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鬼嫁夜袭谢安川,钻被窝口交勾引,喜袍真空,骑乘被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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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舒舒服服的在被窝里睡觉了,谢安川在经历上一个末日世界的磨砺之后对于现在的舒适感到格外珍惜。 不过还有一件没有提到的事,那就是[森罗万象]的世界与[大厅]的世界确实有着很大的时间差。 谢安川以为自己已经在那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可留在这里的西里尔和顾川白却告诉他,他只走了一天。 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又是去安顿时墨,又是去满足恶魔性欲的,都没好好睡过懒觉…… 于是今天他决定自己要舒舒服服的再呆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去思考要不要进下一个副本玩。 至于那些系统发布的任务,谢安川都没怎么当回事儿——因为想要完成实在是太容易了,不就是做几次爱吗,轻轻松松啊简直! 所以,现在,他要睡觉了!不睡满十二个小时绝对不起来! ……可是,虽然他是怎么想的,但却不意味着别人也是这么想的。 原本的美梦,大概注定是要被打断了。 ……大约是半夜的时候,谢安川感觉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却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给碰醒了。 好像……是有什么湿滑冰冷的东西正在舔舐他的身体。 而且,怎么还感觉下半身凉飕飕的呢? 是被子被他踢掉了么……他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想要给自己调整一下被子,却被突然映入眼帘的一抹鲜红给吓得一激灵。 操!有鬼! 他猛地睁开双眼,刚刚的睡意全都被抛之脑后。 可为什么这鬼正在舔他的下面?色鬼?好像有点既视感。 他迟疑地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那身影眼熟得厉害:“川白?” 青年毫无声息地抬起一点脸,正是化为成人模样的顾川白。 青年一点都没用吓到了谢安川的自觉,面无表情的掀起眼皮子去看谢安川的脸,冰冷的舌尖还在舔舐着后者的肉棒,模样看上去有些慵懒。 他嗓音冷冽,如寒冬的清泉涌入谢安川的耳中:“相公。” 是熟人,谢安川这才终于放下悬着的心,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个哈切:“你怎么来我房间里了?”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来勾引您。” 谢安川没忍住笑了,他揉揉青年黑色的头发:“哪有这样勾引的。” 青年一边舔着嘴中温热的肉棒,一边眼神淡淡的开口:“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谢安川没忍住又开始好奇对方究竟是在看些什么书,明明平常凑过去的时候还能瞧见对方是在看普通的书籍,怎么一到要做什么的时候,就总是能说出一些奇怪的话来呢? 不过确实……谢安川想了想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小黄文。 夜袭和钻进被窝里口交确实都是常见的套路。 但是很显然,顾川白忘记了自己是个鬼的身份……但对上青年漆黑的眼珠,他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白天的时候大家都在,找不到和您相处的时间。”青年停下舔弄的动作:“您生气了么。” 谢安川摇头:“没有,但下次还是不要半夜来了……”怕对方问为什么,他赶紧转移话题:“怎么又变成这幅样子了?我以为你更喜欢原本的姿态。” 顾川白看了看自己变大的手掌:“现在是夜间,阴气比较足,变成成人姿态的阴气量我消耗得起……而且,书上还说情侣之间时常要换换新意。” 换新意原来还能有这样的意思来着么……谢安川捂脸:“好像有点道理。” 