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 畏惧是本能驱动,忠诚是天性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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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桉叼着白夜要的绳子,放到他手边,低眉跪着。 “好狗,跪上来。”白夜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 白桉跪在沙发上,双腿大开,露出略带红肿的穴。他的小腿被向上折起,与大腿交叠后用双柱缚束紧。下半身的重量完全由膝盖承托住。沙发虽然柔软,但没有其他的借力点,随着时间的流逝,膝盖承受的重量最终还是会变成让他痛苦的源泉。 “右手。” 白桉配合白夜的指示,向后伸出自己缠着纱布的右手。他体会着右小臂被绳子一圈一圈束缚住带来的拘束感,把脸埋进了沙发靠背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夜收紧了绳子的末端,系于垂下的滑轮上,固定在房顶。 原本没有什么难度的反手缚,白夜却绑得格外细致认真。上身的着力点被均匀分散到小臂,他反复确认了带着伤的右手没有单独受力后,才慢慢将滑轮拉了上去。抽出最后一条绳子,交叉穿过白桉胸前,缠绕上分身,嵌入后穴,反穿回来将左手折叠缚在身后。 白桉的下巴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他感受得到,白夜这次用的也是活结。被吊起的右手不敢使力,微微的颤动都会使勒着后穴的绳子嵌入更深的地方,碾压他敏感的地带。 白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抽出一根藤条,甩了两下,划破空气的声音回荡在小楼里。 还是藤条么……白桉听着凌厉的破空声,识别出来了白夜手中的刑具。不好的记忆顺着绳子涌入他的骨血,束缚终是成了牢笼,将他禁锢在这里,不得解脱。 白桉眼底一片哀切,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身上起了一层战栗,额头忍不住向沙发背上顶了顶,心下沉沉的,被绳网束缚的旧场景又鲜活了起来,他真的好怕…… 白夜根本不需要试藤条的力度,破风声自然是故意甩给把头扎进沙发的小鸵鸟听的。 他看着认命不敢反抗的白桉,只觉得这副模样可爱得紧。又回想起往日的白桉受罚时木讷的样子,心中不是滋味。他用藤条点了白桉他向上翻起的脚掌,故作低沉地说,“别抖了,听着点规矩。” “是……主人。”白桉嘴上应着,实则不受控制地抖得更厉害了。 这副被吓破了胆,犹如惊弓之鸟的样子,将白夜心中的复杂情绪被倏然放大了。 两年朝夕相处的片段,在他的脑海里飞速倒放。 他将绳子缠上白桉的身体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脉搏楔入了白桉的骨骼。他缓缓地闭了闭眼,任由走马灯般的回忆闪过,最终定格在初遇的那天。 戛然而止。 从那个交融的眼神起,他们便共享着融入血肉的悸动,白桉两年来的如履薄冰他都感同身受。他知道白桉因何颤抖,因何恐惧。白桉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崩溃都记在他心间。 爱到极致是无奈也是成全,没人能理解白止卿两年来的孤寂,没人能看懂他望向白桉的眼神中夹杂的落寞和期许,不甘与纵容。 面南墙而不思悔,望孤月而难自持。 白桉凭借一个躯壳就让分利不让的商人接受了无限期的违约。 虽然白桉曾经不懂,虽然白桉现在忘了。但只要白止卿记得,他就会将这个交易孤独地履行下去。 迟到了两年前的春风在此时才拂面而来,荡漾在他心里。交易被提上了日程,比起狂喜与激动…… 终究还是夙愿将要达成带来的怅然多一些。 他收敛了心绪,握了握手里的藤条,再次睁开眼时,真切的笑意从眼睛里荡出,连带着声音都温柔至极。 “主人也没什么特别的规矩,桉儿可以喊疼,可以求饶。”白夜戳着他的脚掌,想了想,说了个数,“二十?” “主人?”白桉好像没有听懂他的话一般。 他不知道为何惩罚会以疑问句的形式提出,不明白为何白夜会对他使用商量的语气。涌动着不安的眸子快速眨了两下变成了不可置信,沾在睫毛上的泪水被他抖落了下去,他正欲向后看去,就听到破风声。 啪—— 白桉下意识贴紧沙发的靠背,瑟缩了一下,却没有意料之中炸裂般的刺痛。 