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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室友夜袭、被舔醒高潮、射满肚子上课

    开学初,三人就有商有量地订好了宿舍公约,十一点时准时关灯,至于是睡觉还是干其他事端看各人需要。

    柳时青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才九点多,睡衣湿成这样根本没法穿出去洗澡。

    掀开床帘偷偷往外看了一眼,贺成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下来在桌子前开电脑打游戏,自己要是偷摸下去这人肯定会回头看一眼,要是又被他抓到,说不准下午的事情会重演一遍。

    缩回床上,柳时青开始窸窸窣窣地抽纸收拾床上的狼藉,白纸铺了一床,柳时青努力想把床铺弄干净,小心翼翼的样子如同一只勤俭持家收拾笼子的仓鼠。

    用完半包纸后床上仍残存着较浅的水痕,已经是柳时青最大努力的结果了。

    床帘外敲键盘的声音停下,浴室方向水声响起。柳时青又悄悄往外看了一眼,贺成君在洗澡,方鸿云不知道在床帘里干什么,两人看样子短时间内都不会出来。

    胡乱套上湿着的睡衣,柳时青深吸一口气,酸软的四肢恢复点力气,胆战心惊地爬下楼梯,把纸丢进垃圾桶里,从衣柜里拿了另一套睡衣冲向空着的浴室。

    在床上耽搁的时间足够让穴里流出来的液体干涸在腿间,要费点力气才能搓下来,更别说挣扎扭动间出的一身汗。

    柳时青花了不少时间细细清理自己,热水冲刷过细嫩的皮肤都让柳时青哆嗦一下,眼眶泛酸又委屈地想哭,几次深呼吸后忍住了。

    换上新睡衣出来后宿舍已经熄灯了,柳时青放轻动作,收拾好脏衣服,做贼一样往自己床上爬,半截身体刚钻进床帘,手掌下就摸到另外一个人温热的皮肤。

    “!”

    柳时青吓了一跳,张嘴就要喊,被贺成君抢先一步捂住了嘴,半拖半抱的把人拽进来。

    “别叫。”贺成君贴着他的耳朵低语,热乎乎的气流灌了他一耳朵。“陪我睡一觉,嗯?”

    嘴上用着商量的语气,贺成君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一副打定主意要在这张床上扎根的样子。

    “······那你别弄我。”柳时青皱着眉,学着他的样子低声说。

    “不弄你,我亲亲你,张嘴。”柳时青还在想亲他不就是弄他的意思,就被贺成君凑过来亲了一下,像在确认位置,然后又叼住他的嘴唇使劲亲了几下,把舌头都伸进来亲得柳时青呼吸不畅,晕头转向地推他。

    贺成君亲够了才放开他,半个身体压在他身上,柳时青被吞咽不及的口水呛到,捂着嘴闷闷地咳嗽。

    咳完了又说:“你好重。”

    声音听起来很是娇气。

    于是贺成君抱着柳时青翻了个身,两人换了个位置,柳时青被大白熊公仔和贺成君夹在中间,翻身都有些困难。

    “刚刚自己在床上做什么坏事呢?”贺成君语带笑意,“我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淫味。”

    柳时青呼吸一停,脸猛地臊红了,好在黑暗里这人也看不见,装作没听见一样闭上眼。

    “床都是湿的,不声不响地弄得这么激烈,我都没听见声。”贺成君伸手把被子拉上来,随手摸到的地方都带着湿意。

    “自己玩有这么爽吗?怎么不叫你男朋友一起?”

    柳时青有心辩解,发现自己没法把这件事说出口,简直就像什么灵异事件,只得掐了一下贺成君搭上来的手说:“你别说话了,会吵到别人。”

    “大少爷早就戴了隔音耳塞和蒸汽眼罩睡着了,灯都是我关的。”贺成君嗤笑一声,方鸿云这人事多又龟毛,睡个觉还这么多事,他洗完澡出来问要不要关灯,这人没回应,贺成君就知道方鸿云准备睡了。

    柳时青掐这人之后发现,贺成君像是没穿睡衣一样,不由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就······”

    “我习惯裸睡,你也试试?”贺成君说着就要去脱他衣服,柳时青手忙脚乱摁住了自己的领口,手劲根本比不过贺成君,这人摸黑都能熟练地把扣子解了。

    “乖,别动,就解个扣子,让我抱着睡好吧?”贺成君贴着柳时青耳朵哄他:“都是我女朋友了,让我摸摸不过分吧?”

