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想被雷劈(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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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今天打的太狠,比分越来越大,隔壁来找事的面子过不去,开始玩儿脏球,他们前锋长得人高马大连撞唐棠好几次,引得学生们不满的嘘声,裴珩和宴清越目中闪过一丝不快。 “会不会玩啊!” 小卷毛怒吼一声要过来,唐棠拧着眉瞪他一眼,见他憋屈的停下,视线才看向前面。 黑皮前锋长得又高又壮,皮笑肉不笑:“呦,不好意思了啊兄弟,我这儿也不是故意的。” 谁都能看出来他的不怀好意和那股子得意劲儿,校队的众人满怀怒火,双方气氛剑拔弩张。 篮球队长火红的球衣湿润,蜜色肌肉布满汗水,他细碎黑发垂落眉骨,露出张扬不驯的眉眼,那种看垃圾的目光让黑皮前锋面露不爽。 “行,不是故意的。” 他自言自语的重复一句,偏头吩咐实验高的人继续打。体校那些人只以为他这是认栽,心里还在对他这怂劲儿不屑呢,直到哨声吹响再次打起来,他们才知道这王八蛋到底多他娘的狠! “砰——!!” 黑皮用胸口截住球,冲击力让他粗狂面容扭曲一瞬,咬着牙带着篮球往前走几步,宴清越闪电般从他手中劫走篮球,转身扔给跑过来的唐棠,唐棠拍两下,调动全身力气砸向黑皮。 没给对方留半分面子,玩儿篮球的都知道,崴脚会形成记忆性,对体育生是大麻烦,黑皮绊他好几次了,其中的恶毒显而易见。 他向来睚眦必报,没有那个菩萨心以己度人,谁要是先犯贱让他不舒服,他就从谁身上找回来。 胸口,肚子……裴珩和宴清越给唐棠打配合,每次抢到篮球都扔给他,直到有一次黑皮来撞人抢球,被唐棠拍起的球不小心砸到脸,流下两道艳红鼻血后,体院的人才彻底被惹火。 “操,你们实验高什么意思?妈的打个球玩那么脏!” “怂逼,是不是玩不起。” “滚你大爷的吧,谁他妈先玩儿脏的??连撞带绊我们唐哥那么多次,当他妈我们眼睛瞎啊。” 两方人扔掉篮球,眼看就要打成一团,体校的老师和实验高教导篮球体育生的老师跑过来,大吼:“干什么干什么,谁敢打架就都他娘给老子滚蛋!反了天了!” 那些人愤愤不满,却又不能不听教练的话,不服气的瞪着实验高的篮球队员,他们先挑的事实验高的人还不乐意呢,更加凶的瞪回去。 黑皮给唐棠使绊子不成,反而自己胃里翻江倒海,他扶住膝盖弓着身干呕了几声,随后气喘如牛的紧紧盯着唐棠。 唐棠脖颈的汗水滑落领口,在球衣下蜿蜒过肌肉,他和宴清越、裴珩,一人碰了一下拳头,偏头和黑皮的视线对视上,也皮笑肉不笑:“呦,我这也不是故意的。” 黑皮差点没被他气死。 两边的老师们在场,架也打不起来了,体校不甘心也没办法,谁让他们技不如人输了,玩儿脏球也玩不过人家,老师都替他们臊得慌,赶紧带他们回体校。 唐棠他们回去洗完澡,换好衣服去上课,本想着这事儿过去了,但谁想到晚上回到宿舍,就见他的床不知道被那个狗儿子泼了水,球星的海报也被撕了,气的他一脚踹在铁架上,转头就要走。 裴珩伸手拦住暴怒的唐棠,皱着眉:“去哪。” 唐棠被他拦住,冷笑一声:“老子去体院找那孙子算账!” 操,他们今天刚发生矛盾,晚上床就被泼了水,说不是那孙子指使的,鬼信?? “去什么去,”宴清越:“今天打球被肘击多少次?身上伤不疼?