白夜只用了三分力道,落在脚心的痛很快就散了去,留下一阵奇异的痒。与其说是立规矩,倒更像是…… 调情。 “乱动什么?不是说你受不住了就求饶吗?”白夜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下。 “主人……”白桉额头抵着沙发不再乱动,声音低低的,“为什么对桉儿这么好。” “……” “桉儿真的不知道吗?”白夜看着他,沉吟片刻后,一字一句地把问题抛还给了白桉。 “……” 白夜看不见他的脸,但听到了眼泪砸到沙发上闷闷的声音,他看见了白桉抵着身子在抽泣。 动情的泪,绝望的泪,疼痛的泪,白桉会流出很多眼泪。 但他很少真正地放声哭泣。 意识和心跳共振,催促着他把对白夜的感情和盘托出,但那绝境里生出的爱意郁结在胸口,在他胸腔和心房里嗡鸣,发出持续的胀痛,塞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身体抖得厉害,那是抽泣带来的躯体反应。他哭得失态,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要露出亵渎神明的马脚。 他做好了堤坝、圈起了牢笼,将爱意封缄于心底。而他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线,在白夜面前速朽,只剩一片废墟。卑微的爱意在残垣断壁中闪着微弱的光,四散开来。他急切地抓回那些流落着飞向神明的爱意,可太多,太多了…… 只是徒劳和垂死挣扎罢了。他收不回来……藏不住了吗? 不要!不! 没有人听到他心里绝望地呐喊。只见他眼中清明起来,眸子里浮现出决绝的神色。 被反吊起来的右手微微挣扎了一下,感受到嵌入皮肉的绳子又紧了两分,白桉闷哼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没有被绑缚的右手竟抓住了上方悬吊的主绳,他抓着主绳狠狠向下拽去。 白夜没想到他会作此举动,来不及丢下手里的藤条,只见随着白桉的自杀式的举动下,绳结在顷刻间被收紧到极致,嵌入白皙的肌肤,用力的右手也顺着纱布渗出来,黑红的血迹生长出来。 瞬间收紧的绳子碾压着白桉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右手的痛苦又让他有些清醒…… “主人……罚桉儿吧……求您。” 我需要赎罪。 “罚桉儿吧,桉儿犯了错。” 我亵渎了您对我的怜悯。 “桉儿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白夜没听进去白桉带着哭腔的胡言乱语,他用最快的速度将滑轮放下来,干脆利落地切断了受力的主绳。掐着说话颠三倒四,呜咽不止的白桉,心疼和暴戾在他眼底交织着。反手狠狠给了白桉一个耳光。 啪—— “清醒了吗?!” 这样的力道让白桉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白夜气极的怒吼混着耳边的嗡鸣止住了白桉的抽泣,他恍了恍神,看向了近在咫尺的白夜。 “主人,罚桉儿吧。”白桉笑了,泪珠顺着他眯起来的眼角滑落。 “陈述你的错处。”白夜压下了心底的情感,语意不明地冷冷说道。 白桉需要疼痛来弥补他动情亵渎的错,需要惩罚来填补心里的空缺。这些,白夜都懂得。他永远知道白桉想要什么。 “主人……桉儿,不敢说……” “明知故犯和蓄意隐瞒。现在的你,挨得住哪一条?” 白夜没有逼问他,他没有追根究底。只是直起了身子,自上而下审视起白桉。熟悉的气场散发出来将白桉笼罩。他跪在沙发上,低着头。 他在颤抖,也在恐惧。 就像丛林里弱肉强食的法则一样,畏惧是本能驱动。奴隶在掌控者面前,只得伸出脆弱的脖颈任由其撕碎。 献祭痛苦换取掌控者的宽恕,捧出信仰获得神明的怜悯。这才是能让白桉安心的相处方式。他臣服于白夜,他也是白夜的信徒,忠诚是天性使然。 “奴隶愿意接受主人赐予的全部。请主人责罚。” 白夜将这一切收在眼底,此刻,他眼里除了那些难以道明的情绪以外,还有欲望。 曾经的白桉跪在他面前所展示的一切服从,以及隐忍,不过是求生本能选择下的趋利避害。这具名为“白桉”的躯壳下包裹的欲望,以及惊惧,皆是属于心脏搏动产生的躯体的本能。 白桉低俯着的身子,他看不见白夜的表情。他不知道,两年里,他献祭一切都不能取悦的人,此刻正在用侵略地眼神看着他,夹杂着近乎疯狂的肆虐的意味。 白夜的舌尖轻轻扫了一下齿根,呼吸有些沉闷起来。 白桉不知道,唯一能取悦白夜的东西,是灵魂的臣服和心灵的交付。 正如现在这般。 “奴隶,二十藤条。受住了,别让我失望。” “是,主人。” 失去了绳子的束缚,维持这样的姿势异常艰难,白桉的扶着沙发靠背的指节都有些发青。 