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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第七碟 星火奇缘 CH3

    炒饭第七碟 星火奇缘

    CH3 契约

    这个星球的冬天来得很早,干爽宜人的秋日仿佛是在银河系巡演的歌姬,只短暂停留了几天便翩然而去,转眼之间,寒风裹挟着细雪,雨点杂糅着冰霜,迅速为大地镀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

    又冷又湿的天气会一直持续到明年三月开春,拉姆星的住民早早就准备好过冬的食物,在这儿住了快三年的怀特也不例外,只不过今年他还是有点发愁的,毕竟家里平白多了一张嘴,而且食量其大无比,他有点担心储备不够。

    但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多出来的那位便是被星球居民尊称为“福音”而顶礼膜拜的白发青年。星球的长老们对他毕恭毕敬,说什么和预言无比吻合,一定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云云,不但每日前来恭敬请安,带来大量新鲜的甚至珍贵的贡品,还特意指派了六位训练有素的伶俐少年贴身伺候,就差要把人请回去用神庙供起来。

    自然怀特也想把人撵走,要是说他起初还抱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想利用人优越的身体条件和作战能力保护自己,日后要是逃亡也能有个帮扶,在经历了那场持续一天一夜的、半强迫的情事之后,念头早被狠狠地浇灭,在数次火星四溅偷袭明袭都未能占据上风的交锋之后,即便他恨得牙痒痒,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些年来所建立的防御和准备的武器,在真正的战争兵器前,真的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

    而这白发青年虽然对他嚣张至极,却意外地与他同一阵线。青年拒绝了长老们的要求,只说怀特能治好他的病,留在这里居住便可,虔诚信仰着星球预言的居民们不疑有他,每日在森林外头遥遥跪拜,盼着预言所说的盛景早日降临。

    青年这养伤,一养便是小半月。

    这里的科技比不得怀特从前所居住的高等星球,他逃跑的时候也只带了一个应急的药箱,虽然那是足足有一个房间那么大的随身空间,但药品和医疗器械却只有一些常见的,医治青年的皮肉伤并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青年身上所携带的毒素。

    怀特不是医疗专业,对此也是一知半解,在青年与他和盘托出自己的目的之后,他着实窃喜了好一阵,但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忧虑,一种自由可能被剥夺,生活里又增添了危险的变数的顾虑,他自问还不能很好地控制住青年,即便青年仿佛对他的身体很是上瘾。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怀特和青年之间勉强维持了平衡的合作关系。

    青年需要他的体液来缓解定期发作的毒素,而他也需要青年的保护,表面上是这么说,其实他最想要的是青年的飞船,虽然大体上已经被星际乱流摧毁得不能修复,但飞船上的主脑还是好的,能够联上星际网络,能够搜索和分析情报,他还惊喜地发现,青年的权限相当地高,甚至可以进入到军部的保密层!

    这样就能查询到和他有关的信息了!一别三年,不知他那心狠手辣的继父是否还在找他?他那凉薄的只懂讨好丈夫的愚笨母亲,又是否找到了接替他的可怜人?他那摇摇欲坠的家族到底是破败了还是苟延残喘?

    太多太多的问题,让怀特一再默许了青年在自己身上的放肆。

    立下合作契约的时候,他与人约法三章。

    一是各取所需,互不干涉,包括过去和未来,都不得过问;二是隐匿关系,在星球上的外人前,不得透露,更不得有亲密的接触,以免生疑;三是附加的,出于对健康和自由的考虑,肉体关系一周不能超过三次。

    第一第二条还好,青年很懂分寸,什么都不问,只是教了他一些主脑的基本操作,又连夜赶工,做出来一个反追踪程序,让他在查询的同时不会被定位。只是第三条就比较气人了,怀特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这位笑吟吟地袒露上身,斜躺在自己床上的白发青年,重重地关上了房门,从随身空间里摸出电棍,滋滋滋地走向人。

    “给-我-滚-下-来-!”