老实在宿舍待着,明天我去调监控,看看是谁这么吃里扒外。” “……” 唐棠不说话,一副生闷气的憋屈样,不存在的耳朵都耷拉下来,裴珩三人无奈,只好顺着毛好声好气去撸这只炸毛的大猫。 宴清越狐狸眼含笑,带着点儿打趣的问:“唐哥生气了呀?” 唐棠呵一声,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翘着腿:“我生气?我不生气,你们为我好我生什么气。” 阴阳怪气的,可是没生气了。楚骄和裴珩眸中染上笑意,宴清越也乐出了声,见唐棠木着脸瞪过来,一副“你人没了”的表情,立马用手背抵住唇,装作呛到的咳嗽两声,忍笑:“是是是你没生气。” 唐棠和他们分开快三年,再回来已经是高中生,又因为家庭原因过分成熟,他们许久都没见过对方和小时候一样耍脾气了,今天这突如其来的,还让他们挺怀念。 宴清越他们心中被微微触动,笑着去哄目光幽怨,尾巴都炸起来的大猫,想办法逗他开心。 而这只蜜色皮肤,长得格外帅气的大猫也其实好哄的不得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熟知彼此的脾气和秉性,连哄带逗了没一会儿,对方就美滋滋起来。 — 唐棠今天打球受伤,脱了衣服趴在裴珩的床上,等着楚骄抹药,他长得高但体型并不壮硕,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腰肢劲瘦,裤子下臀部圆润,背部肌肉线条随着他躺下抱住枕头的动作微变,明晃晃的抓人眼光。 三个不弯成蚊香圈的视线落在单人床上犹如献祭般的完美酮体,呼吸浊乱一瞬。 唐棠背对他们趴在床上,都能察觉到灼热的视线,他心跳的很快,忍着勾搭崽崽们的羞耻,故作疑惑的偏过头:“哎,看什么呢,在不上药爸爸可要自愈了。” 随后重新趴回去嘀咕:“这点小伤上什么药,又不……嗷!!轻点轻点楚小骄你给我轻点!!我错了,错了,祖宗轻点揉啊!” 他话没说完后背一疼,顿时没骨气的求饶,那不知道被谁撞的伤,让楚骄摸了药的手揉弄着。 楚骄冷哼,放轻了力道。 唐棠一边吸气一边哼哼,偶尔还来一句弄的他好疼,那“叫床”的动静听的他们太阳穴直跳。 裴珩受不了他这么叫,走到床头捏住他腮帮子,让他嘴巴啵地嘟起来,语气隐隐危险:“闭嘴。” “??唔踏马油病啊。” 唐棠后背的淤伤不多,大多数都是脚踝和胸口,楚骄给他揉完药,他从裴珩的扼制中挣脱,翻了个身躺平在床,大大咧咧的露出前面,等着楚骄顺手给他擦了。 “……” 直男忽然翻了身,蜜色的胸肌,粉色的小点,裤沿上是六块结实的腹肌,呼吸间迸发出荷尔蒙,在灯光下晃的他们头晕目眩。 三人谁都没能说话,谁的视线也没能移开,篮球队长并未察觉,他成大字型躺在裴珩床上,嚷嚷:“给我左胸多抹点,妈的那孙子打球真脏,快快快给我揉揉。” 楚骄被他这一声叫醒,愣怔了好半晌:“揉,揉哪?” “揉胸啊,还能揉哪儿。” 直男不拘小节的说完,就被一管药膏扔到胸口,那仨人各做各的事,竟很不道德不管他了?? ……靠。 — 入夜,寂静无声。 唐棠的床被水弄湿,今天得和他们挤一挤,他从梯子爬上楚骄的床,睡在靠着栏杆那处。 楚骄原先还很不习惯,黑夜中睁着漆黑的眸,本以为要失眠了,却不知何时被睡意笼罩。 浅浅的呼吸声温馨,走廊处透来一丝光亮,四人陷入美梦,其中的三人呼吸逐渐急促。 上铺的楚骄闭着眼,眉心微皱,睡裤逐渐被什么东西给顶起来,他难受的下意识往前移动着身体,寻找能让他舒服的东西,直到鼻尖碰到唐棠温热的后背,呼吸到对方身上勾人的体香。 