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旧历】坏东西。(肉)
1 …… 万万没想到。T心里沉重的叹了口气,这个虫族真的太舍得了。不仅想要借势而为,且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脸面——按照年轻伯爵现在的脾气性格,真的羞辱玻因斯特的概率其实很低。 别人不清楚提摩西伯恩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T不会因为这种“不知道”——就随便乱表演,他有一个详细的设定表与什么场景会做出的反应选项表。 提摩西刚刚才诚心的夸过这位医生是个天才,并且很满意他所献上的计划成果,这个人是在认真做事,并且做的十分完美,呈现出的效果比提摩西所期待的还要更多。 简直是最佳员工,最佳从属。在这种情况下,提摩西对待这个从属就应该像对待一个长势非常优秀的珍贵植物,给他浇水,晒太阳,抚摸他的叶子与花蕊。而不是因为被植物天生的刺扎了一下手指,就要拿剪刀把他最隐隐为傲的花枝剪掉。 T1337想,如果是他处于这角色的定位,完全会重新选一个机会再做计划,而不是就现在直接破局,一旦失误输掉,这个角色就算毁了。ooc警告模式能直接扣完任务员工成就分,再把基础保底分也给扣掉一半。 这种赌对手翻脸的概率太过冒险,但这个医生真正的优势不是他献上的计划和现在的吹捧,完全是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沉静且没有危险性的在关注提摩西这个虫族。他是提摩西的私人医生,从身体到习惯,这个医生可能要比提摩西的双生还要了解这个年轻雄虫的一些想法。 将自己的观察推演用在自己的计划与吹捧上,形成1+1>会输的绝对效果,这种人不成功还有什么人能成功。员工T再一次拉高了对待这个黑发雌虫的警戒程度。 太豁出去了。玻因斯特亲上来后——立刻加班,四个字砸在员工T的脑袋上。 2 这是一个非常急,却又很小心的吻。 这样说似乎有些矛盾,可提摩西被亲时只有这个想法。 黑发雌虫的亲吻不算娴熟,因为太急,牙齿还磕到提摩西的下唇,进而撞到了雄虫的牙齿。但玻因斯特亲的非常认真,他亲上来以后用自己的唇轻轻含着提摩西的下唇,用自己那适合讨吻的下唇去磨蹭,吮吸,洇湿殿下干冷的薄唇。 年轻的雄虫这时没有动,他就保持那个威胁压着人的姿势,微微低头,眼神往下看,连微表情都不是很多。他今日穿得非常素,一身黑西装,所有的配饰都是细长的银制品,配上他那无动于衷带着审视的眼神,简直像一尊该放在教堂里的石像。 而石像怀中的黑发雌虫却是一条蛇,他一条长腿缠在雄虫的后腰上,双手揽在雄虫的肩头,把距离拉得很近,近到提摩西能够轻易听到黑发雌虫过快的心跳。雌虫修长的身体缠出欲望的弧度,双腿分缠着,将两人的下半身缠贴在一块,轻轻磨蹭。玻因斯特胸膛起伏着呼出一阵急切的呼吸,藏在那个牢笼一样的怀中,献上自己花瓣一样的唇与潮热的呼吸。 “殿下……殿下……” 他从不直言过提摩西的全名,此刻也只是将那敬重的称谓含在唇舌间,吻碎了似的念着,期望对方回应他哪怕一声。 年轻的伯爵的身体不为所动,却为黑发雌虫撩开了他被汗水沾湿的额前黑发,那缕黑发粘在雌虫精致后弯的额触角上,有几缕往下垂黏在玻因斯特的眉眼间;此刻玻因斯特连额触角都是温热的,敏感的感受着提摩西体温偏低的手指轻抚而过,为他抚开刺眼的湿发与汗珠。 冰冷的手指停留在玻因斯特的眼尾,拇指轻轻抚摸蹭弄着,令玻因斯特想起他对自己眼睛的称赞。 【像珠宝,我喜欢你的眼睛。】 您喜欢我。那双冰绿色的眼睛因动情而潮湿,盈着一汪水,偏生睫毛颤抖,多情的让人几乎要怀疑他体内生长着一颗宝石种,不然这双浅到令人发毛的冰宝石怎么会流露出如此动人的情意。 