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淫乱的包间暴力深喉/母畜写字/掴逼扇嘴到涕泗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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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婚的时候,谢简之待安禾是极好的。为了安禾,他把整个酒店的最后一层包了下来,改装成了一个私密的娱乐空间,浓情蜜意的时候他也曾经和安禾在这个空间里胡来,一打开电梯就相互摸索着脱去衣物,然后一路从门口一直干到最里面的落地窗那里。 那个时候他以为安禾是爱他的,根本舍不得安禾吃一点苦头,所有的地板都铺上了柔软的毯子,连家具的边边角角都细心的包裹好,生怕安禾娇嫩的身体碰了磕了。最初的这里有很多娱乐设施,什么ktv,台球桌,跳舞机,电影院……他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都考虑进去了,却没有想过,不过几年,这里就变成了一个遍地性虐用品的淫窟。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谢简之就不适的皱了皱眉头,里面的人玩疯了,没有谁想到要开窗透个气,整个室内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情色味道,浓郁的精液味道混合着尿骚味,结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正中间摆了一个柔软的瑜伽垫,周围围了一圈的男人,都沉浸在一个异常亢奋的状态里,好像根本没有人在意是谁进来了。谢简之冷着脸慢慢走近,人群才骚动了一下,从里面晃悠出一颗黄色的脑袋。 "简之哥!你回来啦。你来的正好,这骚货才打了药的。" 黄毛的年轻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是这群人里和谢简之玩的最好的那个。从前他们狐朋狗友也爱玩这些个群啪,但是谢简之自从和安禾谈恋爱以后就没有再去过,当初哥几个都在背后感叹,没过几年就知道了安禾出轨的消息,再后来,安禾就成了他们群啪的常客。 "你不是想吃大鸡巴吗,这么多,不够你吃吗。"谢简之第一次把人带到聚会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向来温文儒雅的男人面若冰霜,指尖深深地掐进了手心,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又愤怒又绝望。 可是再后来,谢简之已经可以平静面对这一切。他是想和安禾一起下地狱的。 瑜伽垫周围搬了几个长条的沙发,加上谢简之一共八个人衣冠楚楚的落座,把瑜伽垫上被粗砺的麻绳捆成一个门户大开姿势的安禾围在中间。 谢简之坐在中间的位置,无可避免的和自己妻子的眼神打了个照面。外表清纯,长了一张娃娃脸的青年目光是湿润的,双臂在身后交叉捆在一起,双腿打开像青蛙一样,手腕上的绳子被另外几股穿过又绕过白嫩的大腿,关节,最后绕过挺立的玉茎围着两个翘立的肥软奶子绑了个结实。 "怎么着,哥们儿今天这技术还不错吧。"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篮球衣的青年,他的个子很高,因为喜欢运动的原因,身体上全是健壮的肌肉,刚刚绑这个姿势废了他不少劲,所以这会儿身上全是汗。 谢简之没有说话,只顾着看安禾的眼眼神,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运动男也不在意,兴致勃勃的大踏步过去,一脚踹在安禾的两个奶子上,"骚货,奶头都翘起来了,怎么,绳子也能爽吗!",他这一下一点也没放水 两个奶子被踹的在胸口甩了两下,鞋底凹凸不平的纹路正好把两个挺翘的奶头夹在中间,于是奶头被一路碾了过去。 "唔!——骚货的奶子被踹了、哈"安禾的两个奶子被鞋底狠狠踹了好几下,然后又被使劲按压,肥软的奶子一下子被按的凹了下去,奶头一下子充血鼓胀起来,薄薄的一层皮连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明明是很痛的事情,可到了他这里疼痛全都奇异的转化成了快感,他的奶头全部肿起来了,风吹一下都麻麻的,像有电流从根部直窜上来,电的他微微抽搐着身子,两个奶子都狠狠甩了两下。 "妈的,老三你行不行,别磨磨唧唧的!你就喜欢这骚货的奶子,每次都给你玩的甩飞了操——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右边沙发上眉眼倨傲的青年满脸的不耐烦,早就解了裤头把自己的那根握在手里摸起来。 "害,我这不看见这骚逼的奶子就心里痒痒嘛!上次给我放嘴里嚼烂了,这养了几个星期才缓过来,我看见不激动嘛!"老三笑眯眯的回他,手上动作却不紧不慢,又掐了那双奶子放在手里揉来揉去,玩的身下的人妻娇喘连连。等到青年又要吼他才笑嘻嘻的放开,转而将另外一股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扣在了人妻身上,他用力的拉扯绳子的另外一端,把人妻整个人就这么吊了起来,双腿大开着悬挂在众人眼前,一股绳子稳定性不好,安禾稍微一动整个身体就晃动起来,前后左右的荡过去。 老三扯住他精致的脚踝好一会儿才让他停下来,又探头往他股间瞧,手指粗鲁的剥开肥厚的阴唇在小巧的阴蒂上揉搓了几下,惹的安禾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再抬头一看,人妻眼尾都湿润起来。 "老三,你这药不行啊。这骚货逼还是这么小,颜色也不够深,你量用少了吧。"黄毛笑嘻嘻的开口,凑上去扯了一把安禾的阴唇放在指间碾了碾,摇摇头,"你自己看,一点都不肥。" 老三啧了一声,又从边上拿了一只药剂,骂骂咧咧的抓住两片肥厚的阴唇,"我说打两针吧,都有抗药性了。" 安禾微微瑟缩了一下,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身下却兴奋起来,鼓鼓的鲍鱼微微抽搐,在八个人面前不知羞耻的一张一合起来。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和丈夫的目光对上,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愧疚,每次一碰上心里就堵得慌。 安禾的阴唇滑溜溜的,全是淫逼里淌出来的骚水,老三抓了几回抓不住,气的用手在上面掴了好几下,安禾痛的抽气,身体控制不住的晃动,掴逼的水液四处飞溅甚至喷到了谢简之的脸上。 妻子的脸猛的红了起来,众人都以为是被掴逼掴出了淫性,只有谢简之知道他是羞的。安禾躲闪他的目光,他只觉得悲凉,说不清是为谁,但真切的感受到物是人非的苍凉。 "啊啊啊、骚逼被打药了——好痛,骚逼肥起来了哈"药效起作用很快,安禾被打了两管,情欲来的又猛又快,春色几乎是立刻浮现在他的脸上,逼肉饥渴的摩擦,分开的花唇间一个小缝在不停地张张合合。 老三取了一只油性的水笔,在安禾两个奶子上一边一个分别写了"骚奶"、"贱乳",又在小腹玉茎边上写"废物JB",分开的大腿根部写"肉便器""母狗",两瓣白嫩的屁股写"婊子""烂逼",他一边写一边念给安禾听,满意的看见人妻从喉咙里发出泣音,嘴里"哈啊,我是母狗婊子烂逼,给爸爸们操烂穴"浪叫个不停。 绳子往下放了几寸,确保拉扯一边能把人妻往沙发这边送,老三满意的松了手,做出一个轻便的姿势。 第一个忍不住的是右边那个满脸不耐烦的男人,排行老五,一听开始了立马站了起来。他扯了绳子把安禾往自己那拽了过来,又放了放绳子,把人按在地上,冰凉的地板和敏感的逼肉一接触安禾就瑟缩起来,可这感觉太好,他忍不住前后耸动着蘑起地板来。 老五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是个神经大条的,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在意安禾偷偷磨逼的小动作。