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竹马洗澡后做了可耻的春梦
这一天直到晚上回家,泊西都在出神。 用过晚餐,他胸闷的慌,干脆去后花园散心。 他的父亲是安奈·布莱尔公爵,王国里少数的异姓公爵,身份尊贵。身为儿子,他以后是要继承父亲爵位的。 这样的家族背景,也让他和姐姐都在很小的时候就已订下了婚约。 贵族之间的婚姻,比起爱情不如说是利益交换。所以贵族之间无论男女,豢养性奴都十分常见。 但家族的教诲加上父母以身作则,让泊西从小就一直远离那些混乱的男女关系,洁身自好。 可如今…… 泊西摇摇头,告诉自己至少没有和森佐王子做的太过分。 他与森佐王子至多也就做到这一步了,绝不能越过底线。 这时,他突然听见花园中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向前走了一步,眼前的画面令他一愣。 希尔浑身赤裸地站在花园旁的空地上,他背对着他,弯腰从面前的水桶中舀水,再浇到自己头上。 希尔的肤色健康,腰身窄瘦有力,偏偏又肩宽,肌肉线条流利,是极致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月光的映衬下,他每一块沾染水光的肌肉都在发光似的,像最极品的蜂蜜一般吸引人去舔咬。 每一次他舀水弯腰,都能看到他屁股上隐隐的肌肉线条,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光看着就十分有弹性,让人想要狠狠击打、用力揉捏。 泊西突感下身一热,他猛地别开脸,羞恼道:“希尔!你在干嘛!” 希尔一愣,转过身看到泊西,愣道:“少爷,你怎么出来了。” 泊西恼道:“谁允许你在这里洗澡!” “太热了嘛,这里风景又好。” 泊西一时之间不知该气希尔裸身洗澡,还是该气自己竟然对着希尔有了反应。 他口不择言道:“赶紧穿上衣服!恶心死了!”说罢,怒冲冲的转身就走。 他回了屋里,没多久,便有人来敲门。 希尔的声音从外面小心翼翼的传来:“少爷?” 泊西把脸埋在枕头里,任由希尔在门外不停道歉,一句话都没说。 他的下身仍然处于半硬中,脑中希尔洗澡的画面挥之不去。 泊西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从小希尔在他心中就像他的哥哥一样,如今他却……他这样和那些乱搞的贵族有什么区别! 更糟的是,这晚泊西做了春梦。 梦中他坐在一把无比华丽的椅子上,森佐跪在他下身为他口交。当他高潮射出时,那人抬起头,却是希尔的脸。 希尔边温声叫着他的名字,边脱光自己的衣服,跨坐在他腿上,用屁股轻轻蹭他的性器。 他边喘息边伸出手,将希尔抱在怀里,用力揉捏那希尔结实而丰满的屁股,一边沉醉于那绝佳的触感,一边难耐的用自己的下身戳弄希尔的屁股。 “泊西……”他听见希尔柔声喊他的名字:“泊西……” 泊西喘息着说不出话。这时,希尔又说:“泊西少爷,该起床上学了。” 接着,有人推了推他的肩膀。 泊西猛地从梦中惊醒,喘着粗气睁开眼,眼前正是刚刚梦里还用屁股蹭弄他下身的希尔。 只是面前的希尔不像梦里的希尔那样放荡,他站在他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少爷,你睡太久了。” “滚!”泊西的脸涨得通红,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片湿润。 他生怕自己肮脏的想法被希尔发现,激动道:“滚出去!” 泊西虽然对外人一向冷漠厌烦,但对家里人一向很好,更是极少对希尔发火。 希尔被泊西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退后一步,有些震惊也有些受伤:“少爷?” “滚!”泊西捂着自己的脸,又悲伤又痛恨道:“恶心!” 自己真的好恶心,怎么能够做这种梦! 这句恶心却狠狠刺痛了希尔,他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在花园洗澡的。” 泊西沉浸在自我厌恶中,没有解释。 * 午饭时,泊西看着自己的午餐,想起这是希尔亲手做的,顿时有些吃不下去。 他干脆放下刀叉,看着一旁发起呆来。 “泊西,你怎么一口都不吃?”旁边的基顿笑着问:“没胃口吗?” 泊西摇摇头,看向窗外。 窗外,摩尔塞正带着他的新兽奴路过,摩尔塞看见泊西,立刻凑过来:“泊西~你今天吃的什么午饭?” 泊西立刻厌烦的皱起眉。他目光落在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兽奴的身上,发现那兽奴裸露出来的胳膊上布满了一道道鞭痕。 泊西猛然站起身来,对那兽奴命令道:“你,抬起头来。” 似是第一次和主人以外的贵族说话,那兽奴有些惊慌的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摩尔塞,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一脸杀气的泊西。 那兽奴妩媚白皙的脸上有着一道清晰的掌印,嘴角有被咬破的伤口,脖颈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你……”泊西有些咬牙切齿,但毕竟这是别人家的兽奴,若他现在因此找摩尔塞的麻烦,只怕回去后这兽奴会遭受更痛苦的惩罚。 泊西本想无视,但左右还是于心不忍。