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 以爱为饵,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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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的男人被伺候得露出了餍足之色,拎着鸡巴在0259的脸上甩了两下,看着他撕裂的嘴角和沾满精液的眸子,似乎还觉得不够,意犹未尽之时看到了0259嘴边衔着的金线在微微闪着光,他轻轻扯动了一下,换来0259痛苦的闷哼声,清澈的生理泪水流下,冲淡了脸颊上的精液。 他湿漉漉的眸子看向面前扯动他胃里珠子的男人,满是哀求的意味,即使被刺穿掌心时,他都没有流露出这样哀怨的神色,但脱口而出的求饶声又被身后两根性器搅的破碎。 随着男人抽拉胃里的珠子,他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滚动,一阵一阵痉挛和反胃席卷上来,后穴受到刺激也不断收缩着。 “贱狗,再夹紧点。” “好好你伺候王院长,听见没?” “小宝贝,夹紧了啊,哦对,就是这样,真乖。” “可真是天生的贱坯子,怎么这么会伺候人?” 两个男人一边不断挞伐着他软烂的后穴,王院长顺着他的脊背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清冷干净的面庞失去了浓艳的妆容,换上了干涸的黄白液体,和他无辜动人的眸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妈的,你摆出这么一副纯洁的表情给谁看?院长都有点舍不得操你了!”说完便是又一次猛烈的撞击,恨不得将身下一团肮脏的东西全部塞入他翻着媚肉的洞口。 后穴被不断地侵犯着,啪啪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他机械般地承受着这样交替的挞伐,胸前的链子又被另一个男人扯动,他痛得有些麻木,忍着嘴角撕裂的疼痛再次张开了嘴,一下一下舔着男人的粗壮。 “王院,这贱狗伺候得您爽吗?爽完是不是给他个好评?” “好孩子,白夜的东西真不一样,怎么这么会吸” “王院长见了这么多穴,还从来没这样夸过!” “哈哈哈哈……” 男人们的对话引起来周围一片应和。0259就在这样的哄笑中承受着一次次撞击。 院长?院长…… 但他的思绪却被“院长”两个字带到了一个他有些陌生的场景…… —————————— 爱幼孤儿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可不可以让我来?”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有些宽松的裤管直直地垂下堆在地上,露出两条纤细但肌肉线条流畅的腿。上身的外套不太合身,将他臀部和下体一起遮了起来,却勾得人忍不住望向他腿间。 他有些羞怯,手指不安的碾着校服的边沿,脸颊微微泛红,低了低头,稍长的刘海遮住了他莹澈的眼眸。他抬手将银白色的发丝顺到耳后,缓缓走到面前这个有些发福的男人面前。 “我很会伺候人的……您试试就知道了。” 被唤作院长的男人看着雪白纤细的玉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好孩子,你是第一次吗?” “嗯……” 院长把他放到办公桌上,不顾他的羞怯,缓缓打开他的两条腿,男孩的柔韧性出乎意料地好,粉嫩的性器安静地躺在他两腿之间。 春风裹挟着柳絮吹进办公室,打在男孩身上引得他开始细细颤抖。他没有说谎,他很会伺候人,这也确实是他的第一次。 院长把男孩宽宽大大的校服撩起,放到男孩嘴边。 “疼得厉害的话就咬着,院长会慢慢疼你的,别害怕。” —————————— “啊!疼……疼啊——” 他来不及消化这份陌生的回忆,来不及去体会那个银发的男孩的面容和悲切,就被一阵剧痛再次拉进欲河之中。 随着两股热流涌入体内,一个男人猛地拔出了他掌心的水果刀,黑红的鲜血再次涌出,0259痛得失声,被刺穿的右手还没有恢复知觉。泪水流了满面,却冲不干净面颊上深浅不一的白浊。 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丢下了沙发。后穴被两根性器撑得无法闭合,黄白的液体混着鲜血不受控制的从股间流出,他仿佛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大开,侧躺在欲河的地板上。 神色木然地看向欲河紧闭的大门,他不知道该向谁祈祷,不知道谁能来救救他…… “这就不行了?都漏出来了。”一个男人踢了踢他后穴翻出来的媚肉,好像不知道他经受了什么样的虐待。 “疼……求您,饶了奴隶……”0259用力地收缩着后穴,收效甚微,只能任由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踢来踢去。 “是王院和李董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多好的大美人折磨成这样。”另一个男人弯下身,撑着膝盖,他用皮拍蹭着0259的脸,将还没有干涸的白浊刮蹭下来,好像想要欣赏他的无助和绝望。 “松了没事,抽肿了就流不出来了,小骚货也舍不得肚子里这些东西吧?”刚刚射在他嘴里的男人也走了过来,抬脚便碾压着上了他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随着鞋子不断施力,一股新的液体从他破烂的后穴里涌出。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藤条,看着他破碎无助的神情,心中的暴虐不加掩饰,面露残忍之色的看向0259 “不……求您……” 0259的瞳孔瞬间蒙上一层惧意,他用尽全力挣扎着向相反的爬去。这样的姿态落在众人眼里,甚至称不上什么困兽之斗,他只不过是在卑微地蠕动。 0259的逃避反而成了一剂猛烈的催化剂,彻底激起男人的施虐欲,他一把抓过0259纤细的脚踝,将他在地毯上拖行着。 随着这样的拖拽,0259脚腕间的银铃疯狂地响着,似乎在替他反抗着这样非人的对待。 ———— 于是,白夜匆匆赶到欲河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0259跪在一个椅子上,他的双腿被打开,用麻绳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上。一个男人拿着拇指粗的藤条反复鞭笞着他的后穴,他臀缝高高地肿起,原本合不拢的穴口此时因鞭打而充血收了起来。