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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衾新篇试阅8 忤逆责惩

    顾衾有些迟疑的在客厅间缓缓挪动。

    尽管几个小时前离开这里的男人再三叮嘱他最好不要私自走动。

    向来不愿受人约束的顾衾先是在阳台的长椅上小憩了片刻养精蓄锐,再一睁眼,便急不可耐的揭开身上的毯子下了地。

    雪白的脚趾踩在了光裸着踩在了漆黑的大理石面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脚底和指间逆流而上,冷的顾衾瑟缩着打了个寒颤,晶莹剔透的指间微微蜷缩。

    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身的金属环锁被一道极细的链子牵连成了一道,从浑圆的阴蒂上牵出,顺着线条流畅的小腿蜿蜒而下,牢牢的扣在了左脚脚腕的单只镣铐上。

    “唔……”

    顾衾向下佝偻起身子,浑身突然剧烈的震颤。

    长短略微有些局促的链子威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站直身体后周身敏感点突如其来的拉扯险些让他丢脸的失声叫出来。

    顾衾撑着大腿微微弯起身子,想要避免带给不断颤抖的大腿内侧过多的压力。然而他忘记了穴腔里尚且吮着的两根粗壮异物,深深捅入两穴的按摩棒瞬间便挤压着碾开了略微有些回缩的穴腔深处,朝着抽搐的敏感点毫不留情的撞击而去。

    顾衾顿时哀叫一声,向前趔趄了一步,再也无法维持着站立的姿势,蜷着身子瘫倒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冰凉的地面和火热的躯体大面积的交融,雪白的肉体冻得不住震颤。顾衾咬着牙想要从地上重新爬起来,动作间牵连着黏腻红肉间被裹挟着的假阳具不住左突右撞,顶着敏感点几乎将那两处指甲盖儿般的殷红凸起碾成两坨烂肉。

    脚腕上的镣铐和金属链子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细微声响,混合着两腿间黏液在肉体挤压间发出的一阵阵“噗嗤”声,混沌而奇异的快感从情动的肉体间聚集升温,扭转着破开了空旷大厅间微凉的空气。

    顾衾被腥甜而温热的气流包裹着,原本被冻到微微痉挛的雪白肉体从四肢处又开始微微泛起淡色的粉红。他有些崩溃的去拉扯那根不小心被压在膝弯处的链条,猩红的肉豆几乎快要被扯成一条嫩红的细线。

    殷红肿胀翘如奶枣儿般的乳蒂也被挤碾在狭小的环锁中突突乱跳着,顾衾手慢脚乱的拉扯不知怎么搅在一起的细链,可不是浑圆的玉囊被突然狠狠吊起,便是敏感的奶头或芯豆被拉扯着变了形。

    臀缝和雌穴间享受侍弄的两具肉物在设定的时间到达后又开始不间断的震颤起来,如炮机般可以伸缩的硕大龟头突然开始猛力抽动起来,好像挥拳的拳击手,一下一下狠狠鞭挞在肿胀抽搐的敏感点上。

    好不容易开始合拢的子宫口又被枪击一般的阳具给重新凿开了,而肠穴深处的龟头在顶着前列腺不断变换形状挤压碾弄后,竟然毫无预兆的突然从龟头侧面顶出了一根两毫米左右的细针,还不等顾衾有所反应,便抵着肿胀的前列腺猛地刺了进去。

    “呃啊……!!”

