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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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我又被萧庭梧带回了京城,他将我安排在离他卧房很近的小院里,派了三两人伺候。 我本以为萧庭梧这样的人会私养很多男宠,相安无事几日不见什么旧人受宠的人前来“探望”我,装作不经意地询问下人,看上去较为好说话的香晴惊讶道:“王爷从来没有养过什么男宠,带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回家,王爷不是那种人。” 我有些无语凝噎,那我是什么人呢? 不出所料香晴扭头就将我的话转告了萧庭梧。当晚我在香晴的伺候下吃饭,萧庭梧携了壶酒来。 如今我又入夜瞧什么也不见,他一杯杯灌我酒,奇怪的是我大概能猜出他脸上玩味的表情。 混迹玩乐多年我酒量不差,但被灌了几杯下去我便浑身发热无力。萧庭梧笑着把我抱在怀里,叫人收拾撤去桌上的饭食。 脸上烧的发烫,脑子也烧糊涂了,不住地往他身上露出的皮肤上蹭,“我我还没吃饱呢。” “不急,本王给你吃点别的。” 说罢微凉的手上下游走地解着我的衣衫,每碰到一处嘴里情不自禁地喘息,我眯着眼睛顺从地扬起脖颈,湿热地吻便落在喉结上:“王爷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 萧庭梧不答,或者说不屑于回答。很快我就知道“吃”的是什么,龟头抵在我的唇边,即使我看不见,他的意味也不言而喻。 我并没有伺候过别的男人,而且他着实有些太大,不论几次都遭受不住。张嘴将他含了进去,学着从前小倌伺候我的样子用手抚摸含不进去的部分,还有鼓囊的囊袋,小心地用唇舌喉咙伺候嘴里的事物,防止咬到他。 距离上次马车里的情事已过去一旬,每每想起都令人瑟缩。那晚被压着索取多次,无论怎么哀求他都被他强硬的手段压制在身下。 那药酒烧得我后穴咯吱发痒,不断流出水来沾湿了亵裤,前面被性器堵着难受的紧。许久后等他泄在嘴里,才满嘴流津的呛咳地被他推开。 被推开的我很无措,在新的地方要花很多时间去适应。半解着衣衫撑坐在地茫然无助地一动不动,莫名感觉从心底蔓藤起闷疼的委屈。 头顶上的人嗤笑一声,将我抱到床上。这次他很有耐心的做好了扩张,粗硬的性器插进来时仿若灵魂都发出了久违的喟叹。 在药效的作用下我浪荡地撅着屁股张嘴求欢,穴道绞紧了不停进出的粗大红涨的性器,渴望他更深的插进来,更凶的操干,“再深一点……嗯!” 木床伴着身躯的撞击动作咯吱作响,萧庭梧也被这情欲感染,捧着我的脸轻啄着唇粗喘:“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是……太美了,让人恨不得,干死你!” 之后萧庭梧身体力行的证明如何“干死”我,一夜床事的动静响了许久。而我每在承受的筋疲力尽后被药效再次燃起欲望,直到事闭几乎泄不出来,我以为我会在萧庭梧不休止的操干下精尽人亡。 萧庭梧留宿的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在做爱。有时候他会拿别人献给他的新奇玩意用到我身上,兴致勃勃的玩乐。 萧庭梧是当朝皇帝的亲弟弟,年少时就随顾将军领兵出战,京城无人不赞扬他的战绩,他的英姿飒爽,戏文里来来回回地唱着这位天将下凡的小皇子。 后来萧庭梧战场失捷,腹部重伤,尔后一蹶不振。一日与人在迎桃倌为了一小倌大打出手令先皇震怒,差点废了曾经意气风发的小皇子。 先皇驾崩后,萧庭梧的哥哥也就是嫡长皇子顺利登基,封为成王,任大理寺监察,实际上就是个闲散王爷。现今他藏人在府,京城都在传成王金屋藏娇,得了一个手段高明的美人万般宠爱。 转瞬到了秋日,凉风习习,萧庭梧将我掳到成王府已有一季度有余,虽说没有什么禁制,府中上下我也已熟悉。今日皇上的静贵妇生辰,萧庭梧装病在府中躲懒。 “唔……嗯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