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带着下属逃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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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带着下属逃离这里 钟察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一醒来浑身的酸痛也跟着醒了过来。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环顾一周,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并不是自己的,昨天的记忆渐渐恢复,他的脸又红了起来。 昨天那么淫荡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吗? 他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留满了痕迹,好在只是看着严重,不影响他的行动,等他把衣服完全穿起来,也就在脖子上露出一个吻痕。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虽然跟自己是一样的,但是他没有这么长的头发,也没有这么瘦。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些画面就开始浮现,钟满猜是原来这个身体留下的记忆,有关昨天那个男人他也慢慢的想了起来。 他叫钟满,因为生下来就是阴阳人,所以被亲生父母丢弃在路边,恰好被钟察给捡了回来,也就理所当然成了钟察的义子,在阴阳教长大,跟在钟察的手下做事,学的是随心所欲,不问对错。 而钟满跟钟察搞上也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在钟满长大以后,钟满就发现钟察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不过他那个时候没有放在心上,直到钟察给他下药。 那一天,除了痛,钟满什么感觉都没有。 第二天钟满醒来便想要逃走,又被钟察给囚禁数天,不给吃的,每天只给一点水,每天就开发他的身体,没多久钟满就屈服了,也重新恢复了自由身。 钟满看完了记忆,第一反应就是跑,第二反应就是控制自己不要跑。 要是能跑,钟满早就已经跑掉了,哪里还会在这里? 不过他也没有是打算这么坐以待毙,首先他要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其次找到回去的办法。 按照记忆里的自己把自己收拾整齐,钟满这才出去。 阴阳教分内与外教,外教人数多,鱼龙混杂,涉及方方面面。内教人数较少,但是个个不凡,外教人员是不知道内教所在的位置的。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外教。 他有意避开钟察,路上就更一个人都没有遇到,去了自己的偏殿。 阴阳教内教三门鼎立,他是刑门门主,主管刑罚,或许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在自己的偏殿点了很重的香,掩去了空气中散不去的血腥味。 钟满只是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也就没有再去别的地方,静静的坐着。 钟察似乎也很忙,一连几天都没有来找他,这也让钟满松了一口气,晚上也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 晚上,钟满好不容易睡去,便感觉到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他瞬间清醒过来,是人! 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钟满继续装睡。 “醒了。” 是钟察。 钟满睁开眼睛,对上钟察的充满危险的眼神,叫了一句,“教主。” “说了多少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我义父就好。” 钟满没有说话,脸上的笑有些尴尬。 不过钟察也不在意,他放在钟满脸上的手没有收回来,反而盖住钟满的眼睛。 看着这一张脸,钟察微微笑了一下,竟然流露出几分温柔。 钟满不敢动,只能说话,“义父。” 钟察回过神,一掌熄灭了灯,淡淡说道,“睡吧。” 钟满不敢动弹,就眼睁睁的看着钟察上了床,躺在他的身边。 钟察的身体很热,钟满却只觉得冷。 只是看到钟察,那些记忆就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钟察问道。 钟满睁开眼睛,钟察看着好像睡了,但是他知道钟察还醒着。 “没有。”钟满回答。 “呵。”钟察轻笑了一下。 钟满不知道钟满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说是喜欢的话,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他见过爱一个人的眼神,只要见过,就不会认错,而钟察,他在钟察的身上看不到一点的爱意。 应该,只是玩物吧。 钟满想着,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有一天,钟察就会厌倦了呢? 好在钟察没有打算跟他聊天,要是继续问下去,钟满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钟满一晚上没有睡觉,就这么装了一个晚上,虽然他也不知道钟察有没有看出来。 