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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生日的小伙居然做出这种事(蛋糕play,骑乘)

    被麻木的感官,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凌奏告诉我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才猛然惊觉,原来并没有过去多久,只不过在这个房间里昼夜颠倒,我早已无法计数出正确的时间。

    “阿司,一直都很喜欢的吧。”凌奏抿嘴微微笑起来,他将那个我在推荐页面看过无数次的箱子放在了我的腿上,对我柔情蜜意的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准备好久了,快打开看看吧。

    我平复着刚刚性事后的呼吸,缓缓将手放在了箱子上,顺着打开,入目是一抹亮丽的红色,是u87红色限量版,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话筒,在学生会和校花一起出人主持活动之后,我对播音突然出现了浓厚的兴趣,对各式各样录音的话筒也着迷异常。

    但我父母并不认为是正途,高昂的话筒费用,以及声学装修和声卡费用,让我无法一次性购买全部玩耍,在有限的零用钱中,我只能精挑细选几个稍稍便宜的话筒来实验倾听。

    很难说清楚从一堆颜色古板,非银即黑的麦克风中第一眼看到u87限量版是什么感受,大概就是犹如遇见了自己的缪斯一般神魂颠倒这样吧。

    可惜当时我手上已经有好几个不同品牌类别的麦克风了,而且u87是属于万金油类型,无偏重其他声音,只是更加还原本身,如果是仅仅买来不高频次的使用来收藏,不符合我对于预估价值的衡量。所以这个漂亮的话筒,只是存在于我一遍一遍看着推荐的页面上。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和凌奏明明都是一样优渥的家庭,他的父母忙碌,于是在他的物质上毫不吝啬,但我从小就被限制消费和玩乐,虽然他会经常给我送礼物,但是我还是十分羡慕这种自由支配的感觉。

    此刻这个漂亮的话筒就静静躺在我的手上,竟让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不住的摩挲着话筒,凌奏还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我,静静地等着我答复。

    我突然觉得悲哀,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在他这一搅乱之后,只觉得无聊烦闷,今天是我的生日,如果他能答应我让我离开,就是我这个生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忽然我计上心来,凌奏酒量极差,我装作喜欢的样子假意投好,灌醉他岂不是就能逃出去了,楼上的构造我太熟悉了,只要能将把我囚禁的人解决,我就一定逃出生天。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克制不住的兴奋,微微的颤抖起来,凌奏看着我这个样子,也放松了下来朝我露出一个笑容:“阿司喜欢就好。”

    我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将u87小心翼翼的放进箱子里,转而扑到了他身上,紧紧的抓着他的腰,高兴地说:“谢谢你,阿奏。”

    为了让他更加相信我很喜欢,并因此原因跟他重归于好,我还特地用上了从前对他的称呼。而多年的声音训练,在这种场景下,模拟几个兴高采烈的情绪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多难的事情。

    凌奏像是傻了一样,好半响才用力的回抱着我,热乎乎的嘴唇不住的印在我的耳廓处、脖子处,他的声音竟带了一丝哭腔:“阿司喜欢就太好了。”

    我内心暗暗嗤笑他的好骗,面上还是装作一副被开心傻了的表情:“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一直都很喜欢,谢谢你。”

    “来,吃生日蛋糕了。”他压着我,将床头柜上的小蛋糕拿到我面前,漂亮的眼眸闪着戏谑的光,他并没有拿餐具,什么思想昭然若揭,我也不恼,只是顺着他的想法走,在此之前,我低头轻轻咬了一口,奶油蹭在了我脸上,我笑眯眯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道:“要不还是先吃阿奏?”

    说罢,我看着他那张漂亮的有些凌利的面孔,咬咬唇,主动献上身体磨蹭着他的胯部。

    几乎是一瞬间,那个蛰伏的大家伙就立刻耀武扬威的顶着我了,我红着脸惊讶的看着他,慢慢伸手向下探去,握住了那个兴奋的性器。

    “嗯......阿司。”凌奏的脸也红红的,呼吸紧促,眼神里是胶着甜蜜,他撑着身体,看着我任我动作。

    我撸了几下,思考几分还是决定直奔主题,快点做完快点回家。

    轻轻分开双腿抬起腰部,我抓着他的性器摸索着往里塞,看着凌奏,我也朝他微微笑起来:“好大。”

    只行进了一半,熟悉的饱胀感让我不得不撑着他的身体喘气,这些日子的交媾让我们无比熟悉对方的身体,我的性器也在这像是似水柔情的交欢中抬起头来。

    完全吃进去后,我顿感浑身无力,趴在他身上轻轻地喘气适应。见我迟迟未动,凌奏催促似的轻拍了下我的屁股,然后按在上面揉捏放松,他的声音低哑,透露出情欲的性感:“自己动。”

