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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21(甜车)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Chapter 21

    大纲文/异世界穿越/NP总受/没有节操请注意

    陈强也算是活了两辈子,大大小小都见过些风雨,还从未试过有哭到说不出话的时候。

    艾利顿抱着他,像是哄孩子般反反复复地说着他能想到的、最甜蜜的承诺,笨拙的他也因此练出了些伶俐来,说着说着还提起在独自面对深渊的时候,他感受到的诡异。

    “什……什么?”

    陈强抽噎着,勉力睁大了核桃般的双眼。

    “我在漩涡之中,无时无刻都有被监视的感觉。有时候‘他’在你旁边,有时候又在你身后,仿佛是在等着我犯错,开口求饶……”

    “嗯。” 怀里的奶妈点点头,摸索着握住了人压在他胸前的手,“然后诱惑你,跟你谈条件。”

    艾利顿轻笑一声,兜起人脸颊亲了亲,他今天仿佛被临时打通了任督二脉,情话顺手拈来,“它能给我什么?所有的条件都比不上和你在一起。”

    “唔……我也是……”

    舌尖早被吮吸到发麻,唇瓣也是浮肿的、泛着靡艳的粉色,但陈强还是眯着眼伸着舌头向人索要,在泪痕未干的脸上,这种清纯而魅惑的表情能让人发狂,艾利顿的眼眸暗了暗,克制地与人蹭了蹭鼻尖,还是忍住了心下的百般欲念。

    他的小奶精才刚醒,身体还没好,他不能……

    见撩拨未果,陈强转而用小兽一般渴求怜爱的目光缱绻地描摹着人英挺的五官,艾利顿抄起他汗湿的额发,在上头印了一个又一个湿吻,含糊地道:

    “等你……好了,我们……”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搁在一旁的通讯器忽然催命般叫了起来,也连带地催动了陈强体内的正常需求。

    趁着人欠身去看的间隙,陈强轻轻地推开人,打算抽空去慰藉告急的膀胱。

    “嗳,我,我想起来……”

    他挣扎着坐起来,艾利顿还不依不饶地从后头揽着他,在脖颈上缠绵地舔吻,大手也探进了睡衣里,揉着人自苏醒以来便酸胀不已的胸脯。

    “啊……不……不要嘛……”

    陈强回头瞪他,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带着钩子,艾利顿呼吸一紧,只觉得身体深处还未痊愈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他难得正儿八经地蹦出几句荤话。

    “宝贝,这儿都快漏了,不分我几口新鲜奶汁么?”

    说着还坏心地搓了两把,红红绵绵的如同熟透了的果子般的尖端还真听话地溢出了几滴。

    “等……等等啦!”

    只是人有三急,陈强手忙脚乱地把人胡作非为的手从衣服里扯出来,软着腿下了地,连拖鞋都顾不得踢上,踉踉跄跄地往洗手间的方向奔去。艾利顿眉峰一挑,霎时懂了人的急迫,嘴角挂着轻笑,也跟了上去。

    陈强的房间不大,卫浴也离得很近,门是最朴素的半透明拉门,背对着他在专心致志地处理需求的小人当然是毫无防备的,大咧咧地敞开门户,艾利顿一脚踏入,轻而易举地又将人收归所有。温热的手掌突然接管了那根因为尿意而挺胀的玉柱,吓得那奶妈差点尿到了腿上,只见他羞红了脸,哆哆嗦嗦地呜咽了声,连喘息都在发抖。

    “啊…………不…………唔…………”

    “嘘嘘,我帮你啊,来,快点去。”

    艾利顿忍着笑意,无比耐心地撸着那根在他看来可爱至极的阳具。爱到深处自然不论腥脏,他的拇指不时拂过人湿润的铃口,逼得那沥沥淅淅的淡黄水液如同娇羞的闺阁女子般,半掩半藏,有好些还回流着漏到了他手上,陈强羞到了极致,原本抵抗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偏生他这回的确是积蓄了许久,一直尿个没完,而那最会掐点的奶液也如期而至,先是两三滴,随后便如同春雨般酥酥润润地漫了下来。

    “哦?” 艾利顿鼻翼动了动,埋头在人肩窝里深深地嗅,“我的小奶精,你好香啊。”

    “你……你先……啊呜……不……不能……”

    那摸过龟头的手蓦地往上,接住了蜿蜒而下的奶汁,浅白的汁水比以往的似乎粘稠了不少,艾利顿用手指搓了搓,还能拉出点丝丝缕缕的勾缠,他把那点白汁递到了人唇边,咬着人耳朵呵气。

    “乖,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不……唔!”