    青年笑意更深了,嘴里嚼着什么,回应的态度很是浪荡,甚至还吹了个口哨。

    “宝贝儿,我又饿了。”

    “滚!”

    怀特气得额角抽抽,心里骂了九百次这人是不是看不懂星际文字,白纸黑字的契约上写了一周最多三次,如今呢?前天昨天今天,早上才刚满足过他,现在居然又??

    自己腰身还酸软着呢,早上的例行学习也没有什么精神,好不容易下午找回了点感觉,他埋头苦读一直到夜深,如今倦了,正打算回房好好休息,就一眼看到这刺眼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弄乱了他的床,搂着他的枕头,用了他最喜欢的香薰!

    “啧啧啧,宝贝儿你这模样——” 白发青年侧头避开了他的电棍攻击,单手撑着床,身体跃起,语气依旧不疾不徐,“真让我兴奋啊——哦,今天有点儿进步。”

    青年在床柱上借力一点,身体在半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度,半息之间已经闪到了怀特的身后,他四肢修长有力,动作迅猛却轻巧,仿佛是逗弄着猎物玩儿的猛兽,带着几分消遣无聊的漫不经心。

    “啊!放手!”

    被虚虚地扣着喉咙的人尖叫一声,吓得手里的电棍一松,平滑的被面上顿时冒起烤焦的气味,上回在地下室被人拿住以后,怀特就学精了,将家用电棍的电压增强了好几倍,可惜这些小花招对于青年而言,依旧是不痛不痒。

    “乖点儿,嗯?”

    青年俯身轻嗅他的脸庞,一手威胁地压在他颈间,另一手张狂地掀起他的上衣,从腰身处潜了进去。

    “你!明明早上才做过!”

    “嗯?有问题吗?你还早上才吃过饭呢。”

    青年愉悦地低笑,顺着人敏感的腰侧来回抚弄,边随意地说着荤话边吮吻着人形状优美的脖颈。

    “唔!闭嘴!嗯……你……你把那个弄起来啊!”

    不住扩散的焦味儿的确十分干扰,怀特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声,隔着衣衫抓住人在自己胸前探索的爪子,也不知是因为被摸到了敏感处而细细发抖,还是根本就气的,他风度全失,连嗓音都变得尖细了好些。

    身后的青年粗鲁地啧了一声,干脆兜着腿弯将他抱了起来,远离了大床,踢开书桌旁边名存实亡的暗门,进到了青年临时占用的房间。

    “不行!你给我回去!不……唔!”

    嫌他太吵的青年干脆以吻封缄,浓烈的亲吻仿佛是捕食的噬咬,卷着抗拒的软舌反复吮吸,急切地掠夺了他肺部的空气之余,也逼着人吃了不少口液,那带着烟草气息的苦涩液体滑过他的喉咙,带来一阵阵熟悉的战栗。

    两人的身体太过合拍,每次都彷如世界末日般抵死缠绵,青年倒是游刃有余意犹未尽,可怜一直养尊处优的怀特,每回都像是水里捞起来一般,手脚发软,体力透支,目光涣散地由着人像是摆弄娃娃般搂着入睡。

    想来今晚也不会例外,怀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有些自暴自弃地扯着青年后脑的碎发,抬起腿去,夹住了人精壮的腰身。

    “唔……嗯……”

    带着些埋怨的小鼻音特别招人稀罕,青年垂下眼眸低笑着,对高贵而诚实的支配者大人很是满意。

    这副柔韧修长、洁白无瑕的身体实在太过美味,让自律的他也禁不住一再品尝,甚至到了有些纵欲的地步……果然是为了当权者而精心准备的礼品,外貌和敏感度都无可挑剔……

    “腿张开些,腰往下挪一挪。”

    青年故意用轻慢的态度对待人,果然收获了脸红耳赤的怒目而视,他扣着人大腿将之往上提了提,毫不在意的地笑:

    “怎么了?支配者大人生气了?”

