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骚浪人妻修真记(双性np乱伦ntr)在线阅读 - 第三十章 人妻持续被猎户奸淫,发现身孕

第三十章 人妻持续被猎户奸淫,发现身孕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百天内,华容每天晚上都要被粗鲁的丑男人狠干,他在最初的崩溃后,后面已经享受。

    一到深夜,山间独立的小木屋就传来阵阵肉体碰撞的啪啪之声,猫儿般淫叫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

    屋内的草席上,一具魁梧雄壮的古铜色男性身躯压着一具瘦弱纤细雪白娇嫩的胴体,身上男人粗大诡异的带着肉瘤的大肉棒在艳红糜烂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那娇艳的媚穴吞吐着黝黑的大肉棒,一股一股地吐着透明粘腻的淫液。

    华容修长纤细的双腿盘在男人粗壮的腰身上,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下身承受着猎户的蛮干,红润的嘴唇娇喘连连:“哦哦哦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嗯嗯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用力啊啊,再快一点哦 ,啊嗯嗯,好快,哦哦哦……”

    他抬着屁股配合着男人的挺动,股间湿漉漉得都是从肉穴里被肉棒带出来的精斑淫液,发着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猎户埋在他的胸前,用牙齿撕扯着他的奶肉,用胡子扎他柔嫩的肌肤,华容又痒又扎,爽得口水直流,他伸出舌头:“丑八怪,丑八怪,舔舔我的舌头。”

    猎户用粗粝肥厚的舌头卷住华容的丁香小舌,两根肉红色的舌头像两人的下身一样缠绵在一起,华容的津液香甜可口,猎户的津液散发着酸臭的味道,华容没有嫌弃,沉溺地在猎户特殊的腥臭里,直到男人突然加速抽干的速度,子宫被碾着喷出淫液,猎户也射在了他体内,两人倒在床上,华容任由男人啃吻着他全身,他一副乖顺被肏服了的小娇妻模样。

    猎户的舌头舔到他的阴阜,络腮胡子扎着他娇嫩的下体,华容乖顺地张腿,任猎户给他舔着小逼,猎户汲取着肉穴里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只觉得娘子的淫水又甜又骚,比山里的溪水还要好喝。

    华容从情欲中醒来后眼底一片清醒:一定要逃出去!

    他的乖顺臣服都是为了让猎户放松警惕,猎户白天都会出去狩猎一天,这个时候就是华容逃跑的大好机会,他的腿伤早已完好如初,却还是假装脚疼,不肯走出小木屋一步,以至于猎户还以为他娇惯,一点小伤都受不了。

    在他几次撒娇后,猎户不在捆着他,华容白天穿上自己的衣服,晚上再脱了衣服主动地爬到猎户身上,用小逼磨着他的肉棒,然后被猎户干到娇喘连连,高潮迭起,缠绵亲热得就像正常的夫妻一般。

    他的乾坤袋被猎户藏了起来,没有灵力他也无法打开袋子,只能舍弃自己的乾坤袋。好在灵剑只是被猎户拿走串肉,还在屋子里。

    华容抱着剑离开木屋,早上猎户往东边走,他就往西边跑路,只要能跑出这一片该死的区域,他恢复灵力根本不用怕一个凡人,他甚至可以一剑杀了猎户,以报这几个月奸淫之仇。

    他一路往西边跑着,头发散乱,衣裳褴褛,狼狈得根本不像一个门派的少主,一路上碰到野兽,他都挥剑赶跑,他也不敢杀野兽,怕它们的惨叫引来猎户。

    他从天亮跑到天黑,最后悲伤地发现自己在山中迷路了,他根本走不出这片山林。到了夜晚山中都是野兽的咆哮,他害怕地爬上一棵树,决定白天再赶路。

    他在树上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腿上盘着一条青蛇,他吓得尖叫,然后一剑斩断蛇头,又开始新一天的逃亡。

    凡人的身体会累会饿,华容从来没吃过苦头,他精疲力竭地在山路上走着,只觉得这片森林为什么怎么也走不出去,他头晕眼花地倒在路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小木屋里,仿佛他这三天的逃亡旅程是一场梦,他从没离开过这个木屋。

    猎户为他擦干净了身子,他没有质问他为什么要跑,也没有发难,只是粗糙的手指揉着华容的小逼急色道:“三天没做了,相公想死娘子的小逼了。”

    原来他真的跑了三天。

    华容被猎户掰开大腿,猎户痴迷地舔着他的阴阜,舔得湿哒哒后,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阴茎:“娘子有没有想相公的丑鸡巴?”

