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病态(狂热舔逼,指奸嫩穴)
杜承泽眼前一片发黑,好不容易被阵阵的闪光回过神来。他湿润着眼睛慌乱地发现楚友真举着手机狂热地拍对着他的下体拍照,闪光灯混合着快门的声音让他油然产生恐惧。 “好可爱、学长好可爱啊……这是学长可爱的处女穴最后的照片呢…”楚友真眼神充满扭曲的情欲,混乱地自言自语,他站起身把手机用支架固定在沙发一边的茶几上,对着杜承泽的位置调整位置。 ‘这个混蛋、变态……这是想录下来吗?’杜承泽浑身发毛,不用想都知道这个看上去简直是个疯子的学弟究竟想干什么。趁着楚友真背对着他,他连忙想站起逃跑,却不料脚下发软,整个人身不由己地滚落在地上,还没等他直起身,就被一双发滚的手按住肩膀。 “怎么这么不小心?”楚友真低柔暗哑地问,双手揉捏着学长圆润的肩膀,不顾杜承泽的挣扎,就这么抓住他把他再次扔在沙发上。像只饿狗一样扑上去,用力揉捏他光裸白皙的皮肉,在上面留下道道微红的痕迹,一边心疼地问:“学长,痛吗?” 下垂的狗狗眼此刻泛着红丝,看似温润的漆黑眼眸痴痴地凝望着心爱的学长,如果不是他握着杜承泽细白小腿摩挲着自己勃硬烫热的下体,腰也一抽一抽的动,倒像真心心疼他似的。 杜承泽疯狂地摇头,头一次恨自己不会眼神说话,他移动着后脑勺,努力地想让绑住他嘴巴的领带松开,至少让他能说一句话。 “不痛对吗……太好了,等下会让学长很痛的……会记得更牢……”楚友真俯下身紧贴学长的脸嗅闻,贪馋地隔着丝质领带咬吮学长甜美的嘴唇、然后是翘起红肿的乳尖、平坦细嫩的小腹,再次掐住细嫩的腿根使劲打开,露出粉红娇嫩的处子花穴,“我会让学长很舒服的……” 他用怜爱又狂热地眼神看着白嫩丰腴的阴阜,花瓣似的阴唇薄嫩可爱,唯独红润的阴蒂微鼓,显出一丝媚色。 他虔诚低头,宛如接吻一样小心翼翼地亲吻学长最娇嫩的私处,亲了几下后终于伸出馋得噙满口水的长舌,裹住两瓣阴唇津津有味地舔吮。把整个阴部都舔满口水后,又大口吸入肥润如糯米糕的阴阜,狠狠地又吸又咬,下牙对准滚珠似的阴蒂碾磨,再对准了嘬得滋滋作响。 杜承泽被他舔得受不了,腰肢发颤,腿根抽搐,喉咙间发出让人血脉偾张的哭吟,摇头躲避、脚趾蜷缩。 一缕透明淫水从紧密闭合的阴唇间流出,沿着红润的菊穴,留在皮质的沙发上。很快,这丝丝缕缕淫水就被一根炙热的舌头舔入,紧闭的花唇也被强吻,细嫩纯洁的窄道被舌头强行入侵。 “嗯、好嫩……滋滋好骚……”楚友真脸颊发红色情地用舌头操着花穴,笔挺的鼻梁碾着红肿阴蒂,舌头一点点细致地舔开紧致穴道,饥渴吞咽着骚甜的淫水。 突然,杜承泽整个人都伸展开来,鼓胀的阴阜高高挺起仿佛把处子穴喂给眼前的强奸犯,连不应期的阴茎也挺立起来。 那是……他的处女膜……唔、处女膜被猥亵了、被舌头猥亵了……不要舔、不要刮了,又痛又胀、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唔、这是什么?下面和小腹好酸好麻、好热、要融化了!呜呜不要舔了啊!! “咕啾”楚友真恋恋不舍地吞下潺潺的淫水,缓慢褪出舌头,牵出一条长长的水丝落在红热的处女逼上。 杜承泽已经被第一次女穴高潮弄得眼神涣散,湿漉漉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脸颊绯红,嘴巴被绑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楚友真舔着唇边的蜜汁,往上单膝跪在杜承泽脸侧的沙发上,难耐地拉下裤链,手把内裤往下扯,掏出困闷已久的肉屌。紫红色的阴茎胀痛难忍,粗长滚热的一根笔直地顶着腹肌,青色血管啵啵地胀起,涨大的马眼溢出大量腥膻前液,鹅蛋大的龟头直指面前柔顺被缚的猎物,饱满的阴囊不断微抽搐。 杜承泽睁大眼睛,眼角流出泪水,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含糊的哀求声。就算再怎么坚强自信,他也没有直面过男人如此狂热的性欲。 “学长、我真的好喜欢你……嗯、学长好软啊……” 楚友真温柔地说,带着薄茧的手捏着粗胀茎身,用不断冒水的腥臭龟头摩挲杜承泽柔嫩脸颊,坚硬的龟头在甜软皮肉上压下小坑,晃动着一下下顶弄白软的脸颊肉,干净的皮肤瞬间被腥臭前液玷污,“呼、好舒服、比我幻想的还要舒服……” “我每天都幻想着学长自慰,幻想着学长为我穿上婚纱的样子、明明那么喜欢……”楚友真低低呢喃,渐渐变得咬牙切齿,英俊的脸庞上浮现出某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戾气,“为什么学长要喜欢上别人?那种野狗、贱人、垃圾……”他掐着胀痛的阴茎胡乱鞭打杜承泽的脸蛋、耳朵、头发甚至是眼睛,把浓稠的前液溅在杜承泽艰难躲避的头脸,“我忍耐了那么久、为了让学长不要讨厌我……为什么不肯正眼看我?”滚烫腥臭的龟头对着薄嫩的眼皮蹭,用卷翘的睫毛为马眼搔弄。 杜承泽害怕得不敢动弹,他艰难地睁着没有被亵玩的那只眼睛,总有种下一秒那根丑陋腥臭又巨大的阴精会变态地捅他的眼球眼框的恐惧,泪水在精臭刺激下不断流出。 “……学长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学弟吗?当成两百七十六个学弟之一吗?嗯?”楚友真混乱地说,眼眶发红,“究竟要我怎么做?嗯?我快发疯了……”他的手往后伸,三根手指精准而残忍地塞进稚嫩的肉道,曲起指节在涨到发白的嫩道暴虐蹂躏。 “唔、唔!”杜承泽痛得忍不住卷缩起来,却因为双手被绑、身上人越来越重的力度,像只被按在胯下淫玩的性爱娃娃,怎么都无法挣脱。 泪水像是溪流一样,杜承泽双眼泛红,在痛楚中又有一种怪异的热度让他难耐,因为被绑住嘴,鼻端又被浓烈的精臭刺激,他难以呼吸般涨红了脸。 “……里面变得很热呢、又湿又热…”楚友真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低沉,他有些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扩张阴道的手指变得温柔轻缓,拇指按住肿胀的阴蒂按压揉搓,“咕啾咕啾的、想要了吗?” 杜承泽仰起身子,喉咙发出“啊啊”的甜蜜娇吟,被肆虐的下身快要融化一般,又热又痛又酥嘛,不知所措地陷入陌生的情欲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