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妈妈睡一个被子
伏尧十二岁时,他妈伏清玉跟他爸傅晟离了婚。他被判给他妈,从此他跟他妈一个姓。 一年之后他妈跟另一个男人结了婚,那个男人带着两个孩子,据说跟他妈是真爱。 大人结婚哪有小孩子掺和的份,伏清玉虽然疼他,但结婚这事儿也没跟伏尧商量过。 两人小红本都拿了,才把家里的孩子带到外面一起吃了顿饭。 伏清玉的新老公叫孟寻,之前一直在国外工作,不久前被高薪请回国管理公司,瞧着温文尔雅,跟傅晟完全不是一个类型。那天饭桌上,伏尧只见着了孟寻的小儿子孟熙,才八岁,一直跟着孟寻在国外长大,中文不是很好,性格倒也开朗。 伏清玉夫妻俩希望孩子们好好相处,孟寻对伏尧很关心,伏清玉也想当个好后妈。 伏尧这时候十三岁,性子有些敏感,他爸妈离婚前,家里不说天天吵架,但气氛也很怪异,两人虽然没迁怒孩子,但伏尧生活在那种环境里十分不安,导致在爸妈离婚后他对新的家庭十分抗拒。 他不敢跟伏清玉说,而且很想他亲爸,傅晟对伏清玉不好,但对他这个儿子却十分疼爱,伏尧从小没缺过父爱。 新家庭的氛围很温馨,孟寻是个顾家的男人,每天不到六点就回家,会顺道去接孟熙放学。伏尧的学校离新家有点远,离他爸住的地方挺近,伏清玉不想麻烦老公,而且伏尧也大了,就让他每天自己乘车回家。 伏清玉在医院里当医生,前不久升成了主刀医生,工作更忙了,没法兼顾孩子,所以才起了结婚的念头,不然以他的性格,孟寻的考察期一定会更长。 周五伏尧学校比平时早半小时放学。他才从学校出来,脖子上挂着他妈给的公交卡,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爸爸!”伏尧飞奔过去,扑进傅晟怀里。 傅晟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脸,“爸爸的小宝贝怎么瘦了?” 伏尧已经大半年没见着傅晟了,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眼泪汪汪,瓮声瓮气地说,“尧尧好想爸爸!” 傅晟比伏清玉年纪还小几岁,刚进大学就勾搭上了A大校花伏清玉,没多久就哄得人给他生了个孩子。十八岁喜提贵子的傅晟傻了,伏清玉学医,孩子生完就读研去了,根本没空照顾孩子,傅晟爸妈都没了,伏清玉家里因着他未婚先孕的事已经闹掰,小孩只能由傅晟一个人带。 毕竟是自己的崽,傅晟对孩子还算上心,直到伏尧三岁,他跟伏清玉领了证,傅晟憋了三年又恢复本性,每天在外面玩得飞起,彻夜不归,白天在家倒头就睡,完全昼夜颠倒。 伏清玉看在孩子的份上一忍就是九年,后来傅晟越来越过分,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回家一次,他这才死心,离了婚。 两人都想要孩子,但是傅晟没工作,伏尧被判给了他妈。 伏尧不知道大人之间的矛盾,但他爸对他确实很好,虽然后来不怎么回家,但每次都会给伏尧带他喜欢的礼物,而且经常带着他到处去玩。傅晟对伏尧的爱从不吝啬,能给的都给了。 “爸爸也想死尧尧宝贝了!”傅晟今年才三十一,看着却跟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没什么区别,又高又帅,中学门口已经有一堆小女生在发花痴了。 这种场面傅晟见多了,完全不受影响,牵着伏尧往家里走。 “爸爸,我们回家吗?”伏尧看到爸爸,心情好得不得了,语气都雀跃起来。 傅晟怪心疼的,伏清玉新老公的情况他也知道,带了两个小孩,伏清玉一下当了三个孩子的妈,工作又忙,顾不上他的宝贝儿子很正常。他一眼就看出来伏尧最近过得不好,还是想把儿子接到自己这边养。 “嗯,咱们回家,爸爸跟尧尧一起打游戏好不好?”傅晟揽着儿子,姿态十分亲昵。他跟伏尧的关系亦父亦友,主要是他自己就是孩子心性,跟伏尧很有共同语言。 伏尧闻言眼睛一亮,“好!爸爸最棒了!” 两人没走多久就到了傅晟家里,也是伏尧生活了十二年的家,空间肯定是没有他现在住的新家大,但是处处都充满了他与爸爸妈妈的回忆。 父子俩窝在沙发上打了半天游戏,中途还出去吃了顿饭,伏尧已经高兴得忘乎所以,完全不记得自己没回新家也没告诉他妈的事。 这头伏清玉刚下班,就接到孟寻的电话,说自个儿儿子放学几个小时了还没回家。