    “你!” 先前一番熟练的煽风点火,怀特的欲望被轻易地勾起,如今不上不下的,这人却停了手,故意用下流话来命令他,还敢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了,这脸皮到底有多厚??

    “从我身上滚下去!马上滚!”

    他曲起腿就去踢人,也顾不得自己还在细细喘息,脸上的酡红、眼里的水光、四散的衣衫都衬得他彷如调情一般,在这个隐秘而窄小的房间里,简陋而粗糙的单人床上,被摆弄成羞耻而难堪的姿势,本来就让他难以接受,只是想着那纸契约,才勉强忍了下来,加上青年又……唔……又狂野而性感地引诱他……

    怀特死死地咬住了唇瓣,一脚不成,又踢几下,连自己也不察觉的委屈哽住了咽喉,泪珠很配合沿着在脸颊慢慢滑落,真真是楚楚可怜惹人疼惜,让原想增添些情趣,前戏时随便逗逗人的青年心里一紧,按下那些赌气的小挣扎,灼热的身体密密实实地覆了上去,两手固定着人湿漉漉的小脸,难得地服了软。

    “真生气了?别哭啊,我又没说不做。”

    身下人抽了抽鼻子,小兔子一般依旧红着眼瞪他,眉宇间那点小皱褶让人看着就心疼,青年想也没想,热切的唇瓣贴了上去,仿佛要为人熨平了一般来回蹭弄。

    “唔……不要……不要你……”

    怀特的手抵着人无可撼动的身体,鼻端尽是霸道而张狂的气息——长期作战而独有的冰冷锐利为基调,糅合了粗犷辛辣的烟草,以及早上刚刚一起分享过的醇香的咖啡,他忽然就有些迷惘,为了自由而亡命天涯的自己,本想着要躲躲藏藏孤独终老,为何突然就与人如此亲密,同床共枕气息共享?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还是他依旧毫无长进,是个随波逐流没有自我的人?

    白发青年自然没他那么多细腻曲折的顾虑,身随心动地将人摆弄成便于插入的姿势,硬挺的巨物在翕张的穴口礼貌地磨了磨,在人难耐的哼喘中爽快地长驱直入,早上才造访过的甬道柔软而湿嫩,贪婪地吮吸着他,仿佛是饿了许久的小孩儿,顶送之间,还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只是他也没抽得出空来去调笑,光是进入便让他粗喘难抑,无论被撑满和鞭挞过多少次,这甬道依然紧致窄小,每回都夹得他阵阵麻痹,电流般从背脊处快速向四肢蔓延,让他眼前有几许昏眩,脑内嗡嗡作响。

    “啊……唔……慢点……好满……唔……”

    衣衫半褪的支配者大人彷如蛇一样在粗布被面上扭动,浆得泛白的布料更衬得他肌肤柔嫩,仿佛是初夏盛放的娇美荷花般,透着最可人的粉色,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挂不住的细碎泪珠滚了下来,艳红的小嘴张开,月白的贝齿间,是因为快感而探出的舌头。

    “真美……”

    青年不知道自己已经赞叹出声,大手扣着人两腿,就着深顶的势头将人往下一拖,徒然拔起的哑声尖叫中,肉棍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幽深处,他的背肌隐隐鼓动,仿佛是蓄势待发的猎豹,等待着进攻的信号。

    “啊…………”

    穴口骤然被撑到了最大,连一丝皱褶都被抚平了,突刺的异物感逼得怀特眼泪涟涟,两手揪紧了身下的枕头,指尖用力到血色尽失,而温热的粘膜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欣喜地裹紧了入侵的阳物,仿佛是要记下它的形状般,从威武的龟头到笔直的柱身,再到粗大而毛发丛生的根部,细致地颤动着,一点点地收缩着,刻印般描摹着弧度。静止的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好像只有两秒,又好似过了一年,相触之处彷如万蚁噬身,怀特汗如雨下地忍了忍,见人着实没有先动的意思,只能委屈地抿了抿唇,摆着腰身期待地呻吟出来。

