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圣地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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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急促的铃声响起,讲台上的英语老师一如往常说了句“Css dismissed”。她话音未落,甚至还在收拾讲义,学生余玄却单肩背着早已收拾好的书包站起来。他低头望向自己的同桌,说了句,“走吧?” 还在上高二的余玄身高就已经直逼一米九,他坐窗边,这么一站起来几乎遮住了所有亮光,形成的阴影困住了同桌陶暮。 陶暮还没收拾好,他听了余玄叫他走后没有抬头,只正坐着对空气大幅度点了点头,透出些笨拙的好学生味道来。 余玄等得有点不耐烦,被陶暮挡住这么站着又让他觉得自己看上去会有些傻逼,想到这里他焦躁地抬腿踹了踹陶暮所坐椅子的钢板脚,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 “好了!”,陶暮像只应激的幼猫一样在椅子上弹动了一下,大声说句好了后又紧接着小声重复着“好了,好了,好了。” 他老是显得有些神经兮兮的,常常重复一些没有意义的语句,这也是余玄讨厌他的原因里的其中之一。 嘴上说着好了的陶暮其实还没收拾好,收到余玄催促的他一股脑把桌面所有东西推进书包里,一条漏网之鱼——他做笔记用的红笔在桌上滚啊滚,终于掉在了地上。 余玄看在眼里,想着陶暮要是敢去捡他肯定是要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的。他甚至跃跃欲试,有些期待陶暮背对着他下蹲,方便他一脚踹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余玄心中时时刻刻翻涌着一股没来由的怒火,找准了机会他就想出气。这股怒火时大时小,一天就要涌上心头许多次,弄得他像是有躁郁症。 余玄的期盼还是落空了,很快陶暮抱着他拉链都没完全合上齿的书包站起来,无知无觉地冲着余玄笑,有点羞涩又有点期盼的模样,向来苍白的脸上都透出点恼人的红晕。 看着他这模样余玄就觉得烦,想到自己书包里装着的东西更是毛骨悚然,他伸出一条腿踹了下陶暮的椅子,权当发泄他对椅子主人的怒火。椅子靠背撞上桌子发出一声闷响后,余玄从陶暮旁边擦身而过,只留下一句,“跟我走”。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朝前走,明摆着是不想多等。 而陶暮双手抱着鼓鼓囊囊的书包有些痴滞地在原地,愣神几秒后改为左手单手抱着书包,随后伸出右手揉了揉自己耳垂,那里好红,红得像要滴下血来,还发着热气。 他心跳如鼓,还没平复好情绪,转头却看见余玄已经走出了教室。 陶暮急忙跟上。 等他也出了教室,余玄早就被人潮裹挟着走下楼了。着急的陶暮下楼梯都横冲直撞,为追上余玄和不少人撞到了一起,在叫骂声中他重复着道歉,却未真正停下脚步。好在余玄生得高大,在放学后拥挤的楼梯过道里显得鹤立鸡群,陶暮追了几层楼,终于在第三个拐弯里窥见余玄挺拔的身姿。 至此,他便没那样着急了,而是不疾不徐地隔着一段距离跟在余玄身后。很快他俩和其他人一同出了教学楼,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俩没往学校大门方向走,而是一同右拐,拐弯朝球场的方向走。 陶暮眼睛盯着余玄的后脑勺,竟是从他和余玄的一致、两人同他人不同的方向上体会出点正常人感受不到的甜蜜。这点甜蜜叫他忍不住嘴角上扬,断断续续发出气声,他在笑。 走到这条道上后的陶暮抱着书包紧跟在余玄身后,近得几乎要踩掉余玄的鞋子。 两人虽是走在有些吵闹的球场旁边,但隔得如此之近,余玄不可避免地听见了他的笑声。这笑声叫余玄难受得不行,深呼吸一下后加快了步伐,用着可以说是跑的速度拉远了他与陶暮的距离。 恶心,太恶心了,快把他恶心死了。 余玄心中愤懑,将陶暮咒骂了不止十个来回后终于走到了羽毛球场后边的小树林。 这里隐蔽,少有人过来,余玄过去常常在这里抽烟,而被陶暮缠上后这就变成了他教训陶暮的地方。 这是处绝佳的位置,放学后学校里会有保安骑电瓶车抓滞留在校内的小情侣,可他们不好骑来这里,因为来这的途中要经过一小段狭窄的泥巴路。 进入这片小树林后余玄就攥紧了拳头,他站定着等着陶暮,想着待会要从哪里开始教训他。 没过多久,大概十几秒后陶暮走了进来,小树林入口是原来是一片完整的铁网,后来被某位不知名的学生强行扒开,弄出个可以称之为洞的入口来。 陶暮猫着身子进来,还没站直就被余玄扯着衣领摁在铁栏杆上。他挨过许多次打,身体条件反射地做出反应。他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脸,细声细气地问,“我又怎么了嘛?” 他的“嘛”字拖得长长的,像是小女生在向男朋友撒娇,弄得余玄一阵恶寒,两手分别抓住陶暮白皙细腻的小臂后余玄朝陶暮压了下来,开口反问到:“怎么了?你、我说过不要再干那种事!” 两人的鼻尖都要凑到一块去了,陶暮不合时宜地闭上双眼,明明听着余玄的怒吼却摆出一副即将被强吻的羞涩的表情。 