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个剧情酝酿一下
情欲的红褪去,残余的就是极致的苍白。 太荒谬了。明珠躺在沙发上,滚烫的泪珠从发红的眼角滚落,他闭着眼睛无声地哭泣。 席玉泽把他按在鼓噪的胸膛上低声叹息,“我会疼你爱你。” “我只要你敬我。”哭过的嗓音有些喑哑,一字一句刺挠着男人的心。 “我只有夫妻之敬。”男人神色平淡,手指不急不缓地摸着他的肚皮,仿佛这里真的孕育着一个生命。 “疯子——” “疯子!” 他大声斥骂,咬着牙止住眼泪。 他被疯子压着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做爱,男人喜欢咬着他的乳头,用精液涂满他的身体。青涩的毛桃被男人的浓精浇灌,已然烂熟,轻轻一碰饱满的汁水就要溢出来。 席玉泽十分钟爱浴室的那面镜子,每每把他压在洗手台上,肉棒在他腿间抽插,叫他看镜子里的荡妇被操得双眼翻白,乳房不知羞耻地挤压着冰冷的台面,颤巍巍地挤出肿大的奶头。 一半是冰,一半是火,精液和淫水都滴落在地面上。他明明是被丈夫的弟弟强奸了,身体却背叛他的意志,一次次可悲地攀上高潮。 每回情事结束席玉泽就喜欢搂着他抚摸他的小腹,有时还会亲吻他的肚脐。 他困在这间公寓里,不知楼外春秋。 “不……不可能……” 明珠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跌坐在床上。这几天他的肚子越来越鼓,不是错觉。 宽松的睡裙也遮不住他的身形,男人理所当然地发现了。 “你……怀孕了……?”男人蹲在床前犹疑地问他,并不像是开心,似乎是不敢置信。 “席玉泽,”明珠哑声踹他的肩膀,“少惺惺作态。” 席玉泽捧着他的脸,与他对视,“玉珠儿,我从来不舍得让你疼。” 他是嫉妒得发狂,说了气话,他怎么能忍受他的玉珠儿为他受生育之苦。他是笃定了明珠没有女性的子宫无法生育才敢射在里面。 “我叫医生过来。”男人面色严肃,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心理暗示……假孕……”明珠摸着肚子怔怔呢喃。 诊断下来席玉泽也知道了症结所在,“我吓到你了。” 他用了狠劲打了自己几巴掌,脸部充血冒出血丝。看他还想继续,明珠抓住他的手,“够了。” 他的玉珠儿总是这么心软。 他最后一次强迫地把人抱在怀里,从额头亲吻到嘴唇。 “我会帮你找谢宴。”男人的声音化作一声低低的叹息,“嫂子。” 谢宴昏迷不醒被谢老爷子秘密送去国外治疗他已经知晓,昏迷的人似乎有了苏醒的迹象。 他的笼中鸟,他终究不舍得他在笼中哀泣。 “一诺千金。”明珠抓住他的手,手掌相贴。 “一诺千金。”男人轻轻地回应他。 年少时他说他要娶他,后来他看着他的新娘嫁人,如今他送他的新娘回家。 修养的几个月明珠的身子已经有些重了,临走时席玉泽克制地抱住他与他道别,“玉珠儿,再见。” “哥哥,不要再见。” 三月初七,良辰吉日,谢宴重新掌管谢家,明珠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