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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番外

    端午节啊,代一代那经典故事。

    满大街的雄黄味道让杨娘子胸口憋闷发热,刚置办好府上过节的东西,没歇脚就往药铺赶去帮着看看病人,然后接相官人回家。

    瘦弱的身影逆着拥挤的人潮跌跌撞撞地走,等到医馆,杨娘子已经满头大汗,长发粘在脸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正抬腿跨门槛,有点体力不支被门槛绊了个趔趄,幸好相官人正在送病人,伸手把人接进怀里,调笑他「娘子这是?」伸头看外面的天接着说「天还亮着呢。」

    杨娘子依着相官人站好,怒视官人,说得他好像又色又猴急!明明…!眼里的娇嗔看得相官人的心神些许荡漾,捻下杨娘子脸上的头发,「瞧你,热得很了吧,作什么如此着急。」

    「今日过节,家里一切都备好了,我想着来帮帮你,好早点回去。」

    相官人早就安排好了,刚刚送走的是最后一个病患。徒儿家就在医馆隔壁,有事能帮衬一下。

    相官人插上最后一块门板,乌青色的天下起了淅沥沥的雨。拉过娘子塞进怀里,用宽大的衣袖替夫人遮住风雨,有了相官人替夫人隔开了行人,两人稳稳当当地走回家去。身后的路人认出了他们,感慨两人真是恩爱。

    杨娘子张罗好饭菜,人坐下时已经满头大汗了,相官人问他怎么这么多汗,是哪里不舒服?杨娘子回答说干活热的。

    其实是雄黄和半夏的味道让他不适,心在胸腔里打鼓,好像预示着什么。

    「娘子快坐下吧,我来。」相官人拿了瓶酒进来,「今日端午,我配了些雄黄酒,来尝尝。」说罢拿出两个碗满上。

    …

    杨娘子捂住碗口对自家官人说「小酌怡情,用碗就不必了吧。」

    「娘子,佳节之日,放纵一下无妨。」

    「我酒量不好,不会让你尽兴的。」

    「无碍,这是在家,醉了就睡。」

    「我…」

    「娘子,再推辞,我会觉得你再害怕什么。」

    杨娘子卸了力,让官人把碗拿去满上了酒。他是在害怕,他功力尚浅,没有把握在官面前不会现出原形,更害怕他知道自己是个蛇妖。

    端着碗,不敢下嘴。一旁的相官人撑着脸颊,眼里映出的烛火光忽明忽暗,在等杨夫人把这碗酒喝下去。

    从未吵架得两个人形成了诡异的对峙,一个在等,另一个也在等。一个在等对方喝下去,一个在等对方松口。连空气都焦灼起来,有人会在这场对局中爆发。

    没想到这个人是相官人,他拎起酒壶,仰头灌下两口,一把扯过自家娘子,对着嘴将酒渡过去,千年的蛇妖挣不脱自己官人的禁锢,唇齿被磨得发疼,蛮横的舌头挤压着他的,灌不进的酒顺着二人的面颊流下,沾湿了衣襟。被侵略得更深,带着浓烈气息和滚烫热度的酒咽进了肚子里。

    「嗯…」相官人一声痛呼,他被自家娘子咬了,随即松开了 娘子。

    「官人疼吗?我看看!」他着急了,下嘴有些狠,本想出去将酒吐出来,这下只看自己官人的舌头有没有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体温正在升高。

    相官人不着痕迹扣上娘子的手腕,手下的脉象愈发快速搏动,加重手上力道防止娘子逃跑。等夫人察觉到身体异样时,已经无法逃脱了,他祈求官人放开他,找了很多借口,连出恭都搬出来了,只听到官人说「就在此处,我待会帮夫人收拾。」

    胯下一阵热痛,是要维持不住人形的前兆,杨娘子心里一阵害怕要挣脱官人的手,可他现在全身无力想起身都困难,强撑着自己站起身来下一刻倒向了自家官人,被官人一抄抱了起来,「娘子真不乖,对为夫如此不坦诚可是会出大事的。」声音中的冰冷,让备受煎熬的杨娘子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我没……」杨娘子还在撒谎,「快…快放开我!」发如泼墨,他被完全压在床上挣扎着乱扭。

    「娘子放心,我会寸步不离陪着你。」

    「不要……不要」杨娘子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眼里尽是潮湿的水汽「你快出去,快出去。」

