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死了知更鸟/刻意勾引/不可以咬,会被殿下发现
泊西的手无力地抓着窗台边。 他的腰被身后的人钳在掌心,身高差的不同让他必须将屁股抬起才能方便身后人的抽插,上身便只能低下去,塌着腰让身后的人操干。 天色已经变黑,身后的人终于达到欲望高峰,将性器直插进甬道最深处,喘息着将体液射进他体内。 森佐将泊西上半身捞起来,箍在怀里,他心中尤不解恨,冷笑说:“真可笑,你和特兰蒂斯家的人亲近。” 他低头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知道吗?是特兰蒂斯公爵亲自要求你父亲一同前去剿灭兽奴的。” 泊西微怔,抓着窗台的修长手指一点点收紧:“什么意思?” 森佐声音拉长:“——同样是剿灭兽奴,为什么安奈家遭受报复,特兰蒂斯家却相安无事?泊西·安奈,你姐姐逃婚让整个特兰蒂斯家族面上无光,你觉得他们真会忍气吞声?” 泊西身体僵硬,斯宾塞的话和森佐的话同时在脑中交错相撞,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又在骗他? 他用力挣脱开森佐的怀抱,森佐的性器从他后穴中滑落,拉出长长的暧昧银丝。他猛然回身,抓住森佐的衣领,狠声道:“说清楚!” 森佐看着他的眼神似有嘲讽似有悲悯:“知道吗,带头造反的兽奴是个女孩,粉发粉瞳。你觉得她是被谁蛊惑,要去屠杀知道自己奴隶身份的家族呢?” “不可能。”泊西后退一步,绝望地笑了:“不可能。” 不可能,他抱住自己的头,无声地蹲坐下去。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嘶吼相撞,他想起父亲疲惫的身影、管家的欲言又止和母亲的悲伤神情。 不可能。 怎么会不可能呢?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 特兰蒂斯因逃婚恼羞成怒,将父亲推上风口浪尖,故意挑弄生事。艾咪因家人的冰冷之言和有心人的挑拨而心存怨恨,要屠杀这个在她心中恶毒残忍的家族。而王庭知道一切,却有意纵容。只因他反抗了王子,父亲也反抗了国王。 泊西笑了。 他甚至开始想,如果他不帮助姐姐逃跑,特兰蒂斯就不会怀恨在心暗中使坏。如果他不陪姐姐一起祈求父亲留下艾咪和希尔,就没有人会将他的家烧光。如果他不反抗疯狂的王子,王庭也不会放纵兽奴潜进城中。 他每一个在当时看来都最正确、最有人性的决定,都将安奈家族推入了深渊。 最终兽奴记恨,特兰蒂斯作梗,王庭纵容。 王庭、特兰蒂斯、兽奴,他们都恨安奈家,便每人一刀,像杀死猎物一般,将这个本就根基不稳的家族蚕食殆尽。 泊西笑的很厉害,甚至笑出了眼泪,笑出了在父母葬礼上都没有流出来的眼泪。 因为实在太可笑了。 森佐蹲下身,大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银发,柔声告诉他:“你只剩下我了。” 他将泊西搂在怀里:“安奈家的事,我也很遗憾。” 是吗?都是罪人,谁比谁更无辜呢? 泊西的眼神有些空洞,他又笑了起来,眼泪在那张漂亮到脆弱的脸上不停滑落。 不重要。 都毁掉就可以了。 * 泊西刚走进窄小的隔间,就被早站在里面的人紧紧抱住。 “怎么才来?”斯宾塞抱着他小声抱怨道:“我等了你好久。” 他说着,嘴唇已经胡乱亲吻上了泊西白皙的脖颈。 泊西隐忍的闭着眼让他亲。 这段混乱的关系始于泊西的刻意勾引,他在无人的地方挑衅地吻上斯宾塞的唇便离开,最终在斯宾塞不停的纠缠中发展成每周一次很短的隐秘见面。 见面时,泊西会同意斯宾塞的拥抱亲吻,但也仅止于此,他的理由十分充分——做过火会被森佐发现。 斯宾塞的嘴唇稍微往下,便能看见印在脖颈上属于其他男人的暧昧红痕。 斯宾塞眼神微沉,一口咬了上去,却被泊西立刻推开。 “不可以咬。”泊西皱眉道:“会被殿下发现。” 斯宾塞咬牙道:“那你亲我!”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将脆弱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泊西眼前,伸着送上前去,急于被面前的人打上痕迹。 “快点。”斯宾塞用身体蹭着他,声音像个十分不安又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亲我。” 泊西眼睫微垂,伸手抱住斯宾塞,埋在他颈间,手扶在他后颈,低头如斯宾塞所愿在他脖颈上亲密地吸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斯宾塞被他吻得动情,紧紧地回抱着他,手不安分地在他后背摸来摸去,用有反应的下身在他身上胡乱蹭。 泊西被他搂的有些喘不过气,他抬起头放开斯宾塞,斯宾塞却不肯放手,反而抱着他很轻的一下下亲。 他的膝盖微弯,唇沿着锁骨隔着衣服一路往下亲,隔着衣服亲了一下泊西的胸口。 