    他不由分说地把指尖贯了进去,粗鲁地扫荡着人口腔,在那湿热的舌苔上翻来覆去地摩擦,陈强也尝不出味道,唇舌间熟悉的搅动让他情欲大发,身体仿佛是个春意盎然的花园,到处繁花齐放,正中央处更有座水源丰沛的喷泉,不仅是胸前、胯下,就连眼角唇边都滴滴答答地、因着人的抚弄而润润地冒水。

    “啊…………唔…………给我…………唔…………”

    寂寞的分离只有一瞬,浓郁的噬吻很快取而代之,陈强就这么光着下身,四肢绵软地仰靠在人胸前,被卷到了锁骨处的衣衫自然滑下,上头还黏着几许未干的奶痕,下巴被高高地抬起,顺从地接纳着那温柔而暴烈的需索。

    他本来就比艾利顿矮了不少,此时像个乖乖的玩偶般被人纳在怀中,白皙带粉的柔软肌肤与人古铜色的肌肉虬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略略隆起的小腹也因为水液的释放而平缓了下去,耷拉的肉棍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召唤着抚慰,可惜艾利顿腾不出手来,只一味专注地与人唇舌起舞。

    黏腻的水声反复刺激着耳膜,如同朵朵绽放的烟花,让两人的心头都烂漫一片。

    此时此刻就连言语都是多余的,再亲密的接触都只是他们两情相悦的注脚,心意相通的感觉好得让人如在云端,就算放弃了往昔的文明生活,陈强也在所不悔。让他回去又如何?那边冷冷清清的,他唯一牵挂的父亲早已离世,而这边不仅有他深爱的艾利顿,还有花样百出地哄他开心的修斯,就连横眉冷对的伯尔格,也显得那么的亲切。他终于有了心之所系,也终于有了停靠的港湾。

    “唔…………嗯…………”

    从相接之处有涓涓细流般的能量转遍全身,和以往不同,受益者不仅仅是艾利顿,陈强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份滋补,他摆动着腰肢,无言地暗示着要转换姿势,艾利顿恋恋不舍地勾着他软舌舔了又吮,往日那暗哑成熟的语调也显得有几分幼稚的瓮声瓮气。

    “怎么……?”

    “我……唔……你先别……” 陈强抵住他那孜孜不倦的唇瓣,趁机挪了挪位置,“让我擦……啊……擦一擦啊……”

    他原意是说先清理下孽根上的脏污,没成想艾利顿却一反常态,黄腔尽开,竟然流畅无比地接道:“嗯?这么快就想给我插了?”

    “不……不是啊!”

    陈强羞得差点咬到舌头,他腾起点力气,勾起后腿踢了人两下,谁知重心不稳,慌乱中只得按住前头的水箱,他这副趴俯在前头的姿态让艾利顿如鱼得水,如山峦般壮实的身躯干脆沉沉地覆了下来,手臂如同铁钳子般箍着人腰腹,用那早就高高隆起的胯下巨龙敲打人不着寸缕的秘处!

    “啊!不!你给我……啊!”

    “让我做吧,就在这里。”

    这话毫无商量的意味,他们之间也只是隔着一层布料而已,艾利顿深知他的奶妈早就万事俱备,食髓知味的蜜穴里怕是汨汨流水了,他分花拂柳般潜入了那处幽秘,果然在穴口处便摸到了湿意,粘膜饥渴地吞食着他的手指,颤动着,如同万千的小手在按摩,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抽手解裤分臀挺身一气呵成,青筋凸起的威武阳根如同游龙入海般,扎入了他温暖迷人的专属领域。

    “啊…………太…………好深…………唔…………”

    陈强被他插得身体一僵,高于常规的尺寸让他的下腹仿佛要裂开一般,肠穴被撑到最大,甬道里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被填得结结实实,彷如天生一对的巨剑与它的剑鞘,两者完美嵌套,灼热的圆头直抵身体的深处,蠢蠢欲动地小幅度磨蹭。

    饱足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流泪,进入之初,身体总是酸胀难受,艾利顿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他需要一点时间,只是这回的男人不再体贴,静止了不到两秒,便策马扬鞭般由慢及快地摆动腰胯,他被撞得如同趴俯在全速奔跑的烈马之上,眼前迷蒙一片,双手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滑得根本无所凭依,他急喘着,乱叫着,下身的畅快裹夹着臀肉被拍打的热辣疼痛,气旋一般将他送上了绝顶。

    “哈…………啊…………呜…………呜呜…………”

    脑袋好几次要磕在了水箱上,艾利顿厚实的手兜着他,一面高速地操干着,一面将人带了起来,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动无处不在,陈强避无可避,只得哼喘着糯在人臂弯里,他几乎双脚离地,只有右边的脚尖堪堪地点着,穴内的巨物和腰间的铁臂串起了他,是欲海情天之中唯一的依靠,陈强尖叫着又喷了不知道多少汁水,黄的白的,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慢…………啊…………慢点…………不行…………那边…………啊呜…………”

    “宝贝……你吸得我……好紧啊……”

    和他进攻的频率恰好相反,艾利顿说话的节奏很慢,每说一句都有热气喷薄在脸侧,瘙痒的挑逗让陈强连连失守,乳孔大大地翕张,奶汁四射,这熟悉的香气彷如特效春药,让艾利顿摒弃了多余的动作,越发凶狠地干穴,每一下撞入都想要把人顶个对穿,甚至还勾起人湿濡的手,就着抽插频率去摸那小腹上的凸起。

