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清冷美人沦落受难日常(双/重口/凌辱系)在线阅读 - 豆豆主题实践课上丨被哄着打开双腿淫荡教学,剥出硬籽玩弄,蛋

豆豆主题实践课上丨被哄着打开双腿淫荡教学,剥出硬籽玩弄,蛋

    柳鹤现在有点紧张,因为按照进度来说,今天他的上课内容是主题实践,考虑到这一点,青年早上还专门穿了轻便的灰蓝色运动长裤和白色短袖。

    吃完了简单的早餐后,柳鹤坐在位置上,撑着脸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心中想着自己等下的开场白。

    这是他一个上讲台讲话时的习惯,总是喜欢先自己设想一遍完整的讲话流程,即使现在教的东西和他原来想的有些不一样,这样的习惯也留了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就离上课只剩五六分钟的时候,柳鹤突然低下头,从桌子底下拉出了一个滑动置物筐,将一个神神秘秘的东西从里面拿了出来,抱在怀里,往自己要上课的班级走去。

    办公室和教室离得不远,柳鹤走进教室的时候,甚至完全还没有开始上课,见他抱了东西进来,立刻有离门口近的学生热情地凑过来,帮他从怀里拿走了这个奇怪的东西放在讲台上。

    “柳老师早上好,终于又等到这周你的课了!”

    “嗯。”柳鹤点点头算是作答,也许是因为才刚毕业入职不久,他不穿上正装时,完全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已经工作的人。

    虽说柳鹤很认真地跟上身边人的节奏,但他始终还是有着此间人截然不同的、一些自己都没发现的羞涩纯洁的反应习惯,因此他班里的这些学生也和他同事们一个骚气路子,都特别喜欢调戏这个可爱的美人老师,很快就有人过来缠着柳鹤叽叽喳喳说话。

    漂亮的青年一边应付着他们,一边打开了那被帮忙放在讲台上的教具:“我今天带了一个模型过来哦,等一下就用这个和大家进行讲解。”

    柳鹤任职的这所学校是小班制的男校,因此这个班级统共也十一个同学,教学任务其实是比较轻松的。

    听到这话,隋西像是没有想到惊讶地看了看柳鹤,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用有些撒娇的口吻道:“模型?别的班他们是没法才用这个的,我们也要用模型吗,那了解的会不会不够透彻,让我们看一下就好嘛,老师~许嘉老师他都是直接让他们班学生看的”

    “对啊!”

    柳鹤为难地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有直接断言拒绝:“这个、这个等下再说吧,现在都快准备上课了,我今天这个模型都已经带到这里,总不能……不用吧?”

    听到这话,班长狄子锐明白了完全可以说服,他悄悄给体委使了个眼色,陆浩林也知道柳老师温和的性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

    柳鹤把书本放好:“今天我们主要是以认识阴蒂为主题的实践课,在这之前,大家应该没有忘记吧,我之前说过,每个人的生殖器外观看起来都是有不一样特征的……”

    隋西突然举手挥舞了几下,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见状柳鹤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道:“小西?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的,就是我突然想到柳老师的肉穴就是俗称的馒头屄吧,合起来的时候只能看到鼓鼓白白的大阴唇,不扒开都看不见里面,我就很喜欢这种形状!”

    柳鹤早就知道对方不会是普通的问题,但到底还是没想到隋西开口就是这种让人脸红的怪话,不过近些日子,他早就摸索到一些和人相处的技巧了,对此并没有作出很惊讶的表情,只是不着痕迹地稍稍红了脸:“馒头……嗯,这种说法其实是、呃,要说形状归类的话的确算是吧。”

    讲完了大概的开场白以后,接着就要开始重点介绍阴蒂的结构了,柳鹤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层阴影,他认真地伸手去把模型的大小阴唇都往两边拨开,再用配套的固定道具夹住,那柔软的硅胶阴蒂顿时显眼地支楞了出来。

    也许是这个模型做得实在是太逼真了,柳鹤看着那圆鼓鼓的模型阴蒂,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总觉得看着有点忍不住代入,腿心的肌肉都悄悄一紧。

    美人咽了咽口水,重新抬眸看向台下认真的同学们:“你们看,这个阴唇包裹中间凸出来的小肉块,就是阴蒂,阴蒂它长的就没有那么多花样了,大多数是圆圆的豌豆形,或者是正面看像个钝钝的小菱形。”