    几乎被捣烂的前列腺骤然被针刺穿,顾衾感到腰眼儿瞬间传来一阵剧烈的酸麻感。张阖着的肠穴口此前被竹尺鞭挞的肿胀不堪,又被迫含吮着底端带有一圈镶珠的阳具底端。

    殷红的穴眼儿猛然间受了无法忍受的痛楚,痉挛着便要将那狰狞的阳根向外推挤。可才退出来不到半寸,阳根底端勒着的两指宽的黑色松紧带便反向施力,变本加厉的将那根被嘬的油光水流的男根狠狠推挤了回去。

    “呜……,嗯,嗬啊——”

    扎在前列腺里的细刺脱离的不彻底,剐蹭着在水润的穴腔里划过一道猩红的痕迹,被推挤着随着龟头重新复归原位后,便再度随着黏腻肠肉的抽搐一股脑的扎入了痉挛的前列腺。

    酸涩的胀痛袭上小腹,顾衾有些不堪忍受的蜷起了四肢。

    阳具和睾丸被挤压在光裸的大腿和小腹之间,随着动作不停的在他的小腹上蹭出湿濡的印记。

    修长的阳根被锢住了根部与茎身,马眼儿里却并未堵死,而是用两根细长的铁片探入后像两侧撑开,足有半个指节长短的短棍横在其中,生生将敏感的尿道拓成了一道张阖不已的孔洞。

    冰冷的空气随着铃口的抽缩不断灌入抽搐着的尿道内壁,顾衾恍惚间只觉得男人的小指似乎又探了进来,肆无忌惮的旋拧抠刮着,坠胀的小腹根本止不住激荡的尿意,淅淅沥沥的顺着男人手指和尿道内壁蜿蜒而下。

    只可惜他的性器根部实在是被锢的太死了,即便他已经近乎无时无刻的体验着失禁的快感,可那将小腹撑得坠胀的满腔汤水却仍然无法泄出半分。

    黏腻的前列腺液倒是顺着短棍淌出了不少,一股难以言喻的淫靡骚气在空气中躁动,逼得顾衾止不住的想要蜷起双腿,挡住这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堪的气味。

    他在地上蠕动、翻滚,可无论怎样的动作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男人在他身上设下的束缚实在是太过于精细周密了,不动时感觉尚且不大,只消稍一动身,便犹如被唤醒的巨兽般无时无刻不在对这具违背旨意的肉体施与惩戒与折磨。

    “嗬啊……,啊——,额——,呜啊……!!!”

    打桩机般的龟头一下一下穿凿着他顾衾二十多年来从未被拓开过的子宫,完全不留情面的、用一种近乎刻板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下锤击着。

    痉挛的敏感宫壁不停的抽搐痉挛着,想要将这个蛮横的入侵者推挤出去,换来的却只有愈发用力的肏干。

    顾衾快要被这种顶着穴心儿的肏弄折磨疯了,淫水淌的满腿都是,勉强站立起来弓着腰走了不到两步,便险些被自己脚底的淫液滑倒。

    他扶着沙发尝试着平稳呼吸,回头望了一眼走过来时的躺椅,发现短短的几步路如今对他来说居然这么遥远。

    他已经完全放弃想要回到书房短暂工作一会儿的想法了,只一心想要赶在男人回来之前重新回到最开始的位置,避免因为这一次小小的不听劝告而招来什么麻烦。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步入式电梯的提示音响起,顾衾猛地回头,门把发出“喀嚓”的响动,紧接着,身着黑色风衣有些风尘仆仆的男人便捏着镶有磁片的门禁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顾衾闭上眼睛扭过头去,有些无奈的低声骂了一句。可他两股战战,下体淌着各种各样黏腻的腥膻液体,被用假阳根堵住的两穴不停的抽搐着,状似谄媚的吞吐着那粗壮的淫物,即便是他自己,也全然说不出这是被强迫的话来。

    于是他只能消极应对,不理睬男人明显带有戏谑的低笑,也不逃躲男人愈发靠近的动作。

    宽大的风衣被罩在了他的身上,顾衾有些惊讶地回头,埃文亲昵的用已经泛起胡茬的下巴斯磨他的耳侧,低声问道:

    “怎么这么下来了,地上很凉。”

