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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称心的灵剑,就没再送法器。捧了几本近乎失传的修炼秘籍过来,说是在秘境中所得,送给小师妹的见面礼。 一入门就收到礼物,云盏眼眸亮晶晶的,心里开心不已。向二位师兄道过谢,她双手接过衣裙与几本泛黄的书本,将与潋霜摘回来的甜瓜切了一个出来分着吃。 在栖霞峰上,云盏没有受到任何的轻慢。虽然不常见到师兄师姐,但每回他们都会给她带些小玩意过来。譬如山下卖的竹蜻蜓、草蚂蚱,糖葫芦、栗子糕等。 暮白师兄是个修炼狂人,最常做的事情是闭关。除了入门那天送来秘籍,云盏几乎没怎么见过他。见过最多的当属盛期与潋霜了,二人怕她在这里不习惯,时常来陪着她说话。 自那天一剑劈了小半个山头,风翊就用灵力探了云盏的身体,发现这孩子还没引气入体呢。完完全全一个普通人就毁了主殿,这是一件很奇异的事情。想不通原因,他只能把其归为那把剑的能力。 查遍了灵剑图鉴,风翊也没找到任何有关那把剑的信息。既然剑已择主,他只能慢慢观察。只要不会伤到小徒弟,具体这剑有何缘故倒也不是那么重要。 小徒弟刚入门的修炼,他原是打算让其跟着那群新弟子一起打坐、引气入体的。然而不到一个时辰,负责教导新弟子的那位师者就来找了他,神情恍恍惚惚的。说云盏已经成功引气入体,进入练气阶段了。 回想起那个场景,这师者还是满脸迷茫的。很多新入门的弟子光是听他讲解就一知半解,当天能够引气入体的就更少了。这风翊尊者的小弟子悟性实在是好,他还没讲解完,这小姑娘就自己摸索着完成了迈入修炼的第一步。 因学习进程太快,再跟着那群新弟子一块儿听课已经不适合了。于是便将人领了回来,让风翊亲自教导。 自己的弟子资质好,风翊乐得合不拢嘴,就开始亲自教导云盏。有时他没空,就让大弟子盛期来教的。反正筑基嘛,快则三五个月,慢则三五年,熬的是时间。 风翊已经做好了慢慢来的准备,却不想云盏没有给他慢慢来的机会。引气入体的第三天,云盏出其不意筑基了。修炼满三个月,她的修为突飞猛进,破了金丹境。在栖霞峰待的第三年,云盏已经是元婴修士了。 此时她也才十四岁,却担得起别人一声老祖的称呼。 而栖霞峰上包括风翊所在的众人从目瞪口呆到渐渐麻木,再听到云盏进阶的消息,心中已经掀不起任何波澜。有些人就是那么招摇的存在,远远观看一番就好,羡慕不来的。 云盏修为达元婴境这件事栖霞峰上的人没有到处去宣传,除了掌门,便无人知晓了。风翊是想要到处得瑟的,可考虑到云盏进阶速度实在过快,怕引起有心人的不轨之心,嘴巴难得捂严实一回。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云盏没历经过天雷。修士每回进阶,天道都会降下天雷。修为越高,晋升越困难,落下的天雷道数便会越多。扛过天雷则晋升成功,若是扛不过,轻则修为大减,严重些的说不准会危及性命,因而又被称为天雷劫。 可是,云盏晋升到元婴境却从未经过天雷劫。若不是用灵气探测,风翊也不会晓得小徒弟修为蹿得如此之快,仿佛倍受天道的偏爱。这是一件很怪异又不可思议的事,修行了三百多年,风翊也未听闻过类似的例子。 不知是好还是坏,风翊有些担忧。不是担心给栖霞峰惹麻烦,相比之下,他更忧心护不住这个小徒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忧虑的可太多了。 掌门见他整天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唤他到跟前,商量让云盏下山历练的事。历届弟子都是要下山历练,增长见闻的,云盏也不会例外。未经历红尘,谈何超凡脱俗、飞升得道呢? 理是这个理,风翊岂会不明白,但他舍不得啊。小徒弟年纪这么小,出门在外没个人守着,万一被坏人骗走了怎么办?何况云盏还这么单纯,连个甜瓜都不会藏。 不过风翊也明白下山历练是为了云盏好,小徒弟总不能一辈子待在栖霞峰不出门的,这对她的修行之路并不利。泪眼汪汪跟云盏提了这件事,风翊心里难受的很,偏小弟子露出一口小白牙,对下山之事心生向往。 没得法,风翊就去帮她张罗下山的必备行李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张罗的,就是风翊太紧张,什么都想让云盏带上,生怕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过得不畅快。各种丹药、法衣塞到她的芥子袋中,这还不算,三位师兄师姐掏了老本给她买了好些防御的法器还有危急时刻保命用的符纂。 掌门很直接,塞了几万灵石给云盏,叮嘱她在外注意安全。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不要逞强,受了委屈就传音回师门,无山剑宗自会为她撑腰。 盯着那几万的灵石,云盏眼睛都看直了。说实话,到栖霞峰三年左右,她就没见过这么多的灵石。尽管觉得栖霞峰很好,云盏也不得不承认,比起主峰与其他各峰,师尊还有师兄师姐们真的是太穷了。 揣着大几万灵石的巨款还有各种法器等,云盏就要下山历练了。这三年来,那只黑乌鸦跟她寸步不离,连睡觉都要窝在她的枕头边。不过此次下山,她本没打算带上小黑。谁知道这小黑鸟怎么冲破了护山结界,自己就沿着下山的路飞了下来,在山脚才被云盏发现。 偏头看着爪子勾上自己肩膀衣服的小黑鸟,云盏神情无奈。与那双豆豆眼对视了一会儿,还是允许它跟着自己了。一个人在路上总有些寂寥,有只鸟陪着也挺好的。 知道云盏默许了自己跟着,小黑鸟唧的叫了一声,神气地抖了抖翅膀上的羽毛,小脑袋抬得高高的。云盏晓得,这是要自己抚摸的意思了。虽然是一只有点傲气的小乌鸦,可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黏人、撒娇的一面。 云盏伸出手指在小黑鸟的脖子处摸了摸,毫不意外触到一手的绒毛,柔软、暖和。沉默半晌,她迟疑道:“小黑,你是不是又长胖了?” 先前那只瘦不拉几的小乌鸦肥了一圈,蓬松的绒毛下是实心的,还有愈加膨胀起来的趋势。云盏没有养过鸟,不知道这鸟太胖了会不会像人一样得毛病。明明在栖霞峰上也没吃什么呀,怎么就肥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云盏就不想了。手指勾着小黑鸟的下巴挠了挠,在对方舒服得呼噜呼噜时,又摸了一把高抬的小脑袋。收回手后,她似乎还能见着这小黑鸟豆豆眼中透露出的不满,将小脑袋拱过来,还想让她再摸摸。 “这不是那姑娘吗?” 在云盏边走边逗鸟的功夫,她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侧头一瞧,是街边的小商贩。三年前她见过这人,是个热情好客的。 见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