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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死里逃生,被男人摸奶射在穴口

    四面皆是火把的重重火光,一个人影狼狈的从山上滚落,跌进林子深处的草丛中。

    那人一袭红衣此刻已经满是脏污,束起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几许湿黏的碎发裹着汗贴在脸侧,苍白的唇角沾着血迹,艳丽的眉目因为疼痛蹙紧,长长的眼睫微垂,掩住了一双极其漂亮狭长的桃花眼。

    “也卿?”

    落凤教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众遍布天下,无一不是心狠手辣恶贯满盈之人。也卿稳坐了教主之位十年,终于犯了众怒,中原武林各大名门正派联起手来,几经谋划,在几个时辰前包围了落凤山,数千江湖高手强攻上去,意在诛杀魔教教主。

    也卿方才被数十位高手围攻,受了极重的内伤,左右护法以命强拖,他才从中挣出了一线生机,狼狈出逃。

    乍一听人声,也卿骤然清醒几分,入目是一双白色金绣纹饰的靴子和同色的衣角,他竟摔到了一人面前,身体快过混沌的大脑,也卿手腕上下一翻掷出了几根细如牛毛的剧毒银针。

    那人脚步一错,避开这充满杀意的一击。

    也卿费力的撑起身子抬头,月光之下那人年轻英俊,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眸深邃的垂头看他,整个人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锋利。

    多年未见,也卿却一眼认出他来。

    他虚软的手渐渐攥紧,以他的耳力能清楚的听见四周的脚步声正在往这接近,此刻若想活命,只能寻求眼前人的帮助,也卿喘了口气,直直对上那人的双眼,声音细微:“带我走。”

    也卿看着那人无声的笑了一下,嗓音低沉:“我是来杀你的。”

    “……你不会杀我。”也卿忍着伤处的痛:“你不能杀我!”

    “你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教主,受了伤自己送上门来,我为什么不能杀你?”那双靴子向前进了一步,几乎要贴到也卿的鼻尖。

    也卿抓住那片雪白的衣角,撑着一口气仰起头:“欺师灭祖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谢风策,你不能杀我!”

    “是吗?”谢风策弯下腰替也卿擦去唇边血迹,指腹流连在柔软的薄唇上,神色不明的低声叹道:“可你我不是早就恩断义绝了吗?”

    也卿长睫轻颤,并不作否认,握住谢风策还抵在他唇上作乱的手,揉出血色的唇竟也在微微颤抖,沉默半晌:“……你要如何才肯救我?”

    也卿骨架修长身姿纤细,重伤伏地时有种脆弱的,易折的美感。

    “谢风策……!”

    谢风策沉默不语,冷眼看了他片刻,也卿得不到回答近乎绝望,侧头呕出了一口淤血,呼吸微弱。

    纷杂的脚步声越发接近,人声隐约传来。

    “那魔教教主人呢?”

    “他受了伤,逃不了多久的!”

    “山下有武林盟主带人把守,他逃不出去,一定就在这林内,继续搜!”

    “你别说,我方才看见那魔教教主了,长得那可真是个大美人!”

    “可不是?我拿刀的手都抖了抖,怕划伤了他哈哈。”

    “那可是杀人如麻的魔头!”

    “魔头又如何?现下还不是要被咱们拿下。”

    “要我看那,干脆就活捉,这魔头平日杀了我们不少弟兄,可不得连本带利的从他身上讨回来?嘿嘿。”

    “你那是在乎你死掉的弟兄吗,我看你就是馋人家身子!”

    “你问问大伙,那么漂亮一个大美人,谁不馋他身子?”

    “那腰细的,我两只手就能握的过来!”

    “那张嘴也是,比翠芳楼的花魁好看!不知道被多少人亲过咯。”

    “是啊哈哈,那皮肤又白又水滑的,我都能想象那摸上去的手感了……”

    “折辱这种魔头肯定别有一番风味,说不定到时候他还会哭着求饶!哈哈!”

