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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桌下的秘密

    木辞所在的永安私立高中与本地的师范大学有密切的合作关系,经常有大学生前来代课或者实习。本来这件事挺受学生们待见,因为前来实习的都是大学里成绩优异的年轻面孔,比学校里那些整天板着个脸的授课老师看着舒服多了。但有时候成绩优异不代表人品没问题,比如最近前来实习的生物老师。

    那本是一节下午的自习课,被班主任安排给那位实习老师进行考后题目讲解。

    这几天木辞都没能睡个好觉,时常梦见柯桀满含爱意地拥抱自己,在耳边低声呼喊他的名字,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对方非常人能承受的性器被他的穴肉紧密吸附,难以言喻的快感使他身体里溢出大量爱液,濡湿了大片床单。明明从没有真正进行过一场完整的性事,却总能幻想出柯桀的性器狠狠贯穿自己的感觉,梦中的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的淫叫,双手只能抱住柯桀的脖颈作为最后的锚点,下身几乎被顶弄得不属于自己了。与之相伴的,就是醒来时因梦遗而感觉冰凉的下体,梦中的快感令木辞又害怕又好奇,几乎想要邀请柯桀一同探索人体奥秘,却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开口。

    上了一天正课,一直紧绷着神经学习的木辞本想在自习课上睡一会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课程安排惹得鼓起来腮帮子。

    “想睡?”柯桀看向小男友。一早就注意到这几日木辞精神都不太好,但并不确定是什么原因。木辞皮肤好,熬夜从眼下完全看不出来,只能从他的精神状态略作推断。

    “嗯。”木辞单手撑头,背对左侧的窗户躲避阳光,眼睛半眯着,轻轻的回答从鼻腔发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柯桀伸出左手与木辞荡在桌下的右手十指相扣,垂首在木辞眉心落下一吻,也不怕台上占着课不讲卷子反而在吹嘘自己的实习老师看见。

    “睡吧,我帮你看着。”话语中是满满的宠溺。

    木辞像被摸顺毛的猫儿似的满意极了,当即将头发绕了绕塞进衣服里,避免睡觉时候被自己的头发挠的痒痒。后拿出又厚又高的英语字典竖立在前方,挡光挡视线,还不容易翻,多妙啊。

    也许是困意被那安抚的一吻驱散了,趴下假寐的木辞一时间无法入眠,就顺便听了一耳朵那实习老师讲的东西,权当作催眠了。

    “我在的那个顶级实验室,经费多,论文也好混,和那个师姐交往了几天,那老女人直接给了我个二作。”

    噫,渣男。

    “期末考试多简单啊,和我舅打个招呼的事。我舅是副校长,你们以后要是有需要来找我,我给你们打个折也不是不行。”

    好家伙,,还来这里拉生意,不知道这个班的学生大部分已经定好了未来的大学吗。

    越听越离谱,题目一道没讲,自己的老底倒是当成光荣事迹讲半天。

    横竖睡不着,木辞干脆趁着这个时间,骚扰骚扰柯桀。不得不夸一下木辞的行动力,想到就做到。木辞抽出相扣的手,不出所料的看到柯桀投来的疑惑视线,勾唇坏笑,朝着柯桀的胯部就是一个掏手,若有似无的抚摸着那根在梦中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性器,纤细修长的手指不时在对方健硕的腿根游走。手指下的巨物从沉睡中苏醒,骇人的热度隔着布料清晰的传送给指尖,耳边是男友逐渐厚重的呼吸声。木辞不自觉的滚动喉结咽了咽口水,视线从柯桀支起的帐篷挪开,撞进了男友深沉的眼眸,里面满满的克制与情欲。

    “同桌。我们做吧。”

    “你确定?”

    “害怕了?”木辞扬眉挑衅。

    柯桀沉默一瞬,直接将人抱上自己的大腿,存在感极强的性器嵌进木辞的股间,紧密的接触惹得木辞一阵惊呼。也幸亏那实习老师吹的牛正好惹得班上一阵大笑,给两人光天白日的大胆行为打了个掩护。

    两人都是班上的高个子,因为成绩优异有优先选座权,在自由选座的时候两人给自己挑了个教室最角落的摸鱼好位置。放不方便摸鱼另说,几把是方便摸了。

    柯桀让木辞趴好,一只手仍握着笔,装作听课的样子,另一只温热的手伸入少年校服上衣下摆,抚摸藏在衣服里顺滑的长发,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线条分明的肩胛骨沿着微微凹陷的脊柱一路摸到尾椎,不轻不重的按了下去,立即得到少年以颤抖作为回应。环境带来的紧张感让木辞格外敏感,柯桀手指经过之处都如火焰灼烧过一般,他用尽全力才勉强咽下几欲呼出的呻吟。

    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的调情就得到少年如此的肯定,柯桀心情大好,手下动作不停,剑锋直指那隐秘的幽处。无人造访过的小穴此刻因为主人的紧张,格外的不近人情,几次试探,却连手指都没能顺利插入。柯桀无奈,五指抓裹半边屁股快速抖动,暗示木辞放松,抖完还不过瘾,想起那天拍这瓣屁股时的美妙手感,“啪”一声补上一掌。

    正好台上那位正在洋洋自得的实习老师听见了,当即道:“同学们,听懂掌声。”许是之前那声都被众人当作有人鼓掌,有人领头鼓掌,从众心理作祟下,真有不少掌声响起。浑水摸鱼的柯桀趁机又是啪啪几声,把一个白生生的翘臀硬是拍成了红屁股。

