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男人大腿,对着面前挺翘结实的臀肉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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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暝肏了他多少回,许棠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浑身酸疼,两条腿像面条似的,都不是他自己的了,小腹鼓鼓的灌满了精液,花穴敏感到一碰就会高潮。 肉棒被玩弄得通红,可怜兮兮的一团软肉,什么都射不出来,前端像坏掉了一样偶尔漏出几滴液体。两瓣臀肉被扇得红肿,后穴感受到疼痛与不适,穴口处软肉嘟起来,肿胀不堪。 许棠一躺下就疼得难受,趴在那抽抽嗒嗒地小声啜泣。 “哭什么呀,宝贝儿,不爽吗?”厉暝摸着他修长的后颈和优美的蝴蝶骨,那白皙的皮肤上面都是他留下的红色吻痕和牙印,星星点点的十分漂亮。 许棠转头狠狠瞪了一眼厉暝,比起他的浑身酸痛,男人倒是一脸懒洋洋的笑,脊背上满是抓痕也不在意,像只餍足的大猫,还靠在床头优哉游哉地抽着烟,一副爽到要升天的姿态。 “我说了轻点轻点,你不听!”许棠带着哭腔骂人,“你还咬我,好疼!” 泛红的眼睛水光淋漓,这一眼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把厉暝看硬了,他眸色暗了暗,吐出一个烟圈,嗓音低沉慵懒,“小于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你哪里是忍不住,你分明就是没有忍。”许棠把脸埋进手臂里,闷声闷气地控诉。 厉暝薄唇微勾,烟蒂按在烟灰缸里碾灭,把人捞起来抱在身上哄,“别哭了,哭得老公心都疼了,我下次不咬你了,好不好?” 许棠才不信他的鬼话,说好给他摸屁股,说了三次都没兑现,大骗子! 厉暝不知道自己在许棠心中的信用已经降为零了,摸摸青年汗湿的黑发,“想吃什么,老公叫人送饭上来。” 肚子适时响起一声咕噜,此刻都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他一上午没吃饭,还做了这么剧烈的运动,真的有点饿。 “我要吃海鲜!”穷了这么久,这次一定要宰一顿好的。 厉暝宠溺地低笑,“没问题,我知道有一家日料做的不错,让他们做好了打包过来。” 厉暝打了电话吩咐,然后抱着许棠进浴室清洗。 二人坐在水里,厉暝从后面环抱住许棠,把他两条腿分开搭在浴缸上,温热的手掌在鼓胀的腹部打圈按揉,另一只手则伸进穴里浅浅抽送,疏通着紧张的穴道。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肉壁上抠挖戳弄,许棠身体里又涌起痒意,他忍不住收缩穴道去吸吮手指,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放松一点。”厉暝轻吻他的后颈,“你这样绷着精液流不出来,会生病。” 许棠握着男人手腕,挺起小腹去迎合,“老公…嗯啊…你插我…用手指干我…我想射……” 厉暝愣了一下,低笑,“你真是……骚得没边了。” 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整根埋进穴里,用力快速地抽插,温水随着激烈的动作被挤进去,又混着淫液流出来。男人宽大的手掌一次次拍打在肿胀充血的阴蒂上,还时不时用拇指去按揉小肉豆,另一只手则去刺激许棠的胸口,对着瑟瑟挺立的乳尖又搓又碾。 “啊啊!爽死了…呜…老公…要到了…啊……” 灭顶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体内仿佛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许棠翻着白眼淫叫,搭在浴缸边的双腿打颤,不由自主地滑下来夹紧男人的手,浴缸里水花四溅,他死死抓住厉暝的手臂,在一片空白中到达高潮。 强有力的水液从骚屄中涌出,像小喷泉哗啦啦喷溅,精液和淫水一起喷涌,失禁了一般从穴口中大股流出,晕散在浴缸里。 饶是厉暝也惊愕了一瞬,才笑着亲亲许棠湿红的面颊,“你可真是个宝贝。” 