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离不开陈亦书的病
陈亦书把张怀清照顾的很好,没几天就出院回家了。沈丘带着宝宝也认真,她接过陈亦书怀里的孩子,问:“他叫什么?” 陈亦书说:“清书。” 沈丘撇嘴,他她懂这个名字的意思,嫌弃说道:“真是肉麻。” 张怀清在一旁没说话,默默的低着头。 宝宝一天要喂很多次,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开始哭闹都是陈亦书起床去拿准备好的乳汁热一热去喂宝宝。他是舍不得张怀清睡不了觉,所以一晚上起床再多次也有耐心。 婴儿房就在他们卧室隔壁,宝宝哄睡了就该陪着张怀清了。陈亦书隐隐约约觉得张怀清这几天有些不大对劲,抱着张怀清看着他睡在自己怀里,对他的额发和脸颊抚摸过一次又一次。 张怀清这几天总是偷偷哭,陈亦书看到的就不下五次了,张怀清自己也不说,有时候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陈亦书,眼睛里都含着水波,不想被发现就低着头,等陈亦书和旁人走了又一个人擦眼睛,看着可怜巴巴。 陈亦书单独问了沈丘,她说是产后情绪波动有点大,要陈亦书照顾着张怀清的情绪,但张怀清自己不说,陈亦书就无法照顾。 怀里呼吸声轻柔缓慢,张怀清睡着了还揪着陈亦书的衣领。陈亦书撩开他眼前的碎发,端详着张怀清憔悴的脸。虽然陈亦书照顾的好,但张怀清精神状态很糟,各种意义上的。 陈亦书俯首与张怀清额头相抵,他轻声呢喃着:“怎么了呢,清清,”拇指擦拭着张怀清的眼尾,他继续说,“怎么最近总是哭呢…” 半夜,清书睡醒了开始哭,陈亦书轻手轻脚出了房间,去拿了清书的奶给他喝。哭声很快平息下去,陈亦书抱着清书轻轻地拍着,哄着他快点睡着。 与此同时,张怀清在陈亦书离开后立刻惊醒了,周遭都很安静,昏暗的房间里没有陈亦书。他摸了摸旁边还有余温的位置,与这几天无数次醒来一样,张怀清胸腔里酸胀的难受,他眨了眨眼睛,眼泪就跟决堤似的争相涌出。他不能再待在这个房间里了,昏暗无人的环境要张怀清快要窒息了。他想要陈亦书。 张怀清急的光着脚就跑出去了,他知道陈亦书在哄清书睡觉,但他再也忍不了了。 门被打开。张怀清光着脚站在门口看着陈亦书,他哭得惨,抽着气掉眼泪,又怕吓到清书所以忍着不哭出声。陈亦书傻了,抱着清书喊了声“清清?” 张怀清站着不动,什么也不说,就是哭的停不下来。陈亦书看清书睡着了,便把他放回床里,张怀清终于等着他怀里没人了,几步过去就扑陈亦书怀里,泪水把他的衣襟濡湿一片。陈亦书抚着张怀清的背,听他小声抽泣,他说:“你,呜…你以后不准抱他…” 张怀清一股醋劲儿上来,说的话半真半假,毕竟说这话之前他还忍着等陈亦书放好了清书再去抱人的,哭这么惨了还是小声抽泣怕吵到宝宝。 陈亦书哄他,嘴上说着“好好好”,起身却把人抱去了他们房间,他说:“原来这几天总是哭是因为这个啊,嗯?”陈亦书给张怀清抹掉眼泪,凑上去亲了几口,张怀清难为情起来,推着陈亦书的手别过脸自己擦。 “那要怎么办呢?让清书和我们一起睡,饿了直接抱过来喂?” 张怀清埋着头不说话,鼻子呼出的热气打在陈亦书脖颈里,湿漉漉的。 “沈…”张怀清哑着声终于开口,“沈丘说可以…可以做……”但说的却是另外的事。 陈亦书坏起心思,逗着张怀清装没听懂,“可以做什么?” 张怀清蜷缩起来呜咽了一声,他张嘴伸出獠牙,难耐地在陈亦书侧颈上磨了几下。他哭得眼眶通红,连带着眼周都是绯红,看着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可陈亦书就是不随他意 ,呼着张怀清的腰仰着脖子只给亲。 “亲亲我啊,我也想清清主动亲我。” 张怀清抬头双手圈住陈亦书脖子,乖乖亲了上去,陈亦书握着他的后颈揉捏,脆弱的腺体被拿在自己Alpha手中,张怀清浑身过电般的战栗,久违的快感侵扰全身,张怀清张嘴让陈亦书舌头进来。 