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小花磨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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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湿润柔软,他下意识把整个掌心都盖了上去,覆住了那条肉缝,两片肉嘟嘟的阴唇亲上他的手心,中间的嫩肉又热又软。 魏沧澜很性感地皱了下眉头,哑着嗓子轻喘。 他眼尾还红着,眼帘半阖,可以看见浸透了水的玻璃似的蓝眼珠,满是困倦疲累。这提醒了谭书陈,僵着手指不敢有动作,鸡巴也臊眉耷眼地支棱着等自己软下去。 但是迟迟软不下去。 一朵娇花长在魏沧澜这样的男人身上,给人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他有些走神,压着花穴揉了揉,感觉到紧贴着手心的嫩肉夹了一下,肉花紧跟着黏糊糊地蹭上来。 魏沧澜睫毛狠狠一抖,后颈那片皮肤麻得他有些头晕,“…嗯,痒……” 谭书陈动作一顿,拨开阴唇,掌心顺时针地揉着他的小逼,同时拿指尖轻轻捏上他的阴蒂,揉按里面脆弱的肉珠,“这样呢?” 小巧的肉珠像过了电,带动着内部微微痉挛,魏沧澜刚挺直的腰又一下子软了,他踩着浴缸的脚滑了一下,人坐回谭书陈矫健的大腿上。 逼花结结实实压住了谭书陈的手,流出一股黏腻的温水。 “呜……” 魏沧澜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睛,眼睫毛止不住地颤抖,神色隐隐有些崩溃。谭书陈安抚地按他进怀里,男人嘴唇微张,呼出的热气都扑洒在他的耳廓,偶尔夹杂着两声急促的呜咽。 他太敏感了,无论是后面的小穴,还是新多出来的逼。 谭书陈掐上他白皙滑腻的大腿根,那里的肉又软又韧,指尖轻易能陷进去,大概很适合……腿交。 半分钟了人没回过神,他问道:“还好么?” 挨着他的那颗头还是没动静,拿手指碰了碰魏沧澜的后颈,摸上发鬓,摸到一片潮热,有热汗顺着男人潮红的脸颊缓缓流下,汇聚到下颌尖滴落。 谭书陈捏着他的下颏,把他的脸扳正对准自己,见对方依旧是失神的样子,叹了口气,看来魏沧澜根本没听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实际上,魏沧澜从被谭书陈揉逼开始就听不见他说话了,耳朵一片轰鸣。 下面新长出的女性器官被那无意间摩擦出的快感俘虏了,逼肉绞紧想舔舐谭书陈的手心,但它舔不到,从里到外都弥漫出极度的饥渴,又酸又痒,几乎让人委屈得想哭。 他无措地懵在那儿,脑子早就变成一团浆糊。 等压着娇花的手指突然动了,男人彻底摈弃最后一点清醒,不自觉摆动起腰臀,主动拿小逼去蹭对方的手。 发现男人自己在磨小逼,谭书陈抬起眼皮,瞥见魏沧澜迷乱的眼神。 喉结动了动,扶稳对方的腰身,他被蹭了一手黏液,湿漉的手指并拢,迎合他去磨那朵发痒的肉花,把肉缝玩得热乎乎湿淋淋,花径无力地痉挛抽搐,最后哭着喷出大滩汁水。 高潮的那一瞬间魏沧澜的喘又带上哭腔,小逼完全向手指投降,失禁一样流着水,身体酸得不像他自己的了。他的声线已经嘶哑,气弱得像淋了整夜雨的瑟瑟发抖的小猫,好看的嘴唇大张着哼气,涎水顺着唇角流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 谭书陈凑上去咬了咬他柔软的嘴唇,魏沧澜晕乎乎张开嘴迎接他的唇舌,小逼软乎乎地夹了一下他的手指。 谭书陈慢慢和他接吻,手指没闲着,继续揉他的花。 吻是一种很具有迷惑性质的东西,至少等魏沧澜回过神,他已经被谭书陈玩喷了两次,拱起的腰肢塌回去,腰腹大腿紧绷得产生酸痛,腿心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淫水。 上半身有点冷——浴缸里的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干了。 魏沧澜哆嗦了一下,方才觉得自己下面变得好热,他的水浇了谭书陈满手,对方还就着黏液揉他的阴唇和阴蒂,手指按上黏答答的肉缝快速摩擦。 下体酸胀发麻,酥软的逼肉几乎痉挛,眼见又要潮吹。 魏沧澜彻底受不住了,顶开他的舌头去遮自己的逼,眼角红得厉害,沙哑的嗓音又低又沉:“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