    木辞又羞又恼,转头睁大一双圆目试图无言逼迫柯桀认错。可惜这眼睛长在木辞脸上平日里能压一压过于艳丽的整体,但此刻动情的圆目上一层水光,眼尾被情欲染上淡淡的红晕,不仅不能制止柯桀,还给本就旺盛的火堆里加入易燃易爆炸的危险品。

    柯桀被这人勾的魂都要没了,鼻尖气息愈发重,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了,大掌牢牢禁锢少年细瘦的腰肢,隔着衣服开始顶弄不配合的屁眼。空间有限柯桀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是力道大得惊人,都快要把人给顶飞了,要不是那霸道的手把人往下压,怕怕是木辞这小身板早就藏不住了。更不用说,那粗大的棍子跟长了眼似的每每都能拍打到穴口,木辞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内裤被肉棒顶进去了一小节,不受控制的穴肉如同饥渴许久的流浪汉不管不顾的咬着那节布料不松口,越缠越紧,越紧他越能想象出白色内裤被塞入自己穴道的情景,哪怕是背着男友偷情带来的刺激也不过如此吧。

    “唔呜,轻……轻一点……”,木辞求饶道。

    柯桀估摸着再顶下去要控制不住自己,抱着肌肉紧绷的木辞缓了缓,决定还是先用手指给他解决了先。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食髓知味的小屁眼对手指热情至极,不仅随便给摸给操给亲亲,还把进入的指节伺候得宾至如归,调动肠道内的媚肉包裹、吸吮它。手指也是个讲礼貌的、懂得投桃报李的好手指,摸索至记忆中找出的那一点,玩弄着少年的前列腺,以示友好。

    “同桌你的小穴吃得真起劲,都不让我走了。”

    对木辞下半身稳定输出的同时,柯桀在少年耳边说两句荤话调情,没看清面部的神情,但从断断续续的呻吟和通红的耳朵上得到了满意答复的柯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专注进攻那一点。木辞哪架得住这样的刺激,身前的小肉棒居然就在无人抚慰过的情况直接高潮,淅淅沥沥的精液被困在内裤里,不一会儿就变得凉飕飕的。后穴与肉棒的同时刺激,把人舒服得眼泪直流,嘴无意识的张开,贪婪的呼吸空气,红彤彤的小鼻子也一吸一吸的,看着可怜极了。把柯桀看到心痒痒,要不是顾及到周边人太多,早就提枪上膛,让木辞这种邀请不是能随意发出的。

    一通胡闹后,睡意如潮水般袭来,木辞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刚才被强行压制的嗓子此刻也亟待休息,和柯桀示意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睡觉。

    睡也睡不安稳,睡梦中他总觉得有什么视线在窥伺他,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一条缝,正想要和同桌抱怨,就听见一道破了音的怒吼。

    “最后面靠窗那个!给我站起来!一节课下来就没见你抬起头,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吗!”

    全班安静。

    这道滑稽的怒吼所针对的对象却没有任何反应。

    得,视线估计就是这个人的,木辞撇撇嘴,继续睡下去。

    柯桀借着课桌的遮掩与他牵手,确认着他的心情,见他确实不在意,不再赘言。

    没有得到回应的实习老师恼羞成怒,骂道:“一看就是不会学习的废物,社会的渣滓!全靠家里有点臭钱就走后门的关系户!”

    虽然硬要说,这个学校大部分学生都是家里有臭钱的关系户,但是见那位都没有发言,学生们也不好冒头反驳,一时之间这寂静的空间里气氛诡异非常。

    很快,这节课就在铃声中结束了。实习老师想着他这次是长期实习,便想先和班上生物成绩最好的学生先聊一聊,方便之后的工作。拿出成绩单,是一位名叫木辞的同学以满分的成绩取得了第一,紧随其后的第二名柯桀和他还有五分的差距。

    希望是个懂事的,能帮他直接把杂事都包揽去。实习老师如此想着。

    实习老师习惯性端起他的微笑假面,询问讲台附近的同学木辞的所在。可是当他被指引向班级的角落时,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但一想到万事还能有舅舅兜底,倒也不用担心什么,总不会倒霉到一上来就碰到什么不得了的铁板。于是端着尬笑,他来到柯桀身旁:“是木辞同学吗?”

    “我是柯桀。”

    “哦哦,一定是刚才那位同学搞错了。能麻烦你告诉我木辞同学在哪里吗?”他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内心暗骂可一定不要是在睡觉的那个。

    好巧不巧,被吵醒的木辞抬眸瞟了一眼实习老师,就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从朝向柯桀睡,转为了朝向窗外,与此同时嘴里嘟囔着什么“晦气”、“好吵”之类的碎碎念。

    没等到实习老师对此反驳什么,就被原先没什么敌意的柯桀吓了一跳。

    “你吵到他了。”短短五个字,还是出自这么一个高中生之口,其中之威压大得惊人。在被柯桀那双深色的眼瞳盯上的一瞬间,他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实习老师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心里反复催眠自己刚才只是错觉,一个高中生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实习老师试图继续端着假笑,解释什么,可是语言还没在大脑内组织好,就听见面前的少年打了个让他绝望的电话。

    “彭涛,管好你的外甥。”那是他舅舅的名字。

    他想起来了,舅舅安排他来这个班级就是为了让他和市内最顶尖的两大家族,柯家木家的两个小辈打好关系,那时候舅舅说柯家的柯桀软硬不吃,但是他最重视木家的木辞,只要讨好了木辞就能连带着在柯桀那留下好印象,舅舅还说两个小辈总是黏在一起,特别好认……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嫉妒这所学校的学生有令人难以攀附的家世,所以他疯了一般以贬低他人来凸显自己优秀。

    自作自受。班上的同学们想。

    窗边的少年在另一个少年的安抚下,继续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