Omega的身体在生了宝宝后恢复很快,体质好的甚至不会有妊娠纹,该紧的地方一样紧。张怀清就是这种,他不仅好得快,欲望也来势汹涌。 陈亦书只是跟张怀清接吻,可手伸到下面时却摸到了一片潮湿,他把手放到张怀清迷茫的眼前展示,低笑着说:“哭成这样了,到底是吃醋啊,还是想要啊?我都有些分不清了。” 张怀清拽着陈亦书衣服,红着脸堵住他的嘴。 其实两人在怀孕时没少做,就是张怀清现在的欲望变了样,他更想要破坏性的一场性爱,而不再是小心翼翼。 陈亦书进去时张怀清一个没忍住眼泪又涌出来了,他背对着陈亦书,把脸埋在枕头剧烈喘息,陈亦书顶着他往前去,进的太深了,张怀清就“呜呜”的挣扎。 他也忍不住,接近一年的容忍在这时都爆发出来,陈亦书按着张怀清的后腰又快又猛,硕大的龟头刮过张怀清娇嫩的肠壁,在抽出时带起肠肉往外面出,每一次都用足了力气。 张怀清被顶得泪眼朦胧,抓着床单不住嘤咛,很快就忍不住了,“陈,陈亦书…啊!” 陈亦书不会停,他要撞的张怀清说不清话,让他没力气反抗自己。虽然张怀清想疯一把,但没想到陈亦书疯起来更可怕,他哭着耸背,想让陈亦书别进那么深,哪知陈亦书拉着他将人翻滚来面对着自己,他说:“跑什么,不是要疯吗?张怀清。” 他喘着粗气,身下动作迅猛,一下下捣进穴内,在里面抽插得“噗嗤”作响,巨大的性器滚烫,坚硬地在肠道里耸动,烫得张怀清弓起背抬起屁股,嘴里开始胡乱地说话。 “啊…呜呃!不,我不,哈!我不要…啊呜!难受…呜…” 甬道内驰骋的性器在张怀清抬起肚子时显现出凶狠的形状,那事物每每擦过张怀清的前列腺都让他发疯,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张怀清上翻着眼睛浑身发软。 陈亦书看着他一副快晕过去的样子,难得停下让张怀清缓缓神,可偏偏陈亦书还要逗这个神志不清的人,“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他撩开张怀清的头发,在湿透的额头上擦了擦。 张怀清发抖,哭得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他浑身过分兴奋,抬手用一点力气都令他不住打颤,但他还是拉住了陈亦书的没脱下的衣袖,喘不了气地呢喃。 陈亦书没听清,但大不了都是些求饶的话。 可是晚了。 陈亦书抬起张怀清的屁股,又在里面猛干起来。张怀清觉得要死了,手脚无力地去推陈亦书抓住自己腿的手,半天推不动,他又去推陈亦书的压下来的胸膛。 “我…呃嗯!我不,哈啊…呜嗯…嗬!陈亦书…不——” 张怀清模模糊糊的求饶骤然打断,陈亦书往里面要命的一顶,直接让张怀清眼前一黑,他仰着脖子失声尖叫,前端昂扬的性器喷出精液,后穴绞紧,勒的陈亦书倒抽一口冷气。 张怀清松劲,失去意识倒在床上,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陈亦书重重叹了口气,抱起张怀清没有抽出性器,直接去了浴室里。 他还没射,放好热水抱着张怀清坐到浴缸里,身下还在一下下的顶弄,越来越猛,激起层层水花,在浴室里“哗啦”作响。 张怀清受不了,闭着眼睛又要推陈亦书,嘴里“嗯嗯”半天就是不让动。陈亦书不惯着他,抓住她的手兀自顶撞,时间越来越长,张怀清没醒也呻吟着挣扎。 陈亦书快到了,他双手掐着张怀清的腰,往里面顶到极限,快速地抽插将热水带进肠道,让里面滑腻又滚烫。 “哈啊…呜…”张怀清皱眉。 陈亦书爽得忘乎所以,长久以来未能得到的满足在这一刻直冲发梢,他短暂地松了力道,却忘了手里还捧着晕了的张怀清—— “扑通!” 张怀清整个人淹没在水里,陈亦书顿时魂飞魄散捞起呛了水的伴侣。张怀清咳得狠,被陈亦书架着拍背弄得半醒不醒,瞌着眼睛低声骂人。 他说陈亦书傻逼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