他强忍心中怒火,难得好声好气的对摩尔塞说:“你……待他好些。” 摩尔塞呆住了,片刻后,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很久没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了。” 泊西看不得他这幅猥琐的样子,坐下身,厌烦地说:“滚。” 这次摩尔塞听话的滚了,甚至是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的走了。 走到没有人的地方,他看着身后的兽奴,突然说:“你听到了吗?他和我说话了。” 他伸出手,抚摸兽奴被咬伤的嘴角:“他好久没这样正常的和我说话了。你这张脸真是有用啊。” 兽奴沉默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我不会打你了。除非……”摩尔塞诡异的笑笑:“除非泊西又不理我了。” “真像啊……”这时,两人身后突然冒出一道声音。 摩尔塞看了眼来人,眼中有几分惧意,更多的是憎恶。 来人正是前一天还追在泊西屁股后面那个人高马大的男同学班森。 班森盯着那兽奴,眼神赤裸,直接道:“把他借我玩两天。” 贵族之间互换兽奴并不常见,但摩尔塞却激烈反对道:“你做梦!他是我一个人的!” 班森冷笑一声:“不过是个长相相似的兽奴罢了,你以为真能和泊西比吗?” 摩尔塞也冷笑:“即使是替身,也是我一个人的替身!” 班森解下脖子上价值不菲的怀表,扔到摩尔塞怀里,说道:“借我三天,够了吧?这怀表够买十个他了。” 摩尔塞也笑起来:“我缺钱?”他看向班森手腕上带着的一根破旧的红色细绳,说:“我要那个。” 班森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这是泊西给的。” 摩尔塞冷哼一声,掐了把兽奴的腰身,笑道:“快,叫两声给他听听,看看像不像泊西。” 兽奴的眼神落在那根破旧的红色细绳上,眼神麻木的轻启嘴唇,按照主人的喜好,模仿泊西的声音发出暧昧的喘息。 只叫了两声,班森的眼神就变了。他解下手腕上的红绳扔给摩尔塞,急不可耐的一把扯过那兽奴,就拉往无人的地方。 兽奴跌跌撞撞的跟随着班森的脚步,他回过头,无光的眼睛一直盯着摩尔塞手中那根红绳。 他想起刚刚见到的那个美若神只、高高在上的银发少年。少年随手送出的一根红色细绳,就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 * 心中憋着一股邪火,无处释放的泊西满校园溜达。 他想起昨天与森佐的约定,又唾弃自己竟真想为解决欲望这种事去找王子。 走着走着,他突然听到前面花坛旁传出暧昧的呻吟声。 泊西脚步一顿,厌恶的皱起眉,对这些随地发情的人感到恶心。 他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其中一个人低声喊道:“泊西……” 泊西身体一僵,他还没来得及想通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另一道声音低低的回答:“我在。” 那声音刻意压低,完全是在刻意模仿泊西的声音。 泊西几乎是瞬间就炸了。 他大步走上前,就看见花坛后,班森把那兽奴压在地上用力侵犯。 那兽奴的身体被石头咯的通红,身上遍布着各种伤痕,他大张着双腿,一边迎合着身上男人的侵犯,一边面无表情的发出与泊西声线相似的呻吟。 听见泊西走过来的声响,两人的反应并不相同,兽奴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无动于衷连头都没回。而班森却猛地转过头来,脸上带着被人打扰的怒意。 当他看见泊西的那一刹,他不但没心虚,反而身体一阵哆嗦,下身一边更加卖力抽送,一边盯着泊西的脸、不停地喊着泊西的名字,就这么在兽奴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泊西要吐了。 他大步走过去,一只手揪住班森的头发,另一只手握成拳狠狠砸在班森的脸上! “泊西。”班森被打了以后,竟然还笑着跟他说:“被你发现了。” 泊西冷笑一声,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 班森被泊西的拳头砸得倒向后面,从班森压制中解脱的兽奴低喘一声,无力地向前倒在一边。 班森揉了揉嘴角,笑道:“被你知道也好,我就是喜欢你,惦记你很久了。每一天我都……” 泊西又是一拳砸上去。 班森的脸肿的老高,他吐出口血,接着说:“每一天,我都强忍心意,忍得快要发疯,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泊西打断他,冷笑着反问:“你以为你那恶心的眼神隐藏的很好?” 班森愣住了。 泊西一脚踹在他胸口上,又狠狠一脚踢向他腹部。 班森的身材高大,真要打起来,其实泊西是打不过班森的。 但班森没有还手,安静的躺在那里由着暴怒的泊西暴打。 直到兽奴拉了拉泊西的裤脚,低声道:“您快把他打死了。” 泊西这才勉强找回几分理智,他甩了甩染血的手,看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班森冷笑一声,又回头看向跪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兽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