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棍子变大了(剧情?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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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整体配以黑白灰三色的简约风,宽畅,明亮。冷调儿的洗手台上,日常洗漱用品摆放整齐,剃须刀安静地倚在架子上,毛巾一丝不苟的挂在旁边,垂下的边角都让人觉得舒适,也能看得出这间浴室的主人大概率是个有点强迫症的成熟男性。 浴室的门被打开,淡漠冷厉的男人将怀里的白嫩嫩的小花猫儿放在镶嵌进黑色大理石内的浴缸壁边缘,他低声安抚了一句,然后又大步流星走出去,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个矮矮得小凳子和一个iPad。 唐承砚走过去把过于安静的唐棠抱起来,放在小凳子上,修长的手指在iPad上点了点,翻出一个画册,耐心的放在唐棠怀里。 “宝宝,等爸爸一会儿。” 唐棠面无表情的精致小脸蛋儿还带着一块脏污,他捧着iPad,过了好几秒,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男人近乎冷漠的五官线条柔和了几分,他回家后换下了裁剪精良的西装,只穿了一件竖条纹的黑衬衫,西服裤,此刻衬衫的袖子挽上去一节,露出精壮的小手臂,身高腿长的往浴缸前面一立,给仿佛在颜料里打滚的小花猫儿放洗澡水。 浴缸“滴”的一声,往上涌出干净的水流,唐承砚试着水温,将一颗白色的球形物体扔了进去,能容下两三个人的大浴缸往上翻涌的水花瞬间“咕咚咕咚”泛出了白色泡沫,淡淡的奶香味儿甜滋滋地散开。 水温差不多了,浴缸里的泡沫浓郁,唐承砚站在原地,对乖乖看画册的唐棠招了招手。 “过来。” 现在还没到他洗澡的时间呢。 可爱的小面瘫坐在小凳子上,板着精致的小脸儿,抿了抿唇,不去理爸爸,依旧划着屏幕看画册。 唐承砚轻声笑了笑,过去将他一把抱起来,小面瘫“呀”了一声,赶紧抱住爸爸的脖子,手中的iPad差点就掉了下去,死无全尸了。 男人把小花猫儿放在浴缸旁边,碍事儿的iPad也给他架在横在浴缸上方的木质板子上,唐承砚不顾身上沾染的染料,微微弯腰把唐棠弄脏了宽松的上衣脱下来,顷刻间,乖儿子那白得晃眼的胸膛,两颗粉嫩的小奶尖,还有平坦的小腹,可爱的小肚脐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的手蓦地一顿,似乎这时才发现,眼前这个乖的不像话的儿子是个成年的少年,而不是小孩子。 少年上半身赤裸,常年不怎么见太阳的皮肤略显苍白,两道漂亮的锁骨让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上一口,线条流畅极了,腰也很细,仿佛唐承砚一揽就能揽在怀里。 特别是那两个受到微凉空气刺激,而慢慢硬起来的小奶尖…… 唐承砚呼吸微沉,正考虑让唐棠自己洗,他出去抽根烟,避避嫌,就见乖儿子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歪了歪微微凌乱的小脑袋瓜,黑润的眼眸溢出一点点疑惑,好像在问“爸爸怎么还不快点”。 他:“……” 丝毫不知道这是某个芝麻馅的糯米团子在故意引诱,唐承砚捏了捏鼻梁,过去把儿子的裤子脱掉,内裤也放在旁边的衣篓里。 这下乖儿子彻底一丝不挂地站在了父亲面前,那一身细腻莹白的皮肤暗含着脆弱的美感,两颗粉嫩嫩的小奶尖挺立,最让人移不开眼的,还是他下体垂着脑袋,没有一丝毛发的可爱小家伙、两个鼓鼓的圆球,和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 唐承砚指尖不经意颤了颤,他抱起浑身赤裸的乖儿子,掌心贴在腰部那块皮肤,烫的厉害。 