    “唔……你……你动……啊……”

    青年额上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到他脸上,那张被情欲所控制的脸庞英挺而性感,富有侵略气息,带着一种无法反抗的、主宰一切的雄性力量,他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很是赞赏地抚着人脸颊,甩了甩被汗水浸润的张扬白发,居高临下地对着极度渴求他的怀特无声地吐息。

    “马-上-操-你-”

    简短有力的粗俗字句彷如利箭落下,刺得怀特心里一惊,觉得仿佛已被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所盯上,直觉在让他逃离,然而身体却无比坦诚地卷住了这快乐的源泉。

    坚实的石制堡垒三层一隅的小房间里,即便到了深夜时分,依然灯火未熄,不时还有让人心跳加速、脸红耳热的呻吟从细小的窗户里传出。

    说是互利互惠,其实怀特觉得,便宜还是自己占得多一些。

    毕竟青年身体力行,不但帮他把周遭的隐患都清除了一遍,还让他安安全全地联上了主星的网络,获取信息,床笫间还卖力地伺候他,让他仿佛吸食毒品般,短暂地忘却了忧愁。

    肉体的欢愉太过纯粹,让怀特早已冰封的心渐渐融化,稍稍放下了戒备,与青年亲密相拥。

    也许是因着这是一日内的第二次,青年对他还是留了余地,用正面的姿势密集地抽插了大半个时辰,便干脆地交代在里头,一边又在他耳边说什么“你好敏感你好可爱咬得真紧”之类的,一边搂着人翻了个身。

    “唔……不要……停一停……啊……”

    怀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浑身黏湿,口干舌燥,窄小的床铺发出吱哑的声音,枕头被丢到了地上,他汗津津地被人搂在怀里,体内依旧精神的物事退了半截,只有硕大的肉头还卡着穴口,若有若无地蹭撩着。他半闭着眼眸,趴在人胸前断续地喘息着,蓦地脸颊一热,随后熟悉的烟草气息涌进了鼻端,青年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在他身下抽着事后烟。

    袅袅烟雾中,青年的神情显得更难以捉摸。他微微眯着眼眸,眉尖蹙起,仿佛是在放空,又仿佛在思索,淡黄的香烟在他手指间明明灭灭,烟灰积了很长,他才反应过来的弹了弹,深深吸了口,抬眸扫了眼犹在细细哼喘的怀特,目光暗了暗,迅速灭了烟,抬胯一撞,咕叽一声又没入了软绵。

    “啊…………你…………”

    射过一次的青年显然并未餍足,揉了揉他的后脑,快速地说了句“继续”,随后便是迅猛地翻身,只是他按着人狠送了几下,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怀特哼哼唧唧的催促中,按着人小腹退了出来,被搅出了细沫的体液自然争先恐后地流了一床,青年勾起嘴角,短暂地欣赏了下这美景,便马不停蹄地捞了床下的枕头上来,将人翻了个身,趴在层层叠叠的枕头上,从背后再次顶了进来。

    汗湿的身体彼此熨帖,青年缠绵地勾着他脸颊,若即若离地印下吮吻,胯下密不透风地撞击着,仿佛是逡巡领地的统治者,自豪而骄傲地标记着每一个角落。

    “唔……唔……嗯……舒服……太舒服了……啊……”

    显然后入的姿势更适合青年发挥,无论是力度和频率都比之前要凌厉许多。

    肉头总是能准确地碾压到粘膜的敏感处,让怀特身体阵阵酥软,下身失禁一般,流出清淡的汁水,他的肉柱早就射得软塌塌的,被人用手掌包在其中,调笑了几句秀气得彷如玩具,却又珍惜地反复搓动,连两颗小小的卵蛋都被好好地照顾到,盘在人手中,乖巧地颤动着。至于舒爽到那几近融化的甬道更是越来越夸张,淫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混着刚刚漏出来的精水,将床铺弄得一塌糊涂,挺翘的肉臀被撞得发红刺痛,却渴求着更凶猛的欺弄,仿佛瓢泼大雨中飘摇的花朵,相信风雨过后会迎来最美的盛开。

