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限制射精惩罚世子,玩到最后世子被操得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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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低低的泣音。 沈安舟恍惚间从沉睡中醒来,听见的就是这样的声音。 他睁眼向右边看去,是母亲。 “母亲,别哭。”沈安舟好看的眉头微皱,声音还带着沙哑,他努力抬手,认真地一点点擦去王妃脸上的泪痕。 好看的眉眼仍然是一片乖巧,也让王妃的身体颤抖,一把上前抱住沈安舟。 “舟儿,我们以后不做善事了好不好?”王妃用薇娅的声音说着,一向支持这些事情的王爷,只是沉默的看着,似是赞同。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孩子出于好心去施粥,出于善良救了昏倒在路边的人,却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沈安舟的声音有些闷闷,他轻声说:“可是并不是所有被我们帮助的人,都像那两人一样,有时候我们的帮助,是他们活下去的最后一点希望了。” 王妃只是一味摇头,什么都不说,她不想听这些,她想要的只是自己的孩子无事。 【096:阮南宸好感度20/100(有趣)】 沈安舟隐藏在王妃怀里的脸上面无表情,听着意料之中的好感度提示。 从那场情事之后,他已经昏迷了两天,这期间消息已经传到宫里去,皇帝不管是为了体现对王府的仁慈,还是做给外面的百姓看。 他都一定会让身为他未婚夫的阮南宸亲自过来,选择昏迷,要的就是阮南宸能听到他这一番话。 半天前阮南宸就来了,他利用这个时候发出轻微的动静,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父母的耳朵里,让他们抛下阮南宸赶过来,也吸引着阮南宸的注意。 “慎王妃不用太过担心,沈安舟还有心思安慰你们,可见他也是不想你们难过的。”阮南宸在身后,看似温和地帮忙安抚慎王和王妃两人的情绪。 王妃才反应过来松开沈安舟,她只是一时失态,才在外人面前失了平时的体面。 他们都没发现,阮南宸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沈安舟。 才从昏迷中醒来的沈安舟墨发披散,眉宇间是似有若无的脆弱,让人直想捏在手里。 偏偏那唇,仍带有艳色的红,仿佛刚刚吮过血一样。 墨发雪肤红唇,眼角的泪痣,衬得他简直不似凡间中人。 【096:40/100(有趣的美人)】 阮南宸忽然觉得,其实这婚不退也不是不可以,倒是不着急走了。 沈安舟左右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空渡的身影。 “母亲,他……” 王妃的眼中带着寒气,自然知道沈安舟问的是谁,“发现的下人把我们唤来之前,他就已经离开了。” “往后谁要是再在府内提到他,你告诉母亲,母亲亲自把那个人打出府去。” 说完,就带着阮南宸,回前厅说话了,他们不想打扰刚醒的男主休息。 【096:阮南宸好像有改主意的意思,如果不退婚,以后安舟怎么攻略空渡和倪冕啊。】 【沈安舟:这个婚他一定不会退,成婚之后再搞,才能报复空渡和倪冕啊,阮南宸现在还在犹豫,他经历了刚才,心里虽说有变换,但还是偏向退婚的。 这时候就要给阮南宸点刺激了。 你说空渡看见我心心念念的未婚夫来了,他会不做点什么吗?】 沈安舟在房里总是时不时地往前厅看,明明看着打发时间的话本,却心不在焉,似乎那里有什么他在意的人一样,表情是犹豫的失落。 听着耳边响起的隐藏值上涨声音,他心里暗寸,晚上见了,空渡好哥哥。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沈安舟换上寝衣,倚靠在枕头上闭眼想休息。 床边的炙热视线,却让他感到不对地睁开眼。 那人正是空渡。 空渡的面色平静如水,只是眼里的阴云比白日更压抑。 他看着沈安舟惊慌地睁大鸦黑色的眸子,几乎就要叫出声来。 径直伸出手指,堵住沈安舟的嘴,让声音变成断断续续的哼声。 沈安舟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明显,目光中是引人催折的脆弱祈求,也打动不了空渡。 “安舟很喜欢他吗?比喜欢我更喜欢,比在乎我更在乎……” 空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凤眼中情绪不明,手指一点点脱下了他的衣物。 这次他想要做的过分些,为了沈安舟白天的神不思属,为了沈安舟对阮南宸的在乎。 空渡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凭什么,他们碰得,他碰不得。 他们能有的,他没有,就因为他是和尚?还是因为他是那什么兄长? 眼底的黑沉越发浓郁,空渡将沈安舟轻巧的翻过去,呈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 粗大地鸡巴直直干进最深处,瞬间,绷紧的脊背塌下色情的弧度。 雪白的屁股在进出间撞在空渡胯下,屁股被大肆意揉捏着,留下艳红的痕迹。 O的身体如同天生就是为承欢准备的,淫水自然地从穴肉中分泌,热情吞吐狰狞的客人。 “…呜…哈…啊…”沈安舟的嘴被手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喘息。 他被身体翻起的情欲席卷,如同小舟一样,每一次操干,屁眼都紧紧应和着鸡巴。 空渡被白肉晃得眼底发红,牙齿咬着沈安舟明显的腰窝,轻易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旖旎的爱痕,那是他留下的痕迹,他本该留下的。 沈安舟的一切,都是他的。 沈安舟被干得腿软,空渡一连十几下操干,又快又狠,仿佛要把他钉死在鸡巴上,他几乎跪不住地想伏下身体。 被硬按着腿维持跪姿。 屁股被操的荡出肉花,沈安舟眼角晕上一抹靡丽的红,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打在床上。 “你的身体在说喜欢,为什么要哭?”空渡舔吻着沈安舟的眼睑,低声说。 后颈又一次被咬上,空渡的檀香味肆意入侵柔软的玫瑰花香,沈安舟的脸都被香气熏的泛起艳色。 纤细的身子完全被笼罩在空渡身下,像两头交配的狗,小狗被鸡巴肏得哀哀叫唤。 “…呜…唔…唔…”沈安舟身体前挺,快感逼迫这他的玉茎颤抖着想射出什么。 在最后一刻,被空渡的手堵住了端口。 “施主,我只愿你哭的再难捱一点,还请施主渡我,全我念想。”空渡没有询问他的意思,单手撕下几块布,打结系在沈安舟眼睛,手腕和阴茎上。 阴茎涨得通红,可努力半天,什么也射不出来。 屁眼中的硬挺鸡巴反而干得更加猛烈,沈安舟的身体如同大海上的小舟,随着浪花漂浮着,随时可能被打翻。 又一次被干到敏感点,他的大腿根抽搐,可只能无力地感受精液回流的堵塞感,呜呜地胡乱说着什么,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淫水滴答滴答的溅在床上,全是暧昧的液体。 几百下操干,屁眼中滚烫的鸡巴终于大发慈悲,抖动着在沈安舟屁眼中,射出大股粘稠精液,冲击敏感的肠肉。 泪水已经把沈安舟蒙眼的布打湿,他神智晕眩着被拉入漩涡,久久不能挣脱,直到外面响起搜寻的声音,让空渡不得不离开,才勉强喘了口气。 推门而入的阮南宸,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蒙在被子里的沈安舟,和不寻常的气味。 他不急着唤人进来,缓步走上前,掀开被子,红烛幽暗的光,笼罩在沈安舟斑斑驳驳的雪白皮肉上,朦胧的稠丽色情。 也让阮南宸的笑意加深。 阮南宸挥手对门外等着的人说:“没有谁,只是安舟受了惊,求着要我安抚呢。”话语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沈安舟阴茎上的布。 沈安舟无措地往后退想阻止他的动作。 这样下去他会…… 他明显知道他身前是谁,在心里哀求,被强硬地拉回原位,解开束缚。 沈安舟身体僵硬的想要阻止什么,可已经堵的太久了,他怎么也控制不住。 身前淡色的阴茎跳动着,在满室玫瑰香气中,红烛笼罩下。 无助地射出一股股精液,直到最后,被欺负得不行的阴茎射无可射,委屈地吐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沈安舟失禁了,在阮南宸面前羞耻地淌出带着玫瑰香气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