顾川白伸出手扯扯谢安川的袖子:“相公。” 这姿势以往一般都是他少年时会做的,如今变成青年再做出来竟然也不显得突兀。 谢安川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习惯顾川白两个形态来回切换的样子了,无论对方是什么模样,他都能很好的接受。 就与一个人戴不戴眼镜给人的感受是一样的——要是切换得太过频繁,有时候反而会让人觉得他戴与不戴都没什么区别,更没有违和感。 顾川白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了,谢安川看着青年明显长高的模样,却还是下意识地去摸对方的头——虽然胳膊要比以前抬得更高了。 青年默不作声地将头在谢安川的手里蹭了两下,也是丝毫没有自己现在是个大人的自觉。 谢安川微笑着问:“怎么了?” 一双没有情绪的眼望向他,在漆黑的夜里,一个身着嫁衣面色苍白的青年骤然出现在房里,着实有些可怖,可已经习惯对方的谢安川却觉得可爱异常,抚摸对方发顶的手又用力了些。 顾川白慢吞吞的开口:“相公,我勾引成功了么?本来是按照书上写的来的,但是您醒的早了一点,我才刚开始没多久……” 没办法,谁让你身上实在太冷了啊……谢安川的笑容逐渐变得无奈。 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每次都能让他开不了拒绝的口。虽说本来今天是打算要睡成一头猪的,但看来这个想法还是得延后了啊…… 他搂住身着喜袍的青年,虽然有点冷,但他却将其抱得更紧了:“勾引成功了!我已经移不开眼了。” 青年唇角勾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眼中也出现淡淡的微笑,他环抱住谢安川:“太好了。” 太可爱了! 谢安川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无口角色了,是真的萌啊!这谁受得了。 顾川白松开搂住谢安川的手,站起来一点。 谢安川还不明白对他做什么,顾川白却突然掀起了自己的喜袍下摆,露出光洁的大腿,以及……不着寸缕的下身。 “相公,我今天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顾川白毫无表情的脸,再配上已经勃起到贴着小腹的阴茎,说不出的反差带来了异样的色情。 “您喜欢么?” 谢安川捂住脸,面色微红:“……喜欢。” 顾川白这才放下自己繁琐厚重的衣袍,坐在了谢安川的腿上——被他舔了很久的肉棒此刻变得更加火热,炙热地贴着他冰冷的臀缝。 谢安川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扒掉了……但现在却更方便做爱了。 顾川白将冰冷的手指伸入衣袍之中,扶住谢安川的火热,在自己的穴口稍微磨蹭了两下后,冰冷的肠液顿时淌了出来。 接着,他才将穴口对上肉棒的前端,一点点往下坐去。 已经习惯顾川白体温的谢安川适应良好,不仅没有被低温冷得萎掉,反而还更硬了。 “哈……相公。” 同样习惯了性爱的还有顾川白,只是才插入,脸就红了一些,微润的脸蛋为他增添了一点魅感。 顾川白搂住对方的腰身,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脱下对方嫁衣的情况下插入进去。 眼见对方衣冠整齐,一脸正经,被衣袍遮掩住的下身却正一丝不挂的含着自己肉棒的模样……谢安川感觉自己这回是真的被勾引到了。 他将对方往自己这边拉过来一点,柔韧的腰身瞬间就弯了,往他这边倒去。 “唔……嗯……”人类温热的口舌间满是温暖舒适的阳气,顾川白张开嘴接受对方的索取,脸色变得更加红润,清浅的喘息声也明显了一点。 永远淡漠的眼眸中倒影着谢安川的脸庞,叠印出一层淡淡的情欲,漆黑的眸上泛起一层水雾,看上去波光潋滟,漂亮的要命。 “我喜欢您亲我,很舒服……”青年的唇被亲得比之前更红更润了,泛着水光的样子好似果冻。 谢安川将对方的脑袋扣住,重新凑上去:“那就多亲几个。” 他一只手扣住顾川白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是揽住腰身,下身不断地耸动着,冰凉的肠液不断地顺着二人的结合处滴下来,感觉鲜明。 二人的结合就像是一冷一热的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两种鲜明的体感都各自传导过去,让冷的变热,热的变冷,汇聚在一起,就成了温热…… 唯有与谢安川待在一起时,顾川白才能感觉到久违的温暖。