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轨
第二天上午橙子进入房间时,被空气中的味道刺的皱了下眉。 十一被扔在床上,一旁的薄被只有一角敷衍地盖住他的肚子。人还没有清醒,橙子掀开被子翻看着他的身体。 十一正面朝上,双手手腕被领带束起紧紧捆绑在头顶的床栏,而脖子上还另有一条皮带箍着,能隐约看到已经勒出了红痕,不难想象客人是怎样在后入的时候用手抓住这根皮带迫使头部高高扬起;他的脸颊两边都是红肿,嘴唇和乳头也似乎因为过度摩擦而肿胀破皮,同时上面有许多干涸的白色痕迹,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也许还有他自己的眼泪;他甚至连嘴巴都无法闭合,一个纤巧的夹子紧紧咬在娇嫩的舌尖上,将舌头微微拉出口腔垂在一旁;他的双腿大开着,似乎陷入沉睡前无力合拢的样子,有些萎靡的性器仍然乖乖含着那金属的尿道塞;腰间有明显的手指掐痕,而臀腿更多是被抽打过的横向的淤紫。 橙子将这一切都用相机仔细拍下特写。这套照片将被洗出来装订成册,一份赠送给昨夜的客人作为纪念品,另一份会被留在奴隶的电子档案中,供馆内其他有兴趣的顾客翻阅。 随后,橙子轻轻旋转着拔出十一穴里的肛塞。括约肌几乎没有什么吞吐的动作,无力地敞开一个边缘被撕裂的黑洞洞的小口,白色粘稠的精液立刻涌出来,顺着臀缝流淌而下滴落在黑色的床单。 “Creampie…真漂亮,看来我们的小十一有好好被宠幸啊。”他津津有味地欣赏了一会儿才上前把人弄醒。“该起来了小睡美人,清洗完今天还有功课呢。” 十一只感到自己全身乏力,腰部更是像被狠狠碾压过一般酸软,舌尖、后穴和嘴唇破损处也都火辣辣的疼,嗓音已经低哑到微弱的程度。然而这清洗的过程却算不上温柔,他被两名助手半拖半架着进了盥洗室,橘子亲自帮他反复灌肠以后拿出一个细长的硅胶棒,在上面涂满药膏全部喂进后穴。随后助手们再度拷起奴隶的手腕,将他吊在房间中央,拿着两个水管对准赤裸的身体开始冲刷。 这当然又是馆里设计出来羞辱奴隶的手段,但对于满身淤青的十一来说,不小的水压击打在身体上只会加剧痛楚。“疼…”嘶哑的呻吟低不可闻,无力的扭动也只是让自己更加疲惫,他很快放弃了动作,垂下头任由助手们像清洗牲畜一般用水柱和毛刷招呼自己的面部、乳头、会阴和身体上每一寸皮肤。 等终于回到那间明亮的调教室时,十一已经无力维持先前被教导过的跪姿。他只能堪堪趴伏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视野里是调教师一尘不染的鞋尖。 “看在客人给你的产品打分还不错的份儿上,我不介意宽容一下,破例奖励你一天假期。”他的语气似乎比较愉快,随即吩咐橙子拿来被褥在铁笼边的地毯上打了个地铺。“按照惯例你在整个训练期都该睡铁笼,但今夜你可以睡旁边地板上。这两天不给你安排什么任务了,把我的规矩自己看完记住。” “规矩不多,我也不会以后抽查你背诵,不会要求你一字不落的记住。但是…”他弯下腰抬起奴隶的下巴,看进那双仍然略带红肿的眼睛:“以后如果你犯错了,我一定会给你难以忘记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