    “诶!那边好像有人!”

    污言秽语灌入耳中,谢风策眼底杀意一闪而过,他弯腰一把将也卿搂进怀中抱起,冷淡的回答他:“还没想好,先欠着。”

    落入温暖的胸膛也卿终于支撑不住,眼前凝成一线,昏死在谢风策怀中。

    谢风策脚尖点过枝丫树叶随风摇动,几个跳跃便消失在黑暗中。

    落凤教有一条密道直通外面,连教主本人都不知情,谢风策抱着人一路来到山外的城镇上,并未多做停留,只买了一些口粮便运起轻功向西而去,半个时辰便到了山腰的一间竹屋前。

    也卿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谢风策脱了他的脏污的外袍,将人放在床上,探了探他的脉,颇为心烦意乱的往也卿口中塞进了几颗药丸,又输了几分内力替他缕清了体内紊乱的经脉。

    也卿受的是内伤,身上并无伤口和血迹,细细调养几个月便能恢复如初。

    谢风策坐在床边,捏着也卿细尖的下巴看他,一时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冲动出手救下他。

    这个人分明就可恨可憎狼心狗肺,绝情到像是块永不化冻的冰,除了一张漂亮的皮囊和不俗的武功外可谓是一无是处。

    谢风策忍不住用拇指按了按也卿苍白的唇,摩挲几下便浮现一丝血色,也卿睡梦中也不安生,眉头轻蹙,一丝热气绕住谢风策的手指,竟在低低的喊他名字。

    谢风策怔愣片刻,拇指滑进也卿滚烫的唇内,按住了一条嫩红的软舌,也卿无意识的含住那段指节,用舌尖轻轻舔过,谢风策几乎是瞬间被那一下舔硬了,他猛的收回手,站在床边,神色晦暗的盯着也卿微张的沾了水迹漂亮的双唇看了片刻,转身离开了屋内。

    竹屋的不远处有一个天然的温泉池,在微冷的空气中冒着白烟,谢风策脱了衣服走了进去,他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常年习武身上肌肉紧实,此时下身未消,直挺挺的粗长一根就那么立着,他也不管,径直没入水中,沾水浇了一把脸。

    越不该想越是去想,谢风策回忆起在落凤教听到的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对也卿的淫邪评价,他的腰确实很细,皮肤也确实又白又滑,嘴唇也确实生的让人很想含着吮吸一番,长睫微颤一脸脆弱的让他带他走的时候也确实让人很想折辱他。

    谢风策心头像烧了把火,连带着欲念也一起气势高涨,下身性器涨的发疼。他干脆抛了理智,只披了件外袍走回竹屋,将也卿又从床上一路抱到了温泉池边,步入水中。

    谢风策把人压在温泉池壁上,垂下头抱紧也卿柔软的身子,埋在他赤裸的脖颈处轻嗅,也卿身上有一种独特的、类似竹木的清香,淡雅的和他艳丽的外表毫不匹配,却让人越发着迷。

    谢风策终于响应本心,在也卿的肩上留下了一个艳红的吻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显眼。

    一切动作似乎只要开了头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谢风策吻住那瓣心心念念的红唇,柔软水嫩的触感让他理智彻底随着上升的水汽一并蒸发,撬开唇齿纠缠住嫩红的软舌咂吮,大手从也卿的里衣下面探了进去,一把握住柔韧的细腰,将人往怀中又压紧了几分。