    说着,埃文打横将顾衾抱了起来,顿了片刻,并没有回到卧室,而是转头踏上楼梯,径直去了三楼的书房。

    顾衾被男人动作轻柔的放在了书桌上,忍不住伸手去拉扯男人盖在自己身上的衣物,遮掩一下腿间高高翘起的性器。

    男人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玩味的欣赏着他的窘迫,时不时伸手勾弄一下顾衾好不容易才解开的锁链,将殷红的性器拽的左摇右摆,将浑圆的乳蒂和阴核拽的高高耸起。

    顾衾推拒着他的手,发出吃痛的呼声。酸胀的尿眼儿阵阵抽动,湿濡的顶端时不时的“咕啾”一下顶出一团黏腻腥臊的湿液。

    “嗯……,别……”

    “这么喜欢,”男人用尾指勾弄他张阖的铃口,刺激的顾衾浑身剧颤,又反手去描摹对方性器背部凸起的青筋:“肏这儿的时候叫的那么可爱,果然一没了东西含着就变得这么饥渴。”

    男人粗长的手指几乎能够盖过他的大半个腰身,食指抵着浑圆的龟头压在白嫩的小腹上磋磨了几下后又顺势而下,一路点过他抽搐着的双睾,左右轻轻甩了两巴掌后牢牢的点在了他肿胀的芯豆上:“看样子这里也想我了。”

    埃文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的尖端恶劣的掐住了蒂头儿抽搐着的根部,向里抵着那枚敏感的骚籽使劲的碾了碾,顾衾登时双手攀着他的小臂,两眼发直的哆嗦起来。

    “喜欢我掐你的阴蒂吗?嗯?还是说顾总喜欢更痛一点?被戒尺打阴蒂的滋味怎么样?”

    “闭,闭嘴……,嗬啊——!!”

    男人一边用手指掐拧着他的阴蒂,一边用余下的手指去推顶在穴腔内的按摩棒。狰狞的男根旋拧着向着层层堆叠的红肉当中挤去,在阵阵抽搐着的嫩肉中间或着被顶出些许,复又被男人有力的手指重新推着顶开痉挛的宫腔,狠狠肏在娇嫩的宫壁上。

    强有力的撞击一下一下击打凿柔嫩殷红的穴腔当中,顾衾哀叫着并拢双腿想要逃躲,复又被拽着阴蒂拉扯回来。

    “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问题呢,顾总。你在其他人面前也这么没礼貌吗?”

    男人恶劣的掐着肿胀的芯豆像一粒小石子般在指甲间剔刮着里面的骚籽,有些冷漠的注视着顾衾爽到张着殷红的薄唇爽的白眼都微微上翻,浑身剧颤的几乎在桌子上坐不住。

    “喜欢吗?嗯?回答我。”男人用手掌将两颗浑圆的囊袋团在手里搓玩,将两颗饱满敏感的玉囊胡乱的搓揉成各种形状,一边垫弄一边悄无声息的掐紧两只玉球的顶端,似是警告一般,再度凑到了顾衾的耳边,诱导一般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诱导道:

    “来,告诉我,告诉我你喜欢被惩罚阴蒂,只要你说,我就给你你想要的。”

    顾衾胡乱的摇着头,伸手想要将自己的阴囊从男人越攥越紧的手掌中抽出来,然而对方的铁掌实在是太过于有力了,顾衾尝试着拉扯了几次,险些要将自己脆弱的囊袋就这样径直扯落下来,只能哆嗦着抽回五指,把手捂在脸上,发出有些崩溃的泣音。

    黏腻的前列腺液随着晃动的男根不断蹭动在白皙的小腹上,各种各样胡乱的腥液不仅沾了顾衾自己一身,连带着男人的衣物也被蹭上了不少。

    顾衾一边固执的想要用对方的衣物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一边又为自己恬不知耻的胡乱流水儿淌湿男人的衣物感到难堪。

    他一直都在被动的抗拒着男人四处乱摸的大掌,原本披在肩头的衣物逐渐滑落了下来。

    他被人牵着手从桌子上半抱了来,双脚沾地才不过一步,便有些受不了的朝着地上瘫跪下去。

    身上的大衣终于彻底滑落,但因为男人不知何时开启了中央空调,空气中的凉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淡去了。

