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剧情章 跟师尊诉说与亲爹偷情,两人约好一人一周
第二天华容没精打采的,双腿都仿佛合不拢,走路的姿势歪歪扭扭,股间仿佛都是亲爹的形状。望月仙子还担心地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华容连忙找借口身体抱恙,找师尊开药去了。 白英在思过崖面壁三天后就回了自己的草庐,依然每日捣药,照顾花花草草,指点两个药童。这两个药童是仙鹤所化的灵兽,年纪其实比华容都大,却貌若仙童,一直维持着六七岁孩童模样。 华容从小就与白英住在一块,两人住在两层高的竹楼里,这竹是万年竹,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而且在竹楼内无论做什么外界都看不到。 第二层的竹楼有两间房,一间是白英,一间是华容,楼下则是药房。 华容到家后,嗅着满室药香,就想偷偷溜到楼上换衣服,却被白英逮个正着:“回来。” 华容一溜烟窜到楼上,将门关好,换衣服的时候,白英已经推门进来。 华容缩了一下脖子,有几分心虚:“师尊你干嘛不敲门。” 白英看着他身上的青紫:“你被你爹爆揍了?” “……嗯。” 白英视线往下,看向被捏得通红青紫,奶头都肿胀的丰胸:“你爹还揍你的奶子?” 华容羞耻道:“他把我全身都揍了一顿。” 白英看向腰间一片青黑,显然这里遭受的力道最重:“他盯着你的腰锤?” 华容捂着腰:“这里的确揍得最厉害。” 爹爹每次都往死里扣着腰干他,他的腰现在都还酸软。 白英走过去,把他推在床上,命令道:“抬腿。” 华容迟疑了一下,他从来不会对师尊隐瞒任何事,即使是和亲爹偷情的事。因此他乖乖地抬腿,任由白英将他亵裤退下,露出股间惨不忍睹的画面,他的腿间一片青黑,也不知是被人打红的,还是掐红的,精致下垂的性器发紫发黑,显然也惨遭蹂躏。阴阜肿得像发霉的馒头,又红又青,阴唇肿得像颗红枣,几乎都垮了下来,原本的肉缝因为肿胀就像一条闭合的缝隙,白英用手掰开的时候,华容就疼得眼泪掉下来:“师尊,好疼啊~” 掰开后才看到里面的肉洞也肿得出口都只剩一条缝,他用手指都挤不进去,一碰华容就哇哇乱叫,胡乱蹬腿。 白英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的比谁都正义凛然,干的比谁都狠。” 华容泣声道:“师尊你是怎么看不出来的?” “你在你爹那关了几天小黑屋,回来就一身精液的腥臭味,我能猜不到发生什么事?” 白英的嗅觉名不虚传,他能用鼻子闻出一粒丹药的几百种药材,何况华容身上那点精液的味道。 白英从袖中拿出一瓶药液,将口子对准华容的肉缝:“会有点冰。” 现在他的小逼火辣辣的痛,恨不得来点冰的,药液滴落进肉缝,冰冰凉凉的抚平着肿胀的伤口,华容舒服得哼哼唧唧:“好舒服哦,师尊,再来一点。”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勾引你爹的。”白英用药汁涂抹着华容其他的伤口。 华容一脸羞涩地回忆:“就是爹爹把我关进小黑屋,还抽了容儿一鞭子,容儿皮都被抽得展开了,师尊你看看,有没留疤?” 他赶紧露出后背,撒娇道:“然后容儿就晕了,还被爹爹看到了容儿的秘密。然后前天爹爹半夜突然很郁闷地来找容儿聊天,容儿就知道了爹爹的秘密哦。” 他八卦地眨眨眼,等着白英回应他。 白英配合地回忆:“什么秘密?” “就是爹爹和娘亲床上不愉快哦,娘亲不爱让爹爹碰。” “你爹阴茎尺寸惊人,一般人受不了很正常。”白英不以为然,“不包括你这个小荡妇。” “师尊你也知道爹爹长了一根驴屌啊?对哦,爹爹说你们三师兄弟以前比过屌。” 白英面色一红:“我没才干那么无聊的事,是他们两个在那比,还偷窥我。” 华容嘿嘿一笑:“然后我好几天小逼没被插了,知道爹爹有驴屌就特别想吃,就借口帮爹爹排忧解难,就把他扑倒了哦~” “他是你爹,你都下得了手?” 华容舔舌,像只偷腥的小猫一般:“我好奇想看爹爹的屌有多大嘛,就开始隔着衣裤舔爹爹的肉屌,结果爹爹就心虚地把夜明珠拿掉了,我看不到爹爹的肉屌,就只能用小逼磨着肉屌,感受它的尺寸哦~” 似乎想到了那夜的激情,华容竟然又开始兴奋,浑身泛着潮红,白英见他又开始发情,就给他塞了一颗冰灵丹,让他冷静一下。 “然后磨着磨着,爹爹就再也受不了,把肉屌插进容儿的小逼里了,容儿差点以为自己裂成两半,爹爹的屌太大了,把容儿都撑坏了。” 