    「娘子,为夫伺候你更衣。」说罢撤掉腰带,胸前风光毕露,光洁白净的皮肤此刻红嫩绯然,目光下移,腹上隐隐出现了些鳞片似的暗纹。

    杨娘子死死拽住自己的亵裤,苦苦哀求官人不要再脱了,求求他快点出去,可相官人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掰开他的手扔掉了亵裤,「为什么不要,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现在这是遮掩什么?」

    杨娘子不想伤害自家相公,怕他看到自己真身会受到惊吓而勉强维持着人形,可他忍不下去,他的蛇尾已经显现,哭着让官人不要看。白色的蛇尾盘成一团,他拉扯铺盖,想把蛇尾挡起来,可他的官人顺手把铺盖也扔下了床,他彻底没了东西遮挡。

    他一心急又是没了轻重,想一尾巴把相官人掀下去没能得逞,相官人扣住他的腰,整好是蛇的七寸,蛇尾脱力无法动弹。

    「娘子,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的腿为什么变成了蛇尾?」相官人用高大的身形死死压住杨娘子,手指在肚脐下七寸柔弄。

    「我……我嗯…… 啊 !」

    相官人的手指下移,在七寸下揉开了一个口从里面推出性器,问他「这又是什么,娘子为什么会有男子的性器?」

    「官人你听我…… 嗯~」

    相官人褪下性器下的皮肉,竟然露出了个粉嫩的肉洞,手指刚伸进就被裹了起来,「听什么?听你的淫叫吗?你不想跟我解释吗?」他现在很生气,所以故意曲解杨娘子的话,连口气都冷冰冰如同审问犯人一样。

    自己的意思被故意曲解,以及从一开始就被官人强迫,他多少也来了点怒气,张嘴咬住了相官人的手腕,尖利的蛇牙刺破皮肤,口腔里充斥着血液的腥甜味道,相官人没有像刚刚咬破舌头时娇气,发了很按住七寸,扶着鼓囊囊的性器插进了蛇精的雌洞中。

    「…疼…官人…」

    相官人嗤笑一声,「你我夜夜缠绵,为何化成这副身影就喊疼,莫不是女体的你才能吃下?」

    「不是的不是的…」在他的官人抚上他的脸时,他感受到了脸上的鳞片也显露出来,慌忙捂住脸。

    相官人没管他的鳞片,「娘子,你是不是下山采人精元修炼的妖怪?」蛇尾越收越紧,他趁机将手臂伸进蛇尾盘出的圆中,让蛇尾附在他的臂弯之上。

    「我不是…唔…不是的…嗯」

    「不是?那为何娘子有这不男不女的身体!」

    「啊嗯…你不…不要这样啊…」

    「不要怎样?娘子乃是妖怪,幻化女子与我成亲,这时却说不要这样?娘子,你又凭什么与我说不要这样?!」

    相官人举着一团白色透着粉气的蛇尾回折在身下,娘子的腰腹拱起,那隐藏在皮下的两个秘处完全展露出来,这个姿势好让相官人进得更深。

    「娘子为何不试试用男子的身体勾引我呢?只当是娘子的这处发育得略显,却没想过原来根本不会发育。」手指捏揉把玩着胸前的茱萸,让它们在手指间逐渐变硬,感觉到身下紧紧吞着他的那出开始湿润溢水,捞起那蛇妖不盈一握的腰狠狠顶了进去撞上了一块圆润软滑的肉,缠在手臂上的蛇尾跌落抽搐,连身下的妖怪都发出了淫叫。

    这一下,杨娘子就去了,呜呜咽咽地捂着脸不愿看自家官人,又被官人的话羞臊,好似他真的是一条荒淫的白蛇,他不过是来报恩的,也没有缠着官人做这种事情,都是官人…

    「娘子为何哭得如此伤心?始作俑者竟然比被骗的我还哭得悲痛,是不是没有天理了?」

    相官人心火正旺,胯下抽送是从未有过的凶狠动作, 每一次都撞进深处,顶得娘子直往床头耸去,又被拖回来再此次深入。

    雄黄在杨娘子的体内烧得厉害,蛇尾缠上官人的腰,也不知道是不是冰凉的蛇皮刺激到官人,被吃进身体里那处又涨大了些许,撑得他直流眼泪,在他的官人手臂上又留了两个牙洞,床榻上沾染了许多血迹,相官人把血涂在粉白蛇尾上,看起来诡异的漂亮。