他换上自己的衣服,今天他要出去一趟。 阴阳教在北山之颠,非武功高强没有人能上来,但他们知道有一条上山的密道,钟满就是从那里出去,一直通到山脚的一个荒野。 从荒野出来,不过五里就是一个小镇,钟满在外的时候都带着人皮面具,不过他没有刻意把自己往丑了画。 毕竟他是有一点颜狗的DNA的。 跟小镇的平民比起来,钟满这全身上下随便拿出来一样东西都比人家一年的花销还要多,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贵人。 快到约定的时间,钟满来到一家酒肆,楼上有一个房间他包了一年,不过他很少来,大部分时候都空着。 他坐下,便有掌柜的上来送上酒菜,之后就下去了,全程一句话都没有。 钟满觉得这样正好,等了一会,窗口微动,钟满就知道人已经来了。 来人名叫钟缺,是从小就跟着钟满的属下,钟缺这一次是为了帮他找一样东西。 天蚕衣。 钟缺比他大五岁,虽然这个钟满跟他原来的相貌一样,但现在才十七,比他原来小了十一岁。 钟缺寡言少语,只有面对钟满的时候话稍微多一点。 “门主,找到了,在青州一个叫司原的人手上。” 钟缺的声音不符合年龄的沙哑,就像是抽了几十年烟的老烟枪说话的声音,不算好听,钟满却一点不满都没有。 毕竟,那是因为他。 “终于找到了。”钟满想了想。 钟缺知道钟满找这个东西已经找了很久,现在终于有了天蚕衣的下落,“我们什么时候去?” “宜早不宜迟。”钟满说道,迟则生变。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钟满就不打算拖拉,“今天就走。” 纵使是钟缺也觉得有些急了,“要不要先安排一些人过去?” “不用了。”钟满说道,这是他自己的事,他不想要太多人知道。 再说了…… 他也不想留在这里,现在既然有了借口,自然是早走早好。 钟缺虽然比钟满要大,但向来钟满说什么就是什么,带上足够的银子,他们什么都不用准备就骑马去了青州。 只是…… 钟满看着面前那么大的马,心里有点犯怵,虽然原来的钟满是会骑马的,但是他不会啊。 要不逞个能? 钟满算了一下自己从马上掉下来的概率,觉得倒也不必逞英雄。 “不用两匹马。”钟满说道。 钟缺:“?” “我们共乘一匹。”钟满面不改色的说道。 钟缺不知道钟满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不过他早已习惯满足钟满的任何要求,没有多说就带着钟满上了一匹马。 两个大男人骑一匹马还是有点挤的,钟满只能缩在钟缺的怀里,让自己看上去轻松一些,实际上心里紧张的要死。 生怕被钟缺发现哪里不对劲。 钟缺倒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带着钟满就去往了青州的路,去青州有水路和陆路,他们走陆路。 一路上,只有钟满不说话,钟缺就绝对不会主动开口,好在钟满也不是个话多的,现在又怕漏馅儿,不说话反而正中他的下怀。 栓好马,钟缺难得主动说道:“今天到不了客栈,只能在这里过夜了。” 钟满在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睡过公园的椅子,那个时候觉得难受,后来自己的条件好了,能买大床的时候,他却选择了窄窄的单人床。 现在想起来,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倒是有几分怀念了。 “嗯。”钟满点点头,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着,钟缺就已经生起了火。 点了火,钟缺又从身上掏出一包药粉,围着他们洒了一圈。 钟满不问是什么,那不是他该管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钟满靠着树,硬邦邦的不太舒服,怎么都睡不着。 想来是这个身子过于金贵,不是这么糟蹋的。 钟满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闭目养神的钟缺。 钟缺长的很普通,只有一双狭长的眼睛泛着冷光,看着人的时候让人不寒而栗,但是眼睛一旦闭上,就显得格外的温柔。 温柔。 是钟满喜欢的特质。 他喜欢温柔的人,这样的人往往很细心,照顾别人的感受,相处起来不会让人觉得有压力。 但是他交往过的两个人却都不是这个类型,就连他自己也忘记了,自己跟他们是怎么开始的,或许他只是孤独了,需要人陪伴。 可惜……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即使已经分手了,钟满跟他们也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朋友关系。 “怎么了?”许是钟满一直看着,钟缺察觉到了,睁开了眼睛,空气中的温柔立马就消失不见。 “没什么。”钟满微微摇头,起身走到钟缺的身边,在他身边坐下。 “别动。”钟满靠在钟缺的身上,男人的身体还是很硬,但相比于硬邦邦的木头好了不少。 钟缺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好像自己成了根木头。 钟满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自己前段时间也是这样。 想到那个让他难受的人,钟满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怎么了?”钟缺问道,他能感受道钟满身上轻松的氛围消失了,关心的问道。 “没有。”钟满把钟缺的腿展开,然后躺下,把钟缺的大腿当做枕头,“还是这样比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