    顾衾双手抓着书房地面上绵软的米白色地毯,湿漉漉的双手抓过的地方柔软的长毛瞬间就结成了黏糊糊的一坨。

    顾衾几乎是有些无措的松快双手,茫然的看着自己无论用手抓握哪里都会留下脏污的痕迹。

    突如其来的羞愧和难堪终于击溃了顾总僵持已久的心理防线,他瘫坐在地上,再也顾不得这样的姿势会讲穴腔甬道里的阳根顶的更深,有些无法自持的淌下眼泪来。

    可是男人的靴子却突然毫无预兆的踩在了他光裸的臀部,打断了他突如其来的自怨自艾和自我厌恶。

    “喂,”男人随意的用脚底踏了踏脚下雪白浑圆的肉臀,有些不满的抱怨道:“这么娇气吗?怎么又哭了?”

    “我,我要呜呜呜……”

    “什么?”埃文没有听清,特意弯下腰来又问了一遍。

    “我要工作呜呜呜……,”顾衾把手捂在脸上,因为害怕拉扯到身上的锁链,整个人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跪坐在地上,“今天的邮件呜……,今天的邮件还没有回……,你这个,你这个混蛋呜呜呜……”

    埃文:“……”

    “好吧好吧好吧,”埃文有些暴躁的抓抓头发,艰难的把脚从那个雪白的软屁股上拿了下来,还贴心的用手派拍去了上面的脏污,而后他半蹲下身子捧起顾衾的脸,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我的错宝贝儿,我不该回来那么晚。”

    “我可以放你去回邮件,但是你要先选择一个惩罚,好吗?作为你不听话偷偷从椅子上跑下来的小教训。”

    “晚上,晚上不行吗……”

    顾衾红着眼睛讨价还价,鼻尖通红的模样几乎快要把埃文可爱死了。埃文感觉自己的鸡巴下一秒就要爆炸了,却终于还是忍耐下来,用一副比较平和的神情与语调,理所应当的坚决拒绝道:

    “当然不行。”

    顾衾:“……”

    “你怎么这么讨厌,讨厌死了!!!”

    埃文心里的小人双手捂着自己的心脏做被可爱狙击状,面色却分毫不变,只是平静的盯着顾衾的双眼。顾衾向来没有办法长时间和他对视,很快沦陷在对方深邃的眼睛中,屈辱的低下头表示了妥协。

    男人牵着他的手推开了书柜后面的暗室,里面不过几天的时间,就俨然已经被男人改造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调教室。

    仅有的几次体验让顾衾非常抗拒的表示不想进去,埃文倒也不逼他,只是回过头来轻声问道:“或者你希望我在书房惩罚你?”

    “倒也不是不可以,”男人摸着下巴微微思索了一下,“你犯的错误并不严重,而且我们都希望这一次小小的惩罚可以在短时间内结束,这样来看的话确实没有必要来这里。”

    男人带着他退出房间,重新关好了密室的暗扣,退回到了一开始的书房。

    “我们可以选择一个相对温和的方式,”埃文盯着十分不自在的顾衾上下打量着,“可爱的顾总今天看样子需要被教训一下屁股。”

    于是顾衾就莫名的被摁在了自己的书桌上。

    好在男人还算有点良心,帮他把文件全部都清理到了角落里面。但这并没有让他在顾衾心里的好感度提升半分。

    换句话说,其实是提升了一点点的,但就在顾衾感动完不到两秒钟,那个可恶的男人便将他压着,用湿黏的耻部抵在了红木桌子尖锐的桌角上。

    早前已经被捻在手里刮烂了的骚豆子被揪弄着抠出来,根部被环锁牢牢地锁着,有些无助的缀在雌穴顶端抽搐着。浑圆的肉头儿抵在锋利的桌角上,尖锐的棱角登时在上面留下了一道一道清晰的刮痕。

