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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篇:十二/让他一剑砍了三个孽畜!(剧情)

    凌霄派,清泉峰。

    一只黑色蝴蝶无视禁制,谁也没惊动,飞进常年如春的清泉峰,落在主殿窗边的鲜花上。

    现下已经不早了,主殿却仍然灯火通明,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故清欢坐在榻上,掩着唇咳嗽,宫星河连忙给他倒了杯灵茶,担忧:“怎么又咳了?是不是昨夜受凉了。快,喝点灵茶润润喉。”

    故清欢喝了口灵茶,才止住了咳,苍白的脸没什么血色,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不知怎么,他这几年格外体弱多病,连趁着唐玄知闭关,去勾引任务目标的机会都少之又少,而且为了不让扶风几人厌恶,他甚至不能向唐棠要宝贝,为自己疗伤。

    本来,故清欢的突破速度堪比唐玄知,这也给他三界第一美人的名声外镀了一层金,但几年过去,他的修为没有丝毫长进,一直卡在元婴后期,反而是炸了好几次寒剑峰的川长思几人突然开窍,异军突起一般,不过半百,便达到出窍期,修仙界众人不可置信的同时,也忍不住吹一吹他们师尊。

    什么教导有方啊,慧眼识金啊。

    故清欢每每听到都恨得直咬牙,他从系统那得知扶风几人将来都是登峰造极的人物,便更怨恨唐棠,恨他抢走自己的机缘。

    这么多年支线任务处处碰壁,主线任务也呆滞不前,再加上系统催的急,故清欢已经没有时间了,他暗自让系统刺激自己,病恹恹的吐出口血,吓宫星河一大跳。

    “无事……咳,师兄不必担心。”故清欢垂着眼睫,自嘲的苦笑:“这便是我这贪心人的报应吧。我该认命的,不该为了活着,伤害大师兄。”

    宫星河心疼极了,呵斥:“胡说些什么。”

    故清欢和对方拉扯了好一会,才刻意顿了顿,一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宫星河的犹豫的样。

    宫星河对于小师弟的事可谓敏感至极,当即便问他,怎么了。

    故清欢挣扎良久,叹了一口气,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本从系统中兑换而来的书,放在宫星河面前。

    “师兄,此书中讲了一个故事,相传万年前天道破碎,几千年无一人飞升,众人看不到希望,这时有一位天生剑体的强者,以自身化成巨大的剑,堵住了漏洞,众人得以飞升。”

    故清欢看着宫星河翻阅着书籍,越看表情越严肃,轻飘飘的柔弱语气说着:“如今万年过去了……从一千多年前开始,修仙界便在无人飞升。而大师兄……”

    恰好又是天道剑体。

    宫星河霍然抬头,眸色不明地看着故清欢,故清欢神色没有半分变化,手帕掩着唇咳嗽几声,唇上沾染点点血迹,像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茫然的叹了一口气:

    “原我们穷极一生,都不可能达到那高峰了。”

    ——窗外。

    夜幕中,一只黑蝶从花朵上飞起,漂亮的翅膀挥动,翩翩飞舞地离开清泉峰,回到另一边的山峰上。

    主殿紧闭的窗户被人从里面打开,淫靡的味道扑了出去,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从火红衣袍的袖子伸出来,蝴蝶翩飞,停在他指尖。

    望断秋坐在窗户旁的榻上,一身红衣凌乱的邪气,垂眸慵懒的凤眸,心情极好地挑着唇。

    不过没多久,懒洋洋的气质忽然一变,红衣男人凤眸半眯,唇角的弧度也带了点儿似笑非笑的意思,满身愉悦,变成了危险。

    特殊感应还未出现前,魔使告诉他,那些属于他师尊的天阶法宝是一位修士在从破损的法阵上拆下来的,那法阵有些邪门,仿佛能把人的根骨筋脉全都从身体里活生生剥离出去,他也是九死一生,才从破损的法阵中将这些法宝带回,留下一部分,其余的买了换灵石。

    魔使又查到,这些天阶法宝,是多年前故清欢从他师尊处搜刮出去的,这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后来望断秋被分魂间的特殊感应刺激,强忍着那处的咬吮,吩咐魔使去清泉峰探查,没成想魔使没等多久,便听到了大秘密。

    剑体补天道,为了活着,伤害师兄……

    望断秋唇角含笑,凤眸闪过一丝暗红。一阵风从窗外吹过来,卷起了他耳侧一缕磨发,他指尖动了动,蝴蝶飞走,窗户关上。

    ——

    接下来的一个月,唐棠真真切切在十分不科学的修仙界感受到,什么叫活了又死了,死了又活了。

    那三个小畜生不知道发些什么疯,仿佛没有明日一般,疯狂在他身上施展兽欲,他一身似雪的冷白肌肤被他们仨咬吮的没有一块好地儿,乳头色情地红肿着,跪在床上挨操都前后摇晃,那湿哒哒地肛口无力承受着一根又一根粗热捅入,幸而有灵药涂抹,才只是艳红鼓胀,而不是被磨的不成样子。

