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 意欲扇风鼓浪,又置身水火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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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0259该如何称呼您呢?”他扭动着身子绕到了男人的腿间俯下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柔软的发丝撩过了男人的脚踝。 他脸颊泛着潮红,嘴里还叼着牵引绳,但声音却难得清楚,极具诱惑又充满色情。只是那双眸子中的懵懂的雾气,好像又让人觉得是自己邪念作祟,刚刚的问话只不过是一句普通的开场白而已。 没有任何奴隶比他更知道如何勾起一个男人的性欲。 0259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手沉入了欲盖弥彰的白绸里,抚摸着他的身体,片刻后说道:“好孩子,能让白夜调教两年的奴隶,连皮肤都和别的货色不一样。” 只是单纯的抚摸而已。他对这样的撩弄并不陌生,甚至是再熟悉不过。可此时,那双揉捏着他身体的手却如同烙铁一般,所过之处“滋啦”作响,最终停留在胸前,狠狠地捏住他的乳首。 他没有丝毫闪躲,连颤抖都不曾有过。他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挺起胸膛。任由那通红的烙铁将皮肉燎得乌黑翻卷,恍惚间好像还闻到了焦臭的气息。 他眸子里的满盈的泪水终于溢出,但媚人的神色不改。他甚至笑得更灿烂了,笑得有些头痛,极尽狐媚地说,“只有这样的皮肤才配得上让爸爸使用呀。” 只见他转过身,跪趴了下去,纤细的腰肢弯出了极美的弧度,掰开臀瓣露出挂着晶莹液体的后穴,音色不改道。 “爸爸放进来吧,0259想您很久了。” 浓艳的妆容盖住了他有些失色的脸颊,反而衬得他更加摄人心魄。 什么样的奴隶才是最好的奴隶?饮水冷暖尚须自知。这样极端尖锐的问题,无论是创立云海涯的霍斯,还是名声远扬的白夜都无法正面回答。 然而0259的存在,好像给了这个问题一个标准的模板答案。即使是一丝不苟如黑鸦、任情恣性如迦叶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时,心里都会不约而同的出现一个代号——0259。 此刻作为0259的白桉,仅从男人的“好孩子”三个字中就精准快速的识别出他的性癖,哪怕在他掰开臀瓣,将脸颊埋入无人看得到的角度时,都保持着完美的笑容。 找客人讨要筹码,这样的活动不过是用来暖场的小环节。而0259仅仅用了两句话就撩拨起了男人兽皮下的欲望。 男人压抑着喘息声,将手里作为筹码的珠子一股脑塞进了0259的后穴。随着珠子的没入,等量的清水贴合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流了出来,好不淫靡。 吞下了珠子,他转身一个恭敬的吻轻轻落在男人的鞋面上。起身时,将湿热的呼吸打在男人胯间。他眨了眨落着金粉的睫毛,屈身行了个礼后,便爬向了下一个贵宾。 意欲扇风鼓浪,却又好似置身水火之外。 男人被他撩拨得有些恍惚,失态的抓了他身后的衣绸。0259停下了步子,转头看向男人,他笑得纯洁又无害,好像真的演起了什么父子离别的戏码,娇声说:“0259也舍不得爸爸。很快的,0259很快就会回来伺候爸爸的。” 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身,收回了眼神,爬向了下一个座位。 “请问如何……” 啪—— “我让你说话了吗?” 0259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得有些发蒙。但他立刻调整好了身体,将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双手背后,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完全全部展示出来。他低低的垂着眼眉,不再是那副妖媚的模样,细看好像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男人显然没想到他会作此姿态,但显然没有被满足。他放下了二郎腿,镶着金属边缘的鞋子带着些力道,猝不及防的踢上了0259大开的腿间。 