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未婚夫撞见与未来公爹偷情
华容在神剑宗一待就是两年,两年内,他日夜受公爹精液灌溉,修为已经涨到筑基期大圆满,原以为能一举突破到化元期,却发现遇到瓶颈,无论如何都突破不了。 两年就能从筑基期初期到大圆满,已经比他一生修炼的速度都快,他也没什么不满意,何况这修炼的法子,想起来都叫人浑身滚烫。 他和沈剑心没羞没臊地日夜滚床单,沈剑心推掉了一切职务,沉迷美色,华容只要醒着就能看到伏在他身上抽动的公爹,睡着这个变态都不放过他,精力充沛得像天天发情的公狗。沈剑心还有个癖好,就是喜欢将他粗长的阴茎泡在他每天湿哒哒的肉穴里,哪怕睡觉都不爱抽出来,直叫他的小穴都被撑到公爹大鸡巴的形状,他都怕自己的肉穴被公爹玩松了,幸好它总能恢复到紧致如处子的状态,就连颜色也一直粉粉嫩嫩的,只有被操弄的时候才会变成充血的艳红色。 在沈剑心的调教下,他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也许这就是恶劣公爹最希望看到的,只要他勾勾手指,他就像一条母狗一样伏在公爹身下摇尾求肏。 沈剑心还有个癖好,就是爱舔他的小逼,每天就算不做也要舔他的阴阜,把它舔得湿哒哒软成肉泥,无时不刻都在欲求不满,他也喜欢含男人的大肉棒,男人身上成熟的气息让他沉醉。 崇山峻岭之间,一黑衣男子御剑而行,他刚从剑冢中出来,经历两年的厮杀,身上都是肃杀之气,黑发垂下,过长的鬓发微微遮挡他冰冷漆黑的双眸。 这一身冷冽肃杀之气的黑衣男子正是闭关两年的沈断,他回到沈府,空无一人的院落跟往年没有不同,这偌大的占了整个山头的沈府平时只有他和爹居住,他沉默寡言,沈剑心也懒得理他这根木头,沈府总是冷清的,只有那个吵吵闹闹又叽叽喳喳的神农宗少主华容来的时候会有一点生气,他称呼华容为神农宗少主,显然不认可他是自己未婚妻的身份。 以往那家伙小住一阵便会离开,沈断以为这次也一样。他照常回到自己的小院,他给自己的院落取名为断情阁,两层小阁楼孤零零的,周围空旷,连棵点缀的草木都没有,亦如沈断的为人,清冷孤寂。 他洗漱一番后就前往沈剑心的院落汇报在剑冢的发现,然而刚走近院门就听到一声妖娆低哑的呻吟,也不知哪个下贱的男宠叫得那么浪。 沈断不由奇怪,他爹从来不会把那些脏东西带回沈府,跟风流多情生活混乱的沈剑心不同,沈断断情绝欲的同时也有很严重的洁癖,那些卖身求荣的玩物是他最看不上的,那些人也惧怕这位少主,不敢逾雷池一步。这“雷池”就是沈府,这是他和娘亲生活的地方,那些贱婢哪个敢踏入都会被他一剑斩断。 因此听到这阵浪叫,他的第一反应是握紧腰间的灵剑,然而,接下来的那浪叫让他有些疑惑。 “嗯嗯嗯啊啊啊,好深,都吃进去了,好厉害,公爹,用力肏我,用力肏容儿~把容儿肚子肏大,容儿给公爹生宝宝啊啊啊啊~~” 公爹? 容儿? 沈断瞬间面色铁青,他飞身上墙,直面院中两个狗男男。 那院中两个人衣裳不整地抱在怀里,华容朝着他这个方向,一条腿被沈剑心架着,从后被钉入,他能清晰地看到华容雪白的肌肤因情潮而泛红,下半身不堪入目,他前面那命根子昂首挺立,下面不男不女的脏东西含着他爹紫黑色的大阴茎,嫣红色的肉逼被大肉棒肏得充血变形,鼓鼓囊囊地被撑出他爹肉棒的形状,肉棒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片骚逼里的媚肉,插进去的时候阴唇都被带着一起挤进那淫贱的肉洞里。随着沈剑心的挺动,华容叫得一声比一声骚,声音嘶哑不堪,下身一片泥泞,都是昭示这两人苟且已久,且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 察觉到华容修为已到筑基期大圆满,沈断不禁冷哼,他那个资质修炼五十年才堪堪越过筑基期,到大圆满只花了两年?