然后将他安稳的放进翻涌着水的按摩浴缸,看着丰盈的泡沫将那诱惑的身体遮掩,唐承砚却依旧没松口气,因为这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更能让人的劣性根发作。 他喉结滚动,垂着眼给儿子洗澡,燥热的大手握着沾染污渍的白皙脚踝,细心的搓揉,直到将那块痕迹洗掉,高大冷冽的父亲才带着几分克制的给浴缸里滑溜溜又甜滋滋的小糯米团子洗澡儿。 水流“咕噜咕噜”往上翻着水花,浴室里的气氛多少有些暧昧。 唐棠被父亲伺候的很舒服,表面像被主人rua爽了的猫似的,就差没“呼噜呼噜”的撒娇了,但这只小奶猫儿心里可就不那么纯洁,因为他在想办法去勾引自己的爸爸。 所以,小猫儿突然对浴缸里的翻涌水流的地方有了好奇心,往日里空洞黑润的眼眸溢出点点色彩,他动了动脚丫,水直接打在了唐承砚身上,浇的他衣服都湿了。 小坏猫假装僵硬:“……” 唐承砚顶着湿了一大片的衣服,错愕的看向唐棠,而眼前这个小面瘫似乎也知道自己错了,虽然脸还是面无表情的,可唇却紧抿,乱晃悠的小脚丫也不动弹了,怎么看都好像透着一股子无措。 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忽地就想逗逗这个乖孩子。 “宝宝,”他说:“爸爸的衣服湿了。” 按摩浴缸里,只露出脑袋和莹白肩头的乖儿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娇嫩的唇瓣动了动,又合上,紧紧抿着,就像知道自己做错事儿了的小猫咪,乖巧又试探的伸出小爪爪,勾住他的衣服。 唐承砚心尖忽然一触,就在他打算低笑一声,跟乖儿子解释自己没生气,只是在逗他玩儿的时候,唐棠突然“哗啦”,从浴缸里抬起一只胳膊,小手湿淋淋地拉扯住了他的衣服,蓦地留下几个指印。 乖儿子软糯的小动静儿有些哑:“爸……爸爸,一……一起。” 男人呼吸猛的一沉,一双狭长的眼眸变换,幽暗至极。 此时,少年表情正经的半躺在浴缸翻涌的水流中,一只带着水汽的小手紧紧拉着他的衣服,虽然说话声艰难,但还是乖巧的邀请……邀请他这个父亲,和他一起沐浴。 “爸……爸爸,来。”乖儿子见父亲不说话,又催促的拉了拉。 唐承砚快被浴缸里这不知死活的坏孩子撩死了。 他没在拒绝,而是顺着唐棠的力道过去,然后……慢慢的解开腰带,脱掉裤子、衣物。将这些湿透的衣服扔在唐棠刚才坐过的那个小凳子上,拿开横在浴缸上的木板,无一不健美的精壮身躯“哗啦”沉进温暖的水中,压的浴缸内充满泡沫的水位线都猛然上升了一些。 他露在空气中的肌肉流畅,充满力量感,冲着唐棠招了招手,低淳冷漠的声音现在变得稍显暗哑:“过来,给爸爸抱抱。” 小面瘫好像很不习惯跟人亲密接触,犹豫了好几个来回,才慢吞吞的过去,水流声哗啦哗啦的的推开,他离得近了一些。 唐承砚伸手揽住乖儿子的腰,将他掉了个个儿箍在怀里,儿子细腻温软的脊背贴着他燥热的胸膛,使胸腔里那颗心躁动不安,好像叫嚣着什么,随时要跳出来一样。 他遏制不住心中的兽欲,这些欲望让他早就挺立的性器再一次暴胀,龟头硬生生戳在养子的腰部,他控制不住抵着那块嫩嫩滑滑的皮肤,慢慢摩擦起来。 唐承砚不得不承认,他对自己养大的儿子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他是个禽兽。 被爸爸搂在怀里的芝麻馅糯米团子当然感受到了爸爸的挣扎,他空洞的眼眸闪过狡黠,佯装不舒服似的,回手摸了摸那根大东西,然后再唐承砚吸了口气的时候挣扎出他的怀抱,面对着他,好奇的看着那露出水面的红色大龟头。 他伸出湿润还带着奶香的手,覆盖上去,轻轻捏了捏,引得父亲闷哼,低哑的警告:“棠棠……” 唐棠身体一僵,似乎是怕被爸爸惩罚了一样,可等了半天,爸爸都没惩罚他,小团子又恃宠而骄的捏了捏,玩儿什么大玩具一样,两个小手捧着把玩,左右的晃悠。 