唐棠睡觉前只穿了短裤,楚骄鼻子碰到他温热皮肉,呼吸着他的味道,过了几秒后,突然伸手将他抱进怀中,头埋进对方脖颈,苍白修长的手伸到前面,搭在了蜜色饱满的胸肌上。 梦中不知道发什么什么,楚骄呼吸越来越急促,胯下粗硬不断在唐棠圆润的臀部磨蹭着,引得唐棠歪了歪头,溢出一声含混的呓语。 他贪婪的呼吸着,下体隆起的包顶端逐渐透出水痕,蹭着发小圆滚臀部带来快感,让他喉咙内溢出一声低吟,仿佛只是蹭一蹭都舒服的不行,搭在对方胸肌上的手不自觉收紧力道。 “啊……,骄骄!” 篮球队长睡迷糊了,也没睁开眼睛,嗓音沙哑的叫出来一声,寝室内陷入美梦的,猛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喘着粗重的气。 — 浴室的灯亮着,宿舍只剩下上铺的唐棠,似乎在安静的熟睡,几秒后他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床,关闭“入梦”技能。 浴室,气氛沉默。 裴珩手指夹着烟,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甚至连从不吸烟的楚骄也耷拉着眼皮叼着烟。 淡淡的烟草味弥漫。 宴清越放松的倚着门框,手指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垂下的狐狸眼中,仿佛荡开了什么情绪。 他喉结滚动,笑着的呢喃:“完了,我有点想被雷劈。” 楚骄和裴珩无言。 — 翌日是周六,学生们放假。他们去查监控,废了一番功夫找出是谁趁着晚课跑到他们宿舍往唐棠床上泼水,那人可能还做过别的什么,唐棠在听到他的消息是被学校开除的通知。 实验高是寄宿制学校,放假也能在这,他们基本不怎么回家住。 今天不用上课,唐棠吃了一个薯片,翘着腿玩推塔游戏。这把跳出胜利的图标时,宴清越忽然伸手用指腹擦了一下他嘴角。 直男没察觉到暧昧,反而抬了抬下巴让他喂,这样等下开游戏,就不用怕弄脏手机屏幕了。 宴清越好笑中带着点心酸,心道一句“艹,直男撩基,也天打雷劈,把他们一起劈死得了”。 他没喂唐棠吃几个,唐棠就因为和对面打字骂人的钟馗干上,一边打字一边操作忙的没空搭理他,等这把糟心的游戏打完,唐棠看一下时间起身,将手机揣进兜,像是和什么人约好了。 楚骄放下画具,漆黑的眸看向准备走的唐棠:“要出去。” 唐棠嗯了一声,随口说:“卫杨叫我,也不知道那小子什么事,整得还挺郑重。” 卫杨就是那个小卷毛,他叫唐棠能有什么好事。楚骄几人眸色微冷,唐棠摆了摆手离开宿舍。 关门发出砰声。 他离开以后宿舍异常安静,楚骄垂下了眼帘,遮挡住不透光的黑,过了半晌才抬起眸,在画布上晕染出一个被笼子关着的野兽。 宴清越后背向后靠着,看着桌上吃剩下的半袋薯片,狐狸眼中没有一丝笑意。 裴珩摘无框眼镜,眯着眼擦拭着冰冷的镜片。 这种诡异的安静持续十几分钟,宿舍门被人从外面猛然拉开,出去赴约的篮球队长仿佛受到打击,魂不守舍的晃悠进来,他坐在椅子靠住椅背,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便秘的纠结样。 良久后打开笔记本电脑,将一位女星的剧照设置为桌面,看着屏幕感慨:“艹,还是我女神治愈。” 他这一连串反应,让屋内的gay们心中一沉。宴清越不动声色的观察过女星,开玩笑的问他:“你喜欢这个类型的女生?” 唐棠闻言看他一眼,宴清越表现得很从容淡定,仿佛就是好奇,但眸中的嫉妒没藏好。 