    柳时青又想到下午贺成君可恶至极,又是弄他又是威胁他,现在还爬上自己的床,想了一圈还是没什么解决他的办法,忍气吞声地被人抱在怀里摸。

    “青青,你真好,你皮肤好滑。”灼热的大手从腰上一直往上摸,像是在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东西一样,柳时青被摸得呼吸急促,又怕把方鸿云吵醒,软着声音说:“你别弄我,我好困。”

    贺成君乱动的手停了下,换了个把柳时青搂抱住的姿势,在柳时青脸上亲了一口应道:“嗯,老公不弄你了,睡吧。”

    柳时青任由他抱着,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今天下午开始就被折腾得够呛,又听到贺成君小声说了一句:“青青,你身体怎么这么软。”

    “······滚一边去。”柳时青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嘀咕道。

    “——脾气还挺坏。”在后面贺成君说了些什么,睡着的柳时青没听见。

    第二天,柳时青被方鸿云的闹钟吵醒,身体一动就想起床,被贺成君按回去,“你今天没早八。”说完还顺手捞起被子盖住两人的脑袋,彻底隔绝方鸿云洗漱的声音。

    柳时青睡觉喜欢抱着东西,裹得紧紧地睡,这让他很有安全感。被贺成君抱着睡了一晚也没不习惯,睡得正香,又被人提醒了一句没早课后继续睡得死沉。

    连裤子被人脱了都没察觉。

    贺成君低头研究柳时青的身体,阴茎挺秀气,和白皙纤长的身体很配,也有正常男性的晨勃现象,内裤一褪就精神抖擞的跟贺成君打招呼。

    双手架起柳时青两条长腿往上一推,柳时青外表看着瘦,身上该有的软肉一分不少,捏在手里的大腿又软又滑,敞着上衣侧着身体睡得正熟,一副色情而不自知的单纯模样。

    贺成君伸手扶住柳时青勃起的阴茎,没有半点犹豫地放进了嘴里,柔软的舌面顺着龟头舔到底部,吞吐几下就让柳时青哼哼了几声,嘴里尝到了点流出的滑液味道。

    清晨的身体受不得撩拨,贺成君放开柳时青的阴茎,从囊袋一路舔到闭合的小缝,舔上淡粉色的花穴时柳时青挣动一下,抱住公仔的手指收紧。

    昨晚爬上柳时青床时什么也没带,贺成君只得缓慢刺激这处蜜穴,等着花穴流出动情的淫水来。

    柳时青是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醒来的,穴口被人缓慢又温柔地舔舐着,阴茎也被无微不至地照顾,带来的快感如同幻觉般不真实,迷乱的快感让柳时青仿佛飘浮在柔软的云端间。他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模糊地哼哼着,被这感觉弄得想要蜷缩起身体,缓慢堆积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次次冲刷沉睡的神经,自然而然攀升到顶峰。

    柳时青身体抽动一下,稀薄的精水射在裸露的腹部上。

    被这么弄,柳时青挣扎着睁开眼,脸上带着红晕,神情却是迷茫的,看起来很是无辜,不清楚自己现在处境一样。

    伸手沾了一下柔软腹部上的精液,送到嘴边舔了一下后,贺成君抬起头来盯着柳时青笑得灿烂:“是甜的。”

    被贺成君兴奋的眼神一盯,柳时青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脸上的红蔓延到耳尖,结巴着反驳:“才、才不是!你怎么,你怎么又——唔——”

    反驳的话被贺成君亲上来的动作打断,柳时青尝到自己的味道,一点都不甜,刚清醒的脑子又被亲得晕乎乎的,无暇顾及其他事。

    射过一次后,花穴分泌出点淫液,贺成君轻松地送进去一根手指,在柔软的蜜洞里旋转几下,花穴就给予了热情的回应。开拓的动作温柔又强势,一点点唤醒柳时青沉睡的身体,柳时青伸手锤他几下,被亲得喘不上气,贺成君放开后就面色涨红地大口呼吸。

    “你好敏感,青青。”贺成君说着,插进穴里的手指达到三根,搅动间都响起细微的水声来,射过一次的阴茎又微微硬起,柳时青仰躺在床上,如同一只被献祭的雪白羔羊。

    外面天光正亮,拉紧的床帘只透出微弱的光线,气氛旖旎又暧昧。

    “你用这根小鸡巴高潮,后面也会流水吗?”贺成君像是在疑问,神情却是笃定的,从容不迫地动着手腕给紧闭的花穴放松。柳时青一低头就能看见贺成君同样勃发的性器,尺寸······很吓人。