他捂着肚子,回忆着当时的触感,仿佛这会那根让他痴狂的驴屌还在体内进出:“爹爹一直压着容儿狠干,容儿又哭有叫,爹爹就是不放过容儿~” 白英冷哼:“你勾引他,还想他轻易放过你?” “是的哦,容儿差点以为要被爹爹干死,不过还是很爽的哦,好像回到了刚被开苞的时候。”华容美滋滋地回忆着,“然后容儿的小逼就肿了,爹爹没有再插进来,我们就把彼此全身都舔了一遍,也很舒服哦。” 他趴在白英怀中,一脸幸福道:“师尊,只要能让爹爹喜欢我, 容儿做什么都愿意。” 他小时候经常因为被华云琛冷落而伤心,每次都会跟白英诉说心事,白英比任何人都明白他有多渴望缺失的父爱,也因此他格外疼惜华容。可他到底不是华容真正的父亲,即使华云琛对他再凶,华容也依然渴望得到他的认可。 现在岂止得到他的认可,还得到他的肉体。 “然后第二天,我又和爹爹搞了一遍,爹爹每次都会狂暴,把容儿插得爽到翻白眼,太吓人了。” 白英冷哼:“吓人吗?我看你爽得很。你们做这些,你娘知道吗?师兄不是对你娘情有独钟,这么多年也没背着她偷腥,结果栽在你手上。” “我让爹爹也要让娘亲快乐哦,然后第三天我们一家人就一起睡呢,爹爹第一次把娘亲弄到高潮呢~” “你就在旁边?” “对的哦,容儿那时更兴奋呢,手指都在捅着小逼,爹爹把娘亲弄睡了后,就来给容儿止痒,我们一直搞到天亮,在娘亲眼皮底下更刺激哦!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昨天被爹爹搞的。” 华容把脸埋在白英怀中,嗅着他身上让人清神的冷香:“师尊,你会不会觉得容儿不要脸?” “嗯。”白英抚着他柔顺的发丝,“你们太乱来了。” 他的师兄一直是保守严肃,一板一眼的人,结果没几天就被儿子勾引得道德枷锁都不要,华云琛与他不同,他们身上可是留着一样的血液,比他们的关系更禁忌。 华容起身,舔着白英泛着水光的薄唇:“师尊会怪我们吗?” “我没资格,我也是你偷的人。”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缠绵地吻在一起。 华云琛不请自来的时候,就看到师徒俩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白英面色红润,耳根子都在滴血一般,华容也十分情动,两人眼神都在缠绵,仿佛已经容不下第三人。 华云琛心中吃味,想上前怒斥,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前几天还能理直气壮教训师弟儿子,现在他有什么资格?甚至他比师弟更无耻。 不但跟亲生儿子乱伦,还撬了师弟的墙角,给未来女婿戴绿帽。 他就目光复杂得看着亲密的两人,直到华容发现他,朝他勾了勾手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华云琛本能地走了过去。 华容的舌头伸出白英的口腔,两人嘴间还连着一丝涎水。华容转身吻住华云琛,用肉舌缠着他的肉舌,华云琛有一瞬间的震惊,紧接着又狂喜地搂住儿子狼吻,吸溜吸溜地吸着儿子柔软的舌头。 华云琛像头饿狼一般,把华容的小嘴吻得吧唧吧唧响,双手更是不安分地要去探华容的蜜穴,白英眉头一皱,捂住华云琛的手:“接下来一周容儿是我的,你别碰他。” 两人皆是不解得看向他。 白英看着华云琛:“你一周, 我二周,轮流,懂?” 华云琛眼神木讷:“你是说容儿?” “嗯。”白英把华容抱回自己的怀中,“他是我精心养得细皮嫩肉的宝贝,结果被你啃得体无完肤,禽兽。” 华云琛不由害臊,前几天他还教训师弟与徒弟苟合,无耻下贱,结果今天就被师弟知道自己与儿子乱伦的事,甚至自己更无耻下贱。 “我不是故意的。”华云琛兽欲上来,根本无法自控,每次爽完都会心疼华容,下次再次失控。 白英挑眉:“无法控制欲望的人和野兽没有区别。” 华容嘟嘴:“可是我挺喜欢的。” 白英:“……” 华云琛饥渴了几百年,一朝偷腥,就一发不可收拾,隐藏在体内的兽欲全都爆发在了华容身上,他对夫人有多怜香惜玉,对华容就有多想蹂躏。华容对此倒不在意,白英温柔如水,跟他的性爱是缠绵悱恻,春风化雨,与华云琛仿佛就是野兽之间的交媾,激烈碰撞,地动山摇,一周一个口味,华容乐此不疲。 甚至很多次都想拉着两人一起睡觉,结果素来保守的华云琛倒是无所谓,而直来直往的白英面红耳赤地拒绝,还被华云琛嘲笑是不敢跟他比屌的大小,然后被白英扎了几针,一个月不能“站起来”,再也不敢取笑一个随时可以扎人的医仙。 这样过了五年,在两个化神期大能的日夜浇灌下,华容达到了突破金丹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