    白皙的手指随着话语轻轻地点在软红的肉尖上,红白的色彩对撞与柳鹤垂眸认真的表情结合起来,也不知为何,看起来就是有种无比的暧昧感。

    青年浑然不觉教室里若有若无的炙热视线,还在认真讲解:“阴蒂是感受神经最丰富的器官,我这里点着的,上面尖尖的也还是阴蒂表皮,这里摸上去是软软的。”

    一边讲着,柳鹤还表情认真地给自己点了点头,白净的脸上全然是镇定的表情,内心却有些感叹,没想到吧同学们,其实他也是半个月前才临时抱佛脚学的这些生理知识。

    “老师的阴蒂也很软,我记得。”

    “啊?其实我都还没有摸过呢……”

    耳中传入前排两个男生的窃窃私语,柳鹤额间流下不存在的冷汗,他面色不变,与第一次上课羞涩语塞的样子截然不同,全当没听到,自己镇定地往下说:“然后,阴蒂里面的小东西在没有兴奋时,是不太好露出来的,等到兴奋之后如果把发挥保护缓冲作用的包皮拨开,在靠近根部的位置里面还会有更加敏感的地方。”

    又有学生热情地主动互动起来:“我知道我知道,那个就是硬籽,是吧?”

    柳鹤点了点头:“其实你这是通俗的叫法,等下我会说这个是什么的,它其实只是看起来圆圆的,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包皮里面在最下面的地方、也就是你们说的硬籽附近,还会存在有阴蒂系带,这里也是比较敏感的地方。”

    青年在讲台上认真地说着,逐渐也投入起来了,完全不被学生们偶尔冒出来的骚话带歪,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有些人眼睛越来越亮,每次转过身去的时候还能明显感受到灼热的目光。

    “受到刺激以后,阴蒂就会充血膨胀起来,这时候的触感,就会明显的摸起来有点软中带硬……”

    “老师!”骤然被打断话语,柳鹤愣了一下,转过头去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说话的人是坐在第一排的梁青与:“老师我有疑问,这个讲台上这个假阴蒂模型,它不会因为刺激而勃起啊,不如我们快点开始实践部分吧,一边看着真实的器官一边了解,会不会效果更好呢?”

    还是来了……

    柳鹤犹豫着思考了一会儿,他跟这些学生也有些混熟了,今天来上课之前其实也做了心理准备,只是刚才还在习惯性地拖上一会儿时间而已,现在有同学提出来了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问题,柳鹤咬了咬下唇,紧张得有些明显地语速加快了:“那……你们快去关好门。”

    众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坐在教室门附近的人站起来去把门关上,人高马大的陆浩林熟练地伸手,一下子把一张靠着墙折叠起来的床铺扳了下来,掀开隔尘布转身向柳鹤笑了笑,似乎是催促他过来。

    柳鹤对教室里有配床的这件事早已清楚,但是他没想到今天这床又变了个样子,疑惑道:“你们换床单了吗?”

    “没有啊老师,是换床啦,白秒他上周觉得之前的床不够舒服,所以帮您去申请调来了一张新床,快来试试吧。”

    柳鹤看向白秒,白秒只是对他笑了笑,低声凑过来耳边又说了什么,柳鹤闻言点了点头,有些羞耻地拦住了有同学要过来“帮”他的手,自己慢慢地脱掉了灰蓝色的裤子和纯白色的棉质内裤。

    下身光裸着坐在床垫上,性器直接接触床垫的感觉让他还是略不自在。

    很快有两个男生凑过来,一左一右地坐在柳鹤身旁,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们一起将雪白的大腿抱着往两边拉开,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那腿间的隐秘景色由于这样的姿势顿时一览无余,因为今天是阴蒂专场,陆浩林还把蛋蛋被轻轻推上去了些,拢在温热的大手中,让那软乎乎的小穴完完全全露出来、不受任何遮挡。

    粉白色的肉花随着两边分开双腿的姿势绽开,不再紧紧地闭合着,而是露出深粉色的敏感黏膜,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微微缩动着。

    坐在右边的梁青与伸手开始那白白软软的蚌肉:“老师,你再介绍一下这个?我好像又忘了这是什么。”

    柳鹤忍着淡淡的酥痒,垂下了颤抖的眼睫:“这里、这里是阴唇。”

    “老师这里真是一点毛都没有,好软啊。”他一边说着,还一边色情地将阴唇捻在指尖轻轻用力捏起来,软乎乎的肉瓣柔软温热,手感好得出奇。

    柳鹤低着头,并没有看他:“唔……每个人都不一样的,有些人天生就没……唔啊!”