他抿起了嘴唇,眼睛在合上后又偷摸着睁开条缝来,想着有睫毛盖着应该不会被余玄发现。 余玄看他这模样就觉得无语,知道他和陶暮又在各说各的、各想各的了。干脆后推几步打开自己书包拎出那个困扰他一天粉色的小盒子,余玄怒气冲冲地去解小盒子上的兔子耳朵,他手生得大,干这种事显得违和又笨拙,于是又在心里把陶暮骂个七八回。 终于他拿出了里边那块因为放得太久导致奶油和糖霜一齐融化,显得没那么精致的小蛋糕。他仿佛和这蛋糕是上辈子结了仇怨,用一种嫌恶的目光盯着这奶油蛋糕没一会后,余玄干脆捏着底下包裹它的油纸朝陶暮脸上摁了上去。 在欺负人这件事上余玄颇有心得,他是捏着蛋糕底部往陶暮面中那块斜着摁下去的,这样顶端甜腻腻的奶油刚好对准陶暮鼻孔。 果然陶暮过了一会就张开嘴,开始用嘴呼吸,水红的舌尖都探出来一点,一看就知道非常难受。余玄得意地欣赏一会后很快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听着陶暮仿佛垂泣的声音他短暂地获得了心灵片刻的慰藉。 一只手捂着陶暮的嘴,一只手拿着蛋糕摁在陶暮的鼻子上,掌控着陶暮的呼吸余玄满意的同时又有些困惑。 “你怎么敢的啊……”,他说。 陶暮一而再再而三地送他这些女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死不悔改,仿佛就是为了看余玄暴怒一般。之前陶暮送过奶茶,余玄直接不顾班里同学们的目光扔到陶暮头上,爆开的奶茶喷了陶暮一头,哪怕陶暮被班里的女生推搡着带去洗了头,整整一天坐在他身旁的余玄都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焦糖味。 现在陶暮又开始送蛋糕,余玄真的很烦陶暮,想挑衅他为什么不直接来,还是陶暮就是故意想装成弱者?觉得那几个女生站在他那边让他很有成就感? 开玩笑,谁会在意啊,想吸引女生注意力的话就去她们面前表现啊,这个陶暮长的一副瘦猴模样,就想着另辟蹊径,让同性出丑好衬托自己吧? 余玄确定这就是陶暮的诡计,陶暮一定是发现了自己恶心这些小女生喜欢的玩意,抓着这个漏洞整他。 班上明明那么多男生,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贱人就抓着他使那些阴招啊? 想了好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余玄发现陶暮脸上没被自己手掌盖住的皮肤已经快要红到发紫,他“啧”了一下,松开了手。 面前的男孩大喘着气顺着铁栏杆滑落,他坐倒在地上仰着脸长着嘴大口呼吸着,遇热融化成水那样质地的乳脂奶油从他脸颊上淌了下来,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痕迹。 余玄干脆蹲了下来,伸手从陶暮的脖颈往上刮那些化掉的奶油,他问陶暮,“为什么还要送?”。 “甜的,好吃……”,陶暮哑着声音回答。 余玄毫无预兆地吼了出来,“我是问你干嘛要送我!”。空荡荡的树林随后传来回音,倒是非常讽刺,那声音是“送我——”。 “好吃……”,陶暮呛了两下,还是重复自己之前的回答。 又是这样,这个人真的是脑子有问题,最喜欢重复一些没有意义的话。 好吃是吧,我让你吃个够,余玄这么想着,一手捏住陶暮两腮迫使他张嘴,另一只手带着刚刚在陶暮脖颈上刮到的奶油送进了陶暮嘴里。 他两只手指在陶暮嘴里搅和着,有时恶趣味地夹住陶暮的舌头往外拉,有时又往陶暮喉腔探去直到陶暮反胃干呕为止。 陶暮被他弄得嘴角溢出好些口水来,但余玄此时不觉得陶暮恶心,相反,他有些沉迷这样玩弄陶暮的方式。余玄捏着陶暮脸颊的那只手不住地摸蹭着陶暮的肌肤,那种触感让余玄不知怎的联想到水煮的鸡蛋,很嫩,很滑,只是陶暮的皮肤若真是水煮的鸡蛋,怕是早就被他揉碎了,露出里边嫩黄的芯来。 他俩这样的行为不知维持了多久,到了后边,陶暮都适应了在他口腔里作怪的手指不再干呕,只用着湿漉漉的眼好似央求一般看着余玄。 终于在某一个瞬间,两人对上了视线,余玄看见陶暮眼角的红晕的那一刻身体过电般地颤抖,随即他抽出自己被泡皱的手指连连后退,直至站定后隔着几米再次和陶暮对视。目光只刚一交汇,余玄就像是撞见鬼一般头也不回地逃离了。 一回到家,余玄就听见母亲在厨房叫了声“吃饭!”,他急着去处理自己下身的问题,只敷衍地回答了声“厕所”。 火急火燎地冲进厕所,余玄赶忙褪下校裤,皱着眉毛去看自己双腿间隆起的鼓包,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因为有过几次欺负陶暮后勃起的经历,所以余玄特地上网查过。原先他还觉得自己有心理问题,直到得知了男性过于激动是很可能导致勃起的说法,才原谅了自己奇怪的生理反应。 脱下内裤,余玄却没有安抚自己翘起来的阴茎,而是拿着几张纸去擦阴茎下方多出来的女穴。好湿,好软,好……恶心,余玄闭上了眼睛。 他来回摩擦着那处,直到指尖被打湿都没能擦干净,余玄痛苦地睁开眼,把那团湿哒哒的纸巾往马桶里一丢后又伸手去拿了几张新的,还是一样,机械地来回擦拭着。 阴茎是由于他过于激动才勃起的,所以这个淫贱的逼也是由于激动才流水的吧,他一直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