水声“哗哗”的响,唐承砚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唐棠垂着眼,摸了摸大龟头硕大的脑袋,纵使心里浪的没边儿,可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儿依旧面无表情,像个小天使。 小天使纯真的抬头,“爸爸……这……这个,棍子变大了。”他又摸了摸,一脸认真:“烫手。” 唐承砚低喘声,性感的都能拧出汁儿,他吃饭之前特意洗过澡,后梳的头发如今自然的垂落,遮挡住些许眉眼,性感的让人腿软。 他丝毫不知道小天使内心里住这个小色鬼,都馋的恨不得掰开臀瓣,自己坐上去浪叫不止了,软嫩嫩的手也佯装不小心划过他敏感的马眼,让唐承砚彻底忍受不住。 “宝宝,”他喉结滚动,嗓音沙哑性感:“宝宝给爸爸舔一舔。” 唔? 唐棠有些疑惑的看着这根狰狞的大怪兽,他凑过去,听话的伸出小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口,淫水瞬间牵扯成丝,在搭配小面瘫精致的小脸蛋儿,别提有多色情了。 唐承砚爽的闷哼一声,忍不住握紧拳头,他胸膛起伏,低低的诱惑:“乖孩子……对,在吃的深一点儿,爸爸生病了,需要宝宝把肉棒里白白的东西吸出来,才能治好。” 老男人不要脸的糊弄一个纯洁如白纸的乖小孩儿。 乖小孩黑发湿润,听到爸爸说他生病了,向来没什么情绪的眼眸还闪过一点焦急,他听话的两只手捧着父亲高高昂扬的大鸡巴,乖乖含住一个头,便撑得动弹不得了。 唐承砚舒服的头皮发麻,他轻喘一声,按了浴缸旁边的一个按钮,让水位线下移,那一整个大鸡巴露出来,只剩卵蛋还沉在水下。 “乖孩子,吞深一些。”男人嗓音沙哑,性感的要人命。 芝麻馅的乖儿子心里饥渴难耐,表面却是一副纯情的模样,他努力张着娇嫩的小嘴,将热腾腾的大肉棒往深处吞咽,小舌头还乱无章法的动弹,青涩的勾引着父亲。 唔,好烫,好大…… 小舌头舔着青筋,感受着口中大肉棒烫人得温度,脉搏突突地跳动,唐棠心满意足地咽了咽口水,用喉咙口去挤压大龟头,当然,这一切都是在青涩的状态下造成的,还给唐承砚带来了一点点伪装的疼痛,让他的父亲更加有成就感。 毕竟……这可是他作为父亲,故意引诱儿子给他口交的呢。 也确实如唐棠所想,这丁点儿疼痛没带来什么别的效果,反而让唐承砚更为亢奋,大鸡巴都硬的不像话,直接往他嗓子眼儿里杵。 “嗯……乖宝宝,含的好深,好舒服……”唐承砚赞叹,他湿濡的手扶着乖儿子的后脑,一点点的往他胯下压,他看着白白嫩嫩的儿子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潮红着脸去不停吞吐自己父亲狰狞的性器,明明都淫荡的流口水了,表情还一派的纯良。 真是……欠操。 他眸色一深,狠狠地往上顶,大手也压着儿子的头,一下一下操着儿子另一个甬道,感受着那震颤的喉管,听着儿子呜呜的闷哼,他心里的欲望越来越深。 “唔……呜……” 阴囊带着水怕打在乖儿子白净儿的小脸蛋,龟头猛的肏进喉管,享受着里面天堂般的快感。 唐承砚爽的呼吸粗重,手臂青筋暴起,他垂着眼,狠狠地操着乖儿子湿软的小嘴儿,不容拒绝的喂儿子吃属于他父亲的大鸡巴。 哗啦哗啦的水声越来越响,少年呜呜咽咽的鼻音越来越可怜。 牢笼快要被打开了,一头野兽仿佛要咆哮而出,唐承砚心中的野兽想恶狠狠的咬住身下乖儿子的后颈,它粗重喘息,想要将自己硕大狰狞的巨屌用力地插进他的骚穴,操的这个乖宝宝哀哀直叫,泫然欲泣的叫他“爸爸”!! “嗯呃!!!” 唐承砚狠喘一声,大手用力将乖儿子的小脑袋按在胯下,大鸡巴跳动几下,马眼大开,一股一股白浆瞬间灌进唐棠的胃囊,乖儿子没抬头,难受的打着颤。 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唐承砚才喘息一声,将大鸡巴拔了出去。 