    “啊…………啊…………好深…………要…………要去了…………”

    怀特的叫床自然而简单,起初的时候他还能拼命忍着,仿佛泄露了一句便是示弱,可惜后来被青年变本加厉地惩罚过,如今身体乖得很,爽了就喘息,舒服就叫唤,过去数十年的教养都仿佛被青年的精水冲刷得一干二净,在床上的时候,他是本能而肉欲的,只对欲望诚实。

    “这就……不行了?”

    青年将手指强行伸入到怀特的口腔,逼着他用舌头卷着指尖,而自己却啃咬着人细小的耳垂,肉柱在水润到近乎泥泞的甬道里放缓了进击,享受着那无数小手般的细致按摩,以及节奏越加频密的吮吸。

    “呜呜……唔……”

    含糊地呻吟着的人用湿热的鼻子讨好地蹭他,眼睫一颤一颤的,姿态脆弱而乖巧,这近乎驯服的小动作让青年顿时血脉偾张,情急之下口吐莲花,撞入的动作都凶狠了三分。

    “****的!别夹!”

    青年的粗言秽语反而让怀特更为兴奋,喉间溢出不成腔调的甜腻喘息,主动将唇瓣合起,吸奶一般吮紧了口中的手指。

    “唔!”

    几乎是瞬间就抽回了手,青年报复一般在人薄唇上几口啃噬,肉头凶猛地撞上了最深处的软肉,头一次失了方寸般胡乱突刺,几十下如癫似狂的肆虐过后,柱身剧烈地搏动,他用手扣紧了怀特的喉头,窒息般的恐惧将射精的淋漓快感推倒了最高,抽搐着的体内再次迎来了温热而浓稠的液体。

    “啊………………不…………唔…………”

    注入的过程又漫长又短暂,怀特失态地将嘴巴张大,以便能吸入更多的空气,气管被逼压的感觉让他耳朵都轰鸣起来,失神地眯着眼,看着面前沾满了自己口液的粗布枕头,与占有欲极强的猛烈灌入不同,腹部却被轻柔地搓弄着,仿佛是要确认那体液有好好地纳入里头。在喷射进入到尾声的时候,唇上的啃咬才渐渐挪移到颈后,见他发出细微而颤抖的悲鸣之后,青年才好心地松了手,转而温情脉脉地舔吸着他的汗水,哼出诚心诚意的赞叹。

    “谢谢支配者大人的款待,我吃饱了。”

    不知何时窗外又下起了雨夹雪,终于回归宁静的房间里,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张小床上,因着怕冷,怀特小猫咪般巴着人,姿态十分依赖,操劳过度的脸颊红扑扑的,冰凉的手手脚脚自觉地贴上了人身体,在睡梦中依旧汲取着暖意。

    青年又点起了烟,慢慢吞吐着,想着今天下午才发现的事实,心里一时有点矛盾。

    清浅的呼吸在颈边节奏地轻送,软玉温香紧贴着他,肌肤相贴的感觉简直好得不能再好,青年吐了个烟圈,再次感叹这到底是命运作弄还是运气爆棚,怀里这位柔弱而要强的支配者大人,居然就是他所接下的特别任务所要寻找的对象,他起初也只是怀疑,毕竟年龄和身形都符合描述,后来借着身体交缠之便,弄了人的DNA去做对比,一看之下果然如此。

    他着实纠葛了好几天,一面是未知却极有可能获得自由的新世界,一面是扶摇直上的政治坦途。要是能把人带回去交差,他摆脱服从者的身份,破格晋升为支配者肯定不在话下,毕竟这位逃离的人,可是为了当今王储殿下所准备的王子妃啊。

    只是……青年摸了摸人粉粉湿湿的脸颊,心里泛起了一丝不忍。

    以及更多的,他自己一时也无法定义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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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姆星预言曰: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