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楼淮初亲吻着少年的锁骨,不安分的手捏住了小巧的樱桃,另一支手更是肆意的划过身下人的臀,直至深处。 “阿翎好热啊。”楼淮初一只手指已经轻易地塞进了少年的后穴,已经做过准备的少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放松后面。 放开被肆意玩弄到红肿的乳头,转而攻向粉嫩的阴茎,他温柔地撸动着,后穴已经渐渐加入三指,深深浅浅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少年看起来有些放不开,难为情地别过头,又时不时紧张的与楼淮初对视着。 少年躺在那里,向他大张双腿,带着无法抗拒的、情欲的沉沦,那纯净而青涩的模样令人血脉喷张,他抽出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手指,拍拍少年肉感十足的臀部,自然地指使他:“唔,床头柜上有套子。”楼淮初的语气温柔,在床上的他和谈条件的他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人。 许洛翎起身,后穴仿佛还有被插入什么的异物感,膝行到床头,红着脸随便拿了几个,又乖乖回到楼淮初的身边。 看着刚刚被自己开发过的少年,楼淮初心里升起怪异的满足,他示意少年给自己戴上套,少年笨拙的样子很是让人喜悦。很快,又把漂亮的人按倒在床上,他亲了亲少年的嘴角,又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激烈地拥吻着,看着那双无辜而纯净的眼睛,他笑眯眯的对着少年故意说到:“我要进去啦。” 许洛翎很快感觉到一个粗壮的什么探入了他的身体,一点点地打开他的身体,紧接着肿胀和撕裂感直冲大脑。 好烫…… 这热度仿佛会灼伤他的身体,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 本应该是很羞耻的事情啊,为什么他的心,像是被融化了一样? 他想起刚刚楼淮初看着他的眼神——温柔又包含着爱意。 一阵阵失神,眼前仿佛一片空白,很快,快感就不正常的席卷而来,他的脑子里炸开一朵朵漂亮而绚烂的烟花。 插进他身体的男人额头也滴下几滴汗水,灵魂好像已经出走,他隐隐约约听到这个男人调侃自己太紧,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脖颈,又俯身将他用力的抱在怀里,在他耳边低语,对他说别怕。 他只好用力扣住男人的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漂亮的红痕。 许洛翎忍不住地想着,怎么即使是这样野蛮的事,他也这么温柔啊。 感受着欲望带来的快感,许洛翎渐渐不知今夕何夕,嘴巴被楼淮初舔弄、轻咬,舌头被吮吸的发麻,嘴巴好像也奇怪的肿了起来,后穴又不断被攻击到让人极度快乐的地方,一开始他还能忍住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越来越强势的攻击下,先是哼出几声勾人的呻吟,又顺从地喊出哥哥。 几番强攻,许洛翎忍不住率先缴械,听到几声低沉而又宠溺的笑,他的眼里全部都是楼淮初的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他忍不住伸出手摸摸这个男人的嘴,却被男人含住两根手指,感受到这个男人放浪的姿态,他的下身又悄悄地站了起来。 他羞恼地抽出那两根手指,又牵出一缕银丝,很快消失不见。 他好像完全拒绝不了这个放浪又迷人的男人,温柔是他最强大的武器,仅仅是这短短几个钟头的相处,他好像已经被攻陷了…… 许洛翎在欲望中起起伏伏,犹如一叶扁舟误入暴风雨下的汪洋大海,他随着情欲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献祭一般送上自己被咬的有些红肿的嘴唇,他听从着支配他欲望的男人,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快乐。 楼淮初是时隔许久的一次开荤,他用尽全部技巧与疼爱,想要给身下这个可爱而诱人的少年一个美好的初体验,他一边做还一边关心着:“这里舒服吗?我可以再用力一点吗?痛不痛啊?”又是“宝贝”、“阿翎”的这样叫着,不论有没有回复,他总会盯着少年瑰丽而精致的面庞,看他紧皱的眉头,看他艳红水润、微微张开的唇,听他或愉悦、或痛苦的呻吟,企图借此得到少年一点点的反馈,让初尝情事的人得到更多的快感。 眼前的少年太适合做爱了,他腰肢纤细而柔软,大腿上的肉紧实而富有弹性,臀部更是“碧波荡漾”,捏起来再舒服不过,他的手也软,臂膀也软,腰也软,唇也软,连被操狠了发出的呜咽也软软的。 他沉迷在许洛翎咿咿呀呀的呻吟、戳到他敏感点时唔唔哼哼的可爱模样,明明抱得很紧,却说着不要不要,明明舒服地绞紧了自己的阴茎,却吝啬一句夸奖。 楼淮初作恶一般咬咬他的耳朵,听到他唔唔的呻吟,又亲亲他的嘴角,还来不及换个姿势就开始了下一轮猛烈的进攻。 许洛翎被翻来覆去地吃了好几次,有时候他们面对面的拥抱,他的手搭在男人宽厚的臂膀上,有时候他坐在男人的身上,只能无力地抽动。乳头被捏的又涨又痛,那种从未有过的灼烧感,急需什么冰凉的东西降降温,很快湿热的舌头在他的胸口打转,却不肯施舍一点带着凉意的液体在那个需要的地方,他呜呜的抱住男人的头,带着一点哭腔说道:“你……你舔舔这里……” 他感受到进攻的人短暂的停顿,又很快迎来了更加激烈的律动,这场似乎是不公平的性事中,他被亲吻着、被抚摸着、被注视着。 又被攻击到了身体内的敏感点,许洛翎呜呜咽咽的说着不要,生理泪顺着眼角划进了床上,他听到楼淮初温柔的叫他“阿翎”,这两个字像一把热情的火,直直捅进了他的心里。 很快,他又射了一次,这已经是他今天晚上第三次射精了,楼淮初也体贴的停下来,燥热的大手已经带着些汗,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背,让他体会更绵长的快感。 许洛翎忍不住用力的缩了缩后穴—— 只听到楼淮初一声闷哼,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快感的累积渐渐让他有些疲倦,下身的阴茎甚至好像再不能射出什么了,只是身体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他无力的拥着男人,用哑掉的嗓子委委屈屈的问到:“你……你怎么……还没射?” 听到男人胸腔震动,意识到是楼淮初在笑,他感觉到男人咬了咬他的耳朵:“好乖啊,都给你。” …… 沉沦在欲望里,也许是逃避现实的最佳手段。 这场不公平的性爱给许洛翎带来了太多的快感、安全感,楼淮初的那一份特别的温柔和强势,奇迹般的抚慰了他心灵中那一点空缺,他沉迷于让人快乐的性事,抛却了羞耻和固执,融化在这个强势而温柔的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