唐棠直起身,潮红着小脸咳嗽,丝丝白浊顺着嘴角滴落到精致的锁骨,原本没有生气的眼眸在这一刻映出水雾,看上去倒是和正常的男孩子没什么不一样了。 “爸爸,”他软糯的嗓音还有些哑,“棠……棠棠治好爸爸了吗?” 他今天破天荒说了好几句话,发音已经从最开始的困难艰涩,变得流畅些许了。 唐承砚垂着眼摸了摸他的头,又过去也在宝贝的额头上吻了吻,声音低哑:“爸爸好多了,不过……宝宝可要记得每天过来给爸爸治病,爸爸离不开宝宝。” 小面瘫潮红的小脸一派认真,嘴角还挂着父亲白白的精液呢,还纯良的,努力的点了点头。 “嗯!” 唐承砚勾唇一笑。 …… 夜晚,唐棠房间的灯已经关了,只有一盏夜灯是永远亮着的。 柔软的两米大床上,姜黄色的被单温暖,劳累一天的小王子平躺在被子里熟睡,呼吸平稳,小脸蛋儿粉嫩嫩的招人疼。 …… 书房灯火通明,淡淡的咖啡香飘散,唐承砚穿着睡衣走过来,他端了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慢慢喝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屏幕上睡得正熟的小王子,才坐下继续工作。 而另一边。 唐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阵,才烦躁的起身,后背倚着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一条腿支棱在黑色的被子里,他低着头点燃香烟,深吸一口。 啧,睡不着,脑袋里全是那个香香软软的小堂弟。 叱咤灰色势力的枭爷在三更半夜里拧着眉,他叼着已经点燃了的烟,不耐烦地咬着过滤嘴儿,心里那头野兽又开始“砰砰砰”撞笼子。 “妈的……” 唐枭阴郁的吐出一口烟雾,他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又睁开眼,摁灭还剩半根的烟,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走出房间。 …… 他推开唐棠卧室的门,走进去,把门慢慢关好,一双幽暗的眼眸看向大床上隐隐熟睡的男孩。 浅浅的呼吸声平稳,屋内似乎还有些男孩身上淡淡的牛奶香,和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很好闻,也很勾人…… 唐枭呼吸着只属于唐棠身上干净好闻的气味,行走在毛绒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的爬上床。 窗外的月色很亮,星辰闪烁,屋内,男人掀开唐棠脚边的被子,顺着往里面爬,渐渐的……姜黄色的被子将男人隆出一个大鼓包,最在熟睡的男孩胯下停止移动。 片刻后…… 大床上熟睡的男孩逐渐皱起了眉,他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难耐的喘息了几声,略显单薄的身体在两米大床上无意识地扭动,似乎要摆脱什么恼人的东西。 “呜……别……” 大床上姜黄色被子隆起一个大鼓包,面容精致的男孩眼睛紧闭,从眼角溢出一滴泪水,他难耐的呜咽喘息,带着哭腔喊出了个字。 月亮羞的躲进云彩,房间里咿咿呀呀的娇吟让某个夜袭的禽兽鸡巴暴胀,他解开自己睡裤的绳索,然后直接把堂弟可爱的小东西吞进喉咙深处,吃的渍渍作响。 “啊——啊——” 唐棠脑袋一个空白,短促尖叫一声。他下意识往上挺腰,直接射在堂哥的喉咙里,夜袭堂弟的禽兽吞掉口中男孩浓郁的初精,舔干净性器,又将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欺负的通红,柱身泛着晶莹水光。 这下就算睡得再死也该醒了,于是,在唐枭刚爬上床时就清醒过来的黑心团子又自己刷上白漆,睫毛颤了颤,睁开水润的眼睛。 