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篇:十九/大徒弟按着师尊的手狠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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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唐棠灵力被封,都能把望断秋打的气咻咻地炸着毛夺门而出了,如今恢复几成灵力,川长思的下场比他二师兄还要惨,一身青衣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躲避。 不过仙尊的徒弟都贯会没脸没皮的,等他打累了,川长思便会换上一身干干净净风流倜傥的新衣裳,端茶送糕点,让师尊消消气。 这一百多年的时间让望断秋变成了小疯狗,说话总是阴阳怪气。也让川长思变得比以前更加黏人了,自从将他从师兄处掳来,就时刻抱着他,埋头在他颈窝,小可怜似的一声又一声唤着师尊。 撕都撕不下来,像个狗皮膏药。 当然,自那日唐棠追着川长思打,暴露了行踪,也总是有一些不长眼的修士跑过来找茬,而玄机阁主在师尊面前是一副乖顺的模样,对待外人,就又是一副摸样了。 玄机阁内的气候与外面大不相同,川长思不喜寒冷的冬季,也讨厌炎热的夏季,所以玄机阁的范围内,只有春和秋两个季节。 恰逢这日有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席卷了空气中浑浊,淡淡的血腥味弥漫,雨水将丝丝血红冲向一层一层的台阶下面。 来找茬的修士们到了一地,他们都是来“讲道理”,想问问玄知圣君对补天一事有没有什么打算,可惜,川长思连面都不让他们见。他们便仗着人多势众,还有合体大圆满的修士在,与他打了起来。 结果自然是一败涂地。 丝丝雨水落在油纸伞的伞面,将绵纸打湿,一位玄机阁的侍者站站在后面恭敬地撑着伞,川长思身穿一袭青衣,挺拔身姿立在油纸伞下,别在腰侧的一根竹笛垂着穗子,水墨折扇轻摇,他淡定地看过他们,一把合起手中折扇,在伞下回眸看向二楼,待看到窗前的剑修,下意识对他笑了笑。 浑身逼人的气势散了一半,又变回了翩翩公子,对他师尊弯着眼睛,好声好气的扬声: “师尊,外面还下着雨,当心冷风吹着,快些回去。” 随后不等回答,便偏头和身后撑伞的侍者说了一句什么,待对方点头,独自从伞下出去,进了门后走到二楼窗户旁,拉住他师尊的手,牵着他往阵法处走,问今天吃什么甜糕。 他攒了一百年方子,师尊还没一一尝全。 一青一白的袖口下,两只手牵在一起,唐棠一言不发,随着拉扯跟着他走,黑眸平静的小徒弟比他还要高出一些的背影,听着他含笑询问。 窗户开着,雨声淅淅。 —— 唐棠被小徒弟细心养了几日,终于见到了大徒弟。 不过见面的第一眼,他险些没认出来眼前变化有些大的大徒弟。 扶风不知从何处归来,手握一把长剑,穿着不似小徒弟那般复杂,又是云锦又是青衫。简简单单的黑色衣裳下是肩宽窄腰的好身材,眉目冷漠,黑眸淡淡,周身的气场像一把淬过血的利刃般锋利骇人,唇薄而无情,没有弧度。 他大徒弟也不走寻常路,刚和他见面,就趁着小徒弟没在,二话不说一把揽着他的腰,御剑飞走了,怎是一个干脆了得! 他们到底是分魂,能量波动都是差不多的,等川长思察觉有人潜进玄机阁时为时已晚,一道锁链冲天而起,飞剑一偏便躲了过去。 ——暨微山,衍天宗。 掌门寝殿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身黑衣的小冰坨拉着养大他的大冰坨狠狠轻吻,手指在他腰间一勾,大冰坨的腰封便断了,衣服散落一路。被又一个逆徒气的火冒三丈的大冰坨也和他打了一路,狠咬一口他的舌尖,手腕一翻,便要召唤出不归与他打,被对方单手压马路下去,二人一起滚到床上。 ……在床上继续打。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一张简单的架子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没多久,摇晃一停,几秒后压抑至极的清冷嗓音短促的“啊”了一声,床幔放了下去,床身剧烈晃动。 四个床腿都离开地面一点,咚咚咚的落在地板上,里面隐忍不住的急喘都被撞的断断续续。 不多时,床幔中猛的伸出一只汗津津颤抖着的手,没多久,又被一只骨骼分明的粗糙大手抓了回去,仙尊呜咽一声,更难过了。 一把粗长肉刃贯穿本就红肿的艳红肠道,悍然碾压过肥厚穴肉。唐棠双手被一只大手抓着,压在头顶,他敞着腿,被徒弟孽根侵犯,白皙且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又消下去,来来回回,十分色情。 “呜,啊呃……” 望断秋和川长思一个比一个会说粗话刺激他,花样也一个比一个多。但他大徒弟被养成了一副和他一样的直男剑修性子,像个哑巴似的,每次都要狠狠咂在最深处,挤压的“噗嗤”一声,在悍然拔出一大半,快速有力地往里凿。 