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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无肉】被歹徒绑架,几把里注入春药,差点遭骚0强X

    市郊的某处收费站,项耀衣走下出租车,一眼就看到正在寒风中等待他的杨管家。

    他刻意摆出一点架子,绷起脸,保持以前那份霸气和沉稳,以免被看穿,“杨叔,不好意思久等了。”

    “没事的少爷,我也刚来。”杨管家一见到他,立刻露出慈祥的笑容,带着他坐上一辆比较老式的轿车。

    “您最近过得可好?”杨管家一边开车一边问。

    项耀衣点头,“挺好的。”

    杨管家:“听说你去自己的那家酒吧打工了?”

    项耀衣:“嗯。”

    杨管家的脸上浮现几分心疼,默默叹了口气。

    很快,轿车在监狱门口停下。

    杨管家带着项耀衣去办理手续,两人一起进入探监室。

    等待片刻,魏雎在看守的带领下走出来,坐到两人对面。

    隔着玻璃,项耀衣发现魏雎变瘦不少,虽然依旧是个帅大叔,却再也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眼下的黑眼圈显得整个人憔悴而疲惫。

    “小绎,最近过得怎么样?”魏雎强颜欢笑地问他。

    项耀衣跟这位父亲没有太多接触,只知道他是个没品渣男,见他这般落魄,反而有种释怀的感觉,“嗯,还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魏雎轻轻点头,似乎松了口气。

    项耀衣:“……”

    两人相顾无言。

    杨管家敲了敲桌子,语重心长,“老爷,时间有限。”

    魏雎闻言严肃起来,咽了咽口水,进入正题,“是这样的,爸爸之前给你存了点钱,银行卡我一直锁在老宅的暗格里,密码是我们之间的暗号,你还记得吗?”

    项耀衣回忆了片刻,犹豫着点头——好像记得是……

    项耀衣:“嗯。”

    魏雎:“你找时间去拿,别被人发现。”

    项耀衣眉头紧锁,心有疑虑——魏雎头上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明知道魏绎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单独给他留下财产……魏雎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将心里的情绪收敛着,轻轻点头,“爸,谢谢您。”

    “本以为这辈子能好好照顾你和秋舞,却没想到一夜之间落得如此田地。”魏雎愧疚地低着头,不敢看项耀衣,“我这辈子做了太多龌龊事,自作孽的,身不由已的,或多或少,都是报应。小绎,以后你万事小心,爸爸不能再帮你了。”

    项耀衣抿了抿唇,心下了然,“对了爸,你认识一个叫况青的人吗?”

    魏雎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努力思索了一番,摇摇头。

    项耀衣见他这副表情,内心充满困惑——况青是整垮魏家的幕后黑手,魏雎怎么会不认识他?如果魏雎并不认识他,他为何要报复魏家呢?

    “他怎么了?”魏雎问。

    “哦,没什么。”项耀衣回过神,尴尬地笑了笑。

    “小绎,留给你的钱都很干净,拿到钱之后带你的母亲离开这里,去找小然。”魏雎有些哽噎,“对了,小然,他在国外还好吗?”

    “……”项耀衣神色复杂。

    小然便是魏绎的母亲选择保护的孩子,魏然。

    原来魏雎坐牢之后,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么?

    他不知道唐秋舞早已去到魏然身边,卖了魏绎在这里还债,也不知道魏家的产业都落入到谁的手中。

    项耀衣思忖须臾,露出懂事的笑容,“魏然很好,我会带妈妈去找他的。”

    “好,好……”魏雎像是稍微放下心,苦涩地笑了笑。

    两人最后说了几句,被看守告知探监的时间已到。

    三人站起身,项耀衣看到魏雎脸上满满的不舍,嘴里还在说这些什么。他听不到,但能看出那个口型是:“好好照顾自己。”

    项耀衣并不同情这个人,却也不敢同他对视,低下头沉默着离开。

    ……

    回程途中,项耀衣一直没有说话,脑海中不断重复和魏雎的对话。

    他太想知道当中的内情了。

    想知道为何况青对他们恨之入骨,想知道魏家如何一夜之间垮台,还有魏绎的身世——他究竟是谁的儿子?

    杨管家在一旁观察项耀衣的表情,苦口婆心道:“少爷,要往前看。”

    项耀衣回过神,发现杨管家在替他担忧,连忙笑了笑,“嗯。”

    ……

    轿车一路飞驰,项耀衣盯着窗外,恍惚间,他发现杨管家开车的路线似乎有些奇怪。项耀衣皱眉,“杨叔,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杨管家目光闪烁,“有些手续还没办完,老爷交代我带您过去办理。”

    项耀衣怀疑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外面,刚想掏出手机发条消息,却因为轿车的一个急刹车,整个人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前冲,手机也飞了出去。

    他大惊失色,还没坐稳,车门就被拉开。三名壮汉将他从副驾驶拖出来,塞进轿车后座。壮汉一左一右禁锢着他,另一个人则是坐进了副驾驶,大声命令,“开车!”

    项耀衣惊讶万分,看向杨管家,“杨叔,这是干什么?!”

