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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受与好人攻 下半场--④ END(千里追夫)

    人渣受与好人攻 下半场--④ END

    受叫甄壬吒,攻是贾浩仁。

    都是pyboy,不过一个显性,一个隐性。

    那之后的甄壬吒着实颓唐了一段时间,他麻木地待在房子里,不吃不喝也不睡,只眼光光地看着某处,脑海里时而混沌时而清晰。

    他从小就记性好,读书过目不忘,然而此时他却痛恨起这份能耐,他记得贾浩仁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从语气到神态,最开始的不打不相识,带着冒昧和轻佻,而那时他只是觉得好玩;之后你来我往、暧昧过招,他棋逢敌手,像公孔雀一样尽情展示华丽的尾羽,希望男人能顶礼膜拜,当然,拜是拜了,但和他所以为的截然不同。

    他惊喜于这份迥然不同的新鲜刺激,也认为他能游刃有余地全盘掌控,没想到温水煮青蛙,志得意满的逐渐沉溺在周全的照拂下,贾浩仁的确满足了他对完美情人的想象,就像是专为他喜好而打造的AI情人,即便是惯了吹毛求疵的甄少爷,在后来顺滑的同居生活中,也说不出半点不好。

    唯一让他心生怨念的,是最后的不辞而别。

    凭什么啊!他不是把态度摆得很清楚了吗!房子都让人住进来了,出去打听打听啊,别说男人女人了,就连他亲生哥哥都没有这种特权!

    不就……就差一句话吗!堂堂一个大男人,干嘛这么抠细节!

    短短的几日里,甄壬吒没有主动联系过任何人,仿佛在反省他的前半生般,他一样一样、将两人相处的点滴翻出来检阅。他看到自己还没送出手的全套的单反镜头,装满了整整一个26寸的大箱子,他也摩挲着他从贾浩仁处得到的定制版choker和耳钉,男人总是在情事后笑着给他戴上,并且从不吝于夸赞他的美。

    “宝贝儿,还是黑色最衬你。”

    这条镶钻的丝绒款是他最后得到的礼物,那时他在做什么?哦,是了,他刚接了来自爷爷的电话,被告知他即将会在一年后成为新郎。他皱着眉头却没有反对,彼时沐浴过后的贾浩仁,随意地披着浴袍,在开放式厨房里给他弄午餐,犹滴着水珠、半挂着桃色抓痕的胸膛大大方方地袒露着,他大饱眼福,怔怔地,连回应都慢了半拍,直到人把香喷喷的番茄蘑菇意面并着一个黑漆盒子推了过来。

    “送给你的,纪念我们相识一百天。”

    他们明明可以无忧无虑,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起身接了那每日都要不知疲倦地呼叫N次的手机,他开口:

    “有事直说。”

    电话那头简直气急败坏,张嘴就骂他,“大少爷啊你多大谱啊!公司不回,饭局不来,电话不接,爸妈轮流找你,找了一天一夜,董老头气得脸都绿了,爷爷更是饭都没吃,你是生是死给我吭个声,这么大个人了,别给人添麻烦好不?我倒了八辈子的霉,活该每天给你擦屁股?”

    蓝牙耳机质量很好,甄少爷走得晃晃荡荡的都没有掉下来,他仿佛没听懂一样嗤笑:“我几时答应了去?难为你们自作多情。”

    “嗐!你他妈的态度挺硬啊,那你大声说啊,不反抗就是默认你懂不!”

    “哥你小声点,我耳朵快聋了。”

    甄壬吒还没见过他二哥如此暴跳如雷,这位EQIG双高的男子从来风趣幽默,把涵养当衣服,看来这趟确实闹得挺大了,他推开了浴室的门,扭开水龙头洗脸,哗啦啦的响动中,他冷静地道:

    “这样吧,你再帮我一个忙,帮我拖多两天。我知道,你先别急着说话,听我讲完,一人做事一人当,爷爷那边我去交代,不过得等我回来以后了。”

    “什么?你要去哪?”

