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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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蒙蒙亮，白华瞪着自己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天花板。毕竟年轻身体好，就算被训诫师先生揍得惨了点也不耽误他的正常活动，更何况文森特下手还极有分寸。昨天晚上文森特说的那些话很打动白华，再加上白华并非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因此心中对文森特的怨恨就更少了。 停课向来是白华最喜欢的处罚，一想到自己可以一个星期不去见那些恶心人，白华的心情非常明媚。无所事事的小家伙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后决定趁文森特还没出来赶紧找点东西吃，然后回来继续睡觉。 所以当文森特提前起床去厨房准备早饭却意外‘捕获’一只小狼崽时，他们俩个彼此都很惊讶。白华端着盘子有些尴尬地站在餐桌旁和男人进行目光交流。 “你在干什么？”文森特看着眼前莫名失措的故作不知地问道。 “饿了？” 白华风轻云淡地摇了一下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小孩偷吃又不敢承认，别别扭扭的全被文森特看在眼里，他宽和地笑笑收走白华手里的残羹剩饭然后开始为他烹制早餐。 小家伙还是有点戒备，不过确实也亲近了文森特不少，毕竟能不小心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幼稚，这种殊荣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到。文森特把热气腾腾的饭摆在餐桌上时，一旁站着的白华的肚子突然特别不争气地抗议了一声。前后不符的表现，臊得男孩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快吃吧。”男人好脾气地催促，小狼崽的身体可比他的表现诚实多了。 “先……哥，我可不可以站着吃饭？” 文森特一愣随后噗嗤笑了出来，做了这么久的训诫师他当然知道小狼崽遇到了什么麻烦，不过调戏小朋友一直都是一件趣事。他踱步到椅子旁优雅坐下装作不知道地问：“怎么了？” 白华有些恼怒文森特明知故问，但迫于饥饿他不得不含愤回答：“屁股疼！” “为什么疼？”文森特穷追猛打。 “……被打肿了！” “为什么打肿了？” “……犯了错误！” 眼看着小狼崽在爆发的边缘，文森特见好就收，堆着满脸的笑，恶劣又造作地说：“肿了当然可以站着，好好歇歇吧！毕竟我们小狼崽的屁股一会还要挨二十戒尺呢。” 小孩被他气得嘴角抽抽，但也多亏男人的提醒才记起了自己还欠着文森特六十戒尺作为犯错了惩罚，在极不情愿地向自己“仁慈”的大哥道了谢后他俯下身子闷声吃饭。 看见小狼崽气鼓鼓的模样，文森特心情一度十分爽朗，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自家白华了。 他家白华却气性很大，填饱了肚子，白华赌气地跑到沙发扶手旁，脱下裤子一脸任君处置和宁死不屈。 既然小孩讨打如此积极，文森特自然不会亏待，男人变戏法似的拿出来一把红色松木戒尺，从容走向每一个细胞都在生气的小狼崽。他揉了揉又捏了捏被摧残了一晚上的臀肉，觉得没什么大碍后，手腕一抬。 “啪！” 戒尺拍在还有些微肿的屁股上留下一抹粉红，把原本留有青紫痕迹的臀峰衬得甚是好看。 “二十下，不许躲，报数。” “啪！” 木尺不轻不重地砸中白华的屁股把趴在沙发上的小孩打得前扑一小步。男孩没有任何抗拒干脆地撤了回去朗声报数：“一。” 文森特把戒尺压在白华臀峰上的瘀痕，轻微的钝痛和紧张让手下的小孩不由得加重呼吸。没给白华太多整理时间，他便再一次抬起手腕略微加重力度抽在这个不听话的小朋友身上。 “啪！” “二。”又一条红痕出现在白华可怜的臀峰上，比上一条更加鲜艳。 “疼吗？” 白华摸不透文森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在略微犹豫之后诚实作答，“还好” “啪！”男人在得到答案后立即再添一乘力。 “三！”绵绵的疼痛渗进意识里，白华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诚实。 “啪！” “嗯……四！” …… “啪！” “啊……八！”