    「娘子,你这是又做什么呢 ?欺我,瞒我,骗我,现下缠我缠得这样紧 ,娘子,你以何颜对我做这些事?嗯?」

    「我我…啊你…你轻……轻些 …… 」

    「既然你只想要我的元阳修炼,那么如你所愿。」说罢掐住自家娘子的七寸,直往自己那硬处送,箍住性器的底端不让他射,艹得自家娘子又喊又叫让自己可怜些他,湿热的洞已经被艹得红软服帖,粉白的蛇皮上看着跟湖面般粼粼,混着相官人的血,描出皮肉下的血脉。

    两人的长发混在一起,分不清你我,杨娘子潮湿的眼睛望着自家官人,他不是故意要骗官人的,可他是蛇妖,凡人又怎能接受他,他本就雌雄同体,他要做官人的娘子,又怎能选择男子的身躯,他看着官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凶狠情绪,只有痛……

    「唔啊……我没……没有…官人嗯……」虚弱的杨娘子很快受不住相官人的无情操弄,晕了过去。

    相官人从自家娘子的身体里抽离,为自家娘子把了脉,并无大碍。端来热水为娘子净身,把娘子的蛇尾擦得干干净净油光水滑,随后将剩下的雄黄酒兑了水洒在了不常去的后院,做完这一切,相官人回到了床上,也不怕脸上浮出鳞纹的夫人,将夫人塞进自己怀里,蛇尾下意识卷上了他的腿,看到自家娘子即使昏睡了,还对他如此依赖,抓过娘子的脸亲了好几下。

    第二天,待杨娘子起来已经日上三竿,身边早无官人的身影,这个时辰官人已经去了医馆,可半个字都没给他留下。

    他一条蛇在床榻上胡思乱想,官人会不会休了他,休了他都算好的,会不会找道士来收了他,把他的皮扒了入药……

    忽来了一阵清脆鸟叫,他起身去往院后河边,鸟叫是他与好友的联络信号。他感到水边,一个光头和尚已经蹲在水边了。

    「来啦。」和尚招手。

    「嗯……」

    「怎么这是?」

    杨蛇精叹气。

    「被发现啦。早就跟你说了,切忌喝雄黄酒,早就跟你说过了,上次咱俩见面,你那官人就有所察觉了让你千万小心。」

    「你就别打马后炮了,现在可怎么办呐。」

    「施个法咒,让他忘了。」

    「可是还要瞒的话,之后还是会被发现的,他对瞒他还很生气。」

    「他要是说出去,你可就完蛋了,要不要……杀了他!」

    「你!你是个和尚吧,怎么说这种话,不破戒吗?」

    「我佛慈悲,为了渡人,杀人也无妨。」

    「歪理。」

    「行了,你官人昨晚都没给你打出去,说明还有余地,你且回去好好伺候伺候他,就原谅你了。」

    「你真是个和尚吗?怎么还说浑话呢。」

    「哎,我这给你出主意呢。」

    「我不听了,这就回去了,净出馊主意……啊!」不知何时相官人出现在他身后,吓得后退了一步跌进了水里,好在水浅,湿了衣衫,见官人要走,连忙从水里爬起来追上去。

    「官人,你等等我。你听我说。」

    相官人停下脚步等他跑过来,什么话也没说,等自家娘子解释,等来自己娘子一个寒颤,强装的生气模样也破了功,脱下自己的外衫给自家娘子套上,拉着他的手回了府上。

    一路上,自家娘子絮絮叨叨说起自己为什么骗他,瞒他,「你还记得你在山上救的白蛇吗,那就是我,我对你念念不忘于是下山来找你,我本就是雌雄同体,可我不想吓到你,所以我没跟你说咱们的渊源,也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体,你不要生气啊,我只是太害怕你不要我啦。」

    「如果我没发现,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嗯,毕竟人活不长。」

    「咳咳。」

    「官人,你怎么啦?」

    「没事,那个和尚是谁?」

    「金山寺的方丈,小小年纪做了方丈,但说话总是不太像个和尚,没什么忌讳,好几次都想打他嘴巴子,让他小心点说话。」

    「你们怎么能凑到一块去的?」

    「他就想看看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合着是来看热闹的。

    「官人,你还生气吗?」

    「以后离和尚远一点,别把你带坏了。」

    「哦……官人,你不怕我是蛇妖吗?」

    「我更关心你现下有没有男子的那处。」

    「啊!」他捂住胯下,今日法力还没完全恢复,所以没有化形女子。

    「以后不要变作女子,用你本来的身体就好。」

    「哦。官人还想说什么?」他着不住官人认真又烫人的眼神,懵懵懂懂问他。

    相官人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娘子的尾巴真好看,晚上再给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