伏清玉差点没吓死,他把儿子带过来是为了让儿子有更好的生活,没想到才几天他儿子就失踪了。夫妻俩一直找孩子找到天黑,就差没报警了,伏清玉突然想起来什么,连忙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傅晟正跟儿子一起玩呢,电话铃就响了,掏出来一看——伏清玉,他头都要大。 离婚之后他跟前妻完全断了联系,当然是伏清玉主动断的,傅晟这种人,没离的时候都不记得家里有个老婆,压根就不会主动联系伏清玉。傅晟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了电话。 “我儿子是不是在你那里?”电话一通伏清玉的声音就传过来,显然很是急切,并且语气也不太好。 “什么你儿子,尧尧也是我儿子好不好?” 伏清玉不想跟他多讲,“把电话给伏尧。” 伏尧放下手柄,小声问,“是妈妈吗?” 傅晟点头,把手机递给儿子。 “喂?妈——” “伏尧你胆儿肥了啊!放学不回家到处乱跑,爸爸妈妈到处找你都快急死了你不知道吗?!”伏尧话还没说完,伏清玉就打断了他,劈头盖脸一顿数落。 伏尧轻松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又委屈又生气,“我自己有爸爸!才不稀罕别人的爸爸!”他啪地挂了电话,趴在傅晟怀里一个劲儿地哭。 傅晟拿纸巾给儿子擦眼泪,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俩人离婚之前伏清玉虽然对自己态度很冲,但总归还是疼孩子的,没想到再婚之后对自己亲生儿子都开始吼起来。 伏尧一直被娇养着,还是头一次被他妈用这种语气数落,本来这两年他心理就很压抑,一哭简直停不下来。 傅晟搂小孩儿一样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哄他,“尧尧不哭,爸爸心疼死了。妈妈太过分了,怎么能对爸爸的宝贝这么粗鲁!” “爸爸明天带宝贝去海洋馆看鲸鱼好不好?” “……好。”伏尧抽抽噎噎地应他。 “尧尧是男子汉,妈妈是大坏蛋,男子汉不能被大坏蛋气哭哦。” 傅晟好不容易把儿子哄好了,伏清玉又打了电话过来,他连忙挂断,并且把手机关机。 “是……是妈妈又打电话了吗?”伏尧小心翼翼地问。 “宝贝不怕,咱不理他。”傅晟抱着儿子去洗了个脸,调了个动画片跟他一起看。 一个小时后伏清玉敲响了傅晟家的门,孟寻没跟着他一起来。 傅晟听这敲门的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把儿子放到沙发上,自己去开门。 门一打开外头站着的果然是伏清玉,傅晟侧过身子,示意他可以进来,伏清玉却只是冷冰冰地说了句,“我来接我儿子。” “尧尧在看电视,出来聊会。”傅晟心里也不舒坦,但顾忌着儿子,没发作。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让伏尧出来,我带他回去。”伏清玉看都不看他一眼。 傅晟直接拉着他的手腕走到楼道。伏清玉根本挣扎不过,脸色难看地跟着他一起走了。 “你什么意思?”傅晟停下来之后伏清玉就连忙甩开他的手,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我才要问你什么意思呢,你把我儿子带走,就是为了给他气受?”傅晟靠着墙,点了根烟。 “你说我给他气受?”伏清玉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不看看你自己,一年到头回家几次?我不养他谁养他?你知道我工作多忙吗?下了班还得照顾他!你连个工作都没有,连孩子都养不起,还好意思说我?” “我怎么就养不起他了?尧尧是我儿子,跟着我总比跟着你去别人家里当儿子强吧!” “傅晟你要脸吗?!我跟谁结婚是我的事!他给你当儿子好?你自己不知道数数你一年跟他见几次面?你怎么养他?用你从别的女人那里拿的钱养吗?!”伏清玉气得两眼发红,恨不得撕了这个男人。 “我不想跟你吵,尧尧心理出问题了你没发现吗?”傅晟把烟摁墙上熄了,随手扔进垃圾桶。 伏清玉一愣,他这几个月忙得昏天黑地的,家里又有两个孩子要养,明天孟寻的大儿子也要搬过来了,他这个当后妈的,想让孟寻的孩子接纳自己,就不可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伏尧身上。