玻因斯特没感受到提摩西的生理反应,这恶劣的年轻雄虫依旧在撩拨他,显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认输。那张俊脸上出现了新的微表情,他恶劣的殿下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没有笑却胜似在笑。玻因斯特很确信提摩西感受到他发情了,植物味的信息素让这个伦理混乱的背德实验室充满了春天的味道,而这个压着春天的人却吝啬哪怕比手指头更多一点的信息素溢出。 玻因斯特要贴的很近,才能从提摩西的唇舌间吸吮到那一点点属于秋冬的甜意。 他越是无动于衷,玻因斯特就越为他任何一次细微的变化举动心动,尤其是提摩西在没有被冒犯到情况下,很少拒绝玻因斯特。 简直像被自己活养出的一颗心生在了提摩西身上。 “殿下……”黑发雌虫无声的念着:“my?love…” 他轻轻又很急切的小啄吻着殿下的唇,如一头初尝甘露的野兽,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所有的甘露吻在石像的唇上,将冰冷的石头染上自己的体温。细密的吻也是讨好的吻,雌虫伸出自己的舌头去亲雄虫的唇缝,没什么阻力,蜂系那卷而细长的舌头蛇一样地钻进了对方的唇里。 他舔到了提摩西柔软的舌头,整齐的牙齿和藏在整齐排牙后的锐利犬牙。犬牙刺伤了玻因斯特的舌尖,当年轻的雄虫在这个吻中尝到血腥味后,才终于有了动作。 提摩西掐着玻因斯特的腰把他往上提了一点,开始主动投入这个亲吻中,另一个人的主动让这个带着血腥的吻甜蜜了很多。 年轻的雄虫显然对这种慢吞吞又让人痒得不行的亲吻方式不感兴趣,他单手揽着雌虫,另外一只没戴手套的手收回来去握玻因斯特的下颚,雌虫的脸型不算精致娇小那款,但被提摩西的手一捏,看上去像个学生似的,尤其是玻因斯特今天没梳发胶,潮湿的黑发垂盖着额头,睫毛轻颤,清艳的脸皮肤白皙,薄薄一层红晕盖在雌虫的鼻尖与脖侧。那一套特别定制的西装早在玻因斯特缠上来时被乱动的肢体撑满,绅士的西装倒成了捆住蛇的礼带,除了情趣没有半点体面的作用。 这会一身黑西装的深红发虫族才像那个主动逼迫的坏角色。 提摩西亲人的方式没怎么变过,总是连亲带咬,喜欢追逐着吮闯进自己嘴里的舌头,咬玻因斯特的舌头像咬一片花瓣似的卷在自己口中肆意玩弄吮吻着。 本来玻因斯特是主动亲吻的一方,现在却只能被提摩西捏着下巴亲,舌头都收不回来。很快提摩西就亲到了他的嘴里,微尖的舌尖舔到玻因斯特的上颚软肉,勾起难耐的阵阵痒意,雄虫的亲吻方式不留太多余地,亲进来就一个劲的舔,又舔又吮,没几秒钟玻因斯特嘴里就给亲出血了。偏偏他被抓得牢,想后仰都没法,只能被迫张着嘴接受这个血腥的吻。尤其是玻因斯特有一个非常适合接吻的唇,他的下唇饱满,稍微笑一下就会挤出一个肉欲的弧度,提摩西很喜欢咬他的唇。 很甜蜜,却也很不留情。提摩西把他亲的甚至有点影响鼻子呼吸了,过多的唾液顺着雌虫的唇角流出来,弄湿下巴。 殿下的吻技还是那么糟糕。黑发雌虫感叹着,但身体却十分诚实的被亲到发软,恨不得殿下的舌头再用力地舔舔其他地方。 一个吻的时间没有多长,等提摩西满意的感觉自己获胜以后,黑发雌虫已经软在他怀中。 按理说,玻因斯特也曾经是军队出身,在身体上可没有那么容易服软。但现在的情况的确就是玻因斯特软在了提摩西怀里,像条蛇似的缠着提摩西,紧绷绷的裤子勒出已经硬起来的器官和线条美丽的大腿。提摩西刚结束一吻,玻因斯特就迫不及待的去亲雄虫的下巴,然后由下往上看着他的殿下,慢慢地用牙齿去咬开提摩西衣领上的第一个扣子。 那个扣子是一颗被压刻过的黑钻石,雕成了圆贝壳的样子,上面钿缠了细细的银线,做成枝型。