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请先生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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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难得早起,澈竹园的雾气还没有消散。他便皱着眉头窝在檀木椅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面前乱糟糟铺开的文件,显得有些不耐烦。 年关将近,对于白夜来说,调教师考核其实还好应付,只是这年底的拍卖会需要准备的东西极多。 单是自己这四个奴隶的使用说明就让白夜一个脑袋两个大。这样重复无聊的工作让白夜血压飙升。 目光落在桌面的文件上,那是白桉记录的将近一年的调教日志。“既然是桉儿写的记录,那商品奴的使用说明和介绍就还是交给他吧。”想到这里,白夜的眉头才舒展开来,收好了文件,递给了跪在书桌下的人。 多年来的默契,即使白夜不说要做什么,他也明白白夜的意思,看着文件的内容,脑海中开始构思这几个奴隶的使用条例。 解决完一整个杂乱桌面的白夜,心情自然极为舒畅。正欲出门晒晒太阳,嘴角的笑容都浮现出了难得一见的真诚。 感受到白夜的心情好像还不错,白桉也顾不得还没有看完的文件,连忙跪爬跟在了自家先生的身后。 只是,白夜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到霍斯昨天带来的那个奴隶抱着十几个文件盒,跪在门外。 “离谱了……他妈的怎么在这等我……”,白夜心下一惊,佯装没有看到门口的奴隶,迅雷不及掩耳地收回眼神。一并收回了迈出一半的步子,紧接着一个不自然的回身想从侧门出去避开门口的人。 可跟在身后的白桉自然没有想到白夜会来这样一出,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手里的文件掉了一地…… “你……”,白夜气得忍不住出声,扶着额叹气。 听到房内传来动静,外面的奴隶连忙高声说道:“白夜大人,少主让我送些东西过来,还请您帮忙及时处理一下。” 房内的白桉被突然回身的白夜撞得不太清醒,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散落一地的调教日志。 被听到动静后暴露的白夜心下一阵尴尬,思考着是先踹一脚被撞蒙了的白桉,还是叫白桉接了文件,再去出门砍死霍斯和他报信的奴隶。 他憋着一口气,重重地坐回了原位,咬着牙道:“你去把外面霍斯送来的脏东西拿进来。” 白桉此时才回过神,忙着应道:“啊……是,先生。”随后站起身走到门口接过了那奴隶手里的文件,打发他走了。 白桉抱着累放整齐的一叠文件。他深知自家先生的脾性,这些文件若真是直接摆在那张桌子上,白夜怕是今晚就要杀人。白夜难得一见的愉悦荡然无存,房间内积累的威压还没消失,显然是因为坐在主位的白夜并没有消气。 白桉心下也是万般无奈。他看了看在书桌前烦躁地闭目运气的白夜,悄无声息地抱着文件跪坐在一个小茶几边,开始分类整理起来。 霍斯刚刚派人送来的文件,一些是有关商品奴的拍卖需要出示体检文件的所需项目,和往年一样也包括了使用条例的规范。他默默将这些文件放到一边,打算晚上再细看。 而另一些则是白夜不得不亲自过目的文件。主要包括了今年调教师考核的改动、说明方案、企划概要和一些细节,这些都需要白夜来敲定和补充。 没过一会,一大摞文件被分成了两小摞,白桉拿起筛选后的文件,放到了白夜的书桌上。 “先生,就是这些了。”白夜并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后拿起了桌上的钢笔。 看着白夜并没有发作,白桉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时才顾上将地上的调教记录收起来。对着霍斯送来的文件开始处理。 只不过,看到最后一页上潦草的对勾和签名时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无语,这样的敷衍的手笔自然只会出自他家先生。白桉全神贯注地整理着资料,书房内一时只有白夜偶尔敲击桌面和纸张翻动的声音。 “快到年关了,老爷子和董事会那边也攒了不少东西。商品奴的事情搁一边,桉儿先帮我看一下白家的文件有没有什么要紧的。”白夜突然想起来什么,把桌上的平板递给了他。 ———— 白氏资本作为割据一方的商业巨头,需要白止卿经手过目的文件错综繁杂,自然也都是重中之重的商业企划,甚至包括控制白氏命脉的商业机密和战略部署,而此时,他就这样随意一股脑交给了白桉。 作为云海涯的奴隶,白止卿的个人隐私尚且是绝对是不可触碰的红线,更遑论白氏资本的内部重要文件。 两年前,白夜第一次让白桉处理白家的文件,便让白桉因为这样的一个简单的命令而惶恐不安、胆战心摇。白止卿看着他惧怕的样子,自然知道那是因为无尽城的规矩早已一鞭一鞭抽进他的血肉。 很久以前的无尽城,有一个已经售出的奴隶,仅仅是不小心看到主人行程而被按上了叛主的罪名后退回来云海涯。 他被强行灌进高浓度提高身体疼痛和维持清醒的药,绑在无尽城的刑柱上,用绞着钢丝的鞭子抽了两天两夜才断气,那凄厉的惨叫声在0259心里变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失禁的液体混着血液在炎炎夏日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让观刑的0259至今都无法忘记。 白桉虽然被打破,但是求生的本能和云海涯的规矩依然使他畏惧。即使后来作为白夜的助理,他也深知自己是没有资格阅览白氏的商业机密的。 因此,那时的他甚至不敢在白夜递来的平板上多看一眼。 尽管知道白桉因何而畏惧,白夜依然将那个平板递了出去,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好笑地看着白桉在违抗命令和求生本能之间两难。