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妾带球跑*花红落精汗湿濡,锦帐春宵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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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地一声响亮,历昀含着乳肉用力地吮扯,将它拉长了后再吐出,受到了巨大冲击力的乳房弹了回去后就激烈地上下晃动,被吸得嫣红的乳尖沾满了他的唾液,像那遭遇了风雨的花蕾,随着惊人的乳波颤动,充满了诱惑,深深地震撼了男人的视觉,仿佛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画面。 “唔……”顾月航抻直了脖子,显出了优美的颈线和锁骨,纤弱的脖颈上,微微凸着小巧秀气的喉结,历昀见了才似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凑到了他的耳边说:“不知你下面的那根东西还在不在呢?” 刚才还半阖着水眸享受的顾月航瞬间惊醒了过来,扭动着身子挣扎,惊恐万状的表情表达出了他的抗拒。 可一心想要羞辱他的历昀又怎会放过,眨眼就将他的下身只脱剩了一条遮羞布,白色的棉布堪堪遮住了私处,用细小的绳子在腰侧两边绑住,只需用手指轻轻一扯,便可脱落。 只瞧那三角地带中隆起的一团,历昀便知晓了那根物什还在。 “唔……唔……”顾月航拼命抬起头看向那俯在了他腿间的男人,可自己高耸的双乳已挡住了他大部分的视线,没法用眼神去与对方沟通,他唯有使劲了力气做出反抗,发出了悲惨的呜鸣。 历昀抬眸看了他一眼,无动于衷,用手指撩着细绳一勾,遮羞布就滑落了,露出了里面幽黑的密园,中央弹出了一根粉嫩得冒水的阴茎,漂亮圆滑的龟头像一顶粉盖头的蘑菇,翘挺青筋凸起的茎身下是浅色的阴囊。 “真是漂亮……”历昀内心忍不住赞叹,可惜却又要表演出一副表里不一的表情,说着侮辱的台词:“这修改性别也让你这儿退化了?像个稚子。” 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弹弄戏玩着粉嫩的阴茎,两指夹住了茎身,轻轻撸动,把包皮撸下露出龟头,又用指甲搔刮着顶端的马眼和龟头下缘的冠状沟,描摹着阴茎缝,落到根部捏住了下面挂着的软乎乎的肉蛋,把玩在了并拢手指上颠抛。 顾月航闭上眼屈辱地流下了眼泪,可身体却不挣气地给出了可以令男人嘲弄的反应。 看着在自己的手指中变得越发肿胀的阳筋,历昀露出了鄙夷的同时却又压抑不住体内的兴奋。(历昀:这样的表演,好累人) “原来如此,原来真正的雌雄同体是这样的意思……”历昀压抑不住的兴奋让他的声音都不知觉提高了起来,充满新奇。 刚才没发现,等他托起了两颗肉蛋往下仔细一看,才发现了阳筋连着后庭的会阴中央,居然有个小小的女穴,虽然小,却形状完美,形如荷花苞,艳粉的颜色,贝肉般鲜嫩,内里嫩肉蠕动,仿佛一碰,就会喷出水。 历昀也确实是碰了,用食指触探似地碰了碰,顾月航就立即敏感地弓起了腰,被塞住的嘴发出了强烈的呜鸣,这样的反应刺激到了他,让他似得了鼓励般,继续更恶劣地开始玩弄起了这个可怜的女穴。 手指不断撩刮着女穴,从下往上撩入,撩开了它的阴唇,里面的贝肉翕张着冒出了阴蒂后,就被两指捏住拉扯拧揪。 敏感的阴蒂遭遇了残暴的蹂躏,刺麻酥痛的感觉刺激到顾月航再次高弓了腰,肌肉紧绷,十指都曲蜷了起来,水眸瞠大,被弄疼时身体会剧烈地反抗,高耸的雪胸在他的挣扭中夸张地摇晃甩动,肉击肉看起来像两只乳房在打架。 历昀也被刺激得不行,顾月航的这个女穴真乃极品,玩弄了没一会儿,里面的甘泉就滔滔不绝地奔涌了出来,把整个会阴和他的手都弄得湿腻黏糊,指腹摩擦时,还拉出了蜜液一样的细丝。 看着指腹上亮晶晶的蜜液,他的脑中就产生出了“这是否是甜”的疑问,然后下一瞬,就伸舌舔了上去,是无味的,但又像甘泉般,回味时带了点淡淡的清甜,还有股道不明又似混合花香的清香在味蕾中慢慢扩散,难以言喻的美味。 男人起身将沾了他淫液的手指吮入了嘴里的画面被顾月航奋力抬头时看到了,那副看到了男神舔着自己脏东西时难以置信的表情被他演绎得十分生动,震惊的瞳孔,脸上的羞怯,都被他展现了出来,历昀对上了他这副表情,眉眼沉了下,忽然将沾满了他淫水与自己唾液混合的手粗暴地揩到他的胸脯上,把两只乳房都抹得黏糊糊,然后用力掐住,恶劣地把乳肉都掐得变了形把他弄疼,边揪着他乳头边俯首到了他耳旁说:“很骚呢,你这只狐狸精的味儿有够浓的,接下来,我就要好好地报答你的恩情了……” 顾月航摇头,泪水粘湿了的浓密睫毛似淋湿了的蝶翼。 男人嗤笑一声,松开被他掐得红肿的乳房,脱下喜服,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中衣,下身光裸着,露出了吓人的阳具,在茂盛的丛林中,气势逼人地高昂着头,又粗又长,仿佛一把锋利无比的剑。 