    “不…………啊…………够了…………唔…………”

    奶水蔓延了陈强全身,也为他镀上了一层温润的、略带腥臊气味的光芒,艾利顿粗喘着,喉间溢出了阵阵愉悦的叫声,那紧窒的小嘴贪婪地将他一吃再吃,彷如要含化在里头般,丝毫不惧他的如狼似虎,高热的粘膜像是要将他灼伤一般,却又如同禁忌的乐园般引诱着他堕落,他脑海里的白光像是涨潮的海浪,层出不穷,永远高峰。

    不远处的墙上贴着块单薄的半身镜,有些老旧了,上头还有不少锈迹。陈强对于外貌不太在意,因此房间里也没多设这些,如今艾利顿倒怪自己不知情趣了——要是全身的话,就能照出他家奶精的妩媚姿态了,逼着人边看边做,光是想想就……

    身随心动,他连忙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带去那边。

    “啊…………呜…………你…………等…………唔…………”

    陈强反抗无效,被人顶着走了半步,面条般的腿软得简直不听指挥,每挪一下,后穴里就像是饱满的海绵般滴滴答答地漏水,偏偏那人还故意地抽出了半根,好让里头被委屈堵住的淫水找到去处,他嗓子都叫哑了,断断续续地嚷着不要,却敌不过身后的推动,艾利顿把控着他,目的明确地带往镜子的方向,走一下顶三下,享受着那小人又怕又羞又抗拒的缠弄,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这路途永不会完。

    两人走出了一条水路,等终于挨到了那镜子前,陈强早就去了两回,浑身湿透的,像是水里刚捞起来,被压趴在冰凉的镜上,还舒服地蹭了蹭,艾利顿心里吃味,夹着人下颚逼他抬头,声音莫名地凶了起来。

    “看着前面!看清楚你的样儿!”

    “啊…………什么…………唔…………”

    离得太近了,陈强也瞧不出什么门道来,只知道自己脸颊酡红,满脸春情,艾利顿皱了皱眉,扯着人倒退了两步,才算勉强看到了大半身,他得意地摆正了人脸,虎腰发力,又深深地埋了进去。

    “啊…………太深…………唔…………不!你不要…………啊…………”

    陈强这才领会到人用心良苦的“妙处”:镜子里头,活色生香地显露出自己的全部痴态,淫荡的、如同蛇妖一样扭胯摆臀,而那被撑得皱褶全无,红通通又润润发亮的穴口,自带意识般张嘴吃下每一记的撞入,那根青紫色的、经络凸显的肉物,不知疲倦地连汁带水地凿干着他,粗长得仿佛直通心肺,他被无上的满足感俘获,沉沦在这乐园的节奏中,不知归路。

    “陈强,嫁给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在热流灌注的前一刻,艾利顿头一次直呼他全名,被重复过许多次的求语句婚显得格外的虔诚,淡白的奶液如同圣洁的婚纱般笼罩着陈强,他对着镜子里目光灼灼地锁定自己的男人频频点头,话到唇边却无言。

    暖流在体内运转如同燃起了小火炉,陈强因为与深渊对峙而缺失的体能全部回复,甚至有种被人操到怀上了的错觉,他娇羞地哼了哼,没有感到半点冒犯,反而有种跟人缔结了最深的链接的窃喜,他与那覆在自己腹部的手十指紧扣,心里甜丝丝的,整个人飘飘欲仙。

    而艾利顿则如同巨龙环抱着他毕生的珍宝,默契地与人脸贴脸,沉浸在至高无上的余韵之中。

    浓情蜜意满室萦绕,而在战舰的另一头,忙得头晕脑胀的修斯却接连收到了两个坏消息。

    这是他们在间隔区逗留的第八天了,诸事繁杂,他大哥又一概不管,全数压到他身上,虽说他们博得头筹,拿了深渊的钥匙和许愿的机会,但剩余的奖励还有很多,各方为了瓜分,每天吵个不停,而那董家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大队人马连着战舰,居然在九层破开之时就凭空消失,修斯派了三次人马去探寻,皆无功而返,他那素来足智多谋的三弟,像是失了魂一样,连称头疼,独自在房里困了几天,昨儿还笑笑说已经好多了,没想到……

    他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信件重新叠好,放回封套里。那上头龙飞凤舞的笔迹正是伯尔格的,简短地写着他要出去走走,不用担心。原本他那骄纵的弟弟玩儿离家出走也不是新鲜事,只是结合眼下的情况,怎么想怎么蹊跷。

    ——最新情报,在九层与十层之间,东北方向裂开了一个洞口,那儿有几艘战舰的残骸,从破损的旗帜上能依稀辨认出董家的徽章,而唯一的生还者,是那位对他们保持着奇异好感的法师多里亚。她醒来后第一句话便是“我要和艾利顿做个交易。”

    修斯当然是没应下来,只用借口拖延着,不过那女子似乎是在深渊里经历了过翻天覆地的变故,言谈之间,和以往判若两人。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再次拨通了自家大哥的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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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鼠刀傻了的孩子来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