他知道自己这把火加对了,佯装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昂,我女神啊这可是。” 宴清越唇角笑容逐渐收敛,楚骄和裴珩看着唐棠美滋滋的欣赏女星,眸中一片晦暗。 — 这个星期暂时没人轻举妄动,让直男在饿的眼珠子都要冒绿光的gay中间浪了整整一周。 周六。 今天天气不好,唐棠出学校买东西,走到一半被雨给阻挡在了咖啡厅外,他本来在臭着脸躲雨,却不经意看见咖啡厅的玻璃窗内,坐着一位穿着火红色快要到脚踝的长裙,相貌妖艳的女生在撑着下巴对他笑,上挑的狐狸眼勾人心弦。 【系统的机械音特意蹦出来提醒:请宿主注意,此人乃小世界主角攻,宴清越】 “……”艹,我崽?? 唐棠面容险些当场扭曲,看着咖啡厅里被化妆术模糊了男性特征,和原来只剩下三分相似,还带了黑色大波浪假发的美女,他爹咪的心态崩了个彻底,甚至想拿起鸡毛掸子打死这不孝子! 不管心中在怎么崩溃,表面上都要冷静,稀稀拉拉的雨声营造出偶像剧的既视感,阳光帅气的运动系男生,看向咖啡厅的玻璃窗内的女人。 咖啡厅里钢琴声优雅,淡淡咖啡香弥漫,外面还在飘着雨,行人举着伞脚步匆匆。 大男孩身姿挺拔,沾染水汽的眉眼带着点招人的野劲儿,他被雨水浇成了落汤鸡,水珠从黑色短发的发梢坠落下去,顺着脖颈蜿蜒过性感喉结,湿了的衣服贴在他体态完美的身体。 妖艳“美女”眸色微暗。 与其说是落汤鸡,不如说是一头花豹在雨中矮着身子,嫌弃的抖搂着皮毛上的雨水。 宴清越红唇微勾,火辣直白的视线从唐棠帅气的脸一寸一寸打量到对方微滚的性感喉结,再到体恤下饱满的胸肌……他被黑色蕾丝皮带遮挡住的喉结滚动,没忍住在心中吹了个口哨。 他看过唐棠女神的剧照,今天这身妆容,打扮,是他在造型室花了大价钱弄出来的,妖艳又不失他自身的本色,为清纯直男…… 量,身,订,制。 粗心的直男也确实落入了他用美色搭建成的陷阱,看着他没多久,耳朵就慢慢的变红。 宴清越狐狸眼微眯,见他对不认识的女人露出这幅可爱的模样,心里犹然升起不爽。 这时,咖啡厅外的大男孩动了,他在宴清越的注视下走到门口开门,一路走到他前面。 被雨淋湿的小豹子,红着脖子和耳朵,目光闪躲的不敢看他,鼓足勇气礼貌询问。 “姐姐,能交个朋友吗。” 宴清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示意他看。 【弟弟想和姐姐交什么朋友,男女朋友么?】 唐棠心里骂骂咧咧,男女关系个屁你他娘的是女吗你个不孝崽!!表面臊的脖子都红了,想起来对方没说话,不禁担忧的问道。 “姐姐,你嗓子……” 大男孩春心萌动,红着脖子和耳朵的模样,让宴清越笑意更深,心中的嫉妒也更重,他对唐棠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头凑过来。 宴清越虽然穿着女装,却没有那种柔弱的女气,黑色蕾丝皮带遮挡男性凸起的喉结,复古长袖红裙垂到脚踝,胸稍微平了一点,狐狸眼带着黑色美瞳,眼角下点了一颗泪痣,撩起眼皮笑的时候,一种漫不经心的压迫,和强势感扑面而来。 如果认真观察一下,就能发现美女姐姐身上攻气十足的违和感,但直男向来粗心,又刚春心萌动,怎么可能会仔细观察意中人。 唐棠符合人设的臊红了脸,他被雨水浇的湿淋淋的,到美女姐姐身边,弯下腰把头低下去。 美女姐姐抬头,混合香水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侧,湿润的吻缠绵地落在他下颌线上,留下一个口红印,大男孩骤然瞪大眼睛,慌乱的抬起头,视线和美女姐姐含笑,带着玩味的眸对上。 