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H)
唐稚栀立即顿住脚步,红着脸转身道:“抱歉,我没有想到里面有人。” “等等,”秦临洲制止,又问道,“你就是我父亲说的租客?是omega?” 唐稚栀点点头,兔耳朵一晃一晃的。 他能看出来对面人是个beta,十八岁了仍未分化,转alpha或omega的可能性便很渺茫了,因此相较于充满攻击性的alpha,beta对于omega而言安全许多。 秦临洲瞧着脾气很是温和,仿佛刚才那一瞬的戾气并不属于他,少年笑着道:“我洗完了,你要做什么就做吧。” 唐稚栀见他毫不避讳地开始穿浴袍,便默默去撕后颈的阻隔贴——反正beta是闻不见信息素的。 秦临洲一壁慢条斯理地系着浴袍带子,一壁不动声色地观察这只看起来很好骗的小兔子。 小兔子将阻隔贴裹好密封袋扔进垃圾桶,便换上新的出了浴室。 浴室内的少年拾起那只密封袋,取出阻隔贴后,置于鼻端嗅了嗅,又嗅了嗅。 他面色始终冷淡,仿佛这样嗅一个吸饱了omega信息素的阻隔贴是一件再寻常不过之事,可迅速攒动的喉结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情态。 从唐稚栀进来的第一刻,他便嗅到了信息素的气味,甜腻却不工业化、反倒纯得勾人的草莓牛奶味。 作为beta,即便能嗅到信息素的气味,也不该对其有任何反应,可秦临洲捏着这片鼓鼓的阻隔贴,却好似不再是beta,而是对omega天生存在欲望的……alpha。 * 安顿下来后蒋苍然带唐稚栀简单逛了逛校园熟悉环境,夜里便回到宿舍,秦临泽并未归来,兄弟俩已然在其中一间卧室住了一周,蒋苍然与唐稚栀便住在另一间。 卧室内是上下铺,蒋苍然很有绅士风度地请唐稚栀睡下铺,以免爬梯子时发生危险,胆怯的小兔子深以为然。 风拂月动,唐稚栀好梦正酣。 蒋苍然从上铺下来时几乎未曾发出丝毫声响,因而唐稚栀毫无所觉。 小被子被大掌轻轻掀开,睡裙因翻身而堆在腰间,露出腿根处的白色小内裤与一小团兔尾巴。 蒋苍然只是点了点手指,睡裙与内裤便都瞬间消失不见。 带有一圈蕾丝花边的A--cup的小文胸被对折好放在枕边,被男人捞起,握在掌中细细摩挲。 狰狞的肉刃顶起睡袍下摆,纯净柔软的布料覆上的一瞬,蒋苍然身躯一震,无法抑制地发出粗喘,旋即将小而薄的内衣裹住粗大的阳具,赤红着眼挺腰律动起来。 月色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如同蛰伏的巨兽。 蒋苍然一面紧握着小兔子的胸衣自渎,一面缓缓屈膝半跪在不着寸缕、唯有胸前两枚封乳布的唐稚栀床前,面庞上饱含骇人的情欲,利齿叼住封乳布边缘,将左右皆撕了下来。 小雨滴印花的封乳布被丢在床脚,奶尖尖接触到空气后柔柔地绽开,甜醇的奶汁时不时泌出,在乳白色的身体上划出纵横交错的印记。 蒋苍然伸舌舔上唐稚栀腰腹,这样的接触之下唐稚栀早该苏醒,可今夜他仍紧闭着眼睛,只是睫羽微微翕动,饱满的红唇轻启,呼吸也有些凌乱。 蒋苍然撸动着孽根,舌头移至唐稚栀平躺时愈发不明显的乳儿上,空余的另一只大掌裹住一边,恰好将乳粒夹在指根。 太软了,软得蒋苍然心潮澎湃,收紧五指开始搓揉无法成形的小鸽子,雪白的乳肉登时被揉得泛红,蒋苍然却更兴奋了,呼吸重到发出“嗬嗬”的粗声。 被睡奸的小兔子仿佛被人强行拽入一场悖乱的春梦,他无法醒来,只能在梦中呜呜乱哭,双腿不受控制地踢蹬着,玉笋般的双足蜷缩又舒张。 蒋苍然再按捺不住,将胸衣丢开,爬上了狭窄的单人床。 鹰隼般的眸子盯住小兔子身下两口仿佛处于汛期的小洞,蒋苍然将唐稚栀双腿架在自己腰间,沉身冲入了紧致的后穴内。 同时大手掌住阴部,残忍地揪住只是半硬的可爱蒂珠,粗粝的指腹强抑着力道揉捏起来。 “啊嗯……啊啊……呜……” 唐稚栀在梦中可怜兮兮地哀哭,阴蒂颤得不像话,两只小奶子出乳的速度更快了,唇角溢出淫靡的涎水,与大颗大颗的泪水混在一处,将面庞弄得一片湿红。 蒋苍然毫无章法地猛顶,却每每撞上甬道内最碰不得的那一点,唐稚栀的哭求变了调,欢愉逐渐蔓延,在这样狂乱地肏干里迅速到了高潮。 穴内愈发敏感,蒋苍然趁势越进越深,越捣越快,逼迫小兔子始终处于顶峰无法下落,唐稚栀哪里经得住,几乎被捅得窒息,又舒爽得连连泄身。 啜泣声与细喘声在室内回荡,又被男人的哑声呻吟与肉体撞击声轻易盖过。 蒋苍然突然冲到最深,与生殖腔外壁狠狠打了声招呼后又骤然退出,唐稚栀发出一声婉转的哭吟,又被陡然空虚下来的花径弄得懵懂却委屈。 “嗯……呜……” 他夹着蒋苍然的腰,试图将男人的巨物再纳进来,可蒋苍然却禁锢住他的大腿,唐稚栀便动弹不得。 “说……”蒋苍然凑近他湿透了的眼睫,“说让我上你。” “呜……上我……” “说想让蒋苍然重重地上你。” “呜……蒋……蒋苍然重重地……呜重重地上我……” “说想让我攥你的小奶子!” “呜呜呜……攥……攥……啊!” 蒋苍然不待他抽抽噎噎地说完便忍不住再度肏进去,水声与啪啪声不绝于耳。 男人将唐稚栀翻过来,去撞他最软最翘的臀瓣,雪浪翻涌,愈发衬得小兔子一把细腰轻易便能撞断。 方才被揉得通红的白腻胸脯与床单相摩擦,乳尖又痒又痛又麻,唐稚栀哭着想抬起上身,却浑身无力,只得任由流着奶水的小奶子被床单折磨。 可他毕竟娇气得要命,一面被顶得打颤一边呻吟道:“难受……啊难受……” 蒋苍然又一手捞起他肩头,胸膛贴住他背脊,另一只手去蜻蜓点水般碰他肿胀的乳尖:“哪里难受?这里?” “嗯……嗯……” 小兔子胡乱点头,晃动的长耳朵却被男人咬住,随即大掌便拢上他前胸,止痒似地大力揉弄起来。 “呜……呜另一边也要……哥哥……哥哥……” 他叫错了人,蒋苍然眼神倏然狠厉起来。 庞大的巨茎疯狂插弄他被肏得灼热的内壁,阻隔贴被咬下,兴奋状态下一跳一跳的温热腺体被男人含住,小兔子再也叫不了哥哥,只能软着身子慌乱地呜咽。 正在意乱情迷时,紧闭的卧室门忽然传来大力地拍击踢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