    他强壮镇定地讲解着,然而很快就惊呼一声,原来是梁青与已经悄悄地将手指往微微濡湿的小穴伸进去了一小截,这动作让柳鹤蜷起脚趾往后缩了缩,那手似乎还想追过去继续,但是被白秒摁住肩膀制止了。

    “柳老师,那接下来我继续啦?”白秒看起来总是温和微笑的样子,实际上柳鹤相处熟了才发现,他是这群男生里的绝对领头羊,不管是本人还是家里都并不普通。

    见柳鹤点头,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同学们:“刚才的内容我都记住了,你们不要擅自行动,别忘了课程主题,我来操作再给你们讲一下。”

    他一边说着柳鹤刚才讲过的内容,一边用手指将柔软的阴唇往两边扯开了些。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腿间那敏感的阴蒂,柳鹤咬着牙轻轻一颤,又听对方道:“大家应该也不陌生,这个就是阴蒂。”

    感受到十道认真盯在自己腿间的目光,柳鹤不自在地眨着眼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实际上感觉自己都羞耻地要烧起来了。

    “现在是软乎乎的状态,但是捏起来还是明显可以感受到里面有东西。”白秒一边说着,一边摁着阴蒂开始揉弄起来。

    没有勃起的肉块摁上去非常有意思,软乎乎的、不触到根部的内部组织都像是在摸一块纯粹的嫩肉块,动作间酸酸痒痒的感觉让柳鹤蹙着眉头轻轻呻吟起来,白秒的手法时轻时重,红彤彤的阴蒂在两指间颤抖着被玩来玩去。

    “看,现在阴蒂的状态就是已经兴奋起来了。”

    敏感的肉蒂在富有技巧性的揉捏中充血勃起,鼓鼓地翘了起来,呈现出嫣红的艳色,支楞在掰开的蚌肉间颤抖着,下方柔软的肉穴口也在酸麻的快感中流出了晶莹的爱液。

    白秒沾了些淫水在手上,慢条斯理地在美人的喘息中,用他自己的爱液把那脆弱的肉果擦得湿漉漉、泛着水光,小舌头似的颤动着,在他指尖轻轻摁下又弹起来。

    “有人想过来试一下吗?”

    离得最近的窦祁然眼中一亮,伸手过来开始把又湿又滑的柔软阴蒂抓在指尖捏了捏,很诚恳地问出他完全知道答案的问题:“好好玩的感觉,而且感觉里面捏起来还有东西,那是什么啊?”

    柳鹤被他捏得涌上些酸酸的尿意,正咬着下唇等着白秒开口解说,过了一会儿却也不见声音,他疑惑地看过去,却对上了白秒含着笑意的目光:“对啊,那是什么呢,老师?”

    他一边问,窦祁然却也完全不停下手上揉捏肉果的动作,美人被那一阵阵的快感刺激得忍不住想往后缩屁股,面上泛着羞耻的酡红,强打精神喘息着讲解起来:“那个是……嗯啊……阴蒂体……你轻点、啊!充血会勃起的就是它……”

    “原来是这样啊。”白秒点了点头:“所以现在现在刺激过后阴蒂变大了之后,包皮才可以剥开对吧?那我们现在来动手试一下。”

    漂亮的青年闻言有些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向白秒投去了湿漉漉的疑惑目光:“阿秒,刚才不是和我说好,只是看看形态就可以了嘛?”

    白秒笑了笑,接着凑过去摸了摸柳鹤柔软光洁的脸颊:“那样了解还是不够透彻呀。”

    他话音刚落,几个男生也顿时凑过来说着讨好请求的话语。

    柳鹤本身就脸皮有点薄,他对这个突然变奇怪的世界认识还不够充分,下意识会有种觉得自己最好应该都乖乖配合的想法,再加上本来也没有太抵触,这时候被一堆人星星眼地看着,硬是从这些一个个明显营养很好的高大少年们身上看出了些绝对不存在的可爱来。

    美人摆出严肃思考的表情,面上犹带着酡红,强装镇定地说:“我想想……可以吧。”

    狄子锐看起来颇有经验,白秒让开以后他就半蹲下身开始讲解起来:“想剥开包皮的话,要把手指放在嫩肉两侧,然后摁着阴蒂表面的软皮往上推,推的时候可以再观察一下状态找找感觉,只要找到对的位置,再用巧劲轻轻一拨,就可以把阴蒂包皮弄到一边去了。”

    低沉的男声描述的内容详细且有画面感,柳鹤咽了咽口水,听得仿佛自己的阴蒂已经在指尖被这样子捉弄,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撑在床上的手抓了抓床单,他忍不住想合起双腿,却被两边的男同学更用力地摁住了。