再加上伏尧一直都把情绪闷在心里,伏清玉根本就没发现儿子生病了。 “怎么、怎么回事?” “伏清玉你真是好样儿的,把我儿子带走,却完全不关心他,可真有你的。” “你闭嘴!你根本没资格说我!”伏清玉没认为伏尧病得很厉害,还是想把孩子接走,“我今天就接尧尧走。” 说完他就快步走到傅晟家门口,傅晟跟在他后面,给他开门。 “尧尧,来,跟妈妈回家。”伏清玉放软声音,说。 伏尧躲在进来的傅晟身后,不想走。 后来伏清玉还是把伏尧带走了,牵着儿子走在路上,看着伏尧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伏清玉心里很难受。 他突然想起傅晟的话来,打算明天带儿子去看看心理医生。 “尧尧,以后不要乱跑了,今天妈妈以为你不见了,吓死了。”伏清玉放柔声音说,他心里并不想伏尧跟傅晟见面,或者说他恨不得傅晟这个人永远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明天我要跟爸爸去海洋馆……”伏尧小声说,其实他心里很期待,他已经很久没有跟爸爸一起出去玩了,妈妈也很久没陪他了,如果爸爸妈妈能一起带他出去就好。 “明天你君晗哥哥要搬过来,咱们要给他接风呀。”孟君晗是孟寻的大儿子,是跟伏清玉一样的双性人,之前一直跟他爷爷一起住。 伏尧小脸一垮,不说话了。 “尧尧乖,这周末妈妈放假,后天咱们全家一起去海洋馆好不好?” “……” 伏清玉走进医生的办公室,心里被浓浓的后悔与愧疚填满,看到乖乖坐在凳子上等他回来的伏尧,突然有一种落泪的冲动。 “孩子……情况……很不好……” “中度抑郁……自闭……极度缺乏安全感……” “您平时是不是……疏忽了孩子……” “……情况持续很久了……很严重……” “离异……新家庭……压力……” 医生的话回荡在伏清玉的耳中,像是在提醒他他对伏尧有多疏忽,他记得儿子小时候很活泼很开朗很粘人,每天都会在他怀里甜甜地喊妈妈。 他工作忙了之后总觉得孩子太粘人不好,也经常明明事先答应了带伏尧去玩,却因为加班把事情忘在脑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伏尧就很少亲昵地窝在他怀里撒娇,也不会主动来亲近自己了,没想到伏尧的改变是由自己一手促成的。 他憎恶傅晟总不回家,不陪老婆不陪孩子,却没想到自己与他比也没好多少,一样疏忽了年幼的儿子,甚至不是傅晟提醒,他根本不会发现伏尧心里出了问题。明明自己就是医生,却没看出来儿子明显病了。 回家的路上,伏清玉仔细观察了伏尧的状态,发现儿子总是走神,看着有些木愣愣的,也不会主动握住自己的手,他试探性地松手,伏尧的小手就从他掌心滑落了。 伏尧其实已经不小了,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他十分早慧,也因此总是忧思重重,对别人的态度很敏感。他喜欢傅晟,因为傅晟对他永远有耐心,虽然平时很少见面,但傅晟的爱很灼热鲜活,能带给人浓浓的幸福感。与之相比,伏清玉的爱很内敛,而且他的事业心很重,伏尧从他身上汲取不到多少爱的感觉,但他又对母亲有本能的依恋,想靠近他却被他一次次无意的举动伤到。 新家庭里,孟寻对自己的孩子更了解,虽然他努力想要让两个孩子得到一样的爱,但伏尧并不能很快接受一个陌生人顶替父亲的角色。 下午,伏清玉打起精神迎接孟君晗,但这个最大的孩子对后妈十分冷淡,不仅不像孟熙一样改口叫妈,反而连句“阿姨”都不喊。 当然,伏尧也从没对孟寻喊过“爸爸”。 一家五口在外面吃了顿饭,孟君晗也许是刻意的,也许只是比较挑剔,席间对他这个后妈的热情十分不买账,一顿饭吃得很是尴尬。 伏尧冷眼看着这一切,新来的家庭成员没有引起他的任何注意。 孟君晗倒是对伏尧这个漂亮小孩儿很感兴趣,席间屡屡打量他。 晚上伏清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孟寻知道他今天带伏尧去了医院,问了一下孩子的情况。伏清玉把医生的话给他说了,并且对自己疏忽了孩子感到很自责,他很害怕伏尧一直好不了,或者病情恶化,于是告诉孟寻他想辞职,在家里全职带孩子。 伏清玉做出这个决定牺牲了很多,他本来在医院的发展很好,才刚升职没多久,但是却要为了孩子放弃这一切。 