    “XXXX。”

    他念了个城市名字,是位于南半球的热带小国,这几日来早就烂熟于胸,他并不是畏畏缩缩的人,既然忿忿不平,既然念念不忘,倒不如亲身前往,做个了断。这个决定甫一落下,他便感到了释怀,雾霭散去,仿佛连世界都明亮了,他有自信贾浩仁在等着他,一直等着他。

    也许感情中总有人该多踏出一步,他比人大了几个月,就由他来主导吧。

    “#***##%¥”

    他二哥发出了有史以来最长最杂乱的粗口,要是面对面估计要扑上来打他两拳,他笑着擦干了脸上的水珠。

    “哥,你就当没听过这安排,我不会连累你的。”

    “等等,到底是哪个小情儿,把你勾成这样?我听你助理说,你闭关了七日?”

    “呵,Sunny他嘴那么松,我回头就炒了他。”

    只是眼下的青黑怎么办呢?他想了想,从柜子里摸出了很久没用的遮瑕和粉底,“你先给我保密,以后再和你解释。”

    “……到底是谁?”

    他二哥终究忍不住八卦的天性,毕竟能让他家混世魔王千里迢迢死心塌地的,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遭。

    甄壬吒笑而不语,粉霜被他点抹化开一气呵成,顷刻之后,镜中又是一张毫无瑕疵的美人脸,他点了点有些干燥起皮的唇瓣,色泽还是很诱人的,只可惜,大抵它们更需要体液的滋润。

    “你会知道的。”他卖了个关子,“好了,我待会就飞了,你别给我通风报信啊。”

    说罢,他干脆地掐断了电话,大步流星地往衣帽间走去。

    三小时后之后,他坐在长途飞机的头等舱里,恬静优雅地抿着花魁咖啡。

    他的信用卡果然被冻结了好些,作为甄家对他不听话的惩罚,然而他怎会毫无准备?在国外念书的几年,他私下和校友一起做艺术品的生意,不算很成功,却也颇有收获,得益于他的家族底蕴,他拥有独到的鉴赏眼光,这笔钱不能让他终身高枕无忧,但一时排忧解难却足够。

    夕阳的余晖照射在云层上,如同沾了糖浆的棉花糖,他愉悦地赏景,甚至轻轻哼起了歌,因为这趟不顾一切的私奔旅途而心潮澎湃。

    落地之后,他顾不得长途劳顿,酒店也不去了,直接寄存了行李,拿着从某种渠道“威逼利诱”而来的地址,美滋滋地奔赴。贾浩仁和雇佣他的团队目前遇到了些阻滞,原定进山的拍摄的日期一再拖延,目前还在扯皮中,他想,他的到来一定会为人带来好运。

    不,他本身就是那人的福祉。

    他对着车窗拨了拨头发,浅色的风衣包裹着他修长挺拔的身材,漂亮而罕见的东方人脸孔让他沿途都收获了不少目光。

    夜色渐深的时候,跋涉了数十小时的他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一栋半旧的三层小洋房,墙上爬满了红艳艳的西洋杜鹃,他呼出一口气,叩响了斑驳的大门。

    此时很多人都睡下了,他在昏黄的街灯中等了半晌,才有个声音应了门,是位戴着睡帽的中年妇人,不太听得懂他的英文,他不断重复着贾浩仁的中文名和英文名,那妇人只会摇头和说what,说到厌烦时还推搡着让他走,他不想半夜三更闹得鸡飞狗跳的,但他别无他法,直到他开始怀疑贾浩仁是不是仿佛间谍出逃一样改名换姓的时候,蓦地从背后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甄壬吒?是你?”

    他浑身一震,顿了足足两秒才敢转过身来,那满身风霜的男人潦草地穿着机车外套,蹬着洗水做旧的牛仔裤和皮靴,双肩包挂在手臂上,另一手怀抱着装着蔬菜瓜果的褐色纸袋。

    那人晒黑了好多,头发长长了,胡茬也没修整,很有几分边城浪子的气韵,他眨了眨眼,目光贪婪而饥渴地在人通身逡巡,对方朝他一笑,探头过来和他身后的女性摆了摆手,随即表情自如地踏上台阶,站在他身边。

    “来找我?”