安禾是娃娃脸,眼睛圆圆的,睫毛很长,看起来又清纯又可爱,眼尾沾染了媚色以后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老五看了半响,一手圈住胯下滚烫的肉棍一手按住了那张小脸,热气腾腾的鸡巴抽打在安禾白嫩的小脸上,圆润的龟头冒出粘腻的液体糊的安禾的眼睛、鼻孔到处都是,恶劣的男人故意用硬起来的棱去抽打人妻的脸,把那张脸打的泛红,才怼着红艳艳的嘴捅了进去。 "唔、哈……咕" 老五最喜欢的就是深喉,他胯下这根本钱又足,长度傲人,经常把包养的小明星口到嘴角磨破。安禾一开始很不适应,后来被捏着鼻子揪着头发按在胯下试了几次,慢慢也就适应了,只是到底受罪的很。 "嘶——爽。再裹深一点。"老五捏着人妻的嘴,把整根鸡巴都捅了进去,直到安禾的脸整个都埋在了浓密的耻毛里。 第一步先是让人妻张大了喉咙把自己的鸡巴慢慢吞进去,下一步是让鸡巴头抵住喉管,两边软肉用力包裹住柱身,脸颊凹陷,用力的吸吮柱身,然后是舌头缠上青筋,一点点舔过去。这个时候也就适应的差不多了,然后才是重头戏。 老五一只手按住人妻的后脑勺,扯住他的头发把鸡巴抽出来,然后迅速按压再捅到底,来回几次。 "唔额——咕!——咕唧!——噗咕"安禾根本来不及呼吸,就像是个完美的鸡巴套子,不断的让鸡巴头插进喉咙抵住里面的软肉。来不及擦拭的口水和柱身上的淫水趁着肉棒抽出的时候从嘴角流下来,又被按着后脑捅进去,口水糊了阴毛到处都是又被糊在了人妻的脸上。 这么来回几次安禾就有些缺氧,喉咙收缩明显加快,胃部都翻腾起来。这么一来就到了第三步,老五的动作慢了下来,不再飞快的抽插而是每一下都捅到底,发出"噗嗤——噗嗤——噗嗤"的声音,等到安禾稍微能够呼吸了,才用力把人按在胯下,保持一个深喉的姿势大概三十秒。窒息的痛苦让安禾本能的蠕动喉咙,于是伺候的老五更爽。 这么来回口了几次安禾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老五才揪着自己的鼻子逼自己大张着嘴抵着舌根射了出来。 "哈、啊"安禾张着嘴剧烈的喘息,小脸憋的通红,整张脸全是口水,狼狈不堪。深喉的快感对于他来说,永远是心理大于生理的,这种被人侮辱践踏的感觉不能再好了,于是等老五一脸餍足的回到沙发时,人妻脚下的地板已经湿了。 下一个上来的是坐在斜对角的青年。安禾努力睁开被液体糊住的眼睛,隐约辨认出是不爱说话的老六。老六是当兵的,一身正气,因为工作不怎么参加这种活动,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次。安禾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个青年是实实在在的实干派,从来不说废话,只会埋头苦干。 老六显然是有些洁癖的,上来就用纸巾把安禾一塌糊涂的脸擦干了,安禾面露感激,却看见他奇异的扬了扬眉毛。下一秒,掌风袭来,直接把安禾打得往后一仰,身体往后荡了起来,只觉得半张脸又麻又辣,烧了起来。 面前的男人站姿笔直,看起来沉稳可靠,安禾迷迷糊糊的想着,他不是要把我的脸打坏吧,下一秒身子因为惯性又往那边荡过去。 这回青年没有再让他荡,干脆利落的扯住他的头发,左右开弓对着那张泛红的脸扇打起来。 "啪啪啪——"安禾被扇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鼻子一酸,竟然从鼻子里喷出了刚刚从嘴里射进去的精液,这下那张脸异彩纷呈。鼻涕眼泪不说,还有从鼻腔喷出来的白色精液。 老六扇了安禾几十下就停了手,触手一片滚烫,皮肉冒着热气,高高肿起来,配上那张花了的脸,又下贱又恶心。 "啧啧啧,看把我们嫂子可怜的。尽让你们爽了,咱嫂子这是又被深喉又被扇嘴巴子,一点都没爽到~" 黄毛笑嘻嘻的,眼珠子咕噜一转就有了坏主意,"这样吧,咱们给嫂子选择权。" "嫂子,您自己荡,到谁跟前就给谁提要求,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