    内里的骚籽被抵死了挤压碾弄,顾衾发出不堪忍受的泣音,可紧接着身后便响起了挥掌的风声,男人几乎可以完整覆盖过他臀部的大掌如蒲扇一般落下,狠狠的掴在早已红肿的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叽”声响。

    顾衾浑身剧震,连带着前面顶在桌角处的阴蒂头儿都仿佛遭了一次肏弄,痉挛着抽搐起来。

    男人解开了勒在肉唇上的两片胶带,随手将两只粗长的假阳根抽出了掷在了地上。阳根被拖出肉穴时发出清晰的“啵唧”声,顾衾羞恼的无地自容,有些无助的用手捂在自己的脸上,趴伏在桌子上轻声啜泣了起来。

    “爽么?嗯?”

    铁扇一般的手掌精准的在同一个位置接连落下两次,在顾衾发出崩溃哭叫的同时,又一次施施然的落下了第三次。

    男人掴打臀部的力道和速度一直不紧不慢,刚刚好控制在上一次掌掴的痛感褪去麻痒感逐渐攀升的阶段。顾衾蹬着双腿发出崩溃的哀叫,扭动着红肿的屁股想要逃避这种毫无间隙的、击打在同一位置的钝痛。

    连续的掴打很最容易将人的痛感放到最大,顾衾没有一会儿便泣不成声,手指无意识的在书桌上刮挠着,不断地张口吐出破碎的呜咽。

    娇嫩的淫豆几乎已经要被桌角肏烂肏透了,黏软成了一颗烂乎乎圆滚滚的嫩豆子,红肿着失了形状,随着每一次掌掴狠狠顶弄在被淫水浸透的桌角上,仿佛自己主动上赶着挨操一般,谄媚的在一团又一团喷出的淫液中被压烂肏熟。

    内里的骚籽被肏的突突跳动,似乎下一刻就要穿透浑圆的芯豆,支棱着裸露到空气中来。

    顾衾无意识的伸手想要挡在被肏肿的阴蒂前面,却被男人“啪”的一声拍掉了手掌,随即惩戒一般调整了身后掴打臀部手掌的方向,从下至上狠狠一掌掴在了红肿软烂的雌穴上。

    原本被肏熟了的双穴就已经有些合不拢,饥渴的张阖着吮吸着空气中并不存在的性器,粘液不停的汇成一团往下滴答。如今抽缩着的两瓣肉唇和中间敏感的肉缝突遭袭击,顾衾顿时承受不住的并拢了双腿,上身猛地一挺,捂着吃痛的阴户便要栽倒下去。

    埃文一把捞住了他下滑的身体,另一只手将他的大腿强硬的掰着摁倒了书桌上,捉住了他的脚腕,强迫他摆出了一个雌穴大张的动作来。

    顾衾单腿站立,完全没有力气支撑疲惫的身躯,可男人另一手抓着他的脚腕不允许他下地,致使他站立的那条腿哪怕只是微微的弯曲,胯部都会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

    顾衾无奈只能选择双手紧紧扒住刚刚被自己的阴蒂沾着淫水糊的一塌糊涂的桌角,勉强维持一个站立的姿势。

    接二连三的掌掴很快就又落在了被裸露出来的雌穴上,连带着那枚镶在银环中的骚豆子都被残忍的扁了。顾衾尖叫着想要逃离,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躲开男人抽在肉唇和穴缝上的铁掌。

    湿软的花瓣被鞭挞的愈发黏腻,顾衾闭着眼睛艰难地喘息着,却始终无法忽视耳边“噗叽”“噗叽”的淫荡水声。

    针对雌花的一阵严厉责打很快结束,顾衾有些脱力的扶着桌角摇摇晃晃,埃文却突然将他打横抱起,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男人把他摆成了跪在地上,上身俯卧在他膝上的姿势,强迫他撅起饱受折磨的肉臀,用烫热的手掌在臀瓣一侧异常显眼的红痕上揉搓着。

