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做你自己

    “还疼不疼？”程徊摸上许纵的下体，随手摸了摸马眼，有点红肿。

    今天以前，他们已经五年没见面了。

    就算程徊或许纵在游戏里再放的开，游戏结束后，还是难免有些近乡情怯。

    许纵知道他说的是哪里，羞的一个劲摇头，脱离了主奴模式，他总算不用一字一句的回复了。

    “是为我学的这些吗，许纵？”

    程徊不傻，如果说他刚开始还以为许纵是因为“自己有受虐欲而提出分手”，那他现在已经完全击碎了自己的这个设想。

    许纵被他羞辱的时候的确会兴奋会硬，但那种生涩的反应就是给他传达了一种信号：许纵汲取的快感大部分是来源于他，而不是他的羞辱。

    因为是他，是程徊，所以才会兴奋。

    许纵犹豫了一下，果然点了点头。

    程徊了然，他不笨，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成为商业圈锋芒毕露的新秀。

    “你是因为当时发现了什么……才和我分手的吗？”

    许纵又点了点头。

    程徊皱眉思来想去，从记忆里一帧帧排查到底哪里让许纵产生了误会，猛然一个激灵。

    “你是不是看到宋书恒给我发的消息了？”

    其实很好猜，程徊自认为专一廉洁，许纵是他的初恋，他之前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史，如果非要说一说的，大概就是自己当时没处理好的糟糕爱好。

    他喜欢BDSM这个事只有他铁哥们宋书恒知道，宋书恒对他的爱好没什么异议，虽然他不是圈里人，他的朋友圈里却有不少认识人，并且宋书恒还给他发过一些sub的照片，问他有没有喜欢的。

    问题只能是出在这里。

    可是程徊真的很冤啊！

    他在和许纵谈恋爱以前确实在找sub，但一直没有中意的，而且和许纵相识相爱以后，他就更是没有再找过了。

    “你说都挺乖的。”

    程徊看着许纵眼圈红红地望着他指控，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拉着项圈拽过许纵，两个人四目相对，几乎不超过五厘米。

    “许纵，你看消息能不能看完？”

    “我的原话是，都挺乖的，”

    “但我只喜欢许纵。”

    但凡许纵再往下翻翻，也能看到程徊义正词严的拒绝。

    许纵张了张嘴，眼泪却先淌下来了，他努力朝程徊笑了笑：“可是程徊，你跟我在一起不累吗？”

    程徊一怔。

    “你处处都依我的，我干什么你都同意，明明有时候根本不愿意让我出门单独见人，不愿意我和其他人走的太近，甚至做爱的时候你都不敢太放松，不敢说像刚才一样的话调笑，你不累吗？”

    许纵哽咽着别开眼：“程徊，我都知道的。”

    程徊哑然。

    他占有欲的确很强，强到令人发指，每次看到许纵和其他人走在一起，他都忍不住想把许纵抓回来，锁到屋子里操到双目失神，只看得见自己一个人，他怕自己做爱的时候不小心流露出的暴力让许纵害怕，每每都刻意隐忍，甚至是过度的温柔。

    他很累，可他不后悔。

    因为他爱的人是许纵，许纵那么柔软温柔的人，不应该被他攥在手里，他应该有更好的未来。

    可许纵心疼他，许纵觉得他累。

    “你为什么不找我谈谈呢？”程徊抱住许纵，双手颤抖，有些不可自控。

    许纵摇头。

    “我起先接受不了……这样的爱好。”再加上他当时误会程徊收了奴，更加无法接受，情绪十分崩溃。

    “我想提出分手，彼此冷静一下，冷静后的结果就是，我要成为你的sub。”

    程徊是个dom，这并不妨碍他爱他。甚至，他愿意将自己变成程徊最喜欢的样子。

    “离开了五年，我联系不到你。”许纵的声音很委屈，程徊当时家族波动太大，大学没毕业就直接出国接手公司，毕业论文也是远在海外给导师发过去的，连面都没见，他中间换过手机和联系方式，又加上忙的脚不着地，压根联系不到。

    “所以你找了李向明？”

    程徊问他，声音却已经很笃定。

    两人竟然因为这件事错过了这么久。

    “嗯。”许纵在他怀里点头，察觉男人情绪不太对，轻声道，“程徊。我不后悔。”

    “不后悔发现你的爱好，不后悔离开五年，也不后悔成为你的sub。我不是讨好型人格，只是愿意为我心爱的人奉献出自己的一切而已。”

    “程徊，做你自己就好。”

    “你愿意玩的一切，我都愿意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