只是随着新落下的藤条带来的痛楚,时不时流出几滴黄色的浊液。 他嘴里吞吐着男人的欲望,脸庞没入了浓密卷曲的丛林。左手掌心握着性器一下一下地撸动着。右手因贯穿的伤口使不上任何力气,但还是有男人将他拉着他的拇指和食指围成圈,自顾自地撸动着。 他腿间是男人的尿液和血渍,背上是一片一片的白浊,发丝混合着汗液和污秽,眼睛也被粘稠的精液糊得几乎无法睁开。 随着欲河大门的打开,一丝微凉的海风涌入,冲淡了罂粟的甜腻和欲望的腥臊。也让原本沸腾的欲河沉静了下来。 欲河中的人望向大门的方向,一个长发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了进来,他脸上有些阴郁,暴虐的气场不加掩饰地散发了开来,所有人都好像静止了一般,眼神跟着他的步伐移动。 0259感受到周围的男人们的异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吐出了空中的性器,艰难地睁开了充满黏液的眸子,一片白花花中,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开始挣扎起来,麻绳摩擦着他的双腿,下面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白夜止步在人群前,将眼前的一幕收在眼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的祁风,阴沉地说道,“祁风,去把他放下来。” “快去吧,白夜终于舍得来了。”迦叶支着下巴靠在扶手上,玩味地看着白夜故作淡定的神态。 椅子上的人浑身上下布满了伤口,祁风不敢去触碰0259,只得从腰间抽出一把蝴蝶刀,将他腿上的麻绳轻轻挑开,饶是这样干净利落的动作都让0259发出痛苦的闷哼。 麻绳被切开的瞬间,失去支撑的2059再也跪不住,他无力地从椅子上滑落,祁风下意识去接他,可白夜却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祁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他不能违抗白夜的命令,也知道白夜的漠视是在保护白桉。 白夜是白止卿在云海涯的化名,最初是为了掩饰身份,可纸里毕竟包不住火,白氏的少爷在云海涯做调教师这件事还是成为了公开的秘密。白止卿对身份泄露这件事不置可否,但白桉不行。 白止卿可以是调教师,而白止卿的合法伴侣、白氏资本的控股人——绝不可以是奴隶0259。奴隶的身份不仅会将白氏置于风波之上,也会给白桉带来太多无妄之灾。 白夜冷冷的看着0259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跌落的疼痛似乎是换回了他一些神智,他怔怔地看着前方伫立的男人,硬撑着残破的身子向白夜爬去。 他身体的每一寸关节仿佛生了锈,撑了撑身子艰难地扭动了几下,随后就放弃了。 他爬不动了。 他只能伸出苍白的指尖,指缝的纹路里浸着干涸的血渍,手指微微颤动,无力地向白夜的方向探去。 白夜此时才一步一步走向瘫软在地的0259面前,他眯着眼睛,眸子里涌动着令人胆寒的神色,冷得仿佛要滴出水。他单脚踩上了0259被贯穿的手,似乎是觉得不够,又加了力道撵着他的指骨,蹲了下去。 伸出手指有些厌恶地挑起他的下巴,发出了冷漠的声音,“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了?” “……” 0259嘴唇动了动,牵动了嘴角的伤口,他发不出什么声音,但白夜仅凭他轻轻张合的唇瓣,就读懂了他的呢喃,他在叫自己……他在叫先生。 没人注意到,白夜抬起0259下颌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没有人知道,白夜的掌心中是一片湿冷的寒意;更没有人感受得到,白夜五脏六腑翻涌着的心痛和悔意。 整个欲河荡着白夜近乎绝情的声音,“你这个样子,难看死了。” 难看…… 白夜的声音绕着欲河的穹顶竟有了微弱的回响,沙哑干涩犹如一张粗糙的砂纸,反复打磨着0259全身上下的伤,直到皮肉翻卷滚烫,再也流不出什么血液。 0259的瞳孔骤缩,他顾不上手上的伤口被碾压的疼痛,慌乱地用另一只手抹着脸上散发着腥臊的液体,将头上散乱的发饰连同绞在一起的银白色发丝一起扯下,丢到一边。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证据确凿,却还在慌不择路地掩饰。 而此时,欲河边缘的观众席上,几个带着面具的影子聚在了一起,他们注视着欲河中间的两个人,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他看起来真的只是白止卿的一个奴隶,他能知道什么?” “迦叶把祁风都叫来了,他怎么可能普通?” 这样的对话没有人听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欲河的中心。 白夜没有理会慌不择路徒劳清理着自己的0259,他不着痕迹地卸了脚上的力道,避开了0259掌心上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起身对众人缓缓道,“我的奴隶让各位云海涯的贵宾尽兴了吗?” “……” “如果有招待不周之处,是奴隶欠调教,还请各位见谅。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白夜先生,我们已经支付过……” “各位今天的消费记在我的账上,是我扰了各位的兴致,算是给各位赔罪了。” 白夜自顾自地开口,看似礼貌周到的话语却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至少在场的人里,没有一个人能从他的赔罪里听出半分歉意。 “别在这丢人了,跟我回去。”白夜拿出来一根牵引绳,套在0259的脖颈上,牵着他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 还是,丢人了…… 白夜的话击穿了0259最后的防线,他艰难地爬在他的身后,却根本跟不上他的步调,什么仪态什么姿势什么规矩都保持不住了,他几乎是被生生地拖出了欲河。 迦叶靠着祁风,目送二人离开,她也不知道白桉的灵魂因何破碎,但她能确定,此刻,白桉的灵魂因爱而生。 白夜以爱为饵,以退为进,竟真的赢下了这第一场赌局。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白夜能不能赢到最后,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