    男人的笑容很是灿烂,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白牙,甄少爷看呆了,愣了下才傲娇地哼,低声道:“唔……算……算是吧……”

    “累不累?先进来吧。”

    他乖乖地跟着人上了楼,古旧的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弱声响,贾浩仁的房间在二层最里面,他站在那逼仄拥挤的小客厅中,异国他乡的不真实感才齐齐涌上心头。

    “我……”

    他环顾四周,灰白的墙纸,很有岁月痕迹的五斗柜,凌乱的单人床,暂时充当了办公区域的圆桌,相机、文件、手提电脑、还有些吃剩的餐盒,看来贾浩仁在这里过得并不如意,当然,是以他标准来衡量。

    “喝茶?还是咖啡?”

    贾浩仁手脚麻利地安置好东西,开了暖气之后,才回来招呼他,“咖啡粉还有,我给你磨吧?不过牛奶用光了,这么晚你能撑得住吗?”

    “……可以。”

    他小心翼翼地想找个地方坐下,局促得仿佛初次去见男友家长的小毛头,贾浩仁瞥见他的小动作,笑容更大了,拿了干净的热毛巾亲自给他擦手,又给他挂好了外套,甄壬吒不发一言地被人摆弄,眼睛滴溜溜地随着那人的身影转。

    咖啡好了,热腾腾地送到他手上,贾浩仁看他抿了几口,又给他撩起额边的碎发。

    “过来度假?还是出差?只有你一个?”

    甄少爷又哼了声,平日的伶牙俐齿仿佛都被封印了,“……不是。”

    “那是……想我了?”

    他上前一步,两人又离得近了一些,甄壬吒挺直了背脊,他感觉到他朝思暮想的体温和呼吸,但同时,他也感受到一股像是一直在等他跌落陷阱的从容不迫。

    如同猎人在收网。

    男人低笑,仿佛事态尽在掌握,“宝贝,很晚了,不如你去洗个澡吧?”

    暖融融的气息击散了他最后一点矜持,也点燃了他的积压多时的怒火,他猛地跳起来把人箍住,侧着头用力地咬在人脖颈上。

    “嘶!你……唔!”

    贾浩仁设想过许多次甄壬吒的发难,却都没想到会咬人,这下了死劲的啃噬让他疼得脸容扭曲,看来甄少爷的愤怒是货真价实的,只是他很快就笑得春风得意,他想,他的all in豪赌居然赢了,他的小吒哥哥披星戴月不远万里地赶来,这不比一句枯燥刻板的“我爱你”更为难得吗?

    即便生活总是以痛吻他,特别是来了这个小国之后,但至少他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皇冠上的明珠。

    “啊呜…………你个王八蛋!人渣!伪君子!羊尾男!你怎么不去死啊!”

    甄少爷如同一头暴躁的小兽,又抓又踢地泄愤,听他越骂越夸张了,贾浩仁才赔着笑辩解,“宝贝,宝贝,轻点,嘶……你听我说啊,别这样好不?这儿墙壁薄,会被听见的……”

    “听见就听见!就让全世界知道你是个渣男好了!垃圾!没口齿!”

    眼红红的人狠狠地瞪着他,激动得前胸起伏,贾浩仁想要兜起他小脸仔细端详,却被人拨开了,但当他视线稍稍移开半寸,又被凶狠地拧了回来,他只好宠溺地轻搂着人细腰,慢慢地往后退到沙发上,两人纠缠着坠了下去,那人趴伏在他胸前,呼气重而闷,良久了,才发出了最后通牒。

    “……你要是再敢随便乱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贾浩仁失笑,眼里也不禁泛起了苦尽甘来的泪光,“我不是跟你道别了一个小时?打到我电话都没电了。”

    “没我批准你哪儿都不许去!听到没有!”

    “嗯。”

    “认真一点!”