他手指插进小屄里,把深藏的精液都抠出来,后穴也同样清理干净,然后重新放了一缸水,让许棠在里面躺着,自己起身用花洒去冲洗。 许棠迷迷糊糊的,男人高大赤裸的身材就在他眼前晃,热水从头顶淋下,顺着湿发滴答,淌过锋利的下颌,再从健硕的胸膛滚落,劲窄的腰上八块腹肌砖块一样整齐排列,散发着浓浓的雄性张力。 热气氤氲,许棠看不清男人的脸,只看见棱角分明的轮廓,他的视线顺着淋漓的水珠往下,那浓黑的阴毛里伸出一根青筋盘虬的粗大性器,宛如蛰伏的巨龙,他刚尝过那东西的厉害,简直让人死去活来。 他目光一抖,连忙移开,继而放在他垂涎许久的地方。 不知道厉暝怎么练的,臀部翘得刚刚好,性感十足又不显得夸张。水珠在那条堪称完美的曲线上将落不落,最后缓缓滑下,勾勒出一道莹润的弧度。 许棠看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而厉暝还在毫无防备地冲着澡。 是个好机会,许棠舔了舔干燥的唇,心底给自己打气。 下手一定要稳、准、狠! 许棠猛地从浴缸中站起,魔爪伸向男人的屁股,可千算万算,他错误估算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软成面条的两条腿下一秒就让他栽倒在地。 他跪着倒在地上,本来伸向臀部的手落在了大腿上,而他的脸正对着男人的屁股。 厉暝听到动静愕然回头,许棠心里一惊,完蛋,不能眼看着机会失之交臂。 男人的三次欺骗已经让许棠对他的翘臀产了生执念,一不做二不休,他抓着男人大腿,对着面前挺翘结实的臀肉一口咬了下去。 “嘶——” 休息间床上。 “让你闹!”厉暝没好气地给了许棠屁股一巴掌。 他黑着脸把药膏在手心搓热,一点点揉搓着许棠摔到青肿的膝盖。 许棠疼得吸气,脸都皱成了包子,强撑着反驳,“还不是你总骗我,我才这样……” 厉暝气笑了,“那还是我的不对了?” “就是你不对……”许棠顶着男人要吃人的目光,越说越没底气,脑袋也低了下去。 厉暝还准备说点什么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忽然外面传来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饭到了,我去拿。”厉暝起身,他知道助理放下食盒就会离开,没穿衣服,晃着鸟出去了。 许棠抬眸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臀瓣上一个鲜红的牙印赫然醒目,他摸了摸嘴角,得逞地嘿嘿笑了一声。 厉暝叫了很多,刺身、寿司、虾蟹……摆了满满一桌子。 许棠窝在厉暝怀里,男人亲手给他剥壳,修长手指捏着小剪子剪蟹腿,动作优雅而利落。许棠鬼使神差地想起这双手在他穴里驰骋抽送的感觉,下身一紧,他脸色腾地一下爆红。 忙塞了一个寿司进嘴里,又被上面的芥末呛出眼泪。 厉暝无奈极了,拿起水杯喂他喝水,又抽纸巾给他擦泪,“你到底在想什么?” 许棠红着眼睛,双手搂着男人脖子,仰起脸亲了亲男人性感的喉结,“厉暝,我觉得你好帅。” 厉暝挑眉哼笑,把剥好的蟹肉放在小碟子里,“夸我也没用,你咬我的帐迟早要算。” 许棠扁扁嘴,“小气鬼。” 两人吃饱喝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厉暝问:“屁股还疼不疼?” 许棠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有一点。” “带你去逛街,买两身衣服。” 厉暝穿好西装,系上领带,拿起发胶在头发上喷了喷,黑发往后一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眉眼,整个人挺拔而英俊。 他转头看着许棠T恤短裤,眼底有淡淡的嫌弃,“还有你那眼镜也换了,那么土。” 许棠:“……我觉得挺好。” 厉暝拧眉,“哪里好?” 许棠认真地说:“我现在这样子已经有1、2、3……” 他掰着指头数,“我要是变得帅一点……” “行了行了!”厉暝听得额角突突直跳,觉得自己头顶的绿帽子越叠越高,“你就这样吧,确实挺好的,不用变了。” 许棠抿着嘴笑,这人有时候也挺好骗的,他现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样子,除了三个爱人会一如既往的爱他,哪还会有别人看上他。 “你不用笑。”厉暝脸色黑得能滴水,他捏住许棠下巴,语气冷沉,“霍烬和容渊是我能忍受的极限,你要是敢给我找别人,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用链子栓起来。” 