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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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看我这里这么写行吗?”听见邹润的提问,池焱站起来撑着身子前倾跨过小半张桌面去看。 尤佩森在他旁边敲打着键盘,目光却从屏幕上往右转。 池焱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没有什么清楚的认知,可能以为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涨奶而已。 然而因为生育,他原本紧柴的臀肉变得柔软饱满起来。宽松的西装外套脱下,便能看见一把收进西裤里的细腰,丰润的臀肉将垂坠感很好的西裤撑起一点弧度。 他倾着身子,两瓣臀肉的轮廓更加明显,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蜜桃。 等人采撷。 邹润和唐愉就像明晃晃的蜜,在阳光下连那束珀色的光、那浮动的香,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会是甜的。 很直接、很诱人,但总觉得有些乏味。 这时,不经意发现岩缝里竟也能流出甘泉,竟倒觉得颇有野趣。 更遑论池焱能流的岂是甘泉? 池焱摸索着手机关掉了午休的闹铃,从桌子上直起身来,感觉有什么一下子从肩上滑落下去。回手一摸,竟是一件西装外套,还不是自己的。 正疑惑着摁下自己额前翘起的乱发,就听旁边传来一声:“师父醒啦?”尤佩森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嗯,”池焱拿着这西装外套还不知所措,“这是……”“我看师父就穿了件衬衫,空调又开得挺冷的,怕师父着凉了,就擅自……”尤佩森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西装外套,“师父不会怪我唐突吧?” 见人如此关心自己,池焱哪觉得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谢谢你。不过没事,我天生体温就比常人高,不怎么怕冷。” “倒是你,”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嘴唇干裂,看起来是上火了。要多喝水,去燥败火。” “都听师父的。”尤佩森垂着眼睛笑得很驯顺。可那团蠢蠢欲动的心火,哪是多喝水就能灭得了的。 下班的电梯里。池焱依旧插在邹润和尤佩森中间站着。这正和尤佩森的意。此时他对池焱的兴趣骤然高涨,对邹润都没那么步步紧逼了。 池焱在和邹润说着话,他就在背后盯着池焱。他身高堪堪到尤佩森下巴,那股似有若无的奶香味从下方飘来,搔得尤佩森心里痒痒的。鬼使神差地贴得更近,甚至池焱那丰润的臀肉都能虚虚地擦过他的大腿了。 尤佩森的心思也管不住地飞得更远:他看起来还很年轻但竟然就有孩子了……是什么样的人会看上这种其貌不扬的家伙。 是什么人把一个普普通通、生育率最低下的男β干到怀孕。 把他的身子琢磨得那么诱人却又毫不自知。 不是没有旁敲侧击地向正式员工们打探过池焱的事。大家也只是委婉地说池焱是单亲爸爸。 那这就意味着,他很可能就是未婚先孕。 一个被玩弄,被迫受孕,被抛弃的β……可比那些端着的Ω有趣多了。 “师父一般都是怎么回去的?” 池焱不知尤佩森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殷勤关心:“我有时候坐地铁,有时候就在前面等公车。”事实当然不是这样,他不想让大家看见戚守麟,就让他在离公司有一段路的地方等。 “我陪你走一段吧,下雨了,我有伞。”尤佩森自然地将他纳入了伞下。 “不……”池焱惊惶地一瞥,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就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打着双闪,“不用了,前面就是公车站,我有能躲雨的地方了。你也快回去吧。”说罢就冲进雨里,跑到公车站的顶棚下还和尤佩森招了招手,示意他没事了。 