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助教(公众暴露 红臀展览 掴穴 羞耻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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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慕白作为助教上任的第一天。 在这个特别的惩戒小镇上,学校是一个十分神圣的地方,它会接纳每一位帝国送来的“被动”人格者,进行严厉地调教,帮助男孩子们从小学习控制自己淫荡的身体,以便于在毕业后可以顺利地进入社会工作。在这里,细致的规矩与惩罚是最好的教具,帝国建立这个独立于世的惩戒小镇,便是要尝试利用羞罚来更好地敦促“被动”人格者面对自身天生的淫性与性格上的缺陷,让他们学习定期且主动地去寻求有利于自身成长的管教。 慕白在这一届的学生中,几乎是最优秀的那个,当然也是因此,才能够得到作为助教实习的机会。而如果能够顺利通过考核,这无疑将是他的履历上非常漂亮的一笔,甚至会帮助他更快地寻找一位心仪的“先生”,而不至于长期地停留在被小镇的公开训教所监管的状态当中。 想到这些,慕白越发地打起了精神,他仔细地再次整理了校服,摆正象征助教身份的胸章,深呼吸了一下,才推开了教室的门。这只是一节日常的晨间自习课,坐在下面的学生们已经在安静地温习课本,慕白不需要正式授课,他的任务只是在班级内例行巡视,并在自习课结束前的最后半小时集中回答一些学生们的疑问。显然这是学校考虑到他的经验不足安排过的结果。 即使只是例行巡视,慕白也做得极为认真,甚至抓到了两个在自习课上打瞌睡的小家伙,并且毫不客气地勒令他们褪掉内裤站到教室讲台上去,在课后他们当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由正式的惩戒师执刑,理所当然的,让他们的屁股红肿到一整天坐在椅子上都不会再打盹的程度。 慕白站在教室中间的位置,看着背对学生们乖巧罚站的两个学弟,他们年级的确太低,还没有养成良好的习惯,只是普通的晾臀罚站就让两个小家伙羞得脸颊通红。甚至慕白能很轻松地看出,由于紧张或许还有一点点害怕的缘故,右边的小学弟下意识地夹紧了臀瓣,这样绷紧的动作让原本带点儿肥嘟嘟圆润感的臀肉左右两侧凹陷下去,像是两个小酒窝一般。很可爱,但是,很不礼貌。 慕白撇了撇嘴,他即使在刚入校的时候,也很少会犯这样的错误。绷紧臀肉会很大程度上减轻疼痛并增加了受伤的可能性,是完完全全明令禁止的行为。更何况,不够放松代表了对惩罚的抗拒,也是对惩戒师们的不尊重,应该罚肿了小穴叫他再也不敢在受罚的时候绷紧屁股才对。慕白捏了捏自己的助教胸章,在心里这样评判了一句。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最后的问答时间。由于没有正式惩戒师在场,加上慕白毕竟只是实习助教,气氛相对轻松许多,学生们半围拢了慕白,叽叽喳喳地提问,有大半倒都不是课业相关,而是些有关于慕白这位优秀学长自身的问题。慕白开始时还端着些助教的架子,可到底架不住一群人纠缠,渐渐也就放开聊了起来。 “学长真的好厉害,我以前看过学长拍的教育片,有在好多大屏幕上播放呢!”坐在最前排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子十分兴奋地举手抢着叫。 提到那段教育片的拍摄,慕白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飞起了一丝羞红,不接这个话头,只点了点那个兴奋的学弟,轻轻教训了一句,“低声,大呼小叫地,让惩戒师看到定要罚你。” 那男孩子性格活泼,被斥了一句也不害怕,歪头想了想又朝讲台上努嘴道:“学长学长,你饶过他们两个吧,昨天晚上我们班……我们班加训……”他说到这里时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才继续,“大家都好累的……” 即使是慕白,听到“加训”两个字也面色略不自然了两秒钟,犹豫了一下,到底心软这些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学弟们,招手将那两个光着屁股罚站地小家伙叫了回来,两个男孩子一回到同学中间,都是长出一口气。慕白看了一眼刚才那个缩紧屁股的小家伙,长得也是一副娇娇小小的样子,叹了口气,还是缓了声音指点道:“罚站的时候即使害怕也要努力放松,你这样夹紧了屁股绷着劲儿,从后面瞧得清清楚楚,今天是我看见了,明天若是当着惩戒师的面还这样,自己的小屁眼遭罪,记住了?” 