顾月航只是瞥了眼,就恐惧得浑身发颤,自修炼以来,他就从未见过如此狰狞的凶器,想到自己那个不完美且脆弱的女穴将被这根阳筋插入,他仿佛就已经想象到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而他的惊恐,却恰好取悦到了这个要决心折磨他的男人。 历昀露出残忍的笑,解开了他一条腿扣在臂弯里,双膝跪在了他私处前,一腿跨过了他那条被绑得绷直的腿侧,然后龟头对准了那个湿哒哒的蜜穴反复摩擦,把鲜嫩的媚肉摩擦得由粉渐红,在他阳具的爱抚下,变得艳丽夺目,让他产生出想要狠狠贯穿了肆虐捣弄的疯狂。 不知会不会落红? 这问题在男人脑中一闪而过,就在龟头撑开了大小阴唇的一瞬,他就用力一挺腰,巨龙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了穴巢,“噗呲”一声似肉体撕裂的声音,顾月航的阴道迸溅出了红珊瑚似的血珠,落在了大红的喜被上,成了一朵朵暗红的梅花。 顾月航痛得浑身痉挛,高弓的身体像绷紧了的弓,攥成拳头的手都被指甲掐入了掌心中,渗出了血,双眼瞪大,泪水跟断线的珠子扑簌簌滚落,刺痛了历昀的心,可惜自己却不能安慰他,甚至亲亲他都不行,现在自己必须要做,就是发狂地肏他。 “唔……唔……”顾月航摇着头凄惨地呜鸣,下体仿佛是被利刃不断插刺,“噗呲噗呲”地插着他的体内,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甚至连阴茎都痛得软趴了下来,随着男人无情的抽插而蔫头耷脑地甩动,精液一滴滴地滴落。 无情的历昀不满他的这个状态,一手攥住了他的阴茎不断撸动抚慰,俯下身去吮舔他的奶头,吮得“嘬嘬”声响,舌头伸出色情地大面积地舔舐,舌苔重重地碾过了娇嫩的雪肉,含着乳头将自己的脸压了下去,起来时衔着用力拉扯,再半途松嘴,带出了“啵啵”脆响,比酌酒时唇瓣在杯子上发出的声音还要响亮,残留在了乳头上的唾液拉出了淫丝,连着男人的嘴唇在空气中断开,十分浪荡。 顾月航很痛,但在男人的爱抚与坚韧不拔的抽插下,这种痛就慢慢地产生出了快感,身体的僵硬也逐渐缓和了下来,阴茎也在微弱的快感中恢复了挺立。 这个变化让历昀感到了满意,奖赏地拍了拍他的乳房,托在手中颠了颠,然后钳住了他的腰,奋力肏干。 小小的女穴被粗大的阳筋撑得肥胀,血液混和着花蜜淌流,沾满了阳筋。 历昀剑眉浅蹙,享受着这个独特又淫骚的小穴吞吐着自己的阳根被肉壁紧紧包裹的舒爽,坚韧有力的腰部不断摆动,一下一下重重地插入了里面末到根部,碾磨抽出,囊蛋打在了他的臀肉上,把那片花圃糟蹋得惨不忍睹。 “如何?舒不舒服,你对于我的酬恩满不满意?”历昀边抽插着边傲睨着身下的人,听到了他呜呜的声音,忽然想听听他有何话,便一手摘下他嘴里浸满了唾液的肚兜,怎想对方一开口,那骚到了骨子里的媚音差点没把他的魂勾了去。 “王爷……求王爷放了妾身吧……王爷……妾身要被您捣坏了。”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历昀断定了对方是给他施展了媚术,不然自己怎会被他勾得如此失去理智,泄愤地攥住了他的乳肉后就毫不留情地掐揉,仿佛把它给抓爆。 “啊……疼……好疼……”顾月航张着殷唇大喊,内心操你玛玛批。 “这就疼了?我还没将它咬破……”男人邪恶地笑着,深邃的眸子发出了野兽猎食的寒光,又道:“我可是在认真地给你报恩呢,你得好好接受才是。”语毕,灼热的利剑狠狠地碾磨着他的阴道冲刺,恨不得刮烂了里面的肉壁,引起了顾月航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 “啊啊啊……” 男人疯狂地抽插,顾月航的身子被摇晃得似筛子里被快速颠筛的豆子,连床榻都发出了“咯嗞咯嗞”地声响,红帘甩荡。 剧烈的房事令二人都变得汗涔涔,如泡过了水一样浑身湿黏,历昀白色的中衣都被浸透了,黏在鼓鼓的肌肉上,包满结实的胸肌约隐约现,滚烫的汗珠顺着额头一路滑下,滑过了锋利的喉结,没入衣襟,当他低头含着顾月航的乳房时,还会滴落在了上面,像颗琉璃珠子沿着乳坡滚落。 顾月航被肏射了精,一股一股地射出,弄得到处都是,斑斑点点地落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肚脐里成了个小精洼,看起来特淫靡。 历昀边嫌弃的同时却又忍不住俯首去舔舐,美其名曰:“不知这骚狐狸的精液是何味道?”然而舔了下去,却如同上了瘾一般,连舔带吮,痒得顾月航忍不住又哭又笑。 那肚脐眼就跟他的小穴乳头一样敏感,被男人的舌头这样勾挖舔舐,他怎会反应不剧烈。 “啊哈……别……王爷……求您……不要啊……” 顾月航带着哭音的叫声特别撩人,把历昀勾得情难自控,明明只是想羞辱他,奈何这肏完了一次又一次,仿佛食髓知味,末了天亮还将他抱在了怀里不抽身,精液塞满了他骚荡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