    他笑着叹气,“好了好了,我真的知道了。”

    他的手在人背脊后腰上流连,为那明显清减不少的触感心揪,他明白他的手段并不光明磊落,他故意宠着人惯着人,把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就是要叫人从此离不得他,而他迟迟未得到的肯定也让他只能兵行险着,他孤注一掷,却如愿以偿。

    此时此刻,简直死了都甘愿。

    他望着天花板,幸福化作了漫天烟花和粉色气泡在眼前缭乱。

    闹够了的甄壬吒也真的是累了,打着哈欠和揉着肿肿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朝他撒娇。他连忙弹起来铺床,体贴入微地伺候着他的心肝宝贝,在床边痴痴地看着人入睡了也舍不得闭眼,那人在梦乡重依然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姿态极为依赖,他半夜翻身,还听得人惊呼了声,随后半截身子便沉沉地压了上来。

    贾浩仁睡得断断续续的,无偿地贡献了手臂给人当枕头,腻在他怀中的人有着几分憔悴的病态美,他的目光落在了高领衫下头若隐若现的choker上,他垂眸轻笑,然后虔诚地吻下去。

    “唔……嗯……”

    不胜其扰的美人抬起爪子抹他,被拿住了分在头两边,摆正了姿势。他熟稔地起身脱衣,在黎明的晨曦中,解除了彼此身上的藩篱,甄少爷确是瘦了许多,隐隐能看到肋骨,两点寂寞的红缨在白皙的底色上更是明显,他用手指按了按,那人敏感地发出了可爱含糊的颤音,胯下也应声隆起,贾浩仁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压抑的情欲如同怒放的心花,一发不可收拾。

    睡梦中的人很是配合他,被褪掉了裤管,扒下了内裤,也只是扭着腰哼哼,草丛中的昂扬湿润欲滴,尺寸和形状都精美得如同雕塑,他忍不住覆身下去含住,用舌尖细细描摹,沟壑和弧度都是他所熟知的,也是他日思夜想的,他自然明白对方不会为了他洁身自好,在他离开的时日里,估计也有寻欢作乐,他不会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他要的是这个人,要他的现在和未来就足够。

    “嗯…………呜…………不要…………”

    床单也泛起了涟漪,床尾堆着的衣衫和书本被踢到了地上,响动让那美人有些醒过来了,惺忪地睁眼,马上又沉醉于胯下的飘飘欲仙,他艳丽地喘息,被深喉的快感逼得眼睫湿湿,高热的口腔黏膜摩擦着他的顶端,他下意识地行使用着男性的本能,挺胯摆送,撞击的闷响让他爱欲苏醒,他伸手扣住了伏在下腹的头颅,占有地进攻。

    “唔……”

    被当做肉洞使用的感觉自是不好受的,贾浩仁却没抗拒,由着人尽情挥洒,他嘴角快要被撑得裂开,饱满的囊袋拍打在他脸颊上,带来辣辣的痛,浓郁的雄性气味倒灌,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得亏这甄少爷不是耐久型选手,这么肆意往复了百来下之后,粘稠的浆液喷射在他喉间,他连咳呛的时间都没有,全数吞进了食道里。

    “啊…………唔……………” 慵懒餍足的甄少爷眯着迷人的桃花眼,用脚尖撩他,软绵的声音仿佛挂着钩子,“喂……做得不错嘛……小仁弟弟……”

    近距离的冲击感让贾浩仁静静地缓了一阵,这才支起身来,膝行着盖到人身上,他声音沉哑,隐含着要变本加厉好好索偿的危险。

    “小吒哥哥,该我了吧?”

    “唔……不够呢……” 脸颊娇粉的美人嫣然一笑,用手点他鼻尖,颐气指使的小模样特别招人,“再……好好服侍……”

    贾浩仁黑亮的眸子闪了闪,他明知故问,“怎么服侍?”

    然而蓄势待发的肉棍已经紧贴在大腿根部,烫得那小寸娇嫩的皮肤娇气地缩了缩,他揉着人腰侧,用龟头上自带的黏液润泽着生涩的入口。

    一切尽在不言中,甄壬吒不说,贾浩仁也不问,那丢丢液体是不够的,贾浩仁从床头柜上捞来了护手霜,挤了一大坨揉化在那处,小嘴极力吞食着两根指节,皱褶被一点点撑开,高热的肠道卷食着期盼已久的异物,发出了细小的、如同吞咽般的水声,贾浩仁深吸了口气,额上都要青筋凸起,他俯瞰着媚色满脸的美人,问道:

    “没用过?”

