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当色情裸模 产卵器play 边画边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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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目的,捕猎者终于撕去了优雅的外壳,露出了尖利的爪牙,张开血盆大口,将送上门的猎物吃干抹净。 画架前,他让杨康站着从后面挨操。由于前方没有支撑点,杨康只好如藤蔓一般紧紧贴附在他的身上,头也乖顺地靠着他的肩膀,仰着脸,流着泪,紧促地喘息、呻吟着。黑与白的两具身体热热地痴缠在一起,旖旎缱绻;一具疯狂吮吸着象牙色的鸡巴,一具疯狂贯穿着肉桂色的屁股。 “啊啊……太深了……哥哥轻一点……”杨康在井以轩操进来的一瞬间就登上了高潮,可却没有一秒的舒缓时间。体内的大肉棒依旧马不停蹄地猛烈操干着,把他接着推向另一波更高的情潮。“呜嗯……小穴要被操坏了……” 井以轩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扭向画布,恶毒地讥讽道:“小穴?这分明是会受精产卵的骚逼啊。” 只见洁白的画布上,笔墨横姿地描绘出一片春情盎样:黑壮的男人浑身赤条条的,缠着红绳,张着大腿,一脸淫荡。腿间绯红的肉穴吐着骚水,正在向外排出一颗颗浅黄色的卵蛋,活脱脱像个专门为淫欲打造的性爱玩具。最后,龙飞凤舞的黑色字迹明晃晃地附在画下——杨康永远是井以轩的淫娃荡货。 面对面观赏着主角为自己的色情艺术品,这股冲击力不亚于做爱时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恍惚间,杨康似乎真的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浮现在眼前,而那骚逼则完全成了一个受精盆,正万分淫荡地张合着,产下属于井以轩的卵蛋…… 杨康从内心猛地升腾出一阵害怕,可偏偏底下的湿穴却开始兴奋地绞紧,饥渴地咬合起了大鸡巴,昭示着主人的口是心非:“啊……没有、没有受精产卵……呜呜……不是骚逼、不是骚逼啊……” “不是骚逼?”井以轩一下比一下更重地鞭挞着肉穴,粗长滚烫的鸡巴恶狠狠地劈开包裹上前的谄媚肠肉,直直慰平了肉道里的每一处褶皱,大力冲撞着脆弱的骚心,将整个菊穴完全捅成了一个淫靡的鸡巴套子,水声咕叽作响。“逼水都要流成河了,逼肉还不要脸地紧紧缠着我的鸡巴,狂吸着龟头……你说,骚逼是不是想榨精怀孕啊?” 说着,他又啪啪扇起了前方晃动着的黑色大奶,掀起乳波阵阵:“把奶练得这么大,就是专门为流奶哺乳作准备吧?” “啊、啊啊……我是男人……不会怀孕的……啊嗯…不要再说了……”杨康被井以轩侮辱的下流话弄得羞耻极了,却也可耻地酥麻极了。后方的洞穴愿与事违地拼命翕动着;前端的肉棒也高高翘起,淫液从马眼如泉水般溢出,像是即将达到高潮。 井以轩对他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眼疾手快地按住即将射出精液的马眼,指腹磨人地揉搓起那可怜的小孔,柔声问道:“骚逼要不要给我生孩子?奶子要不要流奶给我喝?” 精液被强硬堵住的不适让杨康痛苦万分,全身也难受得抖成了筛子。他只好婆娑着朦胧泪水,抽抽搭搭的,绝对服从于身后这个比他小了六岁的青年:“呜呜…骚逼、骚逼要给哥哥生孩子……”他羞愧满面地重复着那些污秽不堪、粗俗非常的话语,脸烫得都要冒火了,“奶子……也要流奶给哥哥喝…呜嗯…哥哥,让我射吧……” 马眼上方的手指终于满意地移开,再也无法忍耐的精液畅通无阻地朝前方喷发而去,一股股地射在了画上那张充斥着情欲的脸庞。画布上,浊白的精液从那褐色的脸庞缓缓淌下,更为其平添了几分放荡与淫靡。 “骚货把画弄脏了呢。”井以轩啃咬着杨康的耳垂,顺势拿起一旁的画笔,沾了些红色颜料,放到杨康手里,又朝着他的耳洞轻轻吹气,“来吧,补偿我的画。” 可杨康仍在被激烈地奸淫着,身子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谓地摇曳着、颠簸着,根本无法好好握住画笔。他也更没那个画技,只能悲哀地颤着笨拙的手,在留白处画上几条鬼画符一样的凌乱线条。 “嗯啊啊……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画……哥哥……呜呜……” “嗯……那怎么办呢?”井以轩似是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随后把画笔接过来,将笔端上残余的红色颜料涂在杨康的右手大拇指上,“不会画画……那摁手印总会吧?” 说着,他便牵起杨康的右手,将鲜红的大拇指牢牢地摁在了那处黑色字迹上。一松手,朱色的指纹便正正好好地印在了“杨康”二字上。 “念出这句话。”井以轩一边带着杨康的手抚弄起了右边的奶头,一边用画笔点戳着左边的奶头。不一会儿,两颗黑色的葡萄便双双被染成了红艳艳的山楂,点缀在巧克力色的胸肌上。 两粒乳头被极具技巧地亵玩着,肉穴又被一刻不停地放肆狠干着,杨康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宛若深陷极乐世界,欲仙欲死。他涣散着双眼,夹杂着淫叫,断断续续地念出画上的黑色字迹:“啊嗯……杨康…永远是井以轩的…淫娃荡货……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又要、又要去了……哈啊——” 湿淋淋的骚穴再次极致痉挛的一瞬间,一道炽热浓郁的精液也终于尽数灌进了肉道,浇灌着敏感的骚点,把穴内填得满满当当的。连肉棒也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得巍巍抖动着,却再射不出些什么了。 高潮的烟花在脑内炸开的一瞬间,井以轩扳过杨康的脑袋,偏头吻他。 而世间的一切仿佛也在此刻全都飞散开来,通通化为了虚无;只剩下醉生梦死的高潮余韵,细细缠绵着的唇舌,相互依偎着的肉体,乌黑的字迹,和朱红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