    关于谁来尝试这件事,又让他们差点发生了争吵,这个时候,坐在柳鹤右边的男生突然凑了过去:“老师,都四五节课了,可是我从来没怎么碰到过您……”

    柳鹤一愣,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只觉得的确有点眼熟,但是自己竟是一瞬间没想起来他叫啥,心中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纠结了一瞬便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梁青与!你太狡猾了!”有人发现他竟然离开正面竞争,直接卖可怜去找柳鹤同意,顿时不满起来,然而见柳鹤都同意了,也终究也还是没做什么。

    柳鹤被放下的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继续被陆浩林抱着,他目光有些忽闪,侧过视线没有低头看梁青与。

    梁青与显然是没什么经验,他认真地顶着阴蒂看了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将敏感的肉块从根部的嫩肉处收拢捏住了,指尖摩擦着往上推滑,那阴蒂上都是透明的淫水,滑溜溜的的并不好抓稳,总是会在手指的动作间从捏合的粗糙指腹上溜开。

    他像是被那肉嘟嘟的手感吸引了,手指暧昧地偶尔就合起来捏捏,似乎是想感受内部的的触感,敏感的内部组织被挤压着,带来一阵阵酸酸的难受感,让柳鹤忍不住微微蹙眉喘息。

    “唔……嗯啊……”梁青与低着头认真从下往上划,却始终没法成功地把软软的肉皮推上去,敏感的阴蒂被粗糙的指腹不停摩擦着,甚至都变得越来越热,肿肿地在指尖跳动起来,惹得美人受不了地眯起眼睛,白皙的手指不自觉抓皱了一块床单。

    贴着阴蒂乱动的左右手指甚至频率还会不一样,敏感的软肉块被捏来挤去,在指尖不断变形,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更是经常被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抵着刮擦。

    “轻点……唔!轻点、啊啊!!”柳鹤被他有些不得章法的动作搞得喘息越发凌乱起来,明显露出了有些难受的表情,阴蒂被粗暴推挤的酸麻快感让他抽搐起来,踩在地上的那一只脚尖都绷直了,腿间浅色的阴茎也逐渐勃起,铃口的凹陷处更是已经挂上了一些水渍。

    隋西在旁边看得急了,他简直想要推开这家伙自己上,忍不住插嘴道:“梁青与你行不行的啊?不行就让我来吧!”

    “我可以,你一边去。”梁青与显然不愿意,他咬了咬牙,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用一只手更用力地左右捏住根部,把脆弱的阴蒂在指尖捏住了向上推,另一只手悄悄地伸到了阴蒂下方,在包皮开口附近的链接处用指甲抠挖起来,柳鹤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立刻痛得眯起眼睛,仰头急促地叫出了声。

    “呀啊!别用指甲、不……唔啊啊啊——”然而在梁青与快速连续的几下抠挖当中,还真让他成功把脆弱的软皮往上弄开了,颤抖的保护层正要缩回去盖住脆弱的内芯,就被那坚硬的指甲连续地再一次眼疾手快地往露出了一点破绽的地方一抠,这一下子更是精准地用力划到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上!

    “好痛、呃啊啊啊——!!”毫无准备当中突然被坚硬的指甲用力抠挖骚豆的刺激太过可怕,尖锐的酸痛炸开,惹得美人浑身颤抖起来,连表情都一瞬间失控地微微扭曲了,他右脚在地上猛地蹬了一下,接着竟是尖叫着被抠得从肉穴里冲出一大股淫水,雪白的屁股在痛爽的高潮中控制不住地向上抽搐着挺动。

    这下大家都知道梁青与在干什么了,班长露出明显不赞同的表情,伸手把他拉开:“喂,姓梁的,你没听到他喊痛啊?指甲都没做准备不知道干不干净,不会弄就直说,来暴力的那可就犯规了。”

    梁青与被他拉的一个趔趄,他扶着桌子站稳了,看着柳鹤眼角晶莹的泪水和高潮后酡红的面颊,一瞬间只觉得心脏跳的很快,他口干舌燥,满心只想让自家柳老师哭得更凶、浪叫的更大声,对于狄子锐的粗暴推开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呆呆地站着盯着柳鹤出神。

    狄子锐蹲下身,轻轻地把那还在高潮过去的余韵中颤抖着、又肿了一圈的肥软阴蒂捏到指尖。

    他只是灵巧地一推一挤,立刻让大半圆鼓鼓的阴豆从被摩擦得红热的粉嫩薄皮里暴露出来,饱满的一小粒颤巍巍地在空气中和主人一样无助地发抖,也许是因为刚才被粗暴地对待了,小圆豆明显右下方的位置留有一些发白的刮痕。