怕是跟他爹野合来的修为。 而他上墙的那一刻,沈剑心就发现了他的存在,他抬头,望向墙上的乖儿子,轻佻一笑,下身瞬间胀大了一圈,扣着骚儿媳的腰肢突然凶猛地冲刺起来:“小荡妇,公爹干得你爽吗?” “哈——好爽,公爹干得容儿最舒服~” “想不想天天被公爹干?” “想,容儿想天天被公爹干,啊啊啊啊,公爹好猛呃!受不了啊~!” “等断郎回来,公爹叫他和我一起干容儿好不好?” “呃呃呃,断郎……”提到这个敏感的词语华容开始亢奋,似乎想到这个可能性他比平时更敏感,他沉醉在公爹狂风暴雨地肏干中,幻想着未来与沈断一起干他的画面,下身汹涌地喷出一股水柱,“啊啊好啊,公爹和断郎一起干容儿,啊啊啊啊,容儿给你们当小母狗~” “骚货!”沈剑心拍着华容丰满的肉臀,一记深顶,将华容干得抬头挺胸,脖子上扬,“看看谁来了?” 这一记重顶几乎把华容带上了云端,舒服得他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他泪眼朦胧地望向前面院落的墙上,只见他日思夜想的情郎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眼中一片死寂。 “……” 华容一瞬间惶恐到窒息,被未婚夫沈断撞见自己与公爹的事实让他害怕到浑身痉挛抽搐,肉穴却突然亢奋到高潮,大片淫液喷涌而出,他奋力挣扎着:“不、不、不不要看,沈断,不要看……住手,停下……公爹,停下来,放开我,啊啊啊,放开我……” 他挣扎着地爬离沈剑心的大肉棒,却被恶劣的公爹重新拉了回来,沈剑心把他钉在自己肉棒上,开始疯狂耸动胯下,粗长的大肉棒几乎卡进暖洋似的宫腔,里面因为恐惧而痉挛蠕动,死死咬着入侵的肉棒,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和下体淫秽磨合的咕叽咕叽声音,还有华容奔溃的尖叫,他闷哼一声,狠狠一个挺身,在华容的潮吹中喷射出浓稠的白精,而感受到被公爹内射的华容突然浑身抽搐,鼠蹊处一阵酸胀,本应该喷精的阴茎居然不受控制地喷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他被自己的公爹肏尿了。 沈剑心拔出软掉的大肉棒,他的阴茎即使没有变硬尺寸也依然可观,他缓缓退出的时候,那逼肉蠕动着咬着它的茎身,仿佛不舍他的离去,龟头拔出的时候甚至发出啵的一声,然后那被肏成一个肉洞的小逼喷出一滩浓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挂在被肏肿了的肉穴口,又下流又淫贱。 自己与公爹苟合,潮吹,被内射,甚至射尿,最淫秽脏脏不堪的一面都被未来的夫君撞见,他轻蔑鄙夷地望着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世界上最脏脏丑陋的贱婢,他瘫软在地上,仿佛被沈断利剑般的眼神凌迟,对方的不屑,对方的鄙夷,对方的嫌弃,像一把把利刃割在他的心口,疼得他奔溃大哭:“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他尖叫着发泄自己心中的恐惧。 其实他早已想过这一天,沈断迟早会发现他和沈剑心苟且,可这一天来得如此突然,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还是撞见他们苟合现场,让他以后怎么面对沈断?怎么面对未来夫君? 