孟寻对他的决定表示支持,安慰了他很久,并且保证自己以后也会对孩子们更上心,绝对打造出一个良好的家庭氛围。 伏清玉得到了爱人的支持,趴在孟寻怀里睡着了。 孟寻轻柔地抚着他的头发,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之后,心里有了更清楚的想法,眼里的欲望熊熊燃烧。 伏尧发现他妈最近很不正常,好好的工作辞了,明明家里有做饭的阿姨,他却天天在家里做饭,而且一反常态地对他特别关心,简直恨不得晚上抱着自己睡觉。这就算了,他妈辞职之后,老神思不属的,对着一些医学书能看半天,买了贼多医学杂志,还老看医学视频,反正都是些十分专业的东西,伏尧看不懂,也不理解。他妈既然这么热爱医学事业,干嘛辞职? 说什么来什么,伏清玉没过多久就抱着自己的被子跑到伏尧房间,说要跟他一起睡。 伏尧:? “妈妈今晚跟尧尧一起睡。”伏清玉穿着薄款睡衣,他是个女性特征发育得十分完善的双性,丰乳肥臀,硬是在宽松的睡衣上撑出了前凸后翘的曲线。抱着被子的时候不明显,但他放下被子,凑到伏尧面前说话的时候,宽松的领口直接敞开,里面浑圆饱满的双乳简直要坠下来一样。 伏尧对此没什么想法,他没有遗过精,对性其实一无所知,有点茫然地问,“那孟叔叔呢?” 他虽然自己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夫妻晚上是要一起睡的,哪怕是伏清玉跟傅晟,没离婚的时候,傅晟回家都是跟伏清玉睡一张床,不过那时候伏尧睡他俩中间。 “他自己一个人睡,妈妈好久没跟尧尧一起睡了,尧尧不想跟妈妈一起睡吗?” “好吧,那妈妈今晚跟我一起睡吧。”伏尧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给他妈让出一半床。 伏尧其实并不经常跟他妈一起睡,之前都是他爸回家了一家三口才会躺一张床上,离婚后伏清玉带着他在外面租房子住,单独收拾出一间给伏尧住,后来娘俩搬到孟寻这儿来,伏尧也是分到了一间自己的房。 伏尧的床是单人床,为了给伏清玉腾位置,半边儿身体都贴着墙,虽然已经到了春天,但墙上还是很凉的,伏尧不小心露出来的背贴上去冻得一哆嗦。 伏清玉自然没错过儿子的反应,“尧尧冷吗?”他摸了摸儿子的手,果然有点凉。 “不冷。” “来跟妈妈睡一个被子。” 伏尧默默钻进他妈怀里,隔着薄薄的睡衣都能感觉到伏清玉的热热的体温。 伏清玉仔细给孩子掖好被子,左手搭在伏尧腰上,有一搭没一搭得轻轻拍着,像在哄孩子睡觉。 伏尧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头埋在他妈胸前,呼吸间都是伏清玉身上又香又软的味道。伏清玉爱怜地抱着儿子,不知不觉间,从他肚子里出来的小家伙就已经长这么大了,儿子乖巧的睡姿激起了他满腔母爱,恨不得回到伏尧小时候,弥补他在伏尧刚出生那几年的空白。 第二天一早伏清玉先醒,感到胸前一阵酥麻,原来是睡着的时候领口的扣子开了,生完孩子之后越发涨大的奶子被儿子无意识地叼在嘴里。 他有点羞耻又有点病态的满足感,他怀着伏尧的时候根本没歇下来过,生孩子都是趁着暑假的空档,伏尧刚出生没多久他就因为开学回学校了,之后几年一直在学校,很少陪孩子,所以他哺乳伏尧的日子也只有短短十来天。看着儿子嘴里含着自己的乳头,他甚至有些遗憾自己没有奶。 伏清玉陪着儿子在床上躺了一会,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喊醒儿子。伏尧醒的时候还很茫然,下意识嘬了一下嘴,伏清玉只觉得下身突然一酸,有些尴尬地把乳头从儿子嘴里抽出,拉起了一截儿银丝。他扣好自己的扣子,没穿内衣的乳头在胸前顶出尖尖的凸起,伏清玉弯腰给还没清醒的儿子换衣服。 “妈妈……”伏尧乖顺地任由伏清玉动作,他昨晚睡得很香,难得没做噩梦,早上醒的时候还很留恋香甜的梦境。 “嗯?”伏清玉正蹲着给儿子穿袜子,随口应了一声。 直到被伏清玉带去刷牙,伏尧才彻底清醒。 他乖乖地完成了洗漱工作,一把扑到伏清玉怀里,已经长至伏清玉肩膀的他,一头闷在了他妈饱满的胸上。 “妈妈明天还跟尧尧一起睡好不好?”伏尧很是依恋地说。 伏清玉摸了摸儿子的头,感觉很快乐很欣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