0259呼吸明显顿住了,然而却没有露出除了喘气之外的任何声音,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变形。如此脆弱的地方遭受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后,他的分身尖端反而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高高扬起好像在感谢这样的虐待。 男人此刻终于来了兴致,再次踢到了他的腿间,这次却用了全力。 0259的呼吸彻底凝滞了,眼睛紧闭了起来,身上布满了细汗。这样的毫不收敛的力道,刺激得他大腿内部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看似无助的反应和隐忍,昭示着0259维持现在的动作有多么艰难。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奴隶痛到极限还保持着规规矩矩的姿势,定是出于对面前男人的敬畏。 可若是让白夜来评判这样的场景,他也许只会冷笑一声。只有他知道,0259的极限远不止于此。他的桉儿,不仅是个满分的奴隶,更是满分的演员。 在这副壳子里,0259总是能游刃有余的扮演好一个臣服者的角色,他臣服于男人,臣服于痛苦,臣服于欲望 只有在白夜面前时,他才是真正的臣服者白桉。即使不拿起鞭子,他的精湛的戏码也能被白夜轻易击破。 0259是驯服的猎物,他不挣扎,也不反抗。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会任人宰割。眼泪、颤抖、勃起、潮红,这具身体就是他最好的伪装。在这“欲河”的游戏里,谁说只有猎人才能制定规则? 至少现在,施暴的男人被代号0259的“猎物”的演技蒙蔽。那小心翼翼的、脆弱却隐忍的样子取悦到了他。男人好似恩赐般的将手里的三个筹码砸到了他身上,有些餍足地说道,“赏你的,自己塞进去,被踢了两脚就这么爽吗?” “因为奴隶骚透了,主人踢奴隶的鸡巴,奴隶爽得要射出来了。”0259熟练的说着这样的淫荡下贱的话,他挨个将珠子塞进了去。用力扒开臀瓣向男人展示着含着珠子紧闭的后穴。用谄媚和愉悦交织的音色说道,“奴隶的逼把主人给的都吃进去了,骚逼等不及要伺候主人了。” “真他娘的骚啊!白夜调教出的东西就是不一样。今年说什么也得拍一个。”男人声音都有些沙哑,他目光落在0259粉嫩的后穴上,看着肠液和水混着涌出,生硬的咽了口唾沫,“王院,你说白夜今年能有几个奴隶拿出来拍卖?” “就那么一两个,僧多粥少,怎么轮不上我。李董这是打算要一掷千金了?”王院长坐在旁边的席位上,他头发有些花白,眼神有些混浊,却明晃晃的透着欲望。 他从席位的抽屉间拿出来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裹进了烟枪,猛吸了一口,继续道,“不过听这儿的人说,白夜招了助理之后,这两年送出来拍卖的奴隶多了些,四五个没准儿能有。” “没听说过啊,什么时候有助理的?” 李董的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0259含着筹码的后穴,看着他慢慢爬到王院长席位下,舔了舔嘴唇,手已经抚上了裤裆,继续道,“助理水平行不行啊,别让咱们花着白夜的价钱,却他妈的买到了助理的残次品。” 他撸得起劲,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抖得像筛糠一样的0259又恢复了一副优雅的姿态。 “就是去年调教师大会那个带着口罩的,”王院长看着爬过来的0259的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我看那个助理不简单,好像叫白月。鞭子甩的和白夜一模一样,手法和白夜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尽管白月也拥有着罕见的银白发色,但此时此刻,没有人会把尊贵的调教师和目前这个淫荡的奴隶联想到一起。 “请问奴隶怎么称呼您呢?”0259好似没有听到他们在讨论自己一般,再次礼貌开口。 “叫什么都行。”王院长带起0259纤细的手,在自己两腿间摩擦着。 0259没有抗拒,借着势技巧性的撸动着几乎被啤酒肚遮盖住的性器,并且带着真诚的笑意和无辜的眼神说道:“让0259侍奉您好吗,0259的上面的逼比手更好用的。” 他膝行到王院长两腿之间,看到王院长没有抵触的意思。