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惩罚(狐狸哥哥的发情期 一点点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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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宴被从爻一路抱回木屋前,从爻只一抬手,火焰就尽数向着他手心中涌来化为一颗小小的火球,面目全非的房屋也随着火焰的离去而恢复原样。 虽然从爻看起来并没有对他出逃的行为表示什么,甚至还能对他笑出来,但乐宴就是觉得不寒而栗,这小魔头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可就算如此,被电懵了且慢慢开始发情的乐宴还是对从爻的体温产生了依恋,不由自主地往人怀里拱。 这次是跑不了了,林子边缘那肯定也是从爻布下的结界……罢了,大不了被小混蛋肏一顿,反正从爻绝舍不得对他下手,他也正需要一个能陪他度过发情期的床伴,乐宴从强烈的疼痛中缓过劲来想道。按乐宴的修为看,发情期对他的影响应该已经小到忽略不计了,可他之前偏偏每一次都顺应本心,本来就是随心所欲的性子,这么一来更是忍不了欲望,虽然他也根本不想忍就是了。 从爻把乐宴放在床上,极尽温柔缠绵地亲吻撩拨。他向来乐意玩弄乐宴胸前两团乳肉,可这次不一样,从爻只是轻轻地舔吻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哪怕乐宴早已屈服于欲望微微挺起胸膛把乳肉往他嘴里送,从爻也没有进一步玩弄的打算。 乐宴攀附上从爻肩膀的双手被用绣了符文的丝帛绑起,他此刻还认为从爻是想玩点情趣,并不反抗,让人绑得结结实实的。 从爻的手摸下去,摸到乐宴湿黏一片的腿根,前端吐露出清透粘液的肉棒和仍在不停分泌淫水的肉花。他就着肉棒前端的液体替乐宴手淫,时不时用拇指照顾一下前面的孔隙。乐宴的男根在从爻手里越翘越高,双腿也不自觉地合拢,脚背绷起踩皱了床单。从爻知道,他这是要射了。 “唔,你放手!从爻!”乐宴费力抬起上半身,伸手想要推开从爻却越挣扎越使不上力气,只得脱力地躺回床上大喘气。这小混蛋竟然在他要射精的关口用拇指堵住那个微微张开的孔隙,这还不够,小混蛋现在还要用另一根丝帛扎在他肉棒根部。 从爻把丝帛扎好,伸手附上乐宴的雌穴。那穴里一缩一缩的,从爻却不去碰,只去挑逗涨起的阴蒂,勾得穴里缩得更加厉害。“狐狸哥哥对谁都这么放浪吗?” “只对你……只对你一个人放浪。爻郎,别闹我了……”乐宴身前的肉棒从浅淡的肉粉色涨成了深红,已经从满满的爽意中生出了些许胀痛,那口穴眼里不断地涌出小股骚甜的淫水以期能勾引进什么东西来解解内里深处的痒。他虽然被情欲熏红了脸,可脑子还是第一时间思考要怎么说才能让自己少受点折磨。 从爻面上看不出对这个回答的态度,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揉的那颗肉粒遭受不住,硬红的像是乐晏耳朵上戴着的红珠子。“在我之后是狐狸哥哥那个相好的一直陪着你?” 从爻杀的那个已经是他在之后换的不知道第几个相好的了,他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可被情欲逐渐侵蚀的神智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答案。于是乐晏无语,主动凑上去讨吻,用被缚在一起的双手主动去讨好从爻的鸡巴,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逃避这个答案的机会。 从爻看他这个样子心下了然,嗤笑一声,拽着乐宴的发根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拖下床,按着他的后脑亲吻他呼痛的嘴巴,比起亲吻说是啃咬才更合适。乐晏的嘴唇被咬破了皮,渗出来的血珠被从爻舔进嘴里。他把乐晏的双手举过头顶,操纵一条长些的丝帛一端系在绑住乐晏双手的丝帛上,另一端挂在房梁上,把乐晏吊起来,只有脚尖能堪堪挨着地面。 “从爻?唔嗯……”肉棒上的丝帛被扯开,乐晏的身子一抖一抖的,眼前一阵阵地发白。被绑了太久,精液已经不是射出而是一股一股地流出了。 乐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从爻倒是降下去了一点心火,“我要离开一日,狐狸哥哥尽管在这十二个时辰里试着逃跑,若是狐狸哥哥跑得掉我保证再不打扰。” 乐宴回过来点神,大喘着气抬着眼睛看他。从爻对着他笑了,“只是我提醒哥哥一句,这丝帛上的符文最喜欢吸食妖力,狐狸哥哥越是挣扎就越是会没力气。噢,对,四周的结界我会重新布置……”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撂下还没说完的话,取出一只小香炉点上了一根线香,“狐狸哥哥待会儿就能领会到它的妙处了。” “等我回来。”从爻回过身来轻轻亲了亲乐宴的额头顺带蒙上他的眼,就离开了,只留下还没完全醒过神来的乐宴一个人。 那香确实是好香,只不过是上好的催情香。乐宴嘴上咒骂了从爻上千句,可他也明白,他现在跑不了,从爻的安排万无一失。只不过一个时辰,他大腿中间的皮肉上已经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女穴里一直没被满足,肉棒泄过一次又直直地挺立起来。可怜他双手被缚,连自慰都做不到。乐宴想要夹腿舒缓一下腿心里的痒意,却一下没踩稳向旁边倒去,手腕上的束缚还判定他是在挣扎,开始榨取他体内本就被消耗了许多的妖力和体力。 乐宴没办法,只好把全部精力放在稳住身形上,双臂被极大地伸展,双腿也崩得死直。他要一边稳住身形,一边又不得不分出一些心神来应付愈加强烈的空虚感。时间越长,他的神智越不清醒,只能靠双腿细微的摩擦来缓解。腿间的痒意愈来愈盛,挺翘的肉棒想要被人抚慰,雌穴自不必说,就连后穴他现在也希望能有个什么东西进去磨一磨才好。 得不到照顾的乐宴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维持完全的人形,露出头顶一双毛茸茸的大耳朵和身后蓬松的尾巴来。于是从爻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狐狸哥哥正用自己的尾巴缠在肉棒上自亵,色泽浅淡的肉棒被裹挟在棕红色的蓬松毛发中只露出相较茎身来说颜色较深的龟头。 肉茎周围一圈的毛发早已被腺液和精液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乐宴的腹部和身前的地面上也满是星星点点的白斑。至于腿间,自不必说,一缩一缩的腔肉含不住那么多的水,已顺着乐宴的双腿流到地上积成一小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