    柳时青不清楚为什么每次碰上贺成君,都会又羞又恼,被臊得脸红,又拿他没办法,只能一个劲摇头。

    “别······等下我有课。”

    连拒绝的语气都十分不坚定。

    “我知道,十点半之前能干完,还有三个小时,时间很充裕。”

    贺成君嘴上安慰他,手上的动作不急不缓,浅浅地抽出送入,动作十分呵护一样,勾得柳时青都有些受不了,搭在两边的腿收紧了,催促似的夹在贺成君腰上。他之前从没想过这个地方会带来这么磨人的感觉,自己从来都是极力忽视这里,昨天突如其来的侵犯更多是不知所措的惊恐,快感如同突然的暴雨浇了人一头一脸。

    今早这个······像是无声的春风,让人从骨头里发软,恨不得在贺成君手下化成一滩春水,被人随意搅动。

    “想要了?”贺成君调笑道,柳时青不应声,只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你叫我一声我就给你。”贺成君抽出手,伏在柳时青身上,捏着茎身用龟头在湿润的穴口滑动,不时用龟头轻拍几下,逗得阴唇翕张几下,害羞一般。

    “——贺成君。”柳时青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贺成君的名字。

    “错了。”戏弄的龟头插进去一点,又很快退出,深谙给点甜头就退走的道理。“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我不想做了。”柳时青呼吸急促,恼得不行,扭动着就想从贺成君身下逃走。

    “唔——!”突然插进来一截的阴茎让柳时青叫出声,身体不由哆嗦一下。

    “算了,你以后总是会这么叫的。”贺成君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玩味,两手从柳时青腋下穿过握住肩膀,把人固定在原地,腰身往前一顶就缓慢而强势地侵入柳时青的身体。

    插入的动作体贴又漫长,几乎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无声酷刑,柳时青听到走廊上模糊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却像身处在另一个时空,被难耐的情欲折磨,行刑人就是完全掌控住自己的贺成君。

    这次柳时青能清晰感受到身体被一点点破开的感觉,比常人窄小的阴道被撑开、容纳尺寸过分的阳具,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出身体一样,下身轻微的扭动都会让黏膜备受碾压。

    “呜啊······”柳时青呼吸紊乱,又羞又怕,比昨晚的入侵更具真实感,压在身上的身躯火热又沉重,另一个人灼热的吐息喷在发间,贺成君的耻骨快要抵上柳时青臀肉时,柳时青开始感到胀痛,额上出了一层冷汗。

    贺成君不断亲他,小幅度抽动自己的阴茎,等柳时青适应自己的尺寸,高大的男人俯下身来,也如同一座连绵的山脉,投下的阴影完全拢住柳时青,如同另一种意义上的在劫难逃。

    柳时青双手抱住贺成君的头,偏过头去不看他,呼吸沉重几分。

    贺成君瞬间就明白了许可的暗示,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粗长的性器每次进入都会插到极深的地方,连柳时青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吞下这么大的性器,然后缓慢地抽出。贺成君没有半点加速的意思,一点点消磨柳时青的意识,缓慢深重的抽插如同隔靴搔痒般,柳时青身体都是软的,只有下身紧紧夹住的阳具是硬的,被男人的手掌固定在原地,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

    “你别这样弄我······呜——啊······我、我受不了、好涨——”

    修长的双腿盘在贺成君健硕有力的腰上,脚趾蜷缩,脚跟摩挲着光裸的皮肤,勾着往自己这边引。

    贺成君没理会柳时青的口不对心,不疾不徐地动着,直到柳时青难耐地扭着腰主动追逐快感,抱着贺成君的手开始用力。贺成君才像奖励一般,用力插了他几下,又快又狠,插入的动作带得阴唇都凹下去,勉强含住分量惊人的阳具,这几下猛插让柳时青惊叫出声,腹部肌肉无措地收缩,大脑一阵空白,等到柳时青喘着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高潮了。

    “我、我不行了呜——让我、停一下······啊——啊、呜嗯······”花穴像没有不应期一样,抽搐着涌出几股水,酥麻的穴口被持续摩擦的感觉让柳时青呜呜咽咽叫出声,阴茎疲软地垂在腹部,花穴已经蠕动着再次吞吃男人的阳具。