    那根粗大可怖的性器隔着底裤抵在也卿的腿根处,也卿重伤未愈,被吻的难以呼吸,舌尖每被男人舔舐一下便引发一阵无意识的战栗,从口中溢出微弱的呻吟。

    谢风策放开也卿被亲到红肿的下唇,流连般在他唇上轻吻,干脆脱掉了也卿的里衣,却发现也卿里衣底下胸前竟还裹着一层素白的裹胸。

    谢风策解开那绕了一层又一层的白布,一对异于普通男子,微隆的胸乳显露出来,也卿的皮肤又白又嫩,胸前微微隆起像少女未发育的酥胸,两粒粉嫩的奶头在寒风水雾中颤颤巍巍的挺立,谢风策甚至还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便已经将也卿抱高几分,张嘴含住一颗乳粒吸咬,舌尖舔过滑腻的乳肉,一只手罩住另一边的奶子把玩,指尖掐住那粒娇嫩的奶头揉捏,直把那点揉的发红发胀,等谢风策暂时玩够了,也卿白嫩的胸肉上全是他留下的指痕和咬痕,艳红挺立的乳尖比原先大了几分,覆着一层暧昧的水光。

    他像是追寻的水源一般又抬头咬住也卿的双唇,舌尖压迫着往里探,将也卿的软嫩的舌尖吮的发麻,无力的双手抵在谢风策的胸膛,睡梦中战栗着想要摆脱这种纠缠。

    谢风策脱掉也卿沾了水湿透的底裤,性器直挺挺的贴住也卿腿根柔嫩的皮肤,在他唇边低低的喟叹一声,握在腰上的手一路下滑摸到白嫩的臀肉,也卿的屁股生的肉多又翘,揉捏起来手感极好,谢风策不由加大了力道,捏的也卿的腰肢在水中轻摆,精致漂亮的脸上浮着一层潮红,似乎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男人猥亵,挣扎着想要醒来。

    谢风策的性器涨的紫红,龟头上的黏液不停的蹭在也卿的腿根,他抱着人揉捏了个够本,才将也卿从水中捞出,放在了温泉池旁的一块温石上。也卿依然昏迷着,薄薄的眼皮轻颤,谢风策大喇喇的挺着粗大性器近乎着迷的看了他一会,指腹将硬起的艳红乳尖按进乳肉里,一手捞起也卿的一条长腿强迫他打开身体迎接审视。

    也卿的性器比正常男子偏小一些,也没有体毛,本该长着囊袋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粉嫩的细缝,肉缝上水光淋漓,一粒肉豆缀在上边,竟是女人的花穴。

    也卿是双性人。

    谢风策动作一顿,贴近那处,那颗肉豆感受到男人炽热的鼻息,轻颤了一下,从嫩穴里喷出了一小股水,湿淋淋的沾在白嫩的股间,活色生香。

    谢风策盯着那条流水粉嫩的肉缝,一手握在也卿的腿根处,一手握住自己狰狞的性器上下撸动,巨大的龟头几乎要贴到花穴上,随着谢风策的动作不住的顶到肉唇,露出艳红的内里,细窄的穴口和朱红的肉豆都被男人视奸了个遍。

    龟头上溢出的液体和嫩穴里喷出的水附在粗长的肉棒上,随着谢风策自渎的动作发出淫靡细微的水声,谢风策呼吸逐渐粗重,把着龟头碾住那颗令人眼馋的肉豆狠狠的一顶,也卿身子一颤,从唇齿间溢出一声哭吟,腿根微微抽搐,几乎是立刻就从穴眼里喷出一股水,浇的谢风策浑身舒爽,口干舌燥的盯着高潮喷水的嫩穴,手上撸动的速度愈来愈快,低喘着捏住龟头抵在不断翕张的肉穴口,娇嫩的肉唇半含着男人粗大的鸡巴,温顺的接受男人往嫩穴里内射。

    谢风策缓了一会,黑着脸看着也卿腿逢间的狼藉,浓稠的白色精液汪在艳红的穴眼里,欲滴不滴的坠着,臀肉上都是他的指痕,谢风策刚射完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把也卿面对面的抱起来,修长柔软的身子温顺的依着他,谢风策环着也卿纤细柔韧的腰肢,埋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才将人放进温泉里洗净带回了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