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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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闻言我心头一窒,难以自控的哽咽。萧庭梧用手抵开我紧咬着的唇,哭声再也抑制不住,靠着他的肩膀上啜泣起来。 刚刚充满灼热情欲的小巷回响着宣泄般的哭泣声。像是压抑许久骤然间被人拨开云雾见月明。此人还是萧庭梧,我逐渐停下这般丢人行径,发现他肩膀的一片衣料被泪水浸湿。 “抱歉王爷……” 萧庭梧道:“所以以后只能本王让你哭。” 他真的让我哭了,手划进我的衣衫里握着胯下命根催动着我的欲望,我无法控制的挺立欲望,在他十分有技巧的撸动我迅速到达了高潮,又从云端跌落。 “啊……快快一点……” 萧庭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么快吗?” “不不……慢点啊……我受不了了。”带着老茧的手快速在茎身上撸动,时不时抠挖着滴着精液的马眼,揉搓着龟头,我简直要疯了,“求你,求求你……” “叫我的名字。” “王爷……啊!萧……萧庭梧!”又一次达到极致的高潮,颤抖着腰身泄了他一手。 “小点声音,别忘了这是在外面。”萧庭梧坏笑着在我耳边低语,沾满精液的手指在我的穴口揉搓,薄唇堵住不住哽咽的声响。 萧庭梧的手指抵着身体里面要命处顶得我头脑发热,被迫高潮了好几次,他似乎格外喜欢看我情动的样子,时而温柔时而冷酷无情。支棱在外的性器颤抖着喷射着稀薄的精液,我松开紧抓着衣襟的手,颤抖着倒进他怀里。 第二日醒来时已日上三竿,香晴应声进房伺候我洗漱,偶然瞥见铜镜里的人像,只见铜镜里的我眼底发青,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香晴瞧着我的表情,好笑道:“公子一觉睡了好久。” “香晴姑娘惯会取笑我。”除了替萧庭梧透风报信,香晴并不坏。 “王爷说今日给公子从太医院寻大夫来治眼睛呢。” 我惊诧道:“其实不必劳烦王爷惊动太医院的人,这么久了我已经习惯了。” “这可是王爷对公子的一片心意,王爷特意装病求了皇上派了最好的太医来。”香晴嗔怪道。 “那就请香晴姑娘替我多谢王爷。” 14 午响后,我正躺着榻上打着迷糊,春晴领着太医恭敬地请了进来。我赶忙整整衣襟躬身作揖。 太医赶忙道:“公子不必多礼,您这可真是折煞在下了。” 太医身旁的药童麻利地摆好药箱,太医请我落座,号脉时眉头愈来愈深,扶须道:“公子可知你中毒不浅?” “大概是知道的,开始只是夜里视物恍惚,后来天刚昏暗就瞧不见了,前后总共有三年了。”我看着他的神情不由得板正腰板紧张起来,“敢问太医怎么称呼?” “叫在下许太医就好。”许太医缓声道,“下毒者故意酌量用药将公子伪装成雀目的症状,又与寻常雀目症不同,寻常大夫又诊不出来这是什么病,身体也会比旁人畏寒,要是放任不管只怕公子不仅将会眼盲,还恐有性命之忧啊!” 一旁的香晴惊愕道:“这可如何是好。” “在下先给公子配一副药调料着,再配上外敷,每日浸煮两个时辰眼敷,早晚各敷一个时辰。”许太医道,“刚敷时不免会有些酸痛,公子这些年身子亏空,贸然使用强劲的解药反而会适得其反,这些也只是暂时营补,待在下调配出解药来公子的毒自可迎刃而解了。” “多谢许太医妙手回春。”我不免勾起嘴角欣喜道谢道。 许太医摆摆手,药童又麻利的收拾了东西,香晴又将二人恭敬地送了出去。 我瘫倒在榻上,拉过被褥盖在脸上难以抑制地欢喜起来。一直持续到夜晚萧庭梧来时,骑在他身上起伏,萧庭梧轻笑道:“这么高兴吗?” 我凑过去讨好地吻着他,肠道里塞进去的勉子铃随着性器的深入不断被顶的更深,高热的肠壁使得缅铃不断震动发出闷响,刺激的我不住地眼冒泪花。 “本王只是觉得有时候你看不见少了很多情趣。”大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似是不经意道,如果我能瞧见他此时模样,不由得会想起慵懒的临清狮猫。 乘骑的体味进的委实太深,加上里面几颗勉子铃的刺激,不一会我便颤抖着后穴射了出来,疲倦地趴在宽厚的胸膛上。 许是常年练武,萧庭梧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只有胸肌在放松的时候像棉花一样软棉,还很大,鼓囊胸乳间一条深深的乳沟,只着内衫的时候几乎包不住。结实的小腹横亘着一条深深的疤痕,流汗的样子很是性感,正如他所说,有时瞧不见少了很多情趣。 萧庭梧将硬挺的性器拔了出来,里面的勉子铃没了堵塞立刻滚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带着黏腻的水声的铃声。尔后粗硬的性器又重新顶进湿漉的穴道,借着乘骑的体味向上奋力冲撞,大床不堪重负地咯吱呻吟。刚刚射过的身体敏感的蜷缩起脚趾,身子被紧抱在怀里无法挣扎。 “慢点……慢点王爷啊……” 萧庭梧轻佻地笑着捞过我的手按到小腹上,隔着肚皮里面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顶撞在手心,“喜欢吗?” “喜欢……啊求你,慢点……” 我的大脑在这激烈的情事搅的一团乱麻,过分大的性器像是撑平了肠道内的褶皱,随不断进入疼爽的感觉再次快速升腾,身体叫嚣着渴望更快更深的侵犯。 “叫我的名字。”萧庭梧有些激动地低喘道。 “萧庭……梧,啊……求你……”我胡言乱语道,“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萧庭梧紧箍着我的腰,胸腔下激烈的心跳声鼓点似的敲在我的耳膜,硬如铁棍的性器狠狠冲撞了数十下,随后精液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 方才热腾的卧房一下子冷清了下来,我们紧密相贴身上汗津津的,萧庭梧平息着气息伸手替我擦去溢出来的眼泪,问道:“今日可按时敷过眼敷了?” 我无力答话,缓慢地点头。 萧庭梧将手插进湿软的穴道里,精液便顺着手指流出来,因他射的太深,我又遭了不少难受。一顿折腾下来,我半昏迷着轻轻喘息,萧庭梧搂着我卷着一旁未遭殃的被褥入眠。如今已是秋日,夜里凄凉入骨,萧庭梧高大的身躯犹如暖炉,被搂在怀中甚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