他的桉儿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求饶,颤抖的重复着,“先生,奴隶不敢”。 但白夜并没有改变心意,只是将平板放在了他的面前,双手抱胸,冷冷地说道:“违抗命令还是窥探隐私,你自己选。” 怎么选……白桉没有选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跪在这个男人脚下叫他先生的那天吗?或许是更早,也许是从在调教台上的第一次对视起便开始了。 调教师大会上的惊鸿一瞥,就让沉沦在无尽城三年的白桉决定献祭自己的一切。 如果能换得面前这个男人的一丝悲悯,他甘愿被绑在刑柱上被抽上两天两夜,灵魂早已破碎,若是能换得神明的慈悲,即使将这副躯壳抽碎又有什么关系呢。 仅仅犹豫了一瞬,他便拿起了身下那个平板,清冷的脸庞上染上了一丝决绝的神色,他用全力抵抗着心底的恐惧,认真又虔诚地说道:“请先生赐教。” 白止卿本以为教白桉看懂这些,需要耗费不少的心血。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这个过程开展得异常顺利。 换作别人或许会觉得这是因为一个S级满分的奴隶学习能力惊人。而白止卿却知道白氏的数据报表、方案策略、版图规划是何等错综复杂,呈现方式甚至包括不止一种语言。即使是名校的高材生,若非在商海里浸染数年,也绝无可能轻松看懂这样的文件。 而一个被打破没有意识的白桉不仅上手极快,无障碍的多种语言的文件……竟然还能从中挑出错漏。 白止卿危险的眯了眯眼,这世界上绝无这样的天才。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在白桉作为奴隶来到云海涯之前,他就接触过这样的文件,受过这样的训练。这个可能出现在白止卿脑海中,令他一惊。 他当晚便放下姿态,甚至动了霍斯的关系查找最近十几年各个财阀世家失踪的孩子和私生子。然而却依然一无所获。对于白桉的过去,白止卿依然一无所知。 白止卿不是没有想过把关系到白氏命脉的文件交给一个查不到底细的奴隶有多危险。即使霍斯知道后直骂他“疯子”;即使是知子莫若父的白家老爷子知道后都被气得对他动了家法;即使白桉本人甚至都不明白在白氏的内部文件上签上“白桉”意味着什么。 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世人只知白止卿这一生放浪不羁、随俗浮沉,连几代人积累的产业都无心打理。但世人不知的是,白止卿在继承白氏家业之前便以白家老爷子的名义给这个巨大的商业帝国画下了蓝图,自他继任后,敛锋藏拙,而白氏惊人地膨胀和扩张,无出其右。 他是把自己的命,平分给了一个名为白桉的躯壳。 他押上了全部身家,去赌白桉的心魂终究回到这副躯壳里;去赌白桉在找回那段无人得知的记忆后,依然会履行和他的交易。 ———— 而此时此刻,两年来,早已习惯了这样命令的白桉再也没有第一次的挣扎和两难,他坦然地接过白止卿递过来的平板,低低地说了句:“是,先生”。 他跪在书桌下,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着,认真专注地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内容,在没有问题的文件下签上“白桉”的字样。随着手指不断地划动,屏幕上的内容切换着,淡淡的光映在他脸上,照得那眸子格外明亮动人。 白夜看着有光荡漾在那清澈的瞳孔里,他将手伸了下去,抚摸着白桉的脸,盯着那熠熠生辉的眸子,慢慢地把手指滑到了他的嘴边。 白桉稍稍抬起手中的平板,手指在屏幕上继续翻动着。却配合着他仰起了脖子,乖顺地张开嘴,探出的小舌将嘴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卷了进去,一节一节细细舔过。 那根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着,有时拂过他的牙齿和上颚,带来细碎的痒;有时探向深处,触摸他喉咙深处敏感的内壁,引得那眸子莹润着泪水。 蓄着泪水的眸子将平板的光泽反的更亮,光晕在瞳孔里闪烁着,原本清冷的人儿好像鲜活灵动了起来,完全看不出这样赏心悦目的眼神会属于一个被打破过的奴隶,这样的画面显然取悦到了白夜。 “这还像回事……”白夜心里暗暗想着,舔了舔上颚,玩味的笑起来,随即将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压着他的舌根,直直的冲着喉咙的最深处探去。 “呃唔……”呻吟声被那根手指搅碎,津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到他的腿间。 白桉强压着作呕的躯体反应,而生理泪水在蓄满了眼眶后,终于溢了出来,连带着眸子里的光也闪动了一下。喉咙里肆虐地搅动和深入不断,眼眶里的泪水蓄满了又溢出,溢出后又蓄满。 白桉一行一行地过着平板上的数据,视线在不断涌出又落下的泪水中模糊又清晰,他不得不放慢浏览的速度,但眸子里的光依然明亮。 仍觉不够的白夜,抽出沾满津液的手指,拉出一缕银丝,翻转手腕,将手指上的津液蹭到了白桉的脸上。 被撑开过久的嘴唇浮现出被碾压的红,脸颊均匀地沾着透明的液体,在平板的光下微微泛着细闪。配上微微湿润的眸子,无处不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白桉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熟透,即使是这样简单的玩弄,腿间的欲望都高高扬起,他微微地轻喘,目光却专注认真,甚至有些禁欲。 白夜波澜不惊的看着这样的神情,他欣赏着那副躯壳在理智和欲望的中纠缠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