他不说话,仙尊就更不可能说话了。唐棠隐忍着对方翻江倒海一般顶操敏感点,身体被冲撞的窜动,像是被顶在了肉棍上似的,心里啊啊啊的叫着要死了混蛋呜肚子要被捅穿了,表面眼尾溢出一抹湿意,偏过头咬紧牙关,偶尔才发出一声闷哼。 只不过仙尊身体一颤一颤,隐忍泪水和呻吟,时不时溢出声低喘的模样,反而更加诱人。 扶风脱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一副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好身材,剑修常年练剑,手掌都是粗茧,不比师尊天赋异禀哪哪都是滑腻好摸的,糙的要命,按着师尊手腕,将他一双手牢牢控制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按着大腿根,狠狠往里挺动胀红充血到有些紫的粗壮肉茎,一下一下没入,水花四溅。 他眸色沉沉地注视着师尊在身下颤抖的模样,下身挺动的又快又猛,仿佛装了马达似的,腰肢几乎都摆出了残影来,强悍有力的连连挺送,把唐棠操的汁水横流,热液流了一大摊,那只按着他腿根的手掌也把那处娇嫩磨红了一大片。 师徒俩一个比一个沉默寡言,谁也不肯说话,只有唐棠再被操的实在受不了时才会嗓音发抖的骂上几个简单的词语,床晃悠的更加剧烈,唐棠肚子里又热又涨,黏膜都要被大肉棍捅麻了,腰眼阵阵发麻,雪臀下一片湿淋淋的热液。 他射了又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的阳具红彤彤的,龟头精孔张开,流淌黏液,弄湿了柱身。他不止一次迷迷糊糊的觉得快要被干死了,眼眶发热,泪水默默流淌。 腹中翻江倒海,阵阵酸麻几乎席卷了他的全身,唐棠一边压抑着喉咙中的哭喘呜咽,一边哆嗦着心想不能只有自己这般难过,恶劣的打开共感,让另外两个吃不着的小畜生比他还要难过。 先前怕川长思和扶风在和旁人打斗,共感一开,反而害了他们,所以唐棠便一直没打开过共感,今日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也该用一用共感了。 他共感打开的没多久,扶风就快到了极限,愈发迅猛的抽插让唐棠不自觉抬起了腰,被他抓着的手乱动,带着哭腔叫了几声,扶风更加用力的往里顶,单手按着他的手腕,裹着淫液的孽根插的肉花汁液四溅,喷淋在大腿根上,一阵黏腻的啪啪声后,扶风气息乱了一瞬,用力顶进紧致结肠,抖动着射出热烫,源源不断地激射。 “啊——!!” 唐棠猛然弓起了腰,全身上下抖得厉害,紧致的结肠咬着坚硬顶端,被一股股灼热射满了,结肠壁都被撑了起来,他双脚蹬踹两下床单,溢出一声似痛似爽得哭声。 扶风却是享受到结肠口紧紧咬着他吸吮的快感,实在是太舒服太爽了,他尾椎骨蓦然一麻,不顾还在喷射的肉棍,往装满白浆的结肠内“咕啾”一声重重顶了顶,师尊一颤,肚子凸起,溢出无力气音。 唐棠没有力气挣扎了,他双手任然被固定在头顶,两条腿垂了下去,扶风深深埋进他身体内,舒舒服服射出积攒了百年的灼热阳精,将他肚子一点点射大,宛若个水球似的,也让他难受的眉心紧锁。 当然素了这么久,一次是怎么也不够的,还不等精液突突射完,他大徒弟就不耐烦等待一般,一边射,一边啪啪顶操,在装满了灼热阳精的肚子里抽动碾压起来。 仙尊无力地“唔”了一声,艳红臀眼含不住那么多白浆,随着大徒弟的抽插,淅淅沥沥流满了白臀,在床上积攒出一个小水洼,别说是臀部了,汗液也弄湿了大片床被。 灰色的被褥上一片莹白,汗津津的身体犹如蒙了水的冷釉似的,几丝墨发贴在脖颈,随着喉结的滚动,散发出让人心热的香艳。 扶风喉结一滚,保持着按着师尊两只手腕的动作俯下身去,咬住师尊被川长思这个小畜生吸红的乳头,下身疯狂摆动,又咬又操得师尊两条腿在床上胡乱蹬踹了一下,喉咙发颤,溢出崩溃的哭喘。 “肚……,啊……肚子,要破了。” 扶风将师尊乳晕吸红,气息急促,狠狠往里插了数十下,将唐棠窜在肉棍上顶,等房门被赶来的望断秋和川长思推开,他刚好到达顶峰,畅快的低喘了一声,猛然拔出裹着一层水膜的紫红肉棍,抬起滚了层薄汗的身体,大手快速撸动孽根,飞出一道道乳白,射在师尊冷白的皮肉上。 热烫白浆落在皮肉,特有的腥臊味散开。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唐棠脑海中炸开白光,下身哆嗦着淌出黏液,他无意识的发抖,白浆从他细腻似雪的肌肤上滑落下去,流淌到皱巴巴的床被。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副淫乱至极的画面中,满身情欲颜色。 他抖着粗硬射精的同时,门口经历了两次要命吸吮、和射精快感的望断秋和川长思身体一震,险些丢脸的射在裤子中,下身那根东西硬挺的难受极了,衣摆都要遮挡不住活泼的痕迹。 川长思急切的走过去,爬上淫乱的床,望断秋暗红眼眸深沉,将身后的缓缓门关上。 一扇门隔绝了师徒交合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