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未婚妻的面被偷偷奸淫(微ntr)/对镜play
森佐箍着泊西的劲瘦窄腰,猛干了软嫩的穴口几百下,边干他边低声问:“怎么不出声?没关系,你未婚妻离得远,她听不到。” 生着病的泊西被森佐奸的双腿无力,大腿根的雪白软肉都发着颤,腿一直失力的往下滑。 森佐一松开他,他就无力趴在了床上。 森佐下了床,从跪姿改为坐在床边,修长挺直的腿慵懒地搭在床沿。 泊西以为森佐做完了,刚松了口气,就被森佐搂着腰拖到怀里。 他被森佐搂着,坐在了森佐下腹上,森佐把性器插进他雪白的双腿间,性器在他大腿根部抽插起来。 泊西目光微微下移,就看见那黑紫色的性器直戳戳的挺立在自己两腿之间,和自己的性器亲密依偎在一起,黑紫色的性器与他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看起来异常淫靡色情。 森佐每次一顶,那垂着的粉嫩性器就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 泊西羞耻难当的闭上眼,哑声道:“快点做,做完就滚。” 森佐无辜道:“我是在给你上药。” 他顶了几下,就不满足地托起泊西的臀,掰开那出了汗的透粉臀瓣,然后拖着臀部的软肉慢慢往下放,让那被操开的穴口将自己粗长的阴茎全根吞下。 这样的姿势插得太深,泊西极不舒服,挣扎着往前倒。森佐才不会让他跑,揪着他的睡衣领将他拖回来,手横在他胸前惩罚性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尖。 泊西被森佐拧的身体微颤。森佐却沉溺于手上的美好触感,在他胸前捏了又捏。 泊西很抗拒被玩弄乳头,伸手去拽森佐玩弄他胸部的手,森佐就干脆两只大手都放肆覆盖在他胸肌上,隔着纯白色睡衣大力揉弄他弹软的胸口。 泊西使劲掰他的手指都掰不开,他心中无力,只能红着眼眶边挨操边被玩弄胸部。 “放开。”泊西哑声道。 森佐却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胸了,他将泊西的睡衣慢慢卷起,大手覆上那紧实的带着汗意的腹部肌肉,边摸边在泊西耳边暧昧道:“你出了好多汗。” 出了一身汗又被撩起衣服,发烧的泊西虚弱道:“冷……” 森佐顿了顿,还是不忍心,拿起绸被将两个人都盖住,爱惜地吻了吻泊西的银发,问道:“还冷吗?” 泊西的绿眸无力的合上,没有回话。 森佐的手重新伸进泊西的衣服,手指在泊西的人鱼线上滑过,摸向那手感良好的硕大胸肌,揉弄着还未消肿的粉红乳头。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管家无奈的声音:“殿下,少爷,希贝儿小姐来了。” 接着,清丽愉悦的女声就从门外传来:“你下去吧。泊西~我进来了。” 泊西的身躯骤然僵硬,心脏狂跳,潮红的脸色开始发白。 他开口推脱:“别……” 就听见森佐打断他的话,悠然道:“进来吧。” 泊西的身体猛地僵死。 森佐在他耳边低声说:“不想被发现就乖乖的。” 门外,管家已经离开,希贝儿推开门,含羞带怯的一张美丽面孔看见披着被子抱在一起的两人时瞬间僵住,她甚至忘了对王族行礼的礼仪,僵硬道:“你们……” 森佐微笑道:“泊西的身体不太舒服,又怕冷,我给他揉揉腰。” 他说着,附身在泊西耳边亲昵地问:“是吧?” 泊西屈辱地咬牙回答:“……嗯。” 被子外看是森佐披着被子将泊西抱在怀里,被子下的两人下身却还紧密相连着。森佐的性器不但埋在泊西体内,手还放在泊西胸口一动一动地磨着他的乳头。 泊西极度紧张浑身僵硬,他生怕被希贝儿发现,当着未婚妻的面被偷偷奸淫的感觉让他窒息,后穴因紧张而疯狂收缩着,夹得森佐的身体都有些颤。 森佐用指尖磨着泊西发颤的乳头,下身微微动了动,性器在泊西的甬道间浅浅抽插了一下,泊西的甬道瞬时因紧张夹得更紧,当面着心爱人未婚妻的面和心爱人性交带来的罪恶快意让人头皮发麻,加上泊西紧窒肠壁的刺激,森佐几乎就这样射出来。 森佐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倒猛干一场,他看向门口的希贝儿,有些压不住自己的不耐,问道:“你有什么事?” 森佐看过来的眼神明明带着温和的笑意,希贝儿却觉得如此压迫和冰冷。她毫不怀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森佐刚刚就已经将她千刀万剐。 短暂的惊慌后,听着王子男主人一般的口吻,看着被王子过度亲密抱在怀里脸色苍白的泊西,希贝儿猛然想起曾听过的王子与泊西的传闻。 