啪—— “一,谢谢主人” 白夜破风而下的藤条带来的疼痛在前脚掌炸开,敏感柔软的地方被肆意挞伐,白桉微微地颤抖着。 啪—— “二,谢谢主人。” 第二道印记叠上了第一道印记,力道丝毫不减,白桉痛得绷紧了身子,他用全力抵抗着心底的畏惧,和蜷缩脚趾的本能,将毫不设防的脆弱献给白夜。 啪—— “三,谢谢主人。” 还是同一个位置,前脚掌中间的印子高高肿起,泛着青紫色。白桉认真地消化着这种疼痛,认真体会着藤条带来的痛苦,他在品尝白夜赐予的痛。 这些痛,从白夜的藤条上倾泻而下,穿过替他承受责罚的皮肉,新的痛感被唤醒,顺着血脉化开,一寸一寸地填满他心里空缺的地方,带来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受。他听见了自己体内破碎的东西在愈合的声音。 白夜的藤条一下接着一下,没有停顿,在他报数谢罚之后,再次落在最初的那道痕迹上。 啪—— “十九……谢谢……主人。” 痛吗?白桉自己反问着自己。被反复抽打的伤痕高高隆起来,薄薄的油皮下能看到被抽得开裂的血肉。 是痛的,痛苦使他完整,痛苦使他获得神明宽宥。 啪—— “啊!二十,谢谢……主人……” 最后一下,白夜没有加力,却挑高了腕间的幅度。夹杂着凌厉的破风声,那层脆弱不堪的油皮直接开裂,再也包裹不住内部的瘀血。鲜红的血几乎被这一下抽得四溅,而后归于沉寂,静静地淌着。 白桉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包括痛苦,包括宽恕,包括归从。 ———————————— 任由受罚过后低低喘气,独自消化疼痛的白桉靠在沙发上流泪。白夜手指翻飞,依次挑开束缚他的双腿的绳结。体内的血液再次顺畅地流动,四肢展开带来的充血的胀痛,黑红的粘液也从伤口中涌出了一些。 血。 鲜红刺眼的画面收在白夜的眼底,他的呼吸更粗重了,眼里的肆虐和暴戾再也收不住。那是掠食者的眼神,其中夹杂着浓烈的占有欲望。 随着禁锢身体的绳结一个个打开,臀缝间最后一段绳子也脱落下来,上面挂着白桉分泌的黏液,晶晶亮亮地闪着淫靡的光。穴口再次见了天日,一张一合的喘息着,吐出清液,似是无声邀请。 “主人,请您使用奴隶。” “下贱。” “主人……” “还不够。” 白夜把散乱一团的绳子丢到地上,坐进了沙发的最里面,眼里的温情和心疼全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掠夺。此刻的白夜似这里主宰一切的君王。 “奴隶,我说,还不够。” 白桉的身体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他不知道如何让白夜满意,但两年的朝夕相处下来,他还是能将白夜的喜恶揣摩个一二。 他稍稍活动了一下刚刚解开束缚的四肢,脚尖触碰了一下地面,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刻,他站了下去,身体的重量全部碾压上了皮开肉绽的伤口,痛的白桉眼前发黑,但双腿间却流下了一缕清亮的黏液。 他就这样站在伤口上,一步一步走到白夜的身侧。 他没有去看地板上淌的血,他脸色有些白,姿势却十分优雅,弯腰捡起一段沾着自己黏液的绳子。单手打了个蛇结套在无法活动的右手上,拽下一个滑轮,将绳子搭了上去。 他左手拽着绳子的另一端,升起滑轮,将自己的右手吊起,直到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双脚离开地面,前脚掌的伤口成为了全身的支撑点时,他才停下。 他用牙齿配合着左手,在绳子的末端系了个拉环出来,再次看向白夜的方向,将绳子递了出去。 “主人,求您使用奴隶。” 白夜勾起来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舔了舔嘴唇。他的小奴隶虽然不知道如何真正取悦他,却知道如何勾起他的欲望。 白夜起身贴在他身后,伸手探进他早已湿软得不成样子的后穴,感受着他轻微的颤抖。 “嗯啊……” 白夜双指重重地压上他体内的凸起,不出意外引来白桉动情地呻吟。他指节弯曲,细细地刮着这个敏感的点,反复碾压。白桉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撩拨,浮出大片大片的潮红,张开嘴不停地喘着。 白夜贴着他耳朵,将湿热的气息打到白桉的耳侧,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小楼响起。 “满足你,但你得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