    杨管家闭上眼睛,“少爷,对不起。”

    “……”项耀衣知道大事不好。

    很快,轿车在一处荒无人烟的空地上停下,项耀衣被两人架着走下车,心里很慌。他们将项耀衣的双手用胶带缠在一起,防止他逃跑。

    眼看项耀衣顺从听话,杨管家走到他身边,对其中一名壮汉说:“他很配合,不用这样对他吧?”

    壮汉笑了笑,“老人家,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这位小公子确实配合,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他。”

    杨管家低下头,不敢同项耀衣对视,“少爷,委屈您了。”

    项耀衣眉心紧蹙,谨慎地看着他们,并无多言。

    ……

    不久,几人来到荒郊的一栋废弃工厂。

    大门打开,项耀衣被壮汉压着,急张拘诸地走进去。他一眼就看到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名打扮艳丽的女人,童巧儿。

    项耀衣沉下脸——怎么是她?

    童巧儿见到项耀衣,立刻走上前,不怀好意地笑,“小绎,好久不见。”

    项耀衣抬起眼睛,在工厂里环视一圈,“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童巧儿:“带你过来叙叙旧嘛,顺便认识一位长辈。”

    童巧儿刚说完,一名长相凶恶的男子从旁边的门走出来。他看起来跟魏雎年纪相仿,大腹便便满身珠宝。

    童巧儿立刻迎到男子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常哥,我把人带来了,他是魏雎的儿子,魏雎给他留了很多钱。”

    常哥走到项耀衣身边,“你就是魏绎?”

    项耀衣冷然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常哥:“魏雎给你留了多少钱?”

    项耀衣微微皱眉,继续沉默。

    常哥摸了摸下巴,“你老爸的这位情人欠了我很多钱,她说啊,她该得的钱都在你这里,所以我只好来找你要了。”

    项耀衣:“我没钱。”

    “你没钱?”常哥嗤笑 ,冲一旁的杨管家招了招手,“来来来,杨大叔,你说说看,他到底有没有钱。”

    杨管家低着头,“老爷留给他的东西我昨天都告知于你了。”

    常哥拍了拍杨管家的肩膀,表扬他听话,随后又看向项耀衣,“听到了?”

    项耀衣:“……”

    常哥:“说话,别跟我在这耗。”

    项耀衣:“我不给呢?”

    “你不给?”常哥仰头笑出声,似乎在讽刺项耀衣不识趣,“你不给,老子有的是方法让你给!”

    常哥说着,冲手下打了个响指。

    项耀衣还没反应过来,几名壮汉已经凑上前,将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你们干什么!”项耀衣怒吼。

    “听说你是同性恋,我们这儿有几个哥们儿也喜欢玩这套。”常哥说着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来,你们,好好招待他。”

    项耀衣惊恐万分,摇着头大喊,“别动我!我给你钱就是了!”

    常哥冷笑了几声,放任手下继续对他为所欲为。

    很快,项耀衣被绑到一张凳子上,双腿大开露出隐私部位。

    “放开我!放开我!”他拼命挣扎,椅子在他的扑腾中不断晃动。

    杨管家见状,跪到常哥腿边,苦苦哀求,“他说了给钱,您放过他吧!”

    “哎呀杨叔叔,玩玩儿而已嘛,他们那些同性恋,玩得可开了,你不会不知道你们家少爷是个什么货色吧?”常哥点了根烟,一脸坏笑。

    项耀衣浑身发抖,大惊失色地挣扎。

    一名瘦弱的男子舔了舔唇,拿着一根长针走向他。

    项耀衣难以置信地整圆眼睛,“你想干什么……”

    男子露出猥琐的笑容,握住项耀衣的小弟弟,在他的马眼上搓了两下,沉声道:“别乱动哦大帅哥,这玩意不好控制,把你扎废了我可不负责。”

    项耀衣脸色惨白,不断摇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子将银针对准他的马眼,缓缓扎进去。

    “啊!!啊!!救……”项耀衣感觉小弟弟一阵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注射进去,痛得眼泪直流,“不,呜……救我……”

    不久,他的小弟弟变得又热又胀,高高挺起来,男子咽了咽口水,蹲下身闻了闻他的肉棒,随后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了舔,满脸贪婪。

    “不要!不要!”项耀衣痛苦万分,小弟弟又热又胀,麻麻痒痒的仿佛有好多小虫子在里面爬。

    男子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在项耀衣的面前扩张自己的小穴,随后将穴口对准他的龟头,浅浅摩擦起来。

    “嗯……滚开!滚开!!”项耀衣红着眼睛吼叫。

    常哥这时拿着一根新的针管走过来,将针头抵到项耀衣的脖子上。

    项耀衣顿时绷紧脖子,脸色惨白,“你又想做什么!!”

    常哥凑近他,拍了拍他的脸蛋,“这玩意给你打进去,能让你爽得上天堂……”

    项耀衣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常哥用力将他的头按到侧边,让他的脖子暴露在外,上面的筋脉根根分明。

    项耀衣奋力挣扎,然而,冒着寒气的针管还是在一点一点靠近他,扎进他的皮肤里,同时,他的肉棒被人握住,抵在菊穴口,轻轻摩挲,缓缓进入。

    脖子上传来寒冷尖利的触感,小弟弟又被人强迫,项耀衣脖子涨红,眼泪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来。

    就在他几近绝望的时候,“彭”的一声巨响,工厂的门被猛然推开。

    一束强光照射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