他吐着凉飕飕的气,渐渐溢出色情至极的呻吟声。 “嗯……哈啊……” 许是顾川白的性子本就如此,就连呻吟时给人的感受都像是只小猫在叫,惹人怜爱的很。 谢安川直到将对方的唇都吮吸得红肿起来才停下亲吻的动作,而这个时候,他也感觉自己的唇瓣比之前冷上了不少。 要是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是在寒天之中猛嗦了一根冰棍,冻得嘴皮子都微微发麻。 可偏偏他的其他地方又热得不行。 最热的地方就莫过于插在对方体内的梆硬下身了,原本冰冷的肠液都被他捂暖了,温温地往下淌。 每到这种时候,谢安川才感觉自己真的是炎华子民,保持着一颗热忱之心,就连香艳的冷鬼都能被他感化。 不过他这边的感觉是这样,顾川白可就又是另一种感受了……他默默搂紧了谢安川,拽着对方后背衣物的手指收紧,本就白皙的指尖此时因为用力而变得更白。 他感觉自己仿佛要从内部被对方给融化了……虽然知道是错觉,可总又忍不住这么想。 他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谢安川的人类之躯能给他带来这种感受,明明应该是身为百年厉鬼的自己要更厉害一些,怎么遇上谢安川后就什么都不行了呢。 “唔嗯……” 他夹紧了自己的穴肉,变得温热的肠肉此刻虽然依旧不够暖和,但却没之前那么冷了。 紧致的肠肉吸裹着肉棒,就像是要榨取对方体内的阳精一般,不断地蠕动。 谢安川察觉到怀里的青年力气越来越微弱,忍不住眼中含笑:“看来你作为一个色鬼的功力还不够啊。” “唔嗯……我会努力的。”顾川白眼神微湿:“成为更好的新娘,让您不后悔在当初选择带我回来。” “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谢安川甚至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做的还不够,所以才总是让对方这么没有安全感。 于是他将操弄的速度与力道都提升了一些:“就算不努力也没关系,该是带你回来的我要努力才行。” “哈呃……”顾川白的话头被止住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 他昂着自己白皙的脖颈,面色微红,脆弱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来是只厉鬼。 谢安川又吮住对方微红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舔弄和厮磨。 “相公……” 青年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虽然声音还是如同小猫那般轻微,可却全都传进了谢安川的耳中。 “嗯,啊……哈……” 谢安川将手伸进对方喜袍的下摆,揉捏起冰冷的臀瓣来。 青年的身材虽然看上去瘦弱,但两瓣臀肉却挺翘圆润,捏在手里面,除了冷一点外几乎就像是两坨白面团,轻轻松松就能捏出各种形状。 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应该已经留下淡红色的指痕了才对。 可惜看不见……谢安川才心中微微惋惜,又噙住了顾川白的唇:“我快要射了。” “哈……好,相公……请射进来吧……额嗯……”顾川白的眼尾泛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小颗的泪珠,要不是在夜色中泛出微光还真看不太见。 谢安川抬起青年的臀,又用力地放下,仅仅只是几次,内里的肠液就又冒出了更多的量。 “哈嗯……” 在滚烫的精液浇入之时,顾川白眼角滑下一滴剔透的泪水,前身也兴奋地喷涌出了一股精液。 “好热……” 他摸着自己暖呼呼的小腹,温热的后穴夹紧,喉间止不住地泄出残余的呻吟,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来。 谢安川看着表情可爱的青年,动作轻柔地替他抹去了脸庞上的泪:“今天要和我一起睡吗?” 虽然顾川白并不需要睡眠,可还是不假思索地点了头,眼睛还红着,看上去好像刚哭过一样:“……好。” 他搂住谢安川的脖颈,亲了亲脸:“谢谢相公。” “嗯。”谢安川面上染笑地为自己和顾川白盖好被子,搂住对方低温的身体,声音缱绻,就好像在哄一个孩童:“睡吧。” 但谁又能说不是呢? 顾川白不正是谢安川的童养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