男人的语气森冷阴沉,绝不是在开玩笑,可许棠一点也不怕,他拿掉厉暝的手,用脸颊亲昵地蹭蹭,“没有了,我最听话了。” 厉暝心中的怒火奇迹般的被这一句话抹平,眉宇微敛,他牵起许棠的手,领着人往外走。 “可是厉暝,你为什么能接受霍烬和容渊?”许棠又问。 厉暝的眉头快要拧成一个十字结,“谁说我接受他们了?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你敢再多找一个试试?” 其实厉暝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霍烬和容渊对安于示好时,他心底会升起本能的醋意和妒意,他当然想独占安于,以他的权势和地位完全可以做到,把安于变成他的禁脔,但是冥冥中,他觉得那样安于会难过,会伤心。 于是他强迫自己去接受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他以为自己会很不甘、很愤怒,可脑海里却有一个声音说,本该如此。 —— 厉暝带着许棠去买了几身衣服,开车把人送到了小区门口。 男人一脸的不高兴,因为他本来计划着和安于一起吃烛光晚餐,餐厅都订好了,结果这个小没良心的非说要在七点前赶回家和霍烬一起吃晚饭。 “好了,不要生气了。”许棠亲亲厉暝侧脸,“反正我每天都很闲,我有空就去找你玩好不好?” “找我玩?玩什么?”厉暝逼近许棠,舔了舔牙尖,微眯的眸子幽深危险,“我只想玩你。” “嗯嗯。”许棠好脾气地抱住男人一只手臂,五指顺着指缝插进去,交握住修长的手指,“你想怎样都行,我最听话了。” 厉暝“啧”了一声,心里摇曳的火苗就这样被轻飘飘熄灭,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去吧。”厉暝给他解开安全带,揉揉青年乌黑细软的发丝,“到家给我发消息。” “嗯。”许棠下了车,弯腰冲他挥手,“拜拜,路上小心。” 厉暝随意摆摆手,目送着青年走远。 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唇边,接着“啪嗒”一声,一簇火苗照亮了昏暗的车厢,火苗很快又熄灭,只留下一点忽明忽暗的火光。 厉暝半搭着眼皮,深刻冷峻的面庞笼罩在烟雾中有些晦暗模糊,他沉默地抽完一支烟,驱车离开。 许棠走到家门口,刚准备拿出钥匙开门,忽然见漆黑的楼梯拐角处有个黑色影子。 他吓了一跳,钥匙掉在地上,当啷一声回荡在寂静的楼道,宛如一个开关,唤醒了不太好使的声控灯。 楼道亮了起来,楼梯口走下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 “是你啊。”许棠松了口气。 容渊笑着说:“回来了,很准时呢。” 许棠点头,“你怎么在这里,吃饭了吗?” “没有呢,在等你。” 许棠有些惊讶,“我回来了会给你发消息的,干嘛在这里等呀?” 容渊说:“因为太想见你了。” 男人直白的话让许棠脸色微红,“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 容渊挑眉,“我们?” “就是我和霍烬,等他下班了,我也要做饭的。” 容渊眉梢敛了敛,唇边笑意不减,“既然霍老师还没回家,不如你到我家来坐一坐,我下午做了几块半熟芝士还放在冰箱里,你想尝尝吗?” “芝士……”许棠吞了吞口水,本该回家等着霍烬的,此刻却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好。” 许棠跟着容渊上了楼,低头给厉暝发微信。 ——【我到家了。】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是一笔转账,【跟那穷小子在一块别亏着自己,不够找我要。】 许棠数着后面一串零,嘴角抽了抽,厉暝真是毒舌,给钱也不忘损人。 “到了。” 容渊的声音让许棠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向门里面数倍于自己家的宽敞客厅,惊叹道:“你家好大。” “进去吧。”容渊笑着说。 楼道里灯光很暗,屋内一片明亮,容渊刚好站在门口,目光黏在许棠后背,明暗交错的光影打在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殷红薄唇微微勾起,笑容诡谲难辨。 随着“咔哒”一声,关上了门。