    “腿分开。”

    顾衾无意识的照做,感觉男人温热的大掌探进了两腿之间,一把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接着向后掏了出来。

    男人拍拍他的臀部示意他将两腿并拢,变成了一个性器被夹在腿间向后露出的可笑姿态。

    “我会再在你的肥屁股上一边各打五十下,顾总。”

    埃文的手指在他敏感的臀部上画圈,感受到手低的震颤后愉悦的笑出声来:“看样子你很喜欢。”

    “然后,”男人粗粝的指腹顺势一路向下,划过了两颗浑圆的囊袋:“不听话的小狗也需要狠狠教育一下这里。”

    顾衾有些含混的咕哝了一声,即便因为太过于明显的泣音有些听不真切,埃文却仍然可以猜测到大抵是对“小狗”这个称呼表示抗拒,然而他并不在意。

    男人有些玩味的垫弄着两颗垂软的囊球,似是在思考要如何惩罚这里,顾衾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身,被夹在两腿之间的龟头顶在了一侧的大腿男人上,登时腰背一僵,停下身子再也不敢乱动。

    “小衾愿意自己动手吗?”男人突然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顾衾当即疯狂摇头表示了自己的抗拒,有些催促的伸手拍了拍男人的小腿示意他快点。

    “我可以允许你只是轻轻的扇自己的这里二十下,”男人仍然在不遗余力的建议着。顾衾含着泪狠狠扭头瞪了他一眼,眼神示意对方自己绝对不会做这种屈服于他淫威的事情!

    招降失败的男人似乎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转而用一种有些做作的语气状似苦恼的道:

    “那就只能按照我们之前讲好的来了,”埃文手指随意的拨弄着抽搐的两颗圆球儿,似笑非笑的道:“希望这里还记得皮带的滋味。”

    顾衾闻言猛然间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可惜的是男人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反悔的空间和余地,下一刻,高高举起的手掌便狠狠的落了下来——

    “啪!”

    “啪啪啪啪!”

    “噼啪!啪啪!噼啪!”

    无情的铁掌在娇嫩的臀肉上分批次染上了艳丽的鲜红色,打到最后,两侧屁股上几乎都有些隐隐泛着青紫的瘀色。

    顾衾痛的两腿不停痉挛,可男人却用脚跟别着他的腿,让他连微微分开两腿分担一下身体的重量都做不到。

    反向被掏出的性器不断地遭受牵连,顾衾痛的小腹处都在痉挛,好不容易熬过了难捱又羞耻的打屁股环节,更加残忍的责罚却依然在等待着他。

    恶劣的男人甚至让他自己用手从前面推着两颗囊球,以便弯折的皮带可以准确的落在这两颗脆弱又敏感的男性器官上。

    囊袋内里的两颗玉球几乎快要被抽烂了,顾衾自己的手指指尖儿也因为几次不自觉的遮挡被抽的通红,抽痛的几乎握不住两颗浑圆。

    他崩溃的埋在男人腿间抽泣着,被自己的皮带抽睾丸抽到好几次几近高潮。

    拓开铃口的压片最后关头也被抽了出来,顾衾原以为自己可以获得一次酣畅淋漓的射精,可却没想到最后一皮带直接斜着横贯了他的整副性器,从阴茎、睾丸再到红肿肥软的肉鲍无一幸免,大股的淫液喷射而出,大张的马眼也疯狂抽搐起来,最后只零星的淌出了几滴从根管深处淌出的尿液。

    埃文用皮带挑起顾衾被鞭挞到垂软的性器,有些爱怜的托着左右摇晃了一下:“没有主人的允许怎么能随便勃起呢?希望今天这些小小的教训可以让顾总尽快记住自己的身份。”

    顾衾有气无力的趴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拧埃文肚子上的肉,结果摸了一手硬邦邦的腹肌,怎么掐都掐不动。