    高潮过后的花穴又软又滑,裹缠的力道让贺成君抽送的动作都有些困难,与方才温柔缓慢的抽弄不同。贺成君开始猛烈地干他,柳时青被顶得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要不是被贺成君的双手固定住肩膀,早因为贺成君操干的动作顶到头。

    “啊啊——慢点、别、别这么、快、啊、啊——太、太深了······”柳时青无助摇头,贺成君却操得越来越重,性器抽送间带出大量的淫水,穴口浮着一圈白沫,颤颤巍巍地含住逞凶的阳具。

    “青青,抱歉,我忍不住了。”贺成君又开始低下头亲他,呼吸沉重,眼神像要把他拆吃入腹般,亲他汗湿的额头和红润的嘴唇,亲一下就操一下,躯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床铺摇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呜、啊——!”贺成君手上用力,把人架起来,放到了被挤在一边的公仔上,柳时青半躺半坐着挨操,一只脚伸出床帘的缝隙在外晃着。这个姿势甚至能看到腹部凸起又平下去的变化,顶得柳时青直翻白眼,腹腔又酸又涩。

    “你有子宫吗?青青?”握住肩膀的手改为掐住柳时青的腰,这个姿势让贺成君毫不费力地从下往上顶柳时青,敏感的龟头几次撞到柔嫩的环口,涌出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又爽又舒适。

    “呜、啊——什么······呃、哈啊——”柳时青一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样子,柔软的红舌探出口腔,眼神涣散不知道落在何处,没半点回答贺成君的意思。

    “我是不是操到你子宫了?”贺成君低笑道,后背满是汗水。

    火热的阴茎每次都撤出龟头,然后插进去的时候耻骨都抵上臀肉,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的力度,干得柳时青身体痉挛般抽搐着,臀部肌肉紧绷,穴口被干成深红色,毫无阻挡能力的被操进了宫腔里,把娇嫩的穴道操得服服帖帖。柳时青身体剧烈晃动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虚虚搭在身体两侧,臀肉被撞得通红,极为敏感的碰不得的宫腔被一下下触碰、撞击、挤压操干,柳时青被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的,尖锐的快感像一把劈开神经的刀锋。

    穴里已经喷了几次水,被阴茎抽出又送入的动作带得无措回流,才干的床铺又湿了一片,狭小的空间里充满情欲的淫味。

    柳时青软得像一块饱涨情欲的海绵,被人轻轻一捏一弄就能流出多汁的水来,被人真切地掐着腰禁锢在怀里操,鼻端能闻到男人身上皮肤和汗水的味道,更多的是一股淫味,如同一场发生在现实中的虚幻梦境。

    “你里面好热,紧紧缠着我不放,青青,你好棒。”贺成君嘴里说着什么下流又煽情的话,柳时青全数听了进去,但混沌的大脑一时没法处理这些害臊的话语,只剩下躲避的本能,又被这人强有力的动作按住动弹不得。

    “啊、啊、呜······哈啊——不······”柳时青白得能反光的身体细细颤抖着,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胸膛,模样很可爱,喷着水被操干的穴口也很可爱。贺成君低头看着这样的柳时青,喜欢得不行,身下的动作又狠又快地干他,嘴里继续问:“我射在里面你会怀孕吗?青青?”

    “不——”被‘怀孕’两个字触动神经,柳时青猛地清醒过来,盈着泪水的眼睛恳求地看着贺成君,一度停下的挣扎动作再次恢复。

    “怀孕后你这里会出奶吗?”掐住腰的手摸上泛红的胸膛,手指捻住硬起的乳尖磨了磨,柳时青低呜一声,左右摇着头,一副被操到崩溃的样子。

    “这里涨奶会鼓起来,每天都需要我帮你吸出来才能出去见人。”贺成君贴着柳时青的耳朵说着情话,手上用力把柳时青抱起来,如同牧羊人抱起一只柔弱的羊羔。

    花穴被彻底地贯穿了,身体的重量压在相接处,宫腔被顶得变形了一样辛辣不已,柳时青身体大幅度抽动一下,呼吸都停下了,脑海里炸过无数璀璨的烟花,大量的淫水涌出、顺着阴茎和黏膜间小小的缝隙溅了出来——他被这一下干得潮吹了。