听了这话,那才刚坐下的男孩子顿时脸色一白,忙不迭地点头,谢过了慕白的指点之后,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学长…学长这么优秀也会被抽穴吗?” 慕白一愣,却只是一笑点头,“被抽穴,自然是经常的。你们年级还低,等升了高年级,有许多要锻炼小穴的功课,做不好受罚是应该的,但是做得好呢,也会有奖励的。” 另一个刚从讲台上被恕下来的听到这里忙举手,“这个我知道!学长,是不是以后做得好惩戒师们会奖励小穴舒服的?” 这话有些幼稚,慕白一时想皱眉一时又有些想笑,身为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他当然不会是过于羞涩拘谨的性子,只是当着一群不知事的小学弟们,倒真想不出如何解释,只得含含糊糊应付过去。 “那学长上一次被抽穴是什么时候啊?”又有人小声地提问了。 这个问题却难得地让慕白僵住,昨天白天在那位“先生”庄园里发生的事情实在算不上美妙,他昨晚回来甚至辗转反侧,以为自己会为了那段糟糕的表现,而丢掉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实习助教机会,好在今早并没有接到计划有变的通知,这才能让他顺利地站在教室里,虽然……在学弟们看不到的地方,事实上他这位优秀学长笔挺妥帖的西裤里,还包裹着通红的屁股和肿烂的小穴。 慕白咽了咽口水,目光向敞开的教室门外偷偷扫了扫,见空无一人,于是咳了咳,有些心虚,“上一次……唔,也……也蛮久以前了,有些记不清了呢……” “这样啊……”还闪亮着眼睛想听优秀学长分享故事的学生们闻言各自发出遗憾的声音。可还没等这群话多的男孩子再提出什么犀利的问题来,刚还无人的门外突然多了一双闪亮的军靴,男人高大的身影踏着郎朗的步伐声走进来,在慕白身后投下一片片长长的阴影。 “这样啊……”还闪亮着眼睛想听优秀学长分享故事的学生们闻言各自发出遗憾的声音。可还没等这群话多的男孩子再提出什么犀利的问题来,刚还无人的门外突然多了一双闪亮的军靴,男人高大的身影踏着郎朗的步伐声走进来,在慕白身后投下一片片长长的阴影。 慕白只听到那个军靴带来的脚步声,就彻底地僵住了,直到整个人被男人的影子完全笼罩,才缓缓地起身行礼,“秦先生……”他觉得自己鞠躬的动作一定难看极了,腰身就像是生了锈一样,他的目光直直垂落在男人一尘不染地军靴顶端,一动也不敢动。 教室里的学生们听到慕白对男人的称呼,全都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忙乱地一个个行礼。小镇中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个地位超然的大家族,秦姓,是最早支持建立小镇的帝国军方一派,而后秦家与商界巨擘珑家联姻,也是在这两大家族的帮助下,小镇才能安居一隅不受外界干扰。 与没有人格偏向的普通人相比,具有明显的“被动”人格者已是相对极少,而与之相对的“主动”人格倾向更少,且大多不需要特别的引导或帮助,便可自行融入社会正常生活,因此对“被动”人格的管教大多是由公开的训教中心负责,工作人员也多为经过训练的普通人担任,也只有极少数极优秀的“被动”人格者,才能够得到“主动”人格者的青睐,收在身边,得到从一而终地管教惩戒。 而据传言,秦家便是帝国中“主动”人格倾向最为激烈的一支,秦家的每一代家主上任前,都会特别来到惩戒小镇,选择一或多个陪伴身边的“被动”,通过对“被动”人格者施行惩戒管教的方式,平衡自身性格中过于强烈的掌控欲。能够成为这位秦先生考察的目标之一,慕白当然觉得无比荣耀,只是很显然地,若是最终无法通过这位先生的考核,这几乎将抹掉他从前所有优秀的成绩。 慕白低头鞠躬的动作让秦池只能看到他的发心,毛绒绒的发顶因为主人起伏不定的心情而轻颤着,这样明明极力控制,却又无法完全掩饰而泄露出来的一丝丝惧意,配合着优雅漂亮的臣服姿势,构成了十分赏心悦目的画面,极大地取悦了秦池。他轻轻眯着眼睛勾起嘴角,任由无声的静默不断放大充斥在空气里的压力。慕白看不到男人愉悦的表情,这样的无声只向他昭告了这位秦先生的不满意,慕白承认他的大脑在这一刻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些年被细致调教管束,从而深深刻在了身体记忆里的良好教养,仍然在尽职尽责地运行着。 于是只是出于本能地,他将细白的手指搭在西裤皮带上,只是轻巧地一翻一挑,就让西裤沿着挺翘的臀线顺畅地滑落到脚踝,妥帖端庄的西裤底下却是空无一物,身后刚才还唧唧喳喳的学弟们显然都能一眼瞧见他高高肿起的红屁股了……但是慕白甚至抽不出一秒钟来为此感到羞耻,他在不失礼的前提下,用了最快的速度,将双腿从西裤的束缚中完全挣脱出来,又将裤子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好,明明上半身的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胸前还带着刚刚让他在学弟们面前端着架子的助教胸章,但是从腰线往下,已经完全一丝不挂。 