美女姐姐懒懒打出一行字。 【我不能说话,现在还想和我谈恋爱吗,小朋友】 “……” 不孝子,戏真多。 唐棠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然后脸变得更红,帅气不驯的眉眼,带着一丝纯情的腼腆,尴尬:“不是,我,我就是想交个朋友。” 他这幅样子让宴清越逗上瘾了,复古长袖红裙垂在脚踝,遮住他男性的骨架,勾了眼线涂了眼影的狐狸眼多情含笑,里的狐狸精都没他勾人,打字调戏【可姐姐想和你谈男女朋友】 天降馅饼砸在纯情直男头上,把他砸了个晕头目眩,连个反应都做不出来,跟灌了迷魂汤似不知不觉被美女姐姐拉着手走到咖啡厅后巷。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空气中还有湿润水汽,咖啡厅后巷上面被一块棚给挡住了,下面没淋到雨,能听到大街上隐隐传来的车鸣声。 高挑美女将帅气阳光的男孩推到墙上,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舌头和对方呆呆的舌纠缠,另一只也贴着甲片的手顺衣摆钻进衣服,抚摸过他湿润皮肉覆盖在饱满胸肌。 湿润的t恤内钻进冷白的手,泛着水光的蜜色腹肌露出来点,胸膛处的衣服隆起一个乱动的鼓包,冷白的手揉抓他饱满的胸肌,胸肌的主人没反应过来时,被宴清越叼着吮的舌不懂得拒绝,胸肌更是软软的弹力十足,手感好的让他爱不释手抓揉。 唐棠后背贴着微凉的墙面,瞪大了眼睛,张着嘴被美女姐姐吻,两条舌头暧昧纠缠,渍渍地吮吸让口水色情的流到下巴,美女姐姐抓住他的胸肌玩弄,他敢保证胸肌肯定被抓红了! 咖啡厅的音乐声悠悠扬扬,后巷里高挑的红裙美人压着一个被雨淋湿的帅气大男孩亲吻,渍渍的水声暧昧又淫乱,手钻进对方衣服下玩弄着胸肌。 大男孩仿佛整个人都傻了,思绪被炸成一团乱麻,似乎也疑惑过美女姐姐好高啊,怎么会比他还要高上一点,但被对方滑腻的舌纠缠给打断,小腹一股火烧的他隐隐要勃起,脸红脖子也红的推对方的肩膀,含混:“唔太,唔太快了……” 他羞臊的浑身肌肉紧绷,弹力十足的胸肌硬的要命,不敢用力的推着身上红裙美人的肩膀,宴清越眸中闪过不满,捏不动硬邦邦的胸肌就去掐他乳头,红唇吮住唐棠的舌,贪婪霸道的吸吮。 嘶!!狗崽子。 唐棠浑身一震,喉咙里溢出一声湿漉的喘息,舌根的疼让他眼角湿润,用了点力把伏在他身上的大美人推下去,啵地一声缠绵唇齿分离,一道银丝牵扯而出,断在唐棠微肿的唇。 他气息不稳的喘着气,看着被推开的美女姐姐疑惑皱眉,歪了歪头像是在问他——你怎么了? 唐棠咽了口口水,舌根又麻又疼的让他吸气。咖啡厅后光天化日的小巷子,他自己被看着长大的崽亲了嘴巴掐了乳头,这腿软的感觉真…… 真他娘操蛋! 他忍下强烈的背德感,做出一副害羞的傻狗样儿,干巴巴的颠三倒四:“太,太快了,万一我是个渣男呢?啊不是,我是说万一,不对没有万一,我才不是渣男,哎!反正你得先了解了解我。” 说完话,偏过了头。 宴清越看着他泛红的脸,漫不经心的探出舌尖舔涂过口红的唇,心想谁说我不了解? 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从牙牙学语到幼儿园,从小学到初中,上了高中我们依旧在一起,比父母陪伴对方的时间都长,我们……是最这世上亲密的人。 哦,裴珩和楚骄不算。 宴清越冷酷无情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