    气急败坏的顾总伸手狠狠的拍在了男人的小腿肚子上,终于在清脆的巴掌响声中得到了一丝慰藉——尽管他的手非常疼。

    倔强的顾总拒绝因为这种伤敌零点一自损八百的事情再掉一滴眼泪,于是直到埃文把他从地上拎起了抱到怀里,仔细分开他的腿去检查刚刚被责打过一番的性器时,顾衾都硬是没有吭一声,咬着牙默默的忍着自己眼角的眼泪。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温热的舌头灵巧的卷走了那颗泪珠。顾衾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总会显得有些无所适从,所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底下硌了个什么滚烫的东西。

    “……,你变态吧,这你也能硬……”,顾衾有点嫌弃的推了下埃文的头,屁股却不敢乱动,生怕给早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带来进一步的压力。

    埃文倒是并不在意他的冒犯,只是自顾自的亲吻他,好半天才用有些好笑的语气反问道:“顾总这不也湿了吗?谁更变态?”

    顾衾捂着耳朵假装听不见。

    “我可以进去吗?”男人轻轻拉开他的手在他耳边征询道。

    顾衾不说话。

    “哎……,那算了。”男人突然松开了环着他的手臂,推着顾衾从自己身上下来,神色颇有些伤感的道:“顾总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自己想办法……”

    顾衾站在原地也不走。

    “嗯?”

    顾衾咬牙切齿的道:“你让我怎么走……”

    话说着,两个人的呼吸都是突然一窒。顾衾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了一团混沌的淫液,温热的触感一路向下划过敏感的肌肤,瞬间让他从脚底到后背都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有些狼狈的站在原地,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脚下被打湿的地毯。而埃文居然也一时间没有动作,就那么平静的盯着他,眼神一眨不眨。

    两个人谁也不动,就那么一站一坐的僵持着,仿佛谁先动谁就要成为这场无形拉锯战当中的输者一般。

    “呼——”,埃文突然长吸了一口气,率先在这场对峙中示了弱,伸手一拉顾衾的胳膊,将人重新拉回自己的怀里,用带有一点点零星胡茬的下巴去摩挲对方柔软的黑发,轻叹道:“我需要你,可以了吧……”

    顾衾自己也说不出来,但心底那根一直绷着的弦却好像突然间就松了下来。他低垂着双眸,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脚腕上的环锁放空。

    良久,他才缓慢的抬起手来,用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了摸对方的下巴,若有若无的“唔”了一声。

    埃文抓住了他的手腕亲吻他的手指,敏感的指腹似乎有些受不了男人唇瓣的烫热。顾衾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来,挣动间却不小心挤压到了红肿的臀肉,登时痛的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僵直不敢再贸然扭动。

    埃文单手解开了裤腰,拉开拉链掏出那根壮硕骇人的巨物,从前往后抵着紫红色的肿胀阴蒂碾动了几下,便压着抽搐的穴缝儿向里插了进去。

    埃文伸手揽着顾衾的后腰,动作游戏粗鲁的架着他的双腿将性器往深处捅弄。坚硬硕大的龟头几乎是才探进湿软的雌穴,滚烫的穴肉便谄媚的绞紧,讨好的裹挟着这根动作粗鲁的外来肉物。

    埃文不知道从沙发哪里摸出了一根先前扔在这儿的领带夹,反手便顺着张阖抽搐的铃口塞了进去,原本因为经历过太多次干高潮的顾衾而有些怠惰的顾衾突然向后弓起身子,垂死般挣扎起来。

    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沙哑的低笑,手指捏紧了领带夹,旋拧着又向着尿道内里顶了半寸,生生碾过浑圆的前列腺,重重的顶撞在了抽搐的尿眼儿上。

    埃文压着他的手,制住他的挣扎,下身猛地挺动,性器破开几乎快要融化的宫口胡乱的撞入了痉挛着的子宫。

    粗长的性器被吮的油光发亮,没向外拉扯出半寸便几乎将裹紧在上面的湿濡软肉拉扯出雌穴的保护。

    埃文咬着牙关捉着他的腰身,像在使用便器一般压着青年在自己身上垫弄。

    顾衾根本无力抗拒,湿漉漉的手指搭在对方青筋暴起的小臂上,指间都在滚烫的情欲间被烧的泛红。

    “呜啊——!额啊!!!!”