这一下刚好隔着衣服亲到了泊西的乳头,斯宾塞呼吸一窒,他用唇隔着衣服碾了碾那粉嫩的凸起,突然说:“我想真的亲一下。” 泊西皱眉道:“不行。” 斯宾塞拱在泊西怀里撒娇,卷曲的黑发像一只巨型狗狗:“让我亲一下。” “不行。” “就一下。”斯宾塞俊美的脸上满是哀求:“我只亲一下。” 泊西压着心中的不耐,伸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胸前的扣子,将那张布满色情红痕的白皙的胸膛袒露在斯宾塞眼前。 说好只是亲一下,斯宾塞却几乎是立刻就凑上前将那粉嫩的乳头含进嘴里。 泊西被他温热的口腔刺激的微颤,低喘一声去推他的肩膀,皱眉道:“不听话,放开。” 斯宾塞抓住他推拒的手,迷恋地含着那乳头,一用吮吸一边用舌尖舔舐逗弄着,含糊道:“我轻轻的吸,殿下不会发现的。” 泊西有些厌烦,蹙眉冷淡道:“下周不要见面了。” “不要。”斯宾塞立刻后悔了,不再叼着那让他心心念念的粉嫩凸起,转而抬起头抱着泊西的肩连声道歉:“我不亲了,我错了。” 泊西的眼神冰冷:“放开。” 斯宾塞慌乱极了:“不要不见我,本来一周就只能见一次,连这一次都见不上,我会疯的。” “你总不听话,我怎么见你?” “我很听话的。”斯宾塞亲亲泊西的手,讨好道:“这周我都有很听话的做你让我做的事。” 泊西脸色稍缓,其实他并没有让斯宾塞做太过分的事情,他还不信任斯宾塞,只是要确认他是否真的听话。 他的语气仍旧很冷:“如果被殿下发现了,我们就没办法在一起了。” “我知道,是我错了。”斯宾塞垂头丧气,看着泊西的眼神中满是深沉的迷恋和乞求。 泊西顿了顿,用手抚过他的发:“乖。” * “舒服吗?”森佐哑声问。 泊西无力的摇摇头。 他面对面跨坐在森佐身上,双臂搂着森佐的肩膀,上身无力地伏在森佐身上。 森佐坐在椅子上,有力的手臂向上掰起他的腿,频率极快的向上顶弄,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快速在甬道中抽插。 “明明很舒服。”森佐亲亲他的脸:“硬的这么厉害。” “太、太快了。”泊西颤抖着趴在他肩上,喘息着说:“慢、慢一点。” 泊西的话却激的森佐动作更粗暴凶猛,强壮的腰身打桩机一样往上插,操的泊西颤抖不已。 性器和甬道疯狂摩擦带来的灭顶快感同时吞噬着两个人,被掰着双腿的泊西被森佐完全掌控,只要森佐的双手稍微放下,他就被迫极深的坐下去,将那性器全根吞入。 每次性器全根吞入,那阴茎都在他薄薄的小腹上顶出硕大的性器形状,夸张又淫靡。 直到泊西双眼失神,筋挛着射出来,森佐才放下泊西的腿,让他完全坐在自己怀里,将性器全根插进,享受着泊西高潮中后穴筋挛收缩带来的快感。 他用双手环住高潮中的泊西,抚摸着他优美的背,爱不释手地对他的脸和脖子亲了又亲。 泊西瘫软在森佐怀里喘息,缓过神后,张嘴一口咬上森佐的肩,力度却不重,声音带着几分埋怨:“说了慢一点。” 森佐失笑地抚着他的背,柔声道:“怪我。” 他神情极其温柔,红瞳中的情意多得快要满溢出来。 自那次争吵后,泊西对他的态度就开始转变,逐渐开始依赖他。虽然性事上泊西仍旧被动,但已开始偶尔回应他的热情。 森佐这才知道,原来与爱人亲密温存,唇齿厮磨,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情,幸福到觉得全世界的花都开了。 他两只大手色情地揉弄着泊西的臀肉,性器重新在甬道中小幅度缓慢进出,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泊西的双腿夹着森佐的腰,无声忍受着森佐粗硬的性器重新在已经被操得发肿的甬道中侵犯。 森佐的精力旺盛,每天都让他吃不消,每次做到最后,他的腰腿都酸痛至极,后穴也肿得厉害。 他冷淡厌烦地看向窗外,窗外,一双窥探的眼睛正躲在窗户下面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和森佐做爱。 那双眼睛发现泊西看过来,先是一惊,随即,似是发现了泊西不会喊出声,那人慢慢从窗外站了起来。 金色的头发,苍白妖冶的漂亮脸蛋,正是三王子克莱斯特。 泊西没什么表情的和克莱斯特对视。 克莱斯特好奇地盯着正被森佐抱在怀中操弄的泊西,他明明正配合着森佐的顶弄发出暧昧的喘息,可那双碧瞳中却冰冷淡漠没有一丝欲望,矛盾又美丽。 克莱斯特盯着泊西冷漠的眼,许久,脸上浮起一个病态的笑容。 三王子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隔着窗子对着泊西撸动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边变态地盯着泊西和自己的哥哥做爱,边在窗外对着泊西被情色染上绯红的脸庞打起了手枪。 泊西对着他嘲讽地勾起嘴角,王庭的人真是一样恶心。 被那双嘲讽却美得不可方物的眼睛看着,克莱斯特兴奋到竟就这样潦草地射了出来。 他舔了舔嘴唇,看向泊西的眼神兴味更浓,然后消失在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