    我不得不直起身子,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频率颠了几下,凌奏似是不满意我的速度,又向上用力顶了顶,不满的催促:“快点.......阿司”

    我装作害羞的样子,轻轻锤了他几下,然后不得不快速沉腰,这样的运动对于这些日子疏于锻炼的我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下身的爽意不断蔓延,但我在颠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实在是有心无力的整个人扑在他身上,不住地喘气。

    软软的嘴唇也贴着他的下巴往上不断摩擦着,眼睛湿漉漉的硬是挤出几滴泪水。乖乖的求饶:“我不想来了,阿奏你动好不好。”

    蛋糕还被凌奏拿在手上,他涂抹在我的身上,交合处,然后咬了一口,状似宠溺的笑了几声,然后低头含吮住我的嘴唇,舌头探进来纠缠着我,甜腻蛋糕奶油味在唇齿间散开。我心头一惊,这么多天,我们的的亲密接触只停留在做爱上,亲吻这样的事情也只是稍稍贴上就分开,刚想推开他的手最后还是无力的垂下,为表没有反抗意义,我甚至在他身上游走了两下。

    这两下让他亲的更用力了,长长的羽睫低垂下来透出一片阴影,忽然他又深深的看着我,一片痴迷之色,下身顶着我的性器也开始用力一下一下凿着我,仿佛要将我捅个对穿,咬着我的嘴唇,凌奏含糊的低声:“阿司,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被他亲的黏黏糊糊的,有了蛋糕,他舌头的游走愈加放厮,他含糊不清的说:“蛋糕,好好吃。”

    而我只是不住的在他身上轻挠几下,攻势越来越猛,我也开始呈出几分迷离之色,这次我没有忍耐,而是细细的忍着羞耻叫床。“好......好快啊.......呜.......不行了。”

    不过很快,在这份狂风骤雨般的操弄中,我很快就无暇顾及这份羞耻,被顶弄的浑身发抖,凌奏也不断含舔着我的嘴唇,下嘴唇甚至都被他咬破了皮,微微的痛意后,血腥味弥漫在我俩的口腔中,他只是轻轻的道歉:“对不起阿司,我不是故意的,是嘴唇太好吃了。”说罢,他的舌头又纠缠上来,合不拢的嘴让诞水拉成丝线掉在我俩的交合处,随即又隐没下去。

    我不断挺着胸,摩挲着他的胸膛,他突然浑身一紧,伸手就要解开我的贞操带,眼眸里化不开的爱意仿佛要将我灼烧:“让阿司也爽爽好不好,我解开了。”说罢他又迷离的喊着我:“阿司,我的阿司。”

    我被他操的哭叫不停:“不———”刚要阻止他的手,却又生生地扼止在半空中,像是要徒劳的抓些什么。刚一松开,被束缚了多日的快感席卷而来,我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踩在云端上的飘飘欲仙,说不出的惬然。

    高潮后的后穴不断绞着挤压着凌奏的性器,凌奏也浑身一颤,然后牢牢的抓住了我的手放松下来。

    精液顺着我们的交合处,伴着奶油慢慢流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床单处,房间里都是蛋糕的奶油味和情欲的味道。

    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悔意,处在不应期的我心中无比冰凉,我死死的咬住嘴唇,压抑着被击溃防线的痛苦,此时我不断的安慰自己,只是一次罢了,很快,很快我就能逃走了。

    凌奏懒洋洋的抱着我,享受着此刻的温存,他细长的手指慢慢扒弄着我的嘴唇,轻轻将其分开,羞涩的问我:“有这么爽吗。”随即,他搂着我的手紧了紧,慢吞吞地说:“我喜欢阿司的声音,可以叫出来,别咬伤自己了。”

    哈?

    他竟然以为是我对于声音的不自信,我埋在他的胸口气极反笑,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没有警惕起来实际上是我根本不愿被他操射就好。

    我抬起头,冲他甜蜜的笑了笑,抬起腰,分开的时候,性器恋恋不舍的抽离,淫靡的水光给它上了一层油光水滑的色。而不知廉耻的小穴似乎还想贪吃,想要抓住什么,不住的收缩。直至分开,才发出好大的一声“啵。”状似轻吻。

    我脸一红,飞快的下了他的身体将自己狠狠裹紧了被子,装作害羞不理他了,凌奏无奈又愉悦的轻笑,哄着我:“好阿司,不害羞了。”

    我埋在被子里,闷闷的声音状似无意:“我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