    这期间,故清欢贼心不死,反反复复来了两三次,宫星河和江晚愁也各自来了一次寒剑峰,但他们走到门口,便被徒弟用各种花样姿势操的玄知圣君强忍着泯灭一般欢愉,努力稳住的音色给叫停。

    那些人并不知道屋内的模样。

    仙尊墨发湿润,雪肤布满了咬痕和吻痕,一双冷漠的眼睛仿佛蒙了层雾似的叫人怜爱,湿漉的睫毛挂着泪珠,晶莹泪水从洇红眼尾流淌,没入黑发和枕间,薄凉的唇被徒弟舔到红肿,最后骨头都是酥软的,咬紧牙关隐忍的哭腔,也忍不住露出声音,濒死的蜷缩着脚趾。

    他欢愉极了,身体也敏感极了,甚至被人碰一碰肚子,都要难耐的仰头哭喘一声,喉结颤抖滚动,布满欲痕的双腿无力地在满是汗水的床上一蹬踹,便抬起来的发着抖,喷湿身下一床床被。

    唐棠头一次觉得原来爽也是这么令人害怕的事,他被奸淫操干到不止一次迷迷糊糊的心想。

    修仙界真他妈不科学!

    ……

    今天天气不错,暖阳当空。凌霄派众弟子在知善堂听江晚愁师叔讲解丹道,格外认真专注。

    江晚愁穿的花里胡哨,耳边别了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灵禽的鲜艳尾羽,一个小炉子飘在身前,他没骨头似的倚着座椅,悠哉悠哉地摇着扇子,操纵灵力将身前漂浮这的炉子盖子打开,准备往里添灵药。

    众弟子齐齐跟着他的动作。

    “现在我们把灵药加上去,就可以……”

    “砰——”

    一阵巨大的声响从隔壁山头传来,江晚愁和一众准备放灵药的众弟子齐刷刷一抖,弟子们噗地熄了火,江晚愁用灵力控制的丹火猛的窜出去两米来高,燃烧整个炼丹炉,他啊地一声炸着毛尖叫。

    “啊——!!我的炼丹炉!!”

    啪,碎成了渣。

    整个凌霄派都听见了寒剑峰传来久违的爆炸声,前面不知道密谋着什么坏事的宫星河听到声音,皱了皱眉,他看了一眼寒剑峰,带着故清欢正往那处走,就发现一个小弟子正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他拦住那名小弟子,充满掌门威严的道:“慌里慌张的做什么?前面出了何事?”

    小弟子满头大汗, 嗫嚅了好半晌:“弟子见过掌门,见过故真人。前面……前面。”

    见宫星河越来越不耐,小弟子才吞了吞口水道:“玄知圣君快要把扶风师兄们打死了!!”

    宫星河猛地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他那个大师兄有多疼多宠他的几个徒弟,他们又不是不知,怎么可能下狠手。

    别说他不信,故清欢也不信,炸了炼丹炉委屈巴巴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的江晚愁就更不信了。

    三人在半路碰到,对视一眼,秉着怀疑的心态走到寒剑峰,还没上去,便见一道黑影速度极快地成抛物线从山峰上被打下来,“轰——”地一声,压在他们眼前。

    白岩钢做的地板从黑影中心成蛛网状寸寸裂开,扶风半死不活歪头,哗啦吐出一口鲜血。

    宫星河江晚愁故清欢:“…………”

    不等他们做出点什么表情,又是一红一青,飘起来想朵花儿似的黑影咻咻从山峰被打倒下面。

    哇,好凄惨。

    江晚愁怯怯地一缩脚,看着自己那惹师兄生气了的师侄们的惨状,幻疼似的吸气,抖着手把耳边别着的华丽又明艳的羽毛摘下来藏好,站姿也不没个正型了。

    不少弟子被寒剑峰的巨大动静吸引过来,不远不近的站着,看着玄知圣君手执长剑从寒剑峰的路上下来,一身白衣,眉眼冷漠,浑身散发着令人不敢造次的大冰坨寒意。众人也跟着怯怯地退了一步。

    有胆大弟子悄悄抬头,似乎从仙尊看几个师兄的冷漠眼神中读出“孽畜,受死!”,的杀意。

    只见仙尊手指一动,不归嗡地一声出了鞘,他一只手拔出长剑,冲着离得近的川长思就要一剑挥下,雪白剑光晃得人眼睛疼。

    凌霄派众人猛的一吸气,睁大了眼睛,无声尖叫:啊啊啊啊怎么圣君好像是来真的啊!!

    “剑下留人啊师兄——!!”

    江晚愁也被对方这要砍徒弟的模样吓得手一哆嗦,连忙一边提高音量,一边从人群穿过去,疾步走到大师兄身旁,一把拉住他胳膊。

    “师兄!师兄!别激动,这亲生的!!你亲手养大的!”

    玄知圣君被他拉着胳膊,听他一通嘚啵嘚输出,烦不胜烦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句“亲手养大”的踩了雷,他听完后更生气了,一双冷漠的黑眸似乎燃烧着明亮的火焰,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多了几分人气儿,恼怒:“让开!你别拉我!”

    让他一剑砍了三个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