    “唔…………啊…………再深点…………唔…………”

    美人含羞带怒地瞪他,仿佛觉得他问了句天大的蠢话,扭摆的腰身往下迁就着他的开拓,小腹上的脐钉也去了,如今只有清淡的疤痕,贾浩仁粗暴地抽出了手指,喜悦让他控制不住力度,分腿挺身撞入抽刺,如同快狠准的神枪手,被完全包裹缠吸的感觉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发出了美妙的叹息,甄少爷半眯着眼,伸着舌头露出了迷醉的痴态,而贾浩仁下一秒却像是脱缰的野马般癫狂地驰骋起来。

    “唔…………不…………啊………………轻…………啊…………”

    破碎的呻吟和着肉体碰撞的闷响在室内回档,铁架床头敲打着墙壁,随着隆隆的节奏,打桩一般,美人的长腿勾在他的臂弯里前后摇摆,爽到极致的时候脚趾蜷曲,另一边的脚上还有未来得及脱下的深色的西装袜,更衬得人肤白如雪,有种精英被束缚强迫的背德美感。甄少爷放浪地哑叫,身体在床单上来回滑动,发丝散乱地贴在颊边,汗水和泪水糊满了小脸,他看着那狂热的男人,他能辨别出那眼眸里专注而充沛的感情,他骄傲地笑,如同女王给他忠诚的骑士下命令。

    “给我…………哈…………给我最好的…………”

    硕大的阳具无情地碾压着他高热的甬道,左冲右刺,如同蛟龙入海般搅弄个翻天覆地,快感螺旋般上升,交合之处被两人的体液黏得不分你我,毛发纠葛,深入浅出的律动让他更是深陷于这份充盈感,他腾起力气来把人缠住,手足并用,黏腻腻地送上了亲吻。

    “贾……贾浩仁……唔……吻我……唔……”

    而后者并没有放缓他的鞭挞,而是扣着他的后颈,噬咬一样迎了上去,他们交换着唾液、交换着气息、交换着情感,外间的繁嚣在这一刻化为烟云,世界美好而和谐,只有他和他。

    只不过甄少爷还是低估了男人的体力,他都尖叫着去了两三趟了,那人还揉着他腹部,节奏不减地摆着公狗腰,他臀尖被撞得发麻,哼哼呜呜地求着饶,无辜的邻居早就砸墙拍门地骂了几次了,贾浩仁用西语喊了两句,表情春风得意的,仿佛要宣告天下一样。甄少爷捂着嘴不敢再叫了,这副隐忍可怜的小样更让人兽性大发,抽过腰带绑了,又专往他体内的小凸起顶磨,他叫得乱七八糟的,连什么“老公”“好哥哥”都喊了出来,贾浩仁用行动催促着他,黝黑不少的躯干更显性感。

    “你…………求你…………快点…………啊…………射进来…………呜…………”

    “宝贝,要说什么,嗯?”

    贾浩仁也快到了,他只能克制着呼吸的频率,咬紧牙关,才不会在天堂般的丝绒内里中交代出来,他捉着人空着的手送到唇边亲吻,就像贵族们的吻手礼,他舔着人无名指,舌尖在那空落落的上头意有所指地绕来绕去。

    “啊…………什么…………老公…………给我嘛…………”

    甄少爷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了,反正这儿没什么人听懂中文,他豁出去了,蛇一样扭摆吞吐着体内的雄伟,只祈求获得爱的浇灌。

    “这样啊……也不是不行……” 贾浩仁轻咬了下人的指节,留下个小小的,仿佛是戒指般的环形痕迹,与此同时,他在人体内一泄如注。

    “正确的说法是,我爱你。”

    窗外阳光烂漫。一切正好,没有烦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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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妈甜度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