他看着掀开被子,对他笑的肆意的帅气男人,僵硬住了身体。 懵懂,疑惑,还带着一丝丝惊恐,唐棠用全方面演绎自己刚刚什么都不知道,我单纯着呢。 “哥……哥哥。”今天话说得多了,在开口也就没那么困难了,他身体僵硬着叫一句。 “嗯?”唐枭应声,随后去亲宝贝堂弟的唇瓣,“叫哥哥做什么?” 某些人看似对宝贝堂弟能说话,并且生平第一次叫他哥哥的事儿没放在心上,可仔细看看,这狗男人如今可不是正在拼命遏制自己上扬的嘴角,看上去似乎还抓心挠肝的,想要跟谁炫耀炫耀呢。 啧,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只是可惜了,现在屋内就他们两个,没人陪他唱这出戏。 唐枭遗憾的心想刚才自己怎么不录个音?想归想,手可没闲着,他掏出自己一大根布满青筋的狰狞大屌,大人欺负小朋友一般,戳弄小堂弟软踏踏的小家伙。 刚射过精的下体被同类性器戳弄,泛起一股陌生的快感,唐棠打了个哆嗦,往下看去…… 他眨了眨眼,在抬头,面无表情的小脸儿带着几分疑惑:“哥哥,你也生病了吗,会死的那种?”因为自闭症,成熟期来得晚,而且从来没接受过这类教育的白纸一样的少年犹豫了一下,最后抿了抿唇:“是……是和爸爸一样的病。” 唐枭呆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是和爸爸一样的病”,就见眼前面无表情的小堂弟鼓起勇气握住了他的大家伙,救死扶伤一般低头含住淌着水的硕大蘑菇头。 怎么说呢……就,整个人呈现一种英勇就义的既视感。 唐棠含住哥哥的大龟头后身体瞬间僵硬,只机械的往深处吞,表面一副“我自闭,但我又不想哥哥去死”的态度,即使怕的身体僵硬的要命,微微颤抖,都要把白白的液体弄出来,心里却开心的嘿嘿直乐。 诶,真好玩儿。 唐枭的性器猛地被小堂弟含在嘴里,还不怎么熟练的吞到喉咙,爽的他瞬间“嘶”地吸了口凉气。 不过…… 枭爷表情极为复杂的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胯下小脑袋渐渐走神。这是他头一次在小堂弟面无表情的小脸蛋儿中仿佛看出了那些生动的情绪,说实话,如果不是小堂弟吃的太舒服,就光凭着这两种情绪,都足够让他瞬时间萎了!! 要死了?治病?? 这他妈什么跟什么? 可唐枭到底是唐家新一代的第一人,手腕儿强,脑子也聪明,没了小堂弟的捣乱,他仔细想一想,联合起小堂弟说的话,就猛地明白了什么,顿时脸色难看的要命,一双眼眸凌厉的在房间内扫过。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他娘的,四个针孔摄像头,两个窃听器!! 唐枭火气几乎灌满胸腔,可还没等他做什么,就被堂弟的小嘴儿嘬鸡巴嘬的闷哼一声,尾椎骨涌上一阵酥麻,爽的他深呼一口气,喉结滚动,烦躁的拧着英俊的眉。 他五指插进小堂弟的发间,掀起眼皮看向理他最近的一个针孔摄像头,无声骂了一句。 唐承砚,你个老禽兽! 另一边。 唐承砚从浴室出来,擦拭着自己湿润的头发,虽然之前和唐棠洗过一次澡,身上也不脏,可那孩子之前用的浴球是牛奶味儿的,他一个大男人用着多少有些不太合适,所以就重新洗了一遍。 他黑发湿润,眉宇冷漠淡然,穿着宽大的黑色浴袍走到书房的电脑前,想看一眼小王子睡安不安稳。他今天故意没跟宝宝一起睡,本是想看看他做没做噩梦,从而判断一下病情,可没想到这仅仅一眼,就让唐承砚冷漠的表情蓦地变得阴云密布。 唐承砚阴沉沉地垂着眼,周身气氛骇人,他亲眼看着电脑的大屏幕上他亲侄子在操他乖儿子的嘴,还不很高兴的拧着眉,对着镜头指名道姓的骂他是个老禽兽,心里冷冷“呵”了一声。 你完了,半斤八两的小畜生。 他扔下毛巾,带着满身冻人的寒气,大步走向唐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