沈断又会怎么看他? 刚刚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被人遗弃的玩物,一个最下等的妓女。 沈剑心给华容披了一年斗篷,面色不改地看向儿子:“你怎么来了?” 沈断冷哼,飞身落到两人面前:“不来还看不到你们怎么恶心我。” 恶心两个字出口的时候,华容浑身哆嗦了一下,惭愧地将小脸埋进斗篷里,恨不得找洞钻进去。 沈剑心不以为意:“床笫之欢怎么是恶心的事?没有这种恶心的事我和你娘怎么生的下你?” “别提我娘。”沈断声音骤冷:“你答应过我们不会带任何贱婢脏了沈府。” 贱婢两个字,又像一把利刃一样扎在华容心口,他痛哭出声,无助地抱紧自己。沈剑心看得心疼,想去拥抱他,华容却吓得连连后退,沈剑心只得作罢。 “容儿是沈家的媳妇,怎么是贱婢?也不是外人。”沈剑心恬不知耻道,“你性冷淡,他又怎么淫荡,我代替你履行夫妻义务,你要体谅他。” “……”沈断早就习惯了亲爹的无耻,还是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住,“那他给你吧,我不要。” 冷静下来,他也想开了,他从不承认华容的身份,如果华容愿意嫁给沈剑心,变成自己的……呃,姨娘,他居然能接受。 闻言,华容第一个跳起来反对:“沈断,我不要,我只要嫁给你,我只想嫁给你,我不要嫁给你以外的人!” 原本以为他们之间没有男女之情,而华容与沈剑心日久生情,他拱手割爱也算成人之美,然而华容的话却让他不明白:“你和我爹苟且,不嫁他,嫁我作甚?” 他还没收破烂的习惯。 这般诛心之语他也就没说出口,他再刺激华容下去,怕他爹跳起来打他。 华容梨花带雨地爬到他的腿间,抱住他的大腿:“我喜欢你啊,沈断,我从小就喜欢你,我是你的妻子,我只想嫁给你,我、我是为了修炼才跟沈宗主双修的,你看我,修为已经到筑基期大圆满了,再不久我就能到金丹,只要我们一起双修,我就能到金丹,沈断,沈断,你不能不要我,我忍辱负重接受沈宗主奸淫都是为了你,呜呜~你不可以抛弃我。” “……”沈剑心听得怒极反笑,心中有一股恶气,也不知该朝谁发泄,他冷脸道,“你看到了?小荡妇只想嫁给你,你娶他,我上他,两全其美。” 沈断黑线:“胡闹!”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可没有给自己戴绿帽的癖好! 沈剑心冷声:“你若娶他,我就把你娘扶正,给她立碑沈剑心之妻。” 沈断冷笑:“我娘都含笑九泉了,你以为我在乎这些吗?” “你在乎。”沈剑心闭眼,最后做了决定,“你们婚约仍有效,待华容到金丹期就成婚。” 他想拂袖转身走人,却发现这是他的地盘,他就朝沈断道:“你把他带走,有什么话好好商量。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无其他心爱之人,就娶了华容又如何?我挺喜欢他的。”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得蹬开华容,转身离开。 华容像一件破碎的玩偶一般被丢弃在地上,他趴在地上呜咽哭泣,如坠冰窖。沈剑心俯身从后抱住他,柔声安慰:“有我在,那小子不敢不娶你。” 他不找存在感还好,一找华容气得边哭边捶打他:“都是你,都是你,被断郎发现了,他嫌弃我,他不要我,都是你这个坏蛋引诱我呜呜呜呜~” “是是是,是我强抢民男,欺男霸女,但他不会不要你,我保证。”沈剑心亲着他的额头,真是败给这个满口颠倒是非的妖艳贱货,“以后容儿还要一起服侍我们父子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