文森特的戒尺起起落落了八下就把白华打得低声痛呼。男人有意惩罚手下的孩子故而每一下都会再添少许力气。越来越重的板子让白华痛苦地把头埋进臂弯，文森特心疼白华但也绝不会轻饶他。 朱红的木尺把白华挺翘圆润的小肉丘染得越发鲜亮，两瓣臀肉在外力的作用下弹撞在一起，形成犹如细小波纹般的的肉浪。皮肤会在挨打的一瞬变白又会在木尺离开之时迅速发红肿起，原本就有些严重的淤青变得更加明显，突兀地浮现白华倒霉的臀肉上。 “啪！” “九！” “啪！” “啊！十！” 屁股上的疼痛在显着加强，白华开始不停地交换左右脚想要通过改变重量的分布来减轻身后的痛苦，就算是俯身在沙发上站着挨打也是一件耗体力的活动。文森特体恤孩子的辛苦而没有因为他乱动而加罚，慢慢地，知道自己被怜惜的男孩开始得寸进尺地小幅度躲闪文森特手里的戒尺。 “啪！” “呃……十一！”白华突然非常配合地抬高屁股迎接高举起的戒尺，从表面上看起来就像小孩是在积极挨打一样，而实际上他借助这个小动作微微向右偏了偏成功避开了要砸在臀峰重灾区上的戒尺，虽然也都是捱在自己身上但总要比伤在已经青紫的臀肉上好。 “啪！” “十二！” “啪！” “十三！” “啪！” “十四！”白华故技重施四次，果然觉得自己的疼痛减轻多了。可惜男孩只顾着窃喜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不满地锁紧眉头。 …… “啪！” “十九！”还有最后一下，男孩在心里长舒一口气。文森特至始至终没有对白华这种耍小聪明的做法发表任何意见，这成功地让小狼崽误以为他已经瞒天过海。 白华最后一次弓起身子等待最终的惩罚却迟迟没有等来那一下。他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呵。”文森特冷笑一声然后突然拎着小狼崽的衣领把他拖到沙发上。男人坐在沙发上用右腿高垫起白华的屁股左腿压住小孩的不住踢蹬的双腿然后一只手牢牢锁死他的两条胳膊。 “啪！啪！啪！啪！啪……”一串巴掌结结实实地甩在这个欠揍的屁股上。 “小狼崽，你这屁股今天是不想要了吗！”话音未落又一串巴掌争先恐后地扇在了白华的屁股上，不过这一次文森特使出了全力。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小坏蛋这么会钻空子呢，男人开始检讨自己。 白华在挣扎两次并为自己获得了更猛烈的责打后，便老老实实地趴在文森特的腿上为自己的小聪明承担后果。 宽大的手掌拍在白华被戒尺加工得早已完全发烫的皮肤上带给了他双倍的痛感。与所有工具不同，手是不但不会打坏身体，还会在挨训的同时给受惩罚的人带来更多的羞愧感。白华的脸臊得通红，屁股上每一次的刺痛都会让他从嗓子里发呜呜声，就像是想要讨饶但又不敢的幼崽发出的乞怜。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应该算是文森特第二次用手。 文森特没有理会小狼崽隐晦的哀求，依旧专注地拍打手下的肉团子。尽管肉团子因为连续两天的责打变得肿胀斑斓，但依旧弹性有佳。 一直没有停歇的责打让小狼崽感到深深地恐慌，屁股上的痛感愈发强烈，皮肤滚烫肿胀得仿佛要爆开。他开始担心文森特是不是真要因为自己这点小错误而揍烂自己的屁股。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白华身后的疼痛已经达到了小高峰，他也因此开始不自觉地呻吟。肉团子早在文森特反复蹂躏下染上了深红的底色，臀尖的皮肤因充血而变得有些透明，在灯光的反射下竟有些发亮，似乎只要再加大一点力气，薄薄的皮肉就开裂。然而对于心狠手辣且老谋深算的文森特来讲，这个样子不过刚刚好。 可怜的小狼崽难受的要命，却因为担心自己会再次触怒文森特既不敢求饶又不敢挣扎，甚至连条件反射的颤抖都是透露着小心翼翼。 男人早就注意到腿上的小家伙的那种委屈和紧张，但是为了让自家狼崽子以后可以老老实实地归顺自己文森特决定再重赏白华十掌然后结束。可怜白华并不清楚文森特的心思，他只是突然觉得屁股上的巴掌一下子变得像铁板一样，又硬又狠。 “啪！啪！啪！”文森特的手掠过了白华屁股上的制高点，男人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擦过他被揍的敏感的皮肤把那点经揍的臀肉又被折磨了一遍。 “啪！啪！啪！”文森特一点点往下移，照顾到了小狼崽的整个臀腿。 “啪！啪！啪！” 最后一下了，男人高扬起自己的胳膊，势如破竹。白华认命地闭上眼睛迎接将要炸裂在身后的疼痛。 然而那只手却伸进了他的头发用力揉抓了一把。 “小狼崽，你还知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