玻因斯特咬着那颗宝石扣,稍微用力,就用牙齿摘了下来,让提摩西露出了脖子和喉结。他的领带早都在接吻的时候被玻因斯特扯松,年轻雄虫衣着打扮严肃整齐,但领口那一块乱七八糟,露出喉结与脖侧的虫纹,反而有种禁忌破欲的色情感。 黑发雌虫含着那颗扣子,他从下往上望着自己的殿下,眼神湿润却又带着一点点挑衅,含着扣子没有让他说话含糊,玻因斯特抓住提摩西原本是捏在他下巴的那只手,那只手没带手套,黑发雌虫舔了舔提摩西其中一根戴着戒指的手指尖,轻轻地说:“现在,您看上去就像一个刚刚从祈祷间出来,私会娼妓的祭司了。” “祭司可不会让你这样缠着。”年轻的伯爵说,他将雌虫抵在窗上,稍一用力,直接将人转了过去,让玻因斯特面朝玻璃那一块,清清楚楚的看清下方走动的学生和无数实验机器。无数机器的附近装满了联通着科研区的总控监视塔,不出所料,雌虫这时候软绵绵的身躯又紧绷了起来。 提摩西伏在玻因斯特的背后,他贴着雌虫的耳畔问,“如果这块玻璃变成了单向,会有多少人发现你现在的样子。” “……” 年轻的伯爵从胸腔里发出一阵阵低低的笑声,他低头亲了亲玻因斯特的耳朵尖,为雌虫信息素里出现的恐惧感到满意。 玻因斯特总是很会说话,但他并不是没有害怕的东西。 “掌握一切的感觉的确很棒,对吗,我亲爱的医生。”年轻的伯爵用平静的语调说着亲昵的话语,“但现在,亲爱的,我得告诉你。” “在现在这个社会里,还没有到计谋能够改变一切的时候。我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毁掉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提摩西的口吻并没有刻意的威胁,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甚至不需要用到我的特权。” “你总是很喜欢用一些小手段试探我的底线。”提摩西只用一只手就将医生的双手反制在身后,空出另外一只去解开雌虫的腰带。很轻易的就把他的裤子脱下来,露出圆润挺翘的臀部,雌虫拟态成人形,肤色非常匀称的白皙大腿内侧出了很多汗,股缝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热液顺着雌虫大腿内侧凝珠滑落,沾湿伸进去的冰冷手指。 “我不反感你的主意,但你需要收敛自己的野心。”年轻的伯爵平和的说:“交配不是筹码,我希望你能记住这点。” 玻因斯特这个时候意识到自己说话说过了,有那么几秒钟,他就和所有围在提摩西身边的虫族一样,觉得提摩西真的非常难猜测。但也只是几秒钟,玻因斯特对自己向来信心十足,雌虫认为这会只是不小心操作得有点着急了,明明已经感受到伯爵的不耐烦,却还是硬要把局面办成这样——可他就是忍不住啊! “我为我的措辞与行为感到非常抱歉,请给我一个……”雌虫突然停住了话,颤抖的发出一个轻轻的啊。玻因斯特感受到提摩西的手指正顺着他湿的一塌糊涂的股缝慢慢滑下去,没有什么停留的就插进了那个早就准备好的穴口。很不温柔,一开始就是两根手指,纤长冰冷的手指插到柔软湿热的后穴里,刺激得穴肉紧紧一缩,热情的咬住了雄虫。 玻因斯特上一次性爱还是在几个月前,后穴哪怕是提前清理扩张过,也不算松软。只是他身体很兴奋,发情激素刺激身体,产生了许多水液让后穴看上去很合适进入,实际上还是很紧。提摩西用手指弄了两下,拔出来都有点艰难。而且玻因斯特穿得上衣西装后摆有点碍事,总是会滑下来挡住雌虫的臀部,有些麻烦。 “……”年轻的雄虫嗯——?了一下,为了省事,十分干脆直接把玻因斯特的裤子全部撕脱了下来。雌虫为雄虫这突然的举动抖了抖,他就这样被摁在玻璃上,什么反抗能力都被压制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提摩西用撕开的方法剥掉。 