他低头埋入了腥臊的腿间,含住了那个又黑又小的性器。柔软的舌尖滑过冠状沟,引得王院长发出有些尖锐的吼叫。那吸了药才勉强半硬的性器在0259的挑逗下全部苏醒。 “你认识白月吗?”王院长满脸通红,揪着0259的发丝,向后拉开,发出“啵”的一声,他抬起了头,银丝挂在他的嘴唇上显得更加淫荡。 “白月是白夜先生的助理。”0259舔着嘴边的液体,仔细思考过后,才回答道。 “那你是只跟着白夜的吗?” “是的,奴隶是隶属于白夜先生的。” 完全勃起的性器突然离开温暖的口腔后,王院长这回过神来,急切的摸索着自己身上的口袋,掏出两个被捂得发热的筹码,说道,“好好好,白夜的宝贝,屁股撅过来,这是院长赏你的。” “……” 白夜的宝贝。 一阵生理反胃陡然席卷上来,口中还未消散的腥膻直勾勾冲进了0259的脑腔,激得他眼前发黑,但他大睁双眼,瞳孔急剧收缩,精心粉饰的妆面下是全无血色的脸颊。 他尽职尽责的扮演着0259。在这副躯壳里,他可以被羞辱,被施虐。他们讨论“调教师白月”时,他都能置身事外。爸爸也好,主人也罢,他什么都说出的口;摇尾乞怜,奴颜媚骨,他什么都做得到。 这副躯壳里是下贱的婊子,淫荡的娼妓,甚至还可以是一条不知廉耻的狗。但唯独不能是白夜的宝贝,只有这一条——绝不可以。 就算是他清白无垢犹如那穹顶圣子,他都不配被神明私有。更何况他这样的人,即使装得再像,也是相去天渊。 此时此刻,他被一句话轻易的扒开了伪装的身份。逼得他丢盔弃甲,他不得不用刚刚苏醒的灵魂凝视淫贱的躯壳。他甚至顾不上去感受这种如同撕开皮肉的痛。他只是在庆幸,幸好自己正在跪趴着被塞珠子,没有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他没有给他的先生丢人。 “0259会用心服侍您,直到您尽兴。”再直起身来时,又是那副真诚无辜的表情,他笑得无害,认真地吻了王院长的皮肉下的性器。 没人看得出他的绝望与悲切,他再次爬向了下一位贵宾。 一个演员最忌讳的不是出戏,而是无法快速——入戏。 ———— “阑珊,你真的让他下场吗?他可是白……”祁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不自然的顿了一下后又继续道,“他可是0259!”他的目光死死落在0259身上——他看见0259带着妖艳至极又清澈无辜的笑,晃动着纤细的腰肢,摇摆着圆润的臀瓣,穿梭在贵宾席之间。 祁风锐利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解和一丝厌恶。他知道白桉的身份是性奴,可即便如此,祁风心中的白桉,始终是一道跪在白止卿身后的纤尘不染的影子。此刻,他实在无法将记忆中,遗世独立的白桉和在“欲河”中谄笑胁肩的0259混为一谈。 他的布满枪茧的手落在腰间的伯莱塔92F上,“咔哒”一声上了膛。他剑眉都紧紧地蹙起,仔细观察着0259的神情,哪怕能从中看出半分不甘与不愿,他都能立刻扣下扳机,将0259从“欲河”中捞出。 祁风这样做并不只是为了白桉,更多的是为了白家。特种兵出身的他原本是白止卿的保镖。白家虽然不用影卫死侍,但筛选保镖自然也会筛选忠心不二的。 祁风虽说算不上白止卿的心腹,但到底也算是白氏的人。就算不是为了保护白止卿的私人物品,只凭0259姓白,他也不能就这样作壁上观。 “刀子没有真的扎进心口,白夜怎么会知道疼?”迦叶继续抚摸着祁风的发丝目光落在穹顶的时钟上,“你现在开枪,不只是砸我的饭碗,更是让他们两个彻底没了可能。” “可0259他是……”祁风的话没说完,迦叶支在沙发靠背上,挑起了他的下巴。 “他是什么?0259只是一个奴隶而已,而且还是个失格的奴隶,”迦叶摩挲着祁风有些胡茬的下颚,咂了咂嘴,像是在思索什么,“不过,既然他已经苏醒,那我就给他一个真正的S级评分吧。” “……苏醒?”祁风眼神中写满了不可思议,他顺着迦叶的方向抬着下巴,眼神却再次落在0259穿梭在“欲河”中的身影,“他看起来不像是恢复意识的样子。” “0259太纯粹了,这样的灵魂怎么会涉足欲河?他的灵魂因谁而生?那个人没到,他又怎么能苏醒?所以他是且只是0259。”迦叶看着祁风飘忽的眼神,有些不满的噘了噘嘴,“祁风!你为什么不看我?” 迦叶有些娇嗔的责备牵回了祁风的目光他,短暂的思忖了一下,最终还是收回了落在0259身上的眼神,看向迦叶有些怒意的娇俏的脸庞。他单手上举,蹭着迦叶的脸庞,穿过金色的发间,坚定的抚着她的后脑,闭上了双眼,微微抬头。 凉月暗淡下,长夜稀薄中。 欲河在流动,他们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