    “呜啊……轻点……”柳鹤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的阴蒂敏感度非常的高,现在这最脆弱的地方还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捻在指尖,一阵阵奇怪的酸麻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适应地颤抖起来,抱着他左腿的陆浩林很熟练地悄悄摸着柳鹤的脊背,似乎是想缓解他的紧张。

    白秒淡定地讲解:“你们可以看到,剥开包皮以后露出来的这个就是阴核,刺激阴蒂其实主要就是刺激它,这里是阴部神经最密集的感受器官,同时也非常脆弱。”

    “哇!我看到了,看起来好小一个啊……”

    狄子锐低手看着自己指尖的小东西,道:"是啊,但是这么一粒小东西,里面却有几千根感受神经,对外界的刺激是非常敏感的。"

    像是要验证这一说法一样,狄子锐朝被剥出来的硬籽持续地吹起气来,柳鹤被他弄得蹙起眉头轻轻呻吟,小腹涌上酸酸的尿意,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手更是不自觉地抱住了陆浩林的胳膊。

    “老师这里真的好敏感。”

    透明的淫水已经把股间都打湿了,狄子锐停下吹气的逗弄,开始动手去摩擦赤裸的硬籽,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小豆子表面敏感的神经末梢,惹得柳鹤闭着眼睛愈发急促地喘起气来,无论多少次,他都还是难以忍受落在这种敏感脆弱处的刺激:“啊啊……慢点、唔嗯……别啊……好酸……”

    隋西又凑了过来插嘴:“刚才老师说的阴蒂系带在哪里呀,好像这里也很敏感来着,怎么样才可以看到?”

    白秒想了想:“这个部分的话那要把包皮拔得更开,在小硬籽要整颗露出来以后的下方位置,不过有些人就是看不到的这部分组织的,不知道柳老师他能不能被看到,我们可以试一下。”

    “可能会有一点痛。”班长对还有些茫然的美人老师低声预告了一下,手上稍稍用力地动作着再一挤根部,硬是在柳鹤骤然高昂的哭吟中把脆弱的阴蒂系带部分都露了出来,这里乍一看起来也平平无奇,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粉白色的嫩肉而已。

    柔软的包皮被彻底掀开摁在黏膜上,不松开手完全盖不回去,将脆弱的内部组织赤裸地在空气中暴露了出来,柳鹤被那陌生的酸痛感刺激得忍不住下体一挺,右腿不自觉地抵在地上踢蹬起来,似乎挣扎着合上腿阻止对方接下来的行动。

    白秒却眼疾手快地在他右侧的空处坐下,进一步地禁锢了雪白的大腿,让柳鹤只能颤抖着分开下体,忍受接下来的“探索”。

    柳鹤漂亮的脸上还泛着潮红,额间有着细微的小汗珠,他不自觉地露出像是茫然又像是害怕的可怜神情,忐忑地低头看着狄子锐的脑袋,却因为角度的原因,怎么也看不清对方手上的具体操作,只能一无所知地承受。

    成功以后,狄子锐运用起他干净的指甲,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把敏感的阴蒂系带连着完全暴露的脆弱骚豆一起上下剔刮起来。

    “唔啊啊——好酸、啊……太奇怪了,别擦阴蒂了、呜啊啊!!”那指尖才刚刮在阴蒂上,就惹得美人浑身一颤,差点要扑腾起来。

    粗暴的动作间,陌生的快感张着凶狠的尖牙,从密布的神经末梢咬上大脑,柳鹤露出像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哆哆嗦嗦地张着嘴发出含糊的呜咽,雪白的屁股在这过分的快感中抽搐起来,被完整剥出来的小玩意实在是过于敏感,恶劣的手指才没作弄几下就几乎要让他崩溃地啜泣起来,几乎要承受不住,透明的淫水潺潺地从穴口往外越流越多。

    狄子锐时不时抬头观察一下柳鹤的表情,见他好像已经快要受不了了,竟是突然把小豆子用力地连同根部的阴蒂系带在指尖一捏,那圆鼓鼓的骚籽立刻在手指的作用下发白的扁了。

    “呃啊啊——!!”这一下子刺激直让已经受不了的青年张开嘴发出短促的尖叫,接着他竟是表情迷离地眯着眼睛浑身抽搐起来,又迎来了一波快感的巨浪,透明的潮水从不住抽搐缩合的穴口汩汩往外喷溅,直打湿了一小片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