慕白双腿分开,两手分别握住脚踝,将红肿的臀和掩藏在臀瓣间,昨天才被男人亲手掴肿的穴口,一并展览般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做这些动作的同时,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男人闪亮的军靴,这是种训练良好的绝对意义上的臣服表示。但是与此同时的,慕白下意识地用牙齿咬了下嘴唇内侧。这是一个他这么多年被教训了无数次却一直没改掉的坏习惯,用一种隐蔽地、不容易被发现地方式,带来轻微却不容忽视地刺痛,帮助自己保持清醒。 这理所当然也是被禁止的行为,任何不经允许地处理自己身体的行为都是被禁止。“被动”人格的很大表现,就是贪恋疼痛,他们擅长通过痛感屏蔽自己的其他感知,从而逃避不想面对的一切,并且也因此无法掌握自身恋痛的程度,带来不可逆的伤害。越是优秀的“被动”人格者,就越是对利用疼痛有着非同一般的痴迷,慕白实在因为这方面的坏毛病被狠狠教训了太多次,但至少至今为止,身为优秀学员之一,这一项的成绩,始终只能在及格线附近徘徊。 秦池差不多是秦家当代嫡系内,“主动”人格的侵略性最强的人,这种来自天生的掌控者的敏锐,让他并不会错过慕白自认为隐蔽的小动作,他高高挑起一边眉毛,手指指节居高临下地蹭过仍然红肿泥泞的肉穴穴口,语声不咸不淡地,“慕白是吧?我还没忘了你的名字,你居然就连昨天怎么被掴肿了穴的都记不清了,嗯?叫你的学弟们过来瞧瞧,穴还肿着,就敢撒谎,本届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男人的声音并不沉,轻轻缓缓地,听不出一丝怒意,仿似和刚才围着慕白叽叽喳喳的学生们一般只是提问而已,但内里的压力却重得慕白稳不住,晃了晃身子,大脑的空白让他只能靠着本能又狠狠撕咬了下唇,凭着口中蓦然多出的一丝血腥气的刺激才能勉强稳住声调开口,“对……对不起……请秦先生责罚……” 男人当然不会忽视这种太过突兀地颤抖,眸色狠狠一暗,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臀缝间。这一下太突然又太重,慕白猝不及防下当然站不稳,又或者说男人本就没想要他撑得住。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吓得身后的学生们全都小小后退了一步,却又忍不住地将怯生生的目光全投注在这位学长的臀间,那处原就高肿的穴口挨了打,应激般地不住张合着,经过良好调教的穴口,绽开时嫣红如玫瑰,收紧时又紧致似雏菊,漂亮得叫人错不开眼睛。 秦池并不欣赏这种美好,只是依然冷冷淡淡地,“喜欢跪那就跪着,好好撅起来,若是跪撅也做不好,那我只好叫你们校长来,看看是不是需要把你送回一年级从头再学一次规矩,你说呢?” “对不起…慕白知错…”慕白不敢抬头,他实在知道自己表现得像个从没受过教导的,鲁莽又毛躁的小孩子,他只能更努力地将腰身折出漂亮惊人的曲线,双腿分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确保从男人的角度可以毫无遮拦地看到他想要责罚的那处脆弱又柔软的穴口。 秦池没再说什么,直到看着慕白以近乎完美的姿态跪撅起来,才勉强嗯了一声表示满意,不过这不代表放过了慕白。男人毫不客气在慕白方才的椅子上坐下,悠然靠住椅背,这才慢悠悠继续道:“不妨重新跟你的学弟们好好讲讲,上一次被抽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回忆得差不多了。” “我觉得,昨天应该给你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如果你的回忆让我满意的话,我不介意当着这些小朋友的面,给你撒谎的惩罚。但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秦池俯身,宽厚的手掌堪称温柔地揉了揉慕白毛茸茸的发顶,凑近了他的耳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笑着,“或许你需要去高压训教中心,解释一下为什么快要毕业都还管不住自己‘自虐’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