    陡然紧缩的滑嫩体腔让贺成君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射了出来,大量白浊击打在宫腔上,射的小腹涨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好狡猾啊,青青。”贺成君抓着柳时青汗湿的头发,缠绵而深入地吻他“我没想这么快射给你的。”

    粗糙的大掌一下下抚摸着柳时青湿漉漉的后背,像在安抚一个不安的幼童,下身的阳具仍然插在柳时青体内,存在感十足。

    柳时青慢慢喘着气,回过神来,哭得眼眶干涩,脸上带着点委屈又怯怯地神情,哑着声音问:“——几点了。”

    贺成君从一团乱的被子里摸出不知道是他俩谁的手机,屏幕亮起,9:37。

    柳时青闭了闭眼,迷迷糊糊想,从方鸿云走后到现在,这人居然不带停地干了他两个多小时,看上去还意犹未尽。

    “青青,你身体好软,抱着好舒服。”贺成君用头蹭他,剃得很短的头发摩擦着高潮后的皮肤,又痒又舒服。

    “······我想上课。”柳时青愣愣地说着,虚软地靠在贺成君身上,觉得满足而惶恐,像是自己按部就班的,平凡而规律的人生轨迹被打破一样惶恐,又觉得这么做身体很快乐。

    “都听你的。”贺成君又亲了柳时青一口,说:“甜的。”

    这次柳时青没再反驳他。

    贺成君把东西拔出来,掀开床帘抱着人往下走,怀里抱着个人丝毫不影响行动似的,把人抱进浴室打开花洒。柳时青双腿发软,全靠贺成君支着身体,贺成君干这事像是很熟练一样,一个人就把两个人的洗澡活干了,给柳时青冲洗下体时,这人呜咽几声,又尽力压住了。

    插进体内的手指勾弄几下,除了淫水没带出更多东西来。

    “啊。”贺成君才恍悟道,“我好像射的太深了,全射在你子宫里了,只能等你吸收或者排出了。”好像之前完全没想起来这事一样。

    “那我,”柳时青说得迟疑,“那我上课怎么办?”

    “只能让青青努力夹住了。”贺成君笑得放荡,捡起浴巾把人一裹带了出去。

    从洗澡到换衣、整理书包,都被贺成君一手包办,柳时青要做的就只是靠在椅子上回血。

    贺成君做这些事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样子,动作轻巧,做得很顺手,脸上的神情很满足、平和,这些事做完后距离上课居然还有好一会。

    “从这里到二号楼,你想我背你还是抱着?今天你上课的教室在一楼。”

    柳时青起初还会奇怪这人怎么这么清楚自己的上课时间,现在已经完全不奇怪了。对这种莫名其妙突飞猛进的关系还是有些抵触,柳时青选择让贺成君扶着自己慢慢往教学楼走。

    “唔——”贺成君拎着包,表情看起来不太高兴,关门时把柳时青夹在自己和门中间,低头说:“干都干过了,怎么这么冷淡啊,青青。”

    柳时青哆嗦一下,脸又红了。

    真可爱。

    贺成君心想,把人安安稳稳送到教室门口,回去继续收拾未完的痕迹,比如湿掉的床单。

    想着干柳时青还得一次一换还怪麻烦的,总之先买个十几套床单被套先。

    另一边,强作镇定走进教室的柳时青看着寥寥无几的前排座位陷入为难,坐在他常坐位置上的人抬起头,冲他招了下手,拿走了旁边占位的书。

    “早上好,时青。”

    “早,方鸿云。”

    柳时青有些意外,没想到方鸿云居然会帮自己占位子,忙走过去放下自己的包。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方鸿云像是随口一问,眼睛却紧紧盯着柳时青。

    “······闹钟没响,睡过头了。”

    柳时青面无异色,小手指却蜷曲一下,这是他心虚时的小动作。

    “——睡过头了。”方鸿云重复一遍,柳时青心里有鬼,总怀疑方鸿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比如贺成君不在自己的床上之类的。

    方鸿云要再说些什么,多听听柳时青的声音时,上课铃响了,一直坐在讲台后的教授站起身子,柳时青也摊开书要认真听讲的模样,方鸿云只得作罢。

    实际上柳时青心里开始发慌,他总觉得身体内部在流出些什么东西来。

    ——只能让青青努力夹住了。

    柳时青脑子里想起贺成君调笑一般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