    华容垂着泪不说话,已经习惯吞吐这根丑鸡巴的肉穴立马顺从地将它含了进去,猎户感受着小穴温热的紧致,爽道:“娘子的小逼还是这么紧,怎么肏都不松。”

    他开始挺腰磨着属于自己的小浪穴,磨了几下这穴就开始出水,噗嗤噗嗤,华容呻吟着,媚肉不自觉地绞着丑陋的鸡巴,猎户兴奋道:“娘子你听,小逼又在唱歌了。”

    他磨着华容的肉穴,搅着水花一般,华容被磨得受不了,舒服地吟哦:“肏一下阿,别磨了,小逼想被干。”

    猎户却没有理会他的邀请,而是耐着性子用鸡巴磨着他的小穴,直到那肉穴泛滥成灾,透明的淫液被磨成白沫:“娘子以后要生孩子,这里就是产道,要磨得宽一点,以后才好生孩子。”

    华容啜泣道:“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生丑八怪的孩子。”

    他有时候早上睁眼看到男人眼睛上的刀痕都会害怕,他根本不喜欢这个丑陋粗鄙的猎户。

    猎户舔着他的眼泪:“我就是丑八怪也是你相公,你就得给我生孩子,生出我的种,否则你别想跑。”

    “呜呜,我跑不出去,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我跑不出来。”华容抽噎着,越哭越伤心。

    猎户用肉棒玩着他的浪穴,华容每哭一下,下面就会抽一下,吸得他非常舒畅,他一路磨进了华容的子宫,用弯曲的龟头抵着柔嫩的宫腔,子宫一被刺激,华容就开始喷水,他无助地抱着猎户的肩膀,“别磨那里,会喷。”

    他想要男人抽插他的肉穴,体会那种被摩擦击打的快感,可是猎户不满意他,让他的小逼愈发瘙痒难耐。

    猎户磨着华容的宫颈,让他失控地潮喷,然后才大开大合地挺腰抽插他的阴道,这一番刺激让华容奔溃地大哭大叫:“不要啊,停下,不要再抽了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快停下啊啊啊。”

    他被猎户干到奔溃,却又不得不请求他继续用大肉棒肏自己,他早已习惯每天都要被这个粗野男人肏干,一天不干他自己都受不了。

    他被猎户按在床上干到奄奄一息,猎户将三天的量都发泄出来了,从天黑到天亮,一直发泄着兽欲,华容的凡人之躯根本受不了猎户无休止的索取,到后面他只能张开着双腿,被猎户丑陋的鸡巴反复奸淫。

    猎户将美貌的小娇妻抱在腿上反复颠弄,粗大的肉棒像卡进华容的身体里一样,几乎一刻不停地又凿又磨,华容胸前两团双乳被颠得摇摆晃动,波浪起伏,他浑身汗津津的又滑又粘,娇喘连连,他坐在猎户的大腿上,小穴套弄着猎户的大肉棒,每颠一下就舒服得呻吟一声,这样轻轻颠弄的快感连绵不绝,他舒爽得瘫倒在猎户怀中,耳中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还有

    身下粘腻的水声。

    两具赤条条的肉身像缠绕在一起交媾的淫蛇,华容被猎户钉在了他的肉棒上一样,一刻也逃离不了。

    他逃跑之后,猎户对他的索取更多,华容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了性爱工具,只要醒着就能看到猎户伏在他身上,挺动着腰身,将坚硬的鸡巴塞在他肿胀的阴道里,每天不停地灌着精液,华容痛得求饶,求他放过自己,只会换来猎户更加凶猛的挺动。

    猎户打定主意要把他干到怀孕,让华容为自己生下孩子,这样华容就哪儿都逃不了。

    华容每天躺在腥臭黏糊的精液里,身上,肉穴,子宫都是男人的精液,他的肚子每天鼓鼓的,就像三月怀胎的妇人,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怀孕了,怀了这个丑男人的野种,然后他就会奔溃地捶打自己的小腹,按压着子宫,将里面的精液排出来,他根本不想怀孕,更不会怀上这个乡野匹夫的孩子!

    只是他捶打自己子宫的画面一旦被猎户看到,他就会暴怒地将他双手都捆起来,他只能被绑在床头,吃饭排便都要猎户解决。起初华容接受不了自己需要排便的事实,他辟谷已久,根本忘记这方面的功能,然后被猎户小儿把尿一般抱着哄尿,看着金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肉棒里尿出来的时候,华容又羞耻又崩溃。后来为了恶心猎户,他现在将尿液粪便都拉在木屋里,自己看着都恶心,可是猎户不但不嫌弃,每天都会把屋子清理干净后再来把他身子擦干净,然后抱着他舔,连他刚尿过的肉棒都舔得津津有味,华容自己都被恶心到想呕吐。

    他每天虚弱地被关在小木屋里满足着猎户的淫欲,完全不知在山中过了多少岁月,只知道自己来的时候还是夏日炎炎的酷暑盛夏,如今窗外的树叶已经发黄掉落,风卷残云,华容默默看着窗外的景色流泪,他糟糕地发现自己近来食欲不振,闻见腥味就想呕吐,虽然他不学无术,但基本的医理还是懂的,因此,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木屋里,当场昏过去,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天天看着肚子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