不论怎么说,两个人这种姿势都过于暧昧。 她心中涌上嫉意,上前一步说:“殿下,让我来照顾我的未婚夫吧。” 她刻意将未婚夫三个字的音加重。 森佐挑眉,不置可否,泊西却哑声说:“别过来。” 他别过头,不敢直视希贝儿的眼睛:“希贝儿,你走吧。” 希贝儿的身体一僵,眼眶立刻泛起泪意:“你……” “走。”泊西闭上眼,只说了一个字。 一向被娇惯的希贝儿哪受过这种委屈,她咬咬唇,跺了跺脚,含泪转身就跑开了。 “她好像很伤心。”森佐得了便宜还卖乖,笑道:“怎么不让她过来?怕她看见?” 泊西心口抽痛,苍白着脸哑道:“闭嘴。” 森佐却看不得他这幅为别人伤怀的模样,下流又恶毒道:“你刚刚都快夹死我了,怎么,这么怕纯洁的希贝儿小姐发现你正背着她被别的男人操?” 森佐心中涌上打赢胜仗般的快意,扶着泊西的臀肉,边说边向上挺腰,干着那将他吸得紧紧的、无尽美妙的炙热甬道。 泊西被他羞辱得眼眶发红,碧瞳染上些微泪意,绝美的脸上满是悲伤,被迫承受着身后人的侵犯。 森佐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嫉意,在他耳边问:“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背着我和别人做吗?现在和我偷情的感觉怎么样?” 泊西讥讽地笑了,嘲讽道:“偷情要先有情。” 泊西永远知道怎么狠狠戳中森佐的痛处。 森佐几乎是瞬间暴怒,伸出大手扼住他的喉咙,声音染上几分疯狂道:“没有情又怎样?没有情你不一样要敞开腿挨干不能反抗?” 他扯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把泊西摔在床上,扛起泊西的腿,将硕大的性器狠狠捅进已经被操熟的穴口,仿佛这样就能证明泊西的所有权是他的一样。 泊西吃痛闭上眼,不愿看发疯的森佐,森佐的大手却掐着他的喉咙,命令道:“看着我。” 泊西无动于衷。 “看着我!!!”森佐手中收紧,发狂道:“看着是谁把你操得起不了床。” 被掐住喉咙的窒息中,泊西被迫睁开眼,对上那双已经疯魔了的红眸。 森佐剧烈地喘着粗气,仿佛此刻被掐住喉咙的人是他一般痛苦难当。不知是为了羞辱泊西,还是为了说服自己,森佐阴冷道:“谁要你的情?我只要能随时随地上你就够了!” 他尤不解恨,眼角余光扫到屋里的全身镜,便将床上的泊西拖起,掐着泊西的手臂一路拖到全身镜前。 他将泊西搂在怀里,大手箍着泊西的下巴,逼他直视镜子,在他耳边阴冷道:“睁开眼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得合不拢腿的。” 他强行抬起泊西一只腿,扶着硕大的性器在泊西颤抖的视线中一寸寸插入他的身体。 全身镜前,身形高大的金发少年充满占有欲地将通身粉白的银发少年箍在怀中,他俊美的脸庞扭曲狰狞,用同样狰狞的性器用力捅着身前人的紧穴。 银发少年的身体被那丑陋的性器操得一颤一颤的,一只修长白皙的腿被身后人掰起来,让那粉嫩后穴吞吐丑陋阴茎的淫秽画面在完全在镜中复刻。 紧窒的后穴为得到善待而艰难地吞吐讨好着金发少年的阴茎,性器快速进出甬道带出淫浪的扑哧水声,整个场面色情又淫荡。 银发少年绝美的脸庞上却满是痛苦,惊惧的喘息着,无法面对镜中自己被男人肆意玩弄的身体。 森佐一口咬在泊西的后颈上,像狮子一口叼住了将死的猎物一般,用牙齿厮磨着他的皮肤。 被用力拥抱的紧缚感中,泊西逐渐失重,他觉得托着自己的风消散了,他开始无限下坠。 森佐抱着他操弄了很久,才射在了他体内,泊西被操的穴口一时合不上,森佐的性器一拔出,穴口就抽搐着吐出被灌满了的精液。 这场以上药为始折磨为终的性爱到底还是结束了。 痛快的性事后,森佐眉宇间的阴翳才稍微消散。 他清理干净两人的身体,重新好好为泊西上了药,把浑身瘫软的泊西抱到床上为他盖上被子,随即走向屋中俯身捡起地上被泊西扔掉的礼物,两三下扯开包装。 盒子中躺着一条精美的项链,项链吊坠的背面用匠人手艺精心刻上了泊西名字的缩写。 森佐走回床边,俯身将项链戴在泊西脖间,仔细欣赏了一番,随即满足道:“真好看。” 森佐揉了揉他的发,半亲昵半威胁地吻吻他的脸:“一直戴着吧。” * 森佐离开后好半天,泊西身上才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粗暴地直接扯下系在自己脖子上的精美项链,不顾白皙的脖颈被链身的金属所勒伤。 他扬起手,带着恨意用力地将那条项链砸在地上,精美脆弱的项链吊坠瞬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