尤佩森隐约感觉到池焱在有意避着与自己同行,遂不强求。拐了一个弯就停住,并没有马上离开。 池焱还警惕地张望,确定尤佩森已经走了。 一柄压低的黑伞就这么直直闯入他的眼里,被切割得四分五裂的雨帘后是戚守麟表情阴鸷的脸。 池焱顺从地钻进了他的伞下,一路往车子那走去,觉得肩膀都被他箍得有点痛了也没吭声。 终究还是被淋了一段路。雨水浸湿了池焱的白衬衫,黏在身上像笼着一层乳白的雾,透着养得莹润手臂的肌理和老土白背心的肩带…… 尤佩森看着池焱被带上了一辆迈巴赫,然而车子并没有开走,而是拐弯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他立即小跑着跟过去。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停车场里的车寥寥无几。尤佩森很快就发现了那辆迈巴赫。只见驾驶室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容姿不俗。他快步绕到副驾驶那一侧,拉开车门把池焱捉了出来。 “戚……求……回……”尤佩森听不清楚池焱说什么,只能看见他脸上净是哀求。男人把他掼进后座,自己也钻了进去。 “戚守麟……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们回家行么……”池焱拼命缩在后座跟车门形成的拐角,推着欺身压上来的戚守麟。 有α的味道……很淡地残在池焱身上。倘若只是日常的交往,是绝对不可能留有信息素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动了心思。 这引得戚守麟非常不快,一把抓住池焱的小腿往自己身下拉。 他将人如珠如宝地养了那么久,从怀孕开始到现在,为了照顾池焱的忧郁心绪和初孕的身子,硬是没有一次做到最后,都快忍成圣人了。 池焱不愿意让他标记,他也忍了。 竟然就发展成了现在这种状况——哪里来的不知名野狗都敢在他的石头旁边垂涎。 从前根本无人在意的普通β青年,现在被自己养出了些“姿色”就开始有人觊觎了。 痴心妄想。 迈巴赫黑色的车身上下起伏,昭示着此刻车里正在进行的激烈情事。 池焱的身上又是雨水,又是汗水。双手因为不服从而被戚守麟用领带绑缚了起来,勾在他的脖子后面,强迫着抱住他。 棉背心也湿了,两粒艳红得石榴籽似的乳粒被戚守麟隔着衣物叼在嘴里用犬齿捏咬,不堪挤压地洇出了一些奶渍。戚守麟尝到了奶的甜味又上来吻他,舌头淫靡又粗野地操弄着他的口腔,就跟下身的性器一般。 车上当然没有套子,甚至连润滑液没有。戚守麟把手指插到池焱嘴里,搅弄着舌头沾了丰沛的唾液来权当做润滑的。虽然久未被插入,但到底经历了生产。后穴还是把α的性器乖乖地整根吞下。 柔韧的内壁也悄悄发生着变化,变得柔腻如脂,紧紧地吮吸着能赐予它们极乐的偾张性器。 “你以为生了孩子就不用被我干了么……”戚守麟舔着池焱脖子上的细汗,“你在做什么白日梦呢。” 池焱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车里很闷。除了大口喘气,他说不出话。为什么……戚守麟这么做有什么必要。他已经给了他一个孩子了,为什么他还要逼着自己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尤佩森窥见后座的车窗半降下来,连忙闪了身子躲好。 然而并没有人往外看。 除了间或飘出的细碎呻吟,还有……一双搭在车窗上被深色领带紧缚着的手。池焱的手。 濡湿的白衬衫透着肌肤的肉色,被深色领带一圈圈绕着,在手腕处收紧。在灯光映照下显得粉润的指尖还挂着几点颤巍巍的水滴。不知是汗、是雨,还是别的什么。 随着那压抑克制的呻吟突然拔高,十个手指猛地攥紧,好半晌才缓缓展开。无力地垂着。似一只奋力振翅的蝴蝶,拼尽了最后的力量,也没能逃出紧缠着的蛛丝。 又有另一只手伸了出来,应该是那个男人的手。勾住领带,带着池焱无力的双腕收回了车里。 像是野兽将猎物拖回了巢穴中。而十指在车窗上留下蜿蜒湿淋的印记,是猎物最后的挣扎。 明明没有看到任何露骨的画面。 明明只是看到池焱的一双手。 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勃起了。 尤佩森藏在暗处仰头靠着柱子,笑着舔了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