    原本正掐着他的腰狠厉顶撞的男人突然毫无预兆抱着他站了起来,坚硬的龟头棱残忍的划过肉穴嫩肉刮在了痉挛的宫口上。

    顾衾被捅的腰眼儿发麻小腹发酸,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抽动的腹腔,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在前列腺和穴心的双重碾压冲撞下就那么泄出精尿来。

    可是坚硬的金属环箍的远比他想象的要紧。

    埃文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向书桌,打桩机般的性器一下又一下肏弄在快要被肏松了的穴腔宫口里,失禁的快感与酸楚不断地拉扯着顾衾的神经,可直到对方坐到了椅子上,他的性器都只是可笑的摇晃了几下,勉强从领带夹与尿道内壁的嫩肉里挤出了一丝淫液。

    “嗬……,嗬呜……,呜……太深了,别,别顶,慢——,呜呜呜呜……慢一点,求求你——,我受不了,停,停一下——,求你,求求你……”

    坚硬的性器在肏弄间数次在小腹处顶出龟头的形状,加上埃文不断凑在他的耳边低语,告诉他他的肉穴会被肏成对方性器的形状。顾衾抓着男人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有些无措的微微向里并拢双腿,崩溃的喊着让对方别说了。

    可即便如此,会被对方肏穿肚子,肏成一个专属于对方性器的肉套子的想法却始终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逼得顾衾发出有些竭力的哭泣和哀求。

    他的手指狠狠去抠对方钳在自己阳根上的性器,有些崩溃的哀求道:“让我射,求求你——,松,松手……,求求你……”

    穴腔里滚烫的腥液黏汁被对方的阳根搅弄的翻江倒海般激荡,反复被碾过的敏感穴心几乎真的已经被顶出了对方龟头的形状,顾衾蹬动双腿,爽的直翻白眼,对于射精的渴望几乎已经到达了巅峰。

    然而男人自始至终只是握着他的性器抽搐,时不时用拇指将被顶出的领带夹重新摁回尿道深处,对于他的请求完全不加理睬。

    顾衾有些无措的用手指四处抓挠,最终停留在了红肿的蒂头儿上,无意识的用指尖抠在了这团湿濡黏腻的淫荡软肉上。

    埃文任由怀里的青年自亵一般用手指捅弄自己被锢在铁环里的的肉豆,下身猛地加快速度,狠狠贯穿这具淫荡的肉体,强迫着对方将自己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吞吃到根部。

    柔嫩的腔道几乎已经快要被烫的化成一摊黏腻的稠液,顾衾双眼都在剧烈的情事中逐渐开始涣散失神。终于,男人猛然间扣紧了手中纤细的腰肢,压着对方往下,将粗长的性器狠狠顶在了抽搐痉挛的子宫深处,精关一松,滚烫的浓精顿时倾泻而出,很快便将顾衾的小腹射的微微拢了起来。

    “射……,射——,呜……松,松手……”

    顾衾有气无力的推着对方握住自己性器的手,连喘息都变得艰难起来,一呼一吸间的鼻息都变得无比烫热。

    他被激荡的内射射的浑身剧颤,然而身后享受完了的男人却只是抱着他微微的闭了一会儿眼睛,便又再度硬了起来。

    “乖——,”男人把桌子旁边电脑显示屏幕摁了开来,手指轻柔的搓弄着饱受折磨的红肿龟头,笑道:“顾总不是要办公吗?”

    男人低头,有些暧昧的轻咬顾衾的耳垂,哑声道:

    “完成工作的小朋友——”

    “——才能得到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