黑发雌虫今天的打扮在衣服套件上穿的非常整齐,外套被扒开以后露出里面的西装马甲与白衬,一双白净带着漂亮肌肉线条的小腿上还穿着袜夹,提摩西一件一件剥掉,像拆一件礼物,抚摸着玻因斯特裸露出来的身体。 说实话,玻因斯特皮肤的手感非常好,摸起来光滑柔嫩,但不娇弱,是一种充满了弹韧的柔嫩感,怎么抓都不会坏。很适合提摩西这种没什么耐心的雄虫把玩。黑发雌虫从背后看,典型的倒三角身材被弓起的蝴骨撑出了一种性欲上的美,从弓起的蝴蝶骨往下连着脊椎,到那匀匀一握的漂亮细腰。 就和玻因斯特适合接吻的微肉下唇一样,他的细腰从后面看,还有个非常性感的腰窝,腰窝下就是雌虫圆润的臀部,不算很大,也不像经常战斗的虫族那样紧实,是一种绵绵的圆弹感。玻因斯特裸露的白臀肉贴在提摩西穿着整齐的黑西裤胯部上,甚至能压出软弹向外挤的肉弧,两种极致颜色的对撞——提摩西,礼貌性地硬了一下。 玻因斯特感受到了年轻伯爵的身体变化,他被压贴在玻璃上,闷闷地笑出声,“听候您的差遣。” 但提摩西没有马上行动,他反而问了一嘴玻因斯特这几个月有没有去做交配任务。 “没有。”黑发雌虫那黏黏的,沉沉的调笑声都变了,听上去很诧异和一些藏得很好的不高兴。玻因斯特说:“当然没有,这几个月的时间我都在做实验。” 提摩西:“我猜也是。”雄虫伸手拍了拍玻因斯特的屁股,那圆润的臀肉颤了颤,都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是两个完全陌生的雄雌虫在一块都要忍不住了。可偏偏就是这个无比挑剔的大少爷面对这种情况,年轻的伯爵说:“太紧了,不舒服。” “……”玻因斯特一肚子话卡住。 不过显然大少爷只是抱怨似的点评,他说完就重新伸手,沿着湿漉的股缝插进去,三根冰冷手指的进入让雌虫一个冷颤,接着玻因斯特就明白了为什么提摩西会这样说。 那个玻璃墙并不完全是直的,玻璃的那部分是呈45向外倾斜,玻因斯特被摁趴在上面,正好是上半身贴着玻璃,下半身双腿勉强能站在地上,挺翘白嫩的屁股在这种姿势下,非常适合后入。而年轻的雄虫贴在雌虫背后,轻声说:“自己动一动,” 玻因斯特浑身发颤,后穴淌水淌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是下半身靠着提摩西的胯部,他早都滑到墙下去了!现在这个表现的像混蛋一样的雄虫竟然还要求他自己靠着那几根手指扩张,天哪!天哪! “你会做到的,对吗,我亲爱的。”雄虫温柔却无情的声音含着一个吻落在玻因斯特的耳朵上,他几乎能感受到提摩西呼吸间的热气。 雌虫失神,他不住的转头想要去追逐那个轻吻,一扭头,没来得及后退的雄虫的唇正好轻擦过玻因斯特的眼睫毛,提摩西这时候就显得非常慷慨了。他顺着玻因斯特的眉眼亲吻,用自己的脸颊慢慢下蹭着,最后再雌虫被咬破的肉唇上又亲了一下,全程都没再说话,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对视——但那轻飘又亲昵的细吻足够让玻因斯特理智全无,火气和尊严同时消失,雌虫喃喃的说:“是的,我当然可以。” 3 “啊……”玻因斯特喘息,提摩西伏在他的背后,已经松开了雌虫的双手,正做欣赏姿态的看着雌虫主动撑着玻璃,摇着腰身,就着那几根手指操自己的后穴。 发情和信息素让玻因斯特软得没边,他自己动起来非常费力,但却很专心的翘着屁股努力用湿漉的肉穴去含提摩西的手指。三根并在一起的苍白手指被穴口全根吃完,那两瓣白肉就会止不住的发颤,雌虫很快适应手指的冰冷,随后热情的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肉穴稍微吐出一点点指节根部,又马上往后翘着全部吞下去。紧致的小穴在淫液与扩张下,泛起细腻的粉红,在雌虫毫不犹豫的动作下,很快绽出艳红来。 玻因斯特实在太久没做了,而虫族的恢复能力又是那么的强。尽管后穴一直不住的淌水,玻因斯特自己扩张起来也非常累,尤其是提摩西放出的发情信息素还在压迫他的理智,玻因斯特越动越没力气,一直在出汗,却得不到应有的填满。轻轻的喘息已经开始逐渐加重,并混杂进了一些生理性的压抑哭腔呻吟。 “殿下……殿下。”玻因斯特以为自己咬字还算清晰,殊不知提摩西听到的全是破碎又颤抖,带着哭腔的颤巍,“我…我没…请原谅…力气,殿下,殿下……请别再作弄……” 最后那两个单词被雌虫含在嘴里,呢喃似的嘟囔着,听上去——尽管提摩西知道这个雌虫心肝黑透连血都是冷的——但这会,玻因斯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委屈,尤其是他这会已经软麻到迷糊了,以前的家乡口音都冒了出来。是一种音节黏腻的口语发音,连在一块念着殿下时,迷人的想让人亲亲他那卷起来讲话的舌头。 年轻的伯爵顿了顿,他直起身体,抽出自己的手指,在雌虫含糊又茫然的回头的视线中,扯开自己的领带,只露出喉结的衣领这会大开着能看到锁骨,深红发的雄虫轻呼一声,摸了摸玻因斯特的头发,说:“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说真话。” “……殿下。”玻因斯特眨了眨眼睛,用那种含糊黏腻的低沉声音问:“您也喜欢我这样吗?” “不。”提摩西解开自己的腰带,拉链的声音让雌虫舔了舔唇,年轻的雄虫说:“我喜欢你使坏的样子。” 提摩西的手指在那两瓣浑圆肉欲的臀肉上压出几个肉窝,他掰开两团软肉,露出湿腻的肉穴口,稍微扩张的娇嫩入口此刻呈现着艳红色,穴肉一圈沾着亮晶的水渍,微微鼓胀。雄虫的阴茎挤进两团被水液弄湿的白肉中,用后入的方式插进了那个湿淋的肉洞。 “看上去那么聪明,那么识时务。”雄虫轻声的说。 一股酥热的痒意从被插入的肉穴里传来,雄虫的阴茎上长着一排倒钩的肉刺,缓慢插进来时,摩擦刮弄着所有敏感的肉道。雄虫的肉棒一开始也是凉的,可进入这个又湿又热的小洞后,十几秒不到就开始出现发情的热度。 玻因斯特的脊背开始发抖,他双手抓在玻璃上,手指骨节翻白。他似乎是想要露出一个微笑来应对伯爵的话,可最后只能发出似泣非泣的喘息声。 只有这个时候,当提摩西表现出自己恶劣的一面时,他才会从石像一样冷漠的状态里脱出,雄虫捏在雌虫腰窝上的手指正轻轻打着圈,说:“但总会做出些愚蠢的决定。” 又粗又热的阴茎在没怎么扩张好的肉穴里缓慢地抽插,狭窄的肉穴里含着发情的汁液提供了润滑,鼓起青筋的肉棒像一柄狰狞的武器,破开着含着蜜汁的肉穴,一插到底;年轻的雄虫没有留情,他掐着雌虫的腰身,第一次插入的时候就冲着肉穴最深处的生殖腔而去。那根发育得非常好的肉棒充血后有着非常可怕的体积,而玻因斯特本身在性征这一面就有发育缺陷,他的雌穴比正常雌虫来说,不算窄但较浅,被这样一根狰狞的凶器肆意操入时,会非常容易顶到最里面敏感无比的娇嫩生殖腔唇。 而提摩西就是冲着这个去的,他毫不留情的完全插入,甚至撞得玻因斯特在玻璃上往前颠簸了一下。雌虫的穴太浅了,找对位置后,轻易的就被雄虫干到了生殖腔唇。卵大的龟头像他的主人一样混蛋,顶到生殖腔唇后,恶意的顶碾着那敏感至极的小肉唇,刺激着那块肉唇泄出更多的淫液,逼迫玻因斯特发出颤抖的沙哑尖叫声。黑发的雌虫被刺激射精时,连